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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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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女人。霞姐却打来了电话,她说道∶“汉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叔那里刚到两个大陆偷渡过来的北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介绍你过去那里试货吧!”

?我说道∶“那一个华叔呢?我不认识呀!”霞姐道∶“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这次包保你特别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给我的地址,独自摸到油麻地一座旧楼。敲开了房门,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迎出来。我告诉他道∶“华叔在吗?霞姐介绍我来的。”

?壮汉笑道∶“我就是,请进来吧!”这是一所陈设很简单的房子,不过还算乾净整洁。华叔招呼我进屋之後便笑着告诉我道∶“这两个北妹从老远的黑龙江过来,一句广东话都不懂得讲,不过你尽管把她们怎麽玩都行,不必和她们多说什麽!”

?我说道∶“不要紧的,国语我还应付得来。”

?“那就更好了,她们之中一个二十一岁,叫着素茵。另一个才十七岁,名叫菱花。你喜欢那一个都可以,或者一箭双雕!”华叔说着就把把里间的房门打开了。

?我吃了一惊。原来两个北妹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一见有人进来,彷佛惊弓之鸟,恐惧地躲在床的一角。华叔用不咸不淡的国语说道∶“你们两个不用怕羞,汉哥是你们的第一个客人。反正你们迟早要面对男人,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实习一下。汉哥好温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华叔,你真的要我一箭双雕吗?”

?“这两个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头一个玩她们。以後你想再玩时,都已经不知让多少个男人上过身了。我要是你就不会错失良机了。这麽新鲜的嫩口货,我都想吃一口哩!不过要等你玩完她们之後,才能轮到我呀!”我笑道∶“华叔,我做完一个,就让你进来一齐玩。”

?“好哇!那我先出去啦!等一下再进来凑热闹!”华叔说完,调头就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赤条条的北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让她们安定下来,我不得不向她们好言安慰。不久,华叔又拍门说道∶“汉哥你尽管放心和她们打真军,不用戴袋的。”

?我也随口问道∶“为什麽要她们剥清光呢?”华叔道∶“很简单,怕她们逃跑嘛!况且,她们在这里根本不需要穿衣服的。那一个来这里的人不把她们看个玲珑透彻呢?”

?“你帮我递一些汽水啤酒进来好吗?”“没有汽水,只有啤酒!”华叔很快就敲门,把啤酒拿了进来。对我说道∶“我下去买一些东西,你慢慢玩吧!”

?我问她们道∶“你们是北方人,应该有喝啤酒吧!”两女都点了点头,我开了罐掩,把啤酒递给她们。俩人大概都渴了,大口大口地喝下了两罐啤酒。这两个北妹,一个身材比较健美,乳房丰满,红红润润的阴户拥簇着黑油油的阴毛。另一位比较弱小的,呈小鸟依人之类。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乳房虽不很大,却也尖挺逗人爱。底下光脱脱的,阴毛还没长出来哩!个子小的北妹问道∶“汉哥,你会不会打我们呢?”

?“怎麽会打你们呢?”我趁势轻抚她的秀发说道∶“你不要害怕,放轻松一点,然後我和你们玩原始的游戏。也许你们已经懂了,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们,好吗?”

?两女点了点头,较大的一个说道∶“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们听说香港很容易赚钱,就跟人家上货船来了。到这里,才知道是要出卖肉体。”

?“原来是一对姐妹花!不过香港这个地方,出卖肉体的女人并不少见。反正已经走上这条路,要回头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们听话做一年半载,还清屈蛇的费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们已经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了吗?”素茵道∶“我已经有和男朋友做过,菱花还是处女。”

?“那你们愿意和我做吗?”

?“我们如果不和你做,一定会被打死的。”菱花说道。“这样好吗?我先和你姐姐做,让你知道做爱其实也是一种享受。然後才轮到你亲身体会。现在,就由你来帮我脱衣服,好不好我呢?”菱花没有出声,她把赤裸的身体移近我。战战兢兢地伸出双手替我宽衣解带。当她见到我那条一柱擎天的肉棍儿,不禁含羞地别过脸。我摸了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轻轻抚了抚光洁无毛的阴户。就把目标移向素茵。素茵双眸紧闭,任我的双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乌黑的秀发摸到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久闻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亲手鉴赏。素茵的皮肉白里泛红,鲜嫩的程度和我玩过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乳房,嫣红的奶头,雪白的粉肚,细嫩的大腿以及柔若无骨的肉脚。无一不在我眼帘和掌心。

?我牵着他的手儿轻触我的阳具,他突然触电似的缩回。这表示她对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儿,然後慢慢摆布她。

?这时,她的精赤溜光的娇躯软软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双嫩白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後尝试慢慢闯关。当我的龟头轻触她的阴唇,她已经双腿颤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这一切帧像,表示素茵已经动情了。我且不把阳具插入,却用手指轻轻拨开小阴唇,果然见到一个细小的洞眼,已经水汪汪、滑溜溜了。于是一经挺进,粗硬的大阳具便整条进入素茵的肉体。素茵冷不防尽吞我的肉棍儿,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竟“哇!”一声叫起来。既然已经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脚儿一轮冲刺。素茵也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我迎凑,看来她对我的侵入已经满意地接受。那边厢的菱花,也看得脸红耳赤。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阴户。我加速在素茵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张一合,“依依呜呜”地哼叫着。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看来已经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便暂时放弃她,目标移向菱花。菱花看见我挺着粗硬的大阳具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我像刚才对付素茵一样,先让她的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然後把她的肉体摆成刚才和素茵交合时的姿势。双手摸了摸她的乳房,把她的奶头摸得发硬。然後拨开阴唇戏弄她的阴蒂。这时我见到菱花果然是处女的阴户。我手指轻轻触动那一片即将被我破坏的薄膜,随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来。我也开始着急,想把阳具塞进这个黄花闺女的私处。但是见到菱花手里握住的阳具已经乾涩。见到躺在旁边的素茵,我灵机一触,把移身把粗硬的大阳具再度插入素茵的湿润阴道里沾满液汁,然而回到菱花的娇躯,把湿淋淋的龟头慢慢往她的小肉洞里钻入。当龟头进入一部份时,就遇到一些阻滞。我记得上次玩雪妮时的经验,知道就要顶破她的处女膜了。于是,我用手指轻轻撩拨她的阴蒂,趁她兴奋地双腿颤动、脚趾合紧的时候。突然用力把粗硬的大阳具尽根插入。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扫的花径,忽然被我闯进,四肢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钳住。同时我觉得她的阴道烫热,而且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我问道∶“是不是很痛呢?”菱花含着泪花点了点头。我没有继续抽送,也不把粗硬的肉棍儿拔出来。只是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白里泛红的脸蛋,一对弹手的奶子,一双小巧玲珑的肉脚。一会儿,我觉得她阴道的痉挛慢慢放松了。便缓缓地把阳具抽送,初时菱花仍皱眉忍耐。渐渐地,她的眉结舒开,着双眼,看似渐入佳景了。我放胆把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深入浅出。低头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阳具拔出时泄满了鲜血。但是此刻菱花已经忘记疼痛了,她和她姐姐刚才一样。被我玩得如痴如醉了。见到我的耕耘有结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体里喷入精液。然而想到华叔一会儿将来掏浆糊罐头。便暗自思量,还是先在素茵那里灌浆,华叔自然先搞她。初经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于是,我又扑向素茵,并在她的阴道里灌注精液。良久,我离开素茵的肉体,躺在床上稍息。华叔买了东西回来了。他敲响了房门,我着素茵去开门。华叔见素茵毛茸茸的阴户饱含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刚才菱花的处女血,便笑道∶“汉哥果然已经玩了一个,还是个原装货哩!现在轮都轮我了。”说着,他随即脱光身上的衣服。华叔乃一个学过功夫的粗汉,一身肌肉发达,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比我还要大一点。红红黑黑的,看来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他捉住素茵,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撕开她的大腿,就把大肉棒塞进她的阴道。

?素茵哼了一声,闭着眼睛任他抽送。我刚才灌入的精液被挤了一些出来,分布在她的小阴唇周围,对她华叔的性交起着润滑剂的作用。

?华叔虽然来势汹汹,却不太持久,一会儿工夫,已经在素茵的肉体里一泄如注了。菱花见到华叔已经把她姐姐奸淫了,生怕他接下来弄自己,吓得把她的娇躯紧紧依着我的身体。不过当华叔的阳具从素茵的阴道里退出来的时候。原先铁棒似的肉棍儿,已经变成软小的蚕虫了。他向我傻笑了一下,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去了。

?我见那素茵,经过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兴奋之馀也显出一丝倦意。只是她的体态仍然十分迷人。她懒洋洋的,以华叔离开她身体时的姿势躺着,两条白嫩的粉腿八字分开,阴道口洋溢着男人的精液。我让菱花仰卧下去,用手指把她洁白的耻部一道嫣红的肉缝拨开,见到她的阴户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形状了。阴道的入口已经洞开,开苞後的血渍已经不见了,大概是涂在我阳具上,又带进素茵的阴道中。我问菱花道∶“刚才和我玩时,有没有舒服过呢?”

