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花劫】(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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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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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娇缚
  探明金府小姐住所之后,左欣便悄悄前往,待得夜半三更之时,怀揣备好的

细麻索,攀上绣楼,点破窗棂,偷眼观瞧,但见的一位女子背身而坐,好似正在

织做女工,但看背影,已是婀娜多姿,尽显女子之美态。
  左欣悄悄移置门前,探手轻轻一推,发出一声轻响,单听屋内女子轻声说道:

「稍等,我便这就来开门」,左欣闻言隐于门后,待得莲步清响,咿呀一声,门

分左右,只听得这女子轻轻地呓了一声,左欣见时机已到,由门侧窜出,探左手

捏住女子咽喉,往里一推,将人送入屋内,右手顺手将门带上,这几下利索之极,

女子半点声音未曾发出,便被推回屋内。
  这女子惊得花容四色,双手紧紧捏着左欣的大手,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左

欣将她按于秀墩之上,轻声警告道:「等会若敢叫嚷,便将你活活掐死!」见到

女子连忙轻轻点了点头,这才放开扼住粉颈的左手,轻声喝道:「老老实实便能

少吃点苦头,倘若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言罢,将这女子身子向后一板,

探手从怀中取出细麻索,正要捆绑,女子回首轻声言道:「公子且慢,敢问因何

到此,又因何要捆绑奴家?」
  「住口,你们金家恶事做尽,如今东窗事发,株连九族,如今逃到此处,便

以为能苟活偷生吗?哼,金大小姐,牡丹姑娘,正所谓天网恢恢,近日你若敢放

抗,便立即处死,休要以为本公子会不敢杀你。」
  「哎,原来如此。」牡丹姑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双臂倒背身后:「公子尽

可放心,牡丹绝不反抗,公子只管绑便是。」
  「哼,少要装那顾步自怜之态,跪在地上!」
  「嗯,公子就是不信奴家,也罢,不如这样,左右都要捆绑,不如容牡丹将

衣衫褪去,鞋袜尽除,如此一来贴身上绑,更为结实,光脚赤足,绝难逃走,岂

不更好!」
  「好,就依你直言,速速动手。」
  金牡丹轻轻站起,环佩叮当,宽衣解带,左欣此时方才有空闲仔细看看这女

子,只见这金牡丹柳眉凤眼,淡施馆粉,风摆荷叶,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
  心中正想着,便听金牡丹轻声问道:「公子,可以给奴家留下小衣、罗裙吗?」

言至此处,声如蚊蚋。
  左欣看了看金牡丹,此时这女子已然半裸娇躯,上身只留了一件粉红色的肚

兜,裁剪的十分合体,紧紧贴着姑娘的娇躯,下身一件素花的百褶罗裙,下摆轻

轻垂到姑娘的赤裸玉足上,金牡丹一双娇臂拢在身前,轻垂稽首,一副正待发落

的样儿。
  左欣佯怒道:「你自己要裸身被绑,如今又要人可怜,速速将衣衫褪去,一

件不留!」
  只见这美人娇躯一颤,愣了半晌,便跪在地上,将一双白嫩的臂膀倒剪在背

后,娇声道:「公子既然不肯怜惜牡丹,那就请公子先把奴家绑了,再烦劳公子

亲自动手将牡丹小衣、罗裙尽数褪去!」
  「哼,那就得罪了