?菱花点了点头道∶“你很温柔,我见到华叔那麽粗鲁地奸姐姐,好怕人?”我让她握住我的阳具,她笑道∶“男人这东西会软会硬,变大变小,真奇怪!”

?“其实是你们女人的功劳嘛!你看,它又在你手里硬起来了!刚才我怕你刚开苞,受不了华叔的强暴,所以故意在你姐姐那里射精,果然引他先玩你姐姐了。现在我要再一次插进你的小肉洞里玩一次,让你试一试男人的阳具在你阴道里射精的好滋味。你把大腿再分开一点儿吧!”

?菱花听话地照做了。在她的配合之下。我的阳具很轻易地插入她的销魂洞。我问她道∶“这次还痛不痛呢?”“不那麽痛了,菱花摇了摇头回答。

?我压在她身上抽送,菱花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我在她肉体里喷浆的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呼叫出声。华叔闻声推门进来,见到我把菱花玩得欲仙欲死。他也兴奋起来,脱光衣服,要素茵趴在床上让他玩“狗仔式”。但是,当我离开菱花的肉体时,他立即填塞她阴道的空缺。我进浴室冲洗,穿上衣服出来时,华叔还搂住菱花狂抽猛插。但是菱花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看来她的小肉洞也接纳了华叔那条男人的长物了。一个星期後,我又在霞姐那里电召素茵和菱花俩姐妹。华叔带她们到我家里再次和我见面。他让俩姐妹留下来过夜,然後先自离开。素茵和菱花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我问她们目前如何,素茵道∶“每天要接一二十个客人,都不知让多少个男人玩过了。不过只有和你玩的那次最开心!”菱花也说道∶“是呀!我觉得那些男人只图自己快活,要我们做这样,做那样,不像你一心一意把我们玩得心都趐了。所以我们今天来这里,一定要好好报答你!”菱花说话时,素茵已经开始脱衣服。两位娇娃的胴体逐渐暴露出来,她们的皮肉仍然还是那麽白嫩动人。她们挺着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向我走过来,轻舒白嫩的玉手为我宽衣解带。接着,我那粗硬的肉棍儿落入素茵的口里。菱花也和她姐姐轮流含着龟头吮吸着,俩姐妹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上次那种羞涩的表现已经无影无终了。我问她们∶“那次我走了以後,华叔有再玩你们吗?”

?素茵道∶“华叔把我和妹妹每人玩过一次,就没有再弄我们。不过第二天,就有许多男人上来轮流玩我们。开始时觉得很辛苦,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菱花仍然孜孜不倦地吞吐着我的龟头,素茵说道∶“桃姨要我们替客人口交,我们还没有答应她。不过看来也是迟早的事。今天我和妹妹都想使你在我们的嘴里射精,先试一试口交的滋味究竟如何哩!”本来已经让菱花吮吸得龟头痒斯斯的,听素茵这样说,便突突地在她的小嘴里灌进精液,菱花直了直脖子,把嘴里的精液全数吞咽下肚。菱花刚使我的阳具离开她的小嘴,素茵就接着把我的龟头咬在她的嘴里。素茵的口技要比她妹妹好一点。结果,我也在她的口腔里射精。我问她道∶“你的小嘴很行哟!是不是和以前的男朋友玩过口交呢?”

?素茵笑道∶“没有哇!我们住的地方有色情录影带看,我只是照做嘛!”我左拥右抱两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抚摸着滑美可爱的肌肤和雪白细嫩的乳房。她们也亲热地和我依傍着。我讲了一些咸味的笑话,惹得她们笑得花枝乱抖。大约过了一两个钟头,我的肉棍儿又蠢蠢欲动。菱花便把我的阳具吮得又粗又硬,然後骑上来,把她那湿润的小肉洞套上我粗硬的大阳具。她一上一下地活动,看见我的肉棍儿在她光洁无毛的肉缝里出出入入,真有说不出的快活。

?这一夜,我又在每个女人的阴道里射出一次。才搂着她们安寝了。因为有点事要办,我一个人到了菲律宾,虽然住宿在朋友家里,但在到埠的当天晚上,就已经自己到附近的一间桑拿浴室去猎艳了。一进门,就有个漂亮的女职员亲切地带我到楼上的“桑那室”。所谓“桑那室”,只是一间数十尺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椭圆型浴池,设备虽然很简单,但我也并没有什麽不足的感觉。两个漂亮的“桑那妹”跟着入房,她们随即脱去制服,露出胸围及三角裤,原来,这正是“桑那”浴室的规矩。她们自我介绍,一个叫阿晶,另一个是阿翠。细看两人的身材,觉得都长得不错,阿翠身段苗条,而且皮肤白嫩。但我较为喜欢阿晶,由于她圆圆的脸蛋很甜美,而且丰满有肉,头发又长,禁不住就手多摸她两下,想不到阿晶来者不拒,反而自动自觉的脱掉胸围,任我摸捏她的肉乳。

?阿翠也不甘示弱,同样脱个清光,两人好似斗气似的,而且阿翠更是老实不客气,她玉手纤纤,亲自替我脱掉外衣、西裤,脱得只剩下三角裤,进而用白嫩的手儿向我的宝宝进攻。阿晶见此情形,不理三七二十一,竟然自动的把趐胸送到在下的嘴边,笑着对我说道∶“吃呀,吃奶奶吧!”

?被她们调戏之下,我玩到兴致勃勃,底下个宝宝也开始“变形”了。此刻,阿晶已经脱得赤条条,双眼半合躺在床上,似乎在等待着我的进攻。她的三角地带浓草密集,中央的肉溪饱含晶亮的淫水,这种媚态,充满了强有力的吸引。虽然阿翠也眼巴巴地在身边凝视着,我也顾不上客气客气,一于挥鞭进马,一声∶“我来啦!”就直捣黄龙。

?本以为她会受不住这突加其来的进攻而惊叫起来。那里知道阿晶却挺起屁股迎接。就这样,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粗硬的大阳具尽根插入她的肉体里。

?另一边的“桑那妹”阿翠则十分抵死,当我挥鞭在阿晶的小肉洞出出入入之时,她却在我的屁股上轻吻,这种感觉其实是很奇妙的。

?阿晶眉丝细眼,似乎十分享受在下的冲刺,如此这般出出入入地玩了数十次,终于不敌,而败在阿晶的小腹里了。阿晶退到一边冲洗着阴道,阿翠则接着用吮吸我的阳具,在她的努力之下,我又一柱擎天了,阿翠高兴地骑到我上面,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于是我以逸代劳享受着阿翠销魂洞里带给我的快感。

?当我再次射精于阿翠的肉体里时,已经相当疲倦了。于是就左拥右抱着这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进入了梦乡。在朋友家中住了几日,我又觉得很不耐烦,决定独自出来闯天下。首先入住一家汽车酒店,这种酒店,可以说是马尼拉的特色,它不但有一个宽大的停车场,还有十数个车房,当的士驶入,就直接转入车房,客人落车後,可以立即沿着车房边的楼梯步上阁楼,上面另有一番风味。车房的阁楼就是“迷你”酒店。内有客厅睡房各一,又有浴室及洗手间,设备也颇算完善,身处其中,亦颇为舒服。

?安顿之後,即晚就四出猎艳去了。菲国向来是阴多阳少的国家,平均三个人中,只有一个男性,所以女人过剩,有好多嫁不出去,否则,香港就不会有近十万名宾妹了。

?虽然有这麽多女人,但这里的色情事业,却不及泰国来得多姿多彩,比较可取的,只是的女较为乾净,就说“打真军”吧,泄病的机会亦不多。

?这几年间,菲岛的色情玩意,来来去去都是“桑那浴”及“金鱼缸”,最近才多了一项“阿哥哥”艳舞酒巴。这里二楼的酒吧,中央有一个表演台,两旁才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对舞台,一边饮酒,一边欣赏“阿哥哥”艳舞表演。大约半小时,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艳舞女郎出场,她们穿着紧身舞衣,身材特别突出。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挂着一个号码,以便记忆。她们之中,有不少是女学生,她们为了赚些外快,就来酒吧兼职,遇到合适的客人,也会应酬一下。说来令人吃惊,她们之中的年龄有的只有十五六岁。跳到第二场,我已经看中一个女孩子,她十八九岁,样子清纯,身材标青,暗中知会侍应,一声“OK”,果然该场表演过後,排名第七号的艳舞小姐跟着侍应下来,坐到我身边,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说道∶“多谢你,先生。”

?从谈话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是大专学校的女大学生,目前她在主修“护理”科目,预算毕业後出来当护土的。她家中有五个弟妹,父亲是个报贩,入不敷支,为了要完成学业,依玲才会硬着头皮当艳舞女郎。最初,她很天真,以为“阿哥哥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後来才知道要陪客人饮酒应酬的,她拒绝了,因此她曾先後被辞退,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绝与客人交际,看来又要失业了。

?从说话中得悉,今天她才来做“阿哥哥女郎”,而且从末与客人“开波”。我笑笑问道∶“这次你该不能拒绝了吧?”她又粉面泛红,点了点头说∶“不敢了!”

?我想带她回“汽车酒店”,依玲突然提出∶“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吧,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在舍下停居的!”问心一句,同依玲出街,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所以一口拒绝,但答允明天再到其府上拜侯,她也不反对。依玲自认是“半个处女”,原因是她只与其前度男朋友发生过一次关系。果然,当我进入她的肉体时,依玲的反应并不激烈,但她那里又紧又窄,十分好享受。这一晚,我打破惯例,一连玩了她两次,因为没有用袋子,第一次我在她阴道射精後,依玲立即起身到浴室灌洗。第二次,当我抽送至将要射精时,我提议她让我射在嘴里,依玲欣然接受了,并吞食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

?次日清晨,我邀依玲再玩一次,依玲要我让她先去浴室梳洗一番。当走出来时,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但我见她已经梳理过头发,浑身也香喷喷的。

?我把她架在床边玩“汉子推车”,奇怪的是,这个花式令她十分兴奋。她不再像昨晚那样勉强任我施为,而是主动扭腰摆臀,极力把阴户向我迎凑,于是我改用让她跨到我身上“坐怀吞棍”,可惜她的技巧仍不够纯熟。于是最後还是采用原来的姿势,我把她的双脚架在肩膊,然後一边用粗硬的大阳具抽送她的阴道,一边抚摸她的娇躯。

?这次,我又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里,但是到起床的时候,我的脚都软了!回香港後不久,就遇上一个八号风球高悬日子,我没有什麽好的去处。从窗口望下去却见到一间卡啦OK伴唱室霓虹光管招牌通明。本来,附近的色情场所我是不想涉足的。不过在这种日子里要解决无聊,唯一的去处还是到那间伴唱室去逛逛。

?一入门口,就有一个女带位把我领到一间独立的伴唱室。里面陈设简单,只有一架电视机和一张双人沙发。不过环境也属于洁净和清雅。

?坐了一会儿,有一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子推们走进来。她含羞答答地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着玉蝉,又拿身份证让我看,证明她刚满十八岁,让我可以安心地让她伴唱。

?开头大家都没有什麽接触,一起唱了几首歌之後,玉蝉就如依人小鸟,伏在我的肩膊。我趁着一起唱歌时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摸捏着,她也没有理会。我得寸进尺,另一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直探她的双峰。单凭我的感觉,是滑腻的两团软肉,而且充满弹性。奶头并不太大,我轻轻地把她一捏,玉蝉哼了一声,望着我说道∶“哇!你好坏哟!”我并没有停下来。搭在她脖子上的手从她的衣领插进去,每支手摸一个乳房。一会儿,又将下面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也很滑溜。但是我并不多留连,很快便顺流而上,直抵她双腿交汇的小丘。隔着三角裤,我已经感觉到她的阴毛好茂盛。

?玉蝉撒娇地说道∶“怎麽摸人家那个地方哟!”我不理她,更把手指穿过三角裤,直探湿润的小溪。玉蝉已经唱不出歌来,小嘴里只是“依伊哦哦”地哼着。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玉蝉,我们可以再进一步吗?”“你想在这里,或者到楼上的公寓呢?”玉蝉低着头小声说道。

?“在这里都可以玩吗?”我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她的小肉洞。“如果在这里,我只能用嘴为你服务。只有到楼上公寓,我才可以让你插进去。”玉蝉说完,含羞地把头钻到我的怀里。“我想去公寓的大床上和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又想即时在这里玩一场比较刺激。其实我就住在楼上,可不可以先在这里玩玩,然後买钟带你到我家里过夜吗?”“当然可以啦!我正愁这麽大的风雨,不能回家去哩!”玉蝉说着,就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把手伸到里面,捉住我的阳具,把它掏了出来。“哇!你这条肉棍儿好大哟!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是啊!不过我特别喜欢和你这样的女孩子玩哩!”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挖弄她的小肉洞。玉蝉颤声说道∶“你先停一停,先让我帮你出一出火,一会儿上楼之後,我再任你要怎麽玩啦!”我放开玉蝉,她跪到地上,把头伸过来。张开小嘴,把我粗硬的肉棍儿含入口里。她的嘴儿很小,刚好容纳了我的龟头。但是她用嘴唇包着棍沟,用舌头舔着棍头,搅得我十分受落。由于玉蝉的嘴太小,她不时要把龟头吐出来透一透气。当我射精时,她正好张着小嘴娇喘。所以我亲眼看见几滴精液喷入她的小嘴。那时,玉蝉不但没有闪避,反而把我的龟头含入拼命地吮吸。当我射精完毕,她则把我射入她嘴里的精液点滴不漏地吞食下去。完事时候,玉蝉把我的阳具舔吮了一会儿,然後收进我的裤链里面。她稍微整了整衣服,就跟着我到楼上的住所。

?进门之後,玉蝉好奇地问道∶“你太太不在家吗?”我笑道∶“我还是王老五一名哩!”

?玉蝉点了点头道∶“哦!难怪你敢带我来你家啦!”

?“不过,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太太了。”我把她搂进怀里。“外面风大雨大,我就做你一夜新娘吧!不过,你可要轻一点儿弄我哟!”

?“平时你陪客人玩的时候,自己觉得舒服吗?”我一手摸她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裤腰里掏弄她的阴户。

?“其实我很少陪客人去开房的。虽然我们肉体是任客人玩摸的,但是在伴唱室也只是用手或者口替客人出火。只有我喜欢的客人,我才会答应她们出去开房,好像你,我一见就觉得很合眼缘。即时你不提出,我也会主动劝你带我出来的。”玉蝉说着,便把她的衣钮解开,让我更方便摸捏她的乳房。

?摸了一会儿,玉蝉笑道∶“不如我先去冲洗一下,回头再让你玩,好不好呢?”我点了点头说∶“好哇!我们一齐去,鸳鸯戏水!”

?玉蝉轻解罗衣,首先露出一对雪白细嫩的大肉球。当她最後脱下一件三角裤时,我见到她的阴毛茂密光泽,粉红色小阴唇微微突出,显得分外性感动人。这时我的阳具也不由自主地对着她硬了起来。玉蝉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之後,也把我脱得精赤溜光。我把她抱进浴室,将肥皂液搽在她涨鼓鼓的乳房上,玉蝉也把纤纤玉手替我轻搓粗硬的大阳具。她的手势非常微妙,一下一下温柔地翻动着包着肉茎的外皮,令我觉得十分刺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在她的小嘴里发泄个一次,我现在肯定又要在她的手儿喷浆。一轮爽快的鸳鸯浴之後,我躺在床上,由玉蝉继续戏弄我的阳具。她把灵巧的舌头添遍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双手就玩弄着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弄得她嘴里开始发出一些呻吟声,而且开始摆动那个又圆又滑的粉臀。我摸向她的阴户,把手指一挑,捣进她的小桃源。湿滑的肉洞,已经为我粗大阳具的插入做好了准备。我已经忍受不住,便来了个鲤鱼翻身,把玉蝉按在床上。玉蝉随即乖巧地伸手把我的龟头对准她的洞口。我弯腰一挺,肉棒便顺利闯进了玉门关。玉蝉哼了一声,接着是更大声的呻吟。我托着她的美腿,下身向她的肉体疯狂地抽动,直弄得她大声地娇呼起来。我一边玩,一边用手去抚弄她一对饱满的肉球。玩了几下,我伏下去,吮着两颗嫣红的奶头。

?想不到这一下我自己也受用之极,玉蝉的小肉洞里湿滑得更加利害,而且主动地摆动起来。我为应她的要求,一对手捧起她的屁股,跟着便用粗硬的大肉棒往她湿润的阴道里狂抽猛插。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见玉蝉浑身颤动着,小嘴微微又张又合,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分明是高潮到来的表现。我更加把握时机,把粗硬的大阳具深入地椿捣。终于,我在她的几下摆动之下,也支持不住了,一下趐麻的快感直涌上小脑,跟着全身抽搐,下面的肉棍儿也水准抖动。一股浓热的精液直朝她那里狂射过去。一场大战之後,玉蝉并没有立即撤退。她让我压在她身上良久,直到我翻身下马,她仍然亲热地依在我的怀抱。我望着她洋溢着精液的毛茸茸小肉洞,心里非常满足。第二天早晨睡醒,玉蝉仍然依傍在我的怀抱。她握住我昂手首屹立的肉棍儿,柔情地说道∶“昨晚你好劲哟!我被你玩地欲仙欲死哩!”我摸着她的细嫩乳房和浑圆的屁股笑道∶“因为你太可爱了,相信每一个男人见到都想和你玩,都想钻入你美丽的肉体里一泄为快呀!”“不过,我并不是和每一个男人上床都可以像和你玩的时候那麽兴奋。因为你很会调情,你摸得我很舒服,同时你的肉棒也很够份量。”“我现在又很硬了,可以再插进去吗?”

?“我那里被你搞得好像浆糊罐头,还是洗洗再玩吧!”我抱起玉蝉的娇躯,走到浴室去。玉蝉捉住我的阳具笑道∶“你怎麽老是抱我,还当我小孩子吗?我已经不小了嘛!起码可以承受你这条大肉棒呀!”“你像一个刚成熟的蜜桃,所以更加逗人心爱。我喜欢抱你就是疼你呀!”

?“真开心!可惜玩我们是在我做事的时候认识,否则我真想和你谈拍拖哩!”“我们现在很亲热,并不像生意交易呀!我自己也曾经和不少女人做过爱,我不会介意你和其他男人有过肉体关系嘛!”“但是我很介意!我绝不会让我未来的丈夫知道我的过去的。但愿这场风不要太快就打完,我便可以和你做多一会儿雾水夫妻呀!”我虽然很喜欢玉蝉,但知道多说也无用。我把她洗得冰肌玉洁,然後抱回床上。这次,轮到我把她全身舔吻。她被我吻得好兴奋,也给予回报。她连我的屁眼都用舌头去舔,只是始终不肯和我嘴对嘴接吻。

?接着,她完全采取主动。她一会儿用乳房夹住我粗硬的肉棍儿玩乳交,一会儿骑在我上面“坐马吞棍”。後来,她高潮而身软了,就由我玩她。我要她背向我跪着我“隔山取火”,最後,才以一式“汉子推车”,再次在她可爱的肉体里灌注精液。俩人搂着休息了一会儿,她起来弄了一些吃的,我们一起赤身裸体地吃东西。我故意把果浆涂在她身上,然後用唇舌舔吮,逗得她笑个不停。下午,台风减弱了,玉蝉向我告辞,我留她再住一个晚上。她笑着说道∶“如果我再不走,就会把你榨乾了!”

?玉蝉走了,留下我在回味着昨晚和她的一夕风流。之後,我有再到那间找过她一次,可是,她已经不在那里做了。不过,霞姐那里总是不断有新脸孔的女人供应。有一次,我开玩笑地对她说道∶“霞姐,听你一把声音好清甜,可惜从未见过你的真面目哩!”

?霞姐清脆地笑道∶“我也听我旗下的女孩子们说过你床上的功夫很了得,可是素未见识过你是不是一个名不虚传的男子汉。”我笑道∶“我不敢自己夸口,但是总是以令到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而觉得自慰。如果能够和霞姐你同床较量一下,那更是三生有幸了!”霞姐道∶“我虽然每天都在介绍女孩子去和你们这些有性需要的男人欢好,自己却出来没有出过钟。不过,听她们把你形容得好像超人一样,我倒有心私自和你打一场友谊波。不过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则你我都会不利。”

?我笑道∶“这个当然,我本来就不是口花花之人。不知我们怎样进行呢?”霞姐说道∶“我在喜来登酒店等你,你现在就来吧!”

?我匆匆赶到霞姐所示的房间,轻轻拍了拍门,开门的竟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我以为找错了房间,正想调头走时,小姑娘笑着问道∶“是不是汉叔叔呢?霞姐在里边等你哩!赶快进来吧!”我跟着小姑娘走进房里,果然有一位妇人背着我睡在床上。我向她走去,小姑娘在我的前面把她推了推,那妇人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对我说道∶“你就是阿汉吧!对不起,我竟睡着啦!”

?出乎我意料之外,霞姐并非徐娘之类的女人。她年纪只有三十左右,身穿一袭半透明的性感睡衣。暴露出来的部份雪白娇嫩,珠圆玉润。藏在衣服里面的双峰丰腻饱满,岭上双梅若隐若现。再看她一张俏脸,也是眉清目秀,好一副讨人喜欢的脸孔。我忍不住出声赞道∶“霞姐,你真是又年轻又漂亮哟!”

?霞姐笑道∶“你来的一路上,是不是想着将要和一个又老又丑的阿婆做爱呢?”“听你的声音,我已经你不是阿婆,但是我万万想不到一个这麽有能力的女人竟是如此青春美丽呀!”我感叹地说着,趁势坐到她的床边。霞姐又笑道∶“我还算甚麽青春呀!替你开门的小花才是青春玉女哩!,她是我贴身的菲佣,如果你对她有兴趣,你可以先和她玩玩,然後才和我玩呀!”我笑道∶“我专程来赴约,乃是想和霞姐你较量一下。应该是我们先来一场,等一下才轮到她才对呀!”“也好!随你喜欢吧!”霞姐对小花说道∶“你来帮汉哥宽衣解带吧!”

?小花听霞姐一说,立即向我走过来。她伸出细白的嫩手,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我仔细看看这个宾妹,根本和假日在皇後像广场见到的那班宾妹截然不同。她天生丽质,细皮嫩肉白里泛红。眼大大,嘴细细,好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如果不是当着霞姐的脸,我真的忍不住要即时调戏她一番。

?小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当她脱下我的内裤时,还握着我那根粗硬的大阳具,望着我递来一个媚笑。接着,她也把霞姐脱得一丝不挂。霞姐的身材的确很美,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一双匀称的藕臂、两条曲线玲珑的粉腿。还有她那十指纤纤的手儿以及小巧玲珑的肉脚。无一不在向我散发着挑逗性的迷力。我又注意到她双腿交汇的地方,耻毛十分茂密。黑油油的一片,遮敝了阴道的入口。霞姐吩咐小花也脱光衣服侍候。小花听话地在我面前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来。她本来穿得少,所以很快就脱得精赤溜光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付苗条的身材,她的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只是两堆微微翘起的肉团。耻部光脱脱的,一根阴毛也没有。显然不及霞姐那麽性感迷人。但是在她的肉体上却另外散发着一股清新的稚气。而且她一身皮肉特别娇嫩细腻,实在是一个上好的美人坯子。

?为了不冷落霞姐,我只对小花稍加留意,就坐到霞姐的身边。霞姐也小鸟依人地靠在我怀里。我先抚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着摸又向她的下体。我先抚摸她的大腿,然後摸到她的阴户,把她的阴毛摸得悉悉有声。我的手指探入湿润的肉缝,觉里面早已春水泛滥了。便对她说道∶“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呢?”

?霞姐点了点头。于是我立即下床站在地上,捉住霞姐一对嫩脚高高地举起,当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挺过去上时,小花却懂得捏着我的肉棍儿把龟头对准霞姐小肉洞的入口,让我顺利地把肉棒塞入霞姐湿润的阴道里。因为她的分泌很多,所以我抽送时十分顺滑。又因为她的肉洞其实十分紧窄,所以我那粗硬的大阳具一出一入时很有摩擦感。

?过了一会儿,霞姐渐入佳境。她的嘴里“依依呜呜”地呻叫着。我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更加落力地往她的肉体狂抽猛插。霞姐终于被我玩得手脚冰凉,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而我也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深处一泄如注。我退出霞姐的肉体。小花立即把霞姐阴道口的溢出精液舔吮乾净,接着,又跪在我脚下,把我软下来的阳具含入她嘴里吮吸。我抚摸着她乌黑柔软的秀发,望着她清秀甜美的俏脸上,两片薄薄的嘴唇把我的龟头吞吞吐吐,心里觉得非常舒服和满足。肉棍儿也渐渐在她的小嘴里坚硬起来了。我问霞姐道∶“又硬了,还玩不玩呢?”霞姐让我玩过之後,显得有的疲倦。她懒洋洋地依在床上,望着我说道∶“汉哥,你真是名不虚传。刚刚把我玩完,这麽快又抬起头来。我可是已经已经不行了。你要再玩,就玩小花吧!她已经开苞过了,你放心玩她吧!”

?我望了望小花,她刚才看过我和霞姐性交。已经脸红眼湿,挑动了春心。但是她吮阳具很又技巧。于是,我先不即时进她的阴户,享受了一会儿小花的口技之後,才开始正式和她性交。初时,我按照刚才玩霞姐的方法,在床边玩“汉子推车”,因为小花的阴道非常紧窄,而这样的姿势比较方便进入。我双手握住小花一对小巧玲珑的肉脚,望着我的肉棍儿在她光脱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倒是一件非常刺激的玩意儿。玩了後一会儿,我要小花伏在床上,让从她後面插进去。小花很听话,她的屁股翘得高高,让我粗硬的大阳具尽根插入她的阴道里。我的手就伸到她胸前摸捏她的乳房。因为刚才已经在霞姐身上快活过一次,所以我把小花翻来覆去地抽送,把她玩得花容失色,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了,都仍然是持久不泄。小花,要求用她的小嘴代替阴户和我口交。我顺了她的意思。但是,到了快要射精的时候,我还是插回她的阴道里,因为我觉得她那迷人的小洞实在太好玩了。和小花完事後,我到霞姐的身边和她温存了一会儿。霞姐握住我的阳具道∶“你这里真行,日後我会再介绍一些不同品味的女孩子让你尝试的。”我笑道∶“那就要先多谢你了!”

?“上次那两个北妹,好不好完呢?”

?“好玩!刚才和霞姐及小花玩,也觉得很清新哩!”“我虽然天天在介绍女孩子让男人玩,自己的肉体却甚少和男人亲热过。小花也只是偶然我觅食时分一杯羹。以後有初出来做的女孩子,我都会第一时间让你尝新哩!”我再三多谢了霞姐,才告辞离开。

?几天後,霞姐有个不收费的好介绍。这是一个偷吃的少妇,她的目的不在于钱财,而是因为她老公移民到新加波,所以需要男人来慰籍她一颗寂寞的心。

?阿妙直接来我家里。是个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妇,生得美丽又端庄,举止行动完全不像平时上门的应召女郎。我问她的名字,她不肯直说,只是含羞地说道∶“汉哥,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呢?”我笑道∶“你都知道叫我汉哥啦!大家彼此相处,总应该有个称呼吧!”

?“小时候,我家里的人叫我做阿妙,你也这样叫我好了!”“阿妙,你好漂亮呀!”我把手搭在她肩膊上说道。

?“汉哥的嘴都好甜,难怪霞姐要叫我来找你了。”

?“阿妙,你要是把衣服脱下来,一定更加动人哩!”阿妙的脸红得好像煮熟的蟹壳,她低垂着头儿,不肯作声。

?几年来,我在肉林中打滚,除了那一对北妹姐妹花见面时已经被人剥得精赤溜光,而霞姐有小花替她宽衣解带。其馀所遇上的女子都是向我自动解衣奉献。就连让我开苞的雪妮,也是把自己剥光猪让我夺取她的第一次。可是眼前的阿妙,却纹丝不动地在我身边坐着。看来,要侵入她的肉体,只有我亲自为她轻解罗裳了。

?我把手伸到阿妙的趐胸,她不自然地把手儿捉住我的魔爪。但是,她并不能阻止我摸到她两堆温软的乳房。我把她的奶子摸捏了一会儿,阿妙的身体便趐软了。她毫无撑拒地让我脱下上衣和乳罩,现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我一边舔吻她嫣红的乳尖,一边把她的裤子褪去。她的耻部高高地隆起,长着一小撮茸茸的细毛。我的手在她毛茸茸的部位轻轻抚摸着,逐渐移到粉红色的小阴唇,在湿润的肉蚌中找到一颗珍珠。我的手指轻轻地撩弄她那颗珍珠,阿妙浑身颤动,小肉洞里涌出大量的汁水。我继续戏弄着,阿妙终于忍受不住了,她肉紧地把我拥抱,嘴里“依依呜呜”地出声呻叫。我让她躺到床上,迅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阿妙一声尖叫,四肢向八爪鱼一样将我的身体紧紧缠住不放。我收腰挺腹,把粗硬的大阳具晚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阿妙终于被我玩得放软了手脚,浑身无力地任我为所欲为。我压在她身上,胸肌摩擦着她柔软的双乳,粗硬的肉棍儿不停地在她的小肉洞里深入浅出。当阿妙四肢冰凉,到达欲仙欲死的景界时,我也将烫热的浆液喷入她的肉体。我滑下阿妙的身体,和她侧身搂抱着,阳具仍然塞在她的肉洞里。阿妙也亲热地依傍着我,小嘴儿向我递过来感激的香吻。我虽然玩过不少女人,却很少和她们接吻。因为风尘女子虽然可以用口含客人的阳具,却多数不和客人嘴对嘴接吻。这次阿妙主动地向我献吻,使我另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阿妙暂时把我当作她的丈夫,我也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心上人亲热。我们陶醉了好一会儿,才下床到浴室去冲洗。

?阿妙让我占有过她的肉体之後,对我就不再像初见面时那麽拘紧了。她亲手替我冲洗阳具,把龟头翻洗得乾乾净净。我问她道∶“你有没有和老公试过口交呢?”

?她点了点头说道∶“是他要我这样做的。”

?“那你愿意为我这样做吗?”我笑着问道。“愿意!因为你刚才玩得我太舒服了,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替你这样做!”阿妙握住我的阳具说道。

?我笑道∶“回到床上再玩吧!你今晚留在这里睡好吗?”阿妙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的,今晚我做你的太太。”

?“一夜夫妻百世恩,以後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还可以这样快活今晚夜。”“我都想可以经常这样和你开心呀!可惜我也正在办理移民。在批准之前我每个星期还可以来找你一次。但是一但批准,我就要回到老公身边了。”阿妙说完眼眶微红,好像心里十分伤感。

?“回到你老公身边也是一件好事呀!虽然我们做爱的时候彼此都很开心,但是总不能因为我们这段雾水姻缘拆散你们的家庭呀!”“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我有什麽好呢?我是一个专门在风尘女子身上打滚的男人,如果不是霞姐,我还没有机会和你温存哩!那里比得上你那个专心于事业的好老公呢?快别傻想啦!”

?“阿霞是我小学时的同学,我闷的时候,有时会打电话和她聊天。她很了解我的心情,所以介绍我来找你。阿霞说她也曾经和你玩过,有这样的事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最近的事。她不仅让我一亲芳泽,还让我尝过她身边的宾妹小花哩!那个未足法定年龄的嫩娃儿,要不是在霞姐身边,我才不敢动哩!”

?“我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你又够胆子动我。”阿妙把脸脱在我胸前说道。“也是因为霞姐的指点呀!如果不是她交代我和你亲热,我那里敢动一个住家少妇呢?”我又把指头轻轻地揉着阿妙敏感的阴核。阿妙扭动着身子说道∶“我本来只是想来找你聊聊天,但是一落入你的手里,就情不自禁地和你亲热起来了!”“色不迷人人自迷呀!你这麽漂亮,我那里能忍得手呀!”我的手指深深地挖入了阿妙的阴道里,触摸她的子宫颈。

?阿妙望着我娇媚地说道∶“汉哥,你又再逗我了!”我把阿妙的娇躯抱回床上,阿妙立即主动地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吸得坚硬无比,我和她玩了好多种花式,阿妙很听话地摆出种种性交的姿势,让我粗硬的大阳具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入侵她的禁地。到要射精的时候,她还用小嘴含着我的龟头承接我的发泄,并把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食了。我和她交颈而眠,她又和我接吻,我从她的小嘴里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精液的气息。

?此後,阿妙常常来和我幽会,和她的交谈中我还知道了一段有关她和霞姐小时候的旧事。那是们她们十五六岁的时候了。当时阿妙还是一个纯品的书院妹,阿霞是她的同学,因为她出身破碎家庭,而混在少年童党中胡作非为。又一次,阿霞拉阿妙到商店里偷东西。结果被年轻的经理杨震华叔捉住了。她俩被带到仓库後面的经理室里。震华说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现在我要打电话叫警察来把你们两个带走了。阿妙一听他这麽说,立即哭了出来。阿霞就挨到震华身边镇定地说道∶“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使你不必这样做吗?”震华道∶“如果我被发现失职,就会失去这份工,我没必要白白为你们冒险呀!”

?“你放我们走,我回家去拿钱给你啦!”阿妙哭着哀求。“那更不行,如果我接受你的贿赂,岂不是连我也犯法。”

?“那麽,你告诉我们应该怎麽做吧!只要不报警就行!”阿霞望着振华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我和你们是朋友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只要我们和你玩肉体游戏,你就肯放我们。是不是呢?”阿霞的手搭在震华的肩膊上问。“如果我和你们成了朋友,我难道还会出卖朋友吗?”震华并不正面回答。

?“我倒是可以和你玩的,但是我的同学还是个处女,她可能办不到。不如我和你玩得开心一点,而你就放过她,可以吗?”阿霞向震华抛了个媚眼儿说道。

?“你和我成了朋友,我当然会放过你的朋友啦!不过现在她还不能离开。”“你要她在这里看我们做爱呀!羞死她了!”阿霞说着,已经把她的T恤脱下来,露出一对白嫩尖挺的乳房。”“其实,这次她也应该受到教驯,虽然我并不打算夺取她的处女,但是摸摸都不要紧吧!而且我也要提防她趁机逃跑,所以必须罚她脱光衣服留在这里。”“你要保证不强奸她才行!”

?震华点了点头说道∶“那当然,除了她自愿,否则我绝不会!”“阿妙,没办法啦!你委曲一下吧!就听他的话做!其他的由我来应付!”阿霞对阿妙说了一句,接着就继续把她的牛仔裤也脱下来。只穿着一件三角裤,扑到震华的怀里。震华伸手去摸捏阿霞的乳房,阿霞吃吃地笑着,也把震华制服上的钮扣一个一个地解开。一会儿,震华的身上已经精赤溜光,双腿间的肉棍儿一柱擎天,好不怕人。阿妙一眼见到,羞得把头扭转,粉颈低垂。阿霞却毫不顾忌地把她握在手里。她把身上仅馀的一件内裤脱去,叫震华坐到交椅上,然後骑到她大腿上,以“坐马吞棍”的方式,把震华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细毛茸茸的阴道里。

?震华见到阿妙仍然衣着整齐,便催促她脱衣服。阿霞也说道∶“阿妙,你放心听她的话做吧!有我让他玩,他没有理由再搞你啦!”

?阿妙只好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裤时,她再也不肯再脱了。她偷偷地望着正在性交的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阿霞背向着她,两办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间的一个肉洞正插进一条粗硬的肉棍儿。随着阿霞的身体在震华的怀抱里蠕动,那肉棍儿就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平时,阿霞就有对阿妙讲起她和男同学一齐去露营,在帐篷里大被同眠的艳事,她把男女之间的性交形容得绘声绘色,活龙活现。现在见到她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阳具後,的确快活得如痴如醉。阿妙突然间想到,如果那条东西现在是插入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会是什麽滋味。想到这里,本来已经涨红的脸蛋就发烧得更加利害了。自己的阴道里竟趐趐痒痒的,她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震华舒舒服服享受着阿霞温软的阴道壁给他的龟头带来快感,他的双手不停地在她一对竹笋型的乳房上游移着。他见到阿妙在旁边看得浑身不自在,便出声叫她坐过来。阿妙一走到震华的身边,震华立即腾出一支手摸到她的乳房上,阿妙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摸自己的乳房,她像触电似的,浑身一阵趐麻。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毫无抵抗地任震华的手由左乳摸到右乳,又由右乳摸向左乳。在她一对乳房反覆抚摸了一会儿,却突然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隔着底裤撩弄她的阴户。阿妙刚才乳房被摸时,已经触动了少女的春心。此刻被男人直探要害,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透出内裤,沾湿了震华的手指。阿霞已经自己玩得高潮叠起,她停止套弄,一屁股坐在震华身上,让粗硬的大阳具深深插在她的阴道里。她望见阿妙也被震华调戏得脸红耳热。便说道∶“阿妙,你被他怎样搞,不汤不水的,一定难过死了。反正女人始终都要让男人玩的,不如趁现在这麽兴奋,让他替你开苞,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吧!”震华也说道∶“如果阿妙也肯,以後就是们你们再来偷东西,我也诈看不见了!”

?阿妙羞红了脸蛋,合着双眼没有回答。阿霞从震华身上站起立来。震华随即把阿妙抱在怀里,牵着她的手儿握住粗硬的大阳具。阿妙这时简直像吃了迷魂药一样,放软着身子,任震华摆布。她身上仅馀的底裤很快就被脱下来,嫩白的娇躯一丝不挂。震华把阿妙赤裸裸地放到写字桌上,他让她的大腿举高,仔细地欣赏着她的阴户,阿妙阴毛比阿霞少一点,拨开清润的小阴唇,只见那阴道的入口果然是有块几个小孔的处女膜。震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阴核,便有些汁水从小孔淌出来。

?震华兴奋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去,却见到龟头已经乾涩了。他望望阿霞,立即心生一计,对她说道∶“阿霞,你让我插进去润润,比较不会弄痛阿妙。”

?阿霞笑了一笑,就伏在写字台。把一个雪白浑圆的大屁股翘起。震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她後面插入阴道里沾了些阴水,然後拔出来,向阿妙的阴户缓缓插进去。

?阿妙觉得她的下体慢慢被充实了,虽然一些少疼痛,但是新奇的快感远比疼痛来得刺激。她的阴道虽然趐麻了,但是仍然感觉到男人的肉棍儿在一进一出地抽送着。她的阴道正被他有节奏地填塞着。感觉上却是美不胜收。震华本来有很出色的持久能力,但这这次却是第一次和处女性交,而且他刚才也和阿霞经过一场交合。所以他渐渐兴奋起来。阿霞一直在旁边观看着震华把阿妙玩得欲仙欲死,凭她的经验,她知道震华就快射精了,便对他说道∶“喂!你可不能在阿妙的阴道里射精哟!她没有准备,你会害死她的!你要发泄的时候,就让我来承受好了。”震华指了指阿妙的身旁,阿霞坐到桌上,向後仰躺,粉腿高抬,迎着震华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销魂洞。阿妙坐起来,望着震华的肉棍儿在阿霞的下体出出入入。她已经尝到了性交的滋味。因为刚才的过程很自然,所以她并没有感受到传说中处女开苞时的痛苦,她只是享受到下体被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时的充实,以及龟头刮磨阴道的快感。其实她还没有享受够,但是她明白阿霞的举动只是为她着想,才挺身而出,去接受男人在她的肉体里射精。震华猛烈地狂抽猛插几下,就把下半身紧紧贴在阿霞的下体不动,但是他屁股的肌肉却剧烈地抽搐着。过了一会儿,震华的阳具从阿霞的小肉洞里拔出来,阿霞的阴道口溢出一滴白色的精液。

?穿上衣服後,阿霞对震华笑道∶“以後我们一定再来偷东西的,其实你也不必诈看不见啦!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再被你抓到,顶多也再给你玩一次!”

?“好!那我可要特别留意捉你们啦!”震华笑着对阿妙说道∶“下次我可要往你的小洞里灌浆,你要做好准备工作才来哟!”

?阿妙红着脸,拉着阿霞匆匆离开了。

?以後,阿妙并没有再跟跟阿霞到那里偷东西,她喜欢震华坦直的个性,和他拍拖了两年多,就嫁给她做妻子。

?我问阿妙道∶“那麽霞姐呢?”

?“阿霞是个大颠大肺的女人,但是我和她仍然是好朋友,我和震华结婚之後,仍然有邀请她过来玩三人游戏哩!”

?“霞姐那次和我玩时,也是有一个宾妹在场哩!”

?“阿霞最喜欢大兜乱啦!她现在是帮会的大姐头,所以不得不要在下人面前摆出姿态,但是,当我老公在家,她过来玩时,就很胡闹的了。她一来到,就把我老公给霸占了,我只能做一个配角,我老公玩她时,她要我帮手推屁股。我老公在她肉体里射出一次,她往往不会放过她的。她会用嘴巴吮他软小的阳具。直至死蛇翻生。然後再入洞玩过。搞得我老公都有有点儿怕她哩!”随着阿妙移民批准的日期渐渐逼近,她上来找我的次数也日益频密。情到浓处,她连屁眼也让我闯进去试试。移民批准後,阿妙的丈夫亲自来香港接她离开香港。离别之前一天,阿妙藉口和旧朋友道别,又来向我辞行,她让我粗硬的大阳具最後一次进入她的肉体,她告诉我,她的老公这次回来,每天晚上至少都玩她一次,但是,她在老公面前始终不敢太放浪,所以玩起来总是比不上和我做爱时那麽兴奋。最後,她为了避免被她老公感觉阴道有异,就用小嘴吮出我的精液,并一口吞吃下去。

?和阿妙交欢的日子里,最使我感到男女之间的亲热和情感。然而这样的机会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而且也是一种危险的游戏。阿妙走了之後,我仍然是依靠霞姐旗下的女孩子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有一次,她打个电话来告诉我,本港一些玩家将在澳门举行一次盛大的粉红色聚会。入场每位一万大圆,但是你只要带我旗下一位小姐前去,就可以免费入场,在那里享尽无限温柔。”

?霞姐的提议,我当然没有第二句话。当下,我由她指定一名叫着珠珠的女孩子,带着她搭船前往澳门赴会。因为时间充足,我拣乘大船,其实目的在于可以先和珠珠亲热一下。珠珠也明白我的心思,一和我走进船上的房间,就主动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冲洗一番。我也把上格的卧铺折合,只留下格作为一阵间的战场。

?珠珠出来,便向我投怀送抱。霞姐旗下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公式,就是先口交,後性交。口出一次,做出一次。令到男人心满意足,认为物有所值。珠珠这女孩子我并未试过,但是一试之下颇感满意,首先,她的口技一流,我被她吹、含、吮、吸了两个字时间,已经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她衔着我的阳具不放,直到我又坚硬起来,才跨在我身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让我进入她的销魂小洞。珠珠的阴道很浅,我的龟头稍进入她的洞口,已经接触她的子宫。珠珠很小心地套弄着,我见到自己的肉棍儿只有一半在她的阴道里插入。我有心戏弄她,就把正在摸捏她乳房的双手移到她两边的胳肢窝突然一搔。珠珠遭到我的突袭,顿时跌坐下来,粗硬的大阳具也整条钻入她的阴道里。

?珠珠叫了一声“哎哟!”,娇声说道∶“你想插死我,这麽坏呀!”我笑道∶“只做一半,怎麽可以呀!”

?“那你玩我吧!我忍着,让你整条插来啦!”珠珠从我身上站起来,躺到床上,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笑道∶“不必了,船很快就到澳门了,我们搂住休息一会儿吧!”

?珠珠侧身躺在我的臂弯,我的阳具仍然有一半塞在她那温暖的小肉洞。到达目的地,原来是一座葡式的别墅。我把珠珠交给女知客,便有人招呼我进入大厅,只见客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进门踏下几级半旋形的石阶,就是一个可容百人的圆厅。正面有一小小的舞台,一队三人的小乐队在演奏着软绵绵的音乐。舞台的旁边,一条弧型的楼梯直通二楼,楼上却只有微弱的灯光。一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郎招呼我入座,并端来了饮料。我好奇地望了望周围的人群,坐在我们这边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们的身份可能都和我一样。坐在我们对面的却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着洁白的旗袍,燕瘦环肥,个个都如花似玉。

?一会儿,音乐停止了,一个主持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出来宣布道∶“各位来宾,欢迎大家光临这个盛会。现在舞会开始,男仕们可以邀请女士们跳舞,半个钟头之後,有精彩的表演请诸位观赏。然後还有更精彩的节目供大家度过欢乐今宵。”众人鼓掌欢呼。音乐声再度响起,男仕们纷纷离开座位走到对面,像看货办似的对那些女孩子逐个监赏。我看中了一个大眼睛的小姐,她立即热情地和我搂着起舞。当音乐一曲既终,一曲又始时,我们又可以交换舞伴。但是我对这个大眼睛特别喜欢。所以每一次都是邀她跳舞。当一曲慢四步时,我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小姐贵姓呢?”

?只见她粉面通红,好一会儿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把她的趐胸紧贴着我的身体。“小姐贵姓呢?”我又一次低声地问道。

?“先生,你不要那麽认真好不好呢?”她对我艳然一笑,说道∶“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有缘的话就一尝合体之缘,无缘的话就此别过。为什麽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语,她说的也是事实。“先生,得欢乐时且欢乐,想那麽多做什麽呢?”她安慰我道。

?我望着她美丽的脸蛋,真想亲切地吻一吻她。“先生,我也想服侍你,但是介于这里的规纪,我们还要看一看有没有缘份哩!”她幽幽地说道,并且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我的心口。“为什麽呢?”我不明白地问道。

?“节目下去你就会知道了!”她贴着我的脸说,同时滇起脚尖在我的腮边甜蜜的一吻,我被她的幽香所熏泄,不禁一阵子陶醉。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音乐停下来,主持人又在台上出现。他宣布道∶“各位来宾,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请男仕们陪同你们所邀请的舞伴双双就座。”场面上一时乱了起来,很快又平静了。我搂住大眼睛的女孩子占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第一行的中间。那座位有点儿特别,都是两位一座的。我悄悄她问道∶“你看过这种表演吗?”

?“我不知道哩!”她依到我身上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晚会的。”我不再出声,只是紧紧把她拥着。捉住她的手儿,轻轻地摸捏着。

?舞台前面两支射灯亮起,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登上台来,大方地向观众招了招手,跟着向乐手打了个讯号,音乐便起来了,她即随着节奏频频起舞。

?她穿着金光闪闪的表演衣裙,在灯光的映射下,彷佛仙女下凡。随着鼓声越来越急劲,她快速地旋转着身体。忽然,她双手一扬,那件金光闪闪的舞衣突然飞离她的身体抛在台下。她的娇躯上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奶罩遮蔽着充满弹力的乳房,和一条很小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双腿间隆起的小丘。转过身时,两半雪白的粉臀暴露无馀。

?随着音乐节奏转而急促,她的摆动越来越利害,乳波臀浪,令人眼花撩乱。我抚抚大眼睛女郎的玉手,只见她正看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儿奇怪地问道∶“你也喜欢看这样的表演吗?”

?她望着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捉住我的手掌。大厅里掌声雷动。我抬头一看,舞娘的奶罩已经不见了,一对硕大而尖挺的乳房也在她趐胸上跳舞,随着她作出各种舞姿,一对奶子有时同时抛动,有时一上一下。我望望左右,许多男仕的手都放在舞伴的趐胸。有的甚至侵入她们的衣服里面,我也用手接触怀里娇娃的乳房,她并没有推拒,只是小声说道∶“我没有她那麽大,是不是呢?”其实她的乳房并不比台上的舞娘小。我手心的直觉告诉我,她并没有戴奶罩。我轻触她微微翘起的奶头说道∶“你要是脱去衣服,说不定比她还要大哩!”“你弄得人家痒死了!”她扭动着腰肢说道。

?“是不是隔着衣服的原因呢?”我俏皮地问。

?“不知道!”她的手在自己的趐胸上一抹,把第二颗钮扣解开了。我好像得到她的默许,也把手伸入她的白袍里。她果然没有戴奶罩,一对饱满的乳房又滑又嫩,摸落十分受用。台下又“哗”然一声。原来表演女郎已经把她的三角裤也脱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她继续做出各种性感的动作。首先是舞腰抬腿,让观众看清楚她小腹下那个重要部位的内容。我在前排看得特别清楚,她的阴毛和腋毛都很浓密,举手蹈脚之间,隐约可以见到嫣红的耻部嫩肉。她的双手像搂着一个透明的男人,她扭腰挺腹,像似把她的阴户向着一个隐形男人的阳具迎送。

?我悄悄问怀里的女郎道∶“她的动作表示一些什麽呢?”

?她诈娇地用粉拳捶了我一下。说道∶“明知故问!”我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她并没有穿丝袜,细腻的肌肤滑不溜手。我见她没反对,就得寸进尺,迅速摸向她大腿的尽处。“哎哟!”女郎轻轻唤了一声,她的阴户已经给我摸个正着。原来里面是真空的一件内裤也没有穿。女郎没有阻止我抚摸她的阴户,只是在我耳边轻声解释道∶“我们来到这里後,就冲凉换上制服,所以这里的女郎都只穿着一件高叉的旗袍。”

?这时,音乐停下来,有人抬出一个圆床似的物件安放在舞台上,主持人又走出来了,他说道∶“诸位之中,有那位男仕够胆量的,可以上台和这位小姐造爱。”

?众人静了一会儿,便有三位男仕陆续走上舞台,并脱下身上的衣物。我见他们都很精壮。心里有点儿怀疑他们是预先特约的舞男。不过也没有什麽理由可以确证,只见主持入和他们谈了一会儿,就退下去。音乐再度响起,表演女郎仰卧在圆床似的物件上。那东西开始慢慢转动,原来是一个活动转台。接着有三位男仕轮流骑到表演女郎的身体上,把他们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抽送了二三十下,在那过程中,表演女郎嘴里不停地淫呼浪叫。然後,其中一个男人仰卧,表演女郎伏在她身上,把阴道套上他的阳具。另一个男人双手按在她浑圆的大白屁股,把阴茎塞进她的屁眼。还有一个男人扶着她的头,让她的小嘴含入他的龟头。

?我在舞伴的耳边问道∶“你有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呢?”

?“没有哇!你有兴趣,为什麽不上去试试呢?”我把手指摸到她的屁眼,问道∶“这里有没有试过呢?”

?她摇了摇头说道∶“会很痛的。”

?“如果我和你玩,你会让我插进去吗?”“我不敢,不过用嘴就可以的。”她用手摸摸我裤档中的硬物,笑着说道∶“你看了台上的表演,一定很想玩我啦!其实我一样想让你玩。不过这里有这里的规纪!现在是绝对不可以的。”

?我看看身边的观众,他们现在都一对一对胶漆在一起。有的双手紧紧捏住他们舞伴胸前那两团软肉,有的像我那样,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摸乳房,一手从旗袍的开叉伸到股间的腹地寻幽探秘。台上三个男人并没支持多久,就有一人先在表演女郎的嘴里射精。她虽然咬着她的阳具,但是仍然见到浓稠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淌出来。接着,另一个男人也在她的屁眼里射精当他把阳具从她的屁眼拔出,也可以见到一滴精液挂在她的肛门。表演女郎从躺在她下面的男人身上站起来,原来那个男人也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三个男仕穿上衣服後走下舞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转台上的表演女郎向观众展视了被灌满精液的部位。然後退下去。主持人再度走出来,他宣布男仕们开始以抽签的形式决定今晚过夜伴侣。所有的女士被召往台上,每人在一个箱子里摸一个号码牌。大眼睛女郎临走时含情脉脉地吻别了我。我也惜别依依地拉着她的手儿说道∶“能抽中和你玩就好啦!”不必期望这些了”她忽然又表现很大方地说∶“有缘的话,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无缘的话,就当作过眼云烟吧!”过了一会儿,主持人开始宣布结果。他念出号数,小姐们便依序向我们走过来,按照座位号码的先後,投入每一个男仕的怀抱里。最後的结果令我非常失望,大眼睛女郎只差一个座位地落入隔邻的男仕手里。我立即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商量交换伴侣。他望了望我身边的女郎,笑着说道∶“你那位小姐也很不错呀!为什麽要交换呢?”

?我解释道∶“因为你安排到的过夜女郎是我刚才的舞伴,我非常喜欢她!必要的话我愿意付出补偿的。”他沉吟了一下,笑道∶“好!我答应和你交换,补偿就不必了,我反而比较喜欢你的伴侣哩!但是现在时间还很早哩!我们何不先试试各人现时的伴侣,等一会儿再进行交换都未迟呀!”

?我再也没有什麽好说,只好接纳他的意见,只要他尝试过大眼睛女郎的滋味,就立刻放她过来交换我的赔寝女郎。我们一起沿着楼梯登上二楼。入住相邻的两间套房。我仔细看看这个现在属于我拥有的女郎。其实她也很讨人喜欢。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脱下来。然後爬到床上,一对细白的嫩手儿抚摸着饱满的双乳和毛茸茸的耻部,摆出一副妖艳而饥渴的诱人媚态。我被她的大胆所感泄,顿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精赤溜光,跳上床去和她搂在一起。她立即牵着我粗硬的大阳具导向她的肉洞的入口。俩人一句话也没说,就交合在一起了。我的龟头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阴道里往复运动,她的反应也很剧烈。她把我搂得紧紧的,两条嫩腿也把我缠住,除了腰部和屁股,我几乎不能够活动。在我插她的同时,她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多汁的水蜜桃向我迎凑。我屏住气往她那方寸之地默默耕耘。她终于崩溃了,她接连打了几个冷颤,便软软地把我放开。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挥动粗硬的大阳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她“依依哦哦”地呻叫着,又一次把我紧紧搂住,我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终于也在她热情的肉体里喷注了精液。

?我没有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双肘撑在床上,抚摸她饱满而富具弹性的乳房,欣赏着她性交後仍带娇媚的容颜。我问她叫什麽名字,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原来是大眼睛女郎走进来。她笑着对我说道∶“哇!还没有做完呀!你们继续玩吧!”我把肉棍儿从女郎阴道抽出来,笑道∶“已经玩完了,只差些少差尾声。”

?大眼睛女郎用国语对被我灌满精液的女孩子说道∶“客人把我们交换来玩,现在你到隔壁的房间去吧!”

?女孩子迅速用纸巾捂住她的阴户,拿起白色旗袍,也没有穿到身上,就赤身裸体地从门口走出去了。大眼睛女郎跟过去把门关上,就走到我跟前,拿纸巾替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温柔地问道∶“累不累呢?”我一把将她搂住笑道∶“都还没有和你玩,怎麽可以累呢?”

?“你等我把衣服脱了嘛!”她挣开我,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脱下来。刚才我必须靠摸索感觉的一切全部在我眼前暴露出来。我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摸她的阴户,觉得她的肉缝还没有刚才看表演时那麽湿滑,便开口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玩你吗?”她笑道∶“他很快,我本来可以早一点过来,但是想到你未必像他那样快。所以就在那边冲洗一下才过来,怎知道你们还连在一起哩!”我望着沾满浆液的阳具,说道∶“我也应该去冲洗一下再来和你玩。”

?“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呢?”“当然好啦!”我把一个赤裸裸的玉人儿抱进浴室里。我轻轻擦动她柔润的肌肤,但是并不能擦出什麽污秽。她柔滑的玉手也轻轻地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把我的龟头仔细地翻洗。後来,我把她的身体揩抹再把她抱回床上去。

?她凝视着我,任我的双手在她美丽的肉体到处游移。我摸捏着她小巧玲珑的脚儿,说道∶“我由头到脚都把你摸遍了,就是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识!”她笑道∶“一场春梦了无痕!”

?“但是我多麽希望和我交欢的女孩子是谁呀!”“既然是这样,你就叫我阿蔚吧!”

?“阿蔚,我们算是有缘吧!”

?“如果没有缘份,我也不会和你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啦!”阿蔚的大眼睛向我抛了个媚眼儿,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说道∶“你真行,刚刚才玩了个女孩子,现在又这麽硬了!”我压到阿蔚身上,她很知情识趣地把两条嫩腿分开,让我粗硬的大阳具顺利地滑进她的肉体。阿蔚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她轻声地说道∶“你把我塞得满满的!”我让她稍微适应一下,便开始那起伏的节奏,那“卜滋”“卜滋”的声响,伴随着我和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气,营造出令人兴奋的气氛。一轮狂抽猛插之後,阿蔚娇喘道∶“哎哟!我死啦!我受不了啦!”

?我停下来,凝视着她香汗淋的粉脸。

?“歇会儿吧!”她哀求道∶“我的骨头都要散了呀!”我轻轻地伏下来,紧紧地贴住她温热的娇躯,暂时不再活动了。

?“你太强了,要两个女孩子才应付得了你这条大肉棒哩!”阿蔚把阴道收缩一下。“阿蔚,我真怕今晚不能和你像现在这样尽情地欢好!”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她双手把胸部撑起来,让我抚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其实你今晚抽中的过夜女郎也不错呀!”阿蔚望着我说道。

?“虽然她的容貌和身材也可以,不过她不像你和我有说有笑。刚才我只不过在她的肉体匆匆发泄,十分缺乏情趣哩!”

?“她是外来妹,不会说本地话呀!这里的女孩子多数都是从大陆过来的。她们分散在工厂里打工。这里的主持人通过明查暗访,召集了近百名青春美丽而且肯出卖肉体的大陆北妹,专用来供应你们这些玩家。其实,对你们男人来说,小姐的样子好就行嘛!何必一定要懂得说话呢?”

?“有说有笑不是更好吗?好像现在,我又可以凭我插在你的身体里东西享受你的肉体,又可以欣赏你的迷人容貌和甜美的声音。你说多好呢?”“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可以体会你现在所形容的!”阿蔚笑着说道∶“现在由我来活动吧!等我让你发泄一次之後,我会履行刚才看表演的时候所应承你的事,用我的嘴替你服务。”阿蔚说着,即扭腰舞臀,用她温软的小肉洞把我的阳具百般套弄。我也把双手在她滑美可爱的娇躯上到处摸玩。我终于在她的肉体里喷出。我觉得有些倦意。便合上眼睛稍作歇息。阿蔚悄悄下床,到浴室去了一会儿,又回到床上。接着我觉得软软的阳具被她衔入温热的小嘴里舔吮,当肉棍儿硬起来後,她又横吹直吸,直至我灌了她一嘴精液。她吞精後,也在我臂弯睡下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熟,第二天醒来,怀里的女郎竟不是阿蔚,而是我从香港带过来的珠珠。珠珠见我醒了,就说道∶“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多客人都走了,你的过夜女郎不想你多睡一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你就走了。”这时我已经养足精神,见珠珠娇媚动人的样子,那里肯放过她呢?于是我又把她狠狠插了一顿,才和她搭飞翔船回香港。现在,我又身在澳门了,酒店附近一阵震耳的鞭炮声打断我冗长的沉思,清甜的美梦醒来。现实上我仍然是孤身一人。但是这时候,房门也被人敲响了。进来的是一位双十年华的漂亮女孩子,她就是今晚陪我过年的床上伴侣。趁我还年轻,我应该好好珍惜比金钱还要贵重的年华。即使辛苦赚来的钱财荡然无馀,又算得什麽呢?反正还不想娶老婆,等到有心成家立室的时候,才另作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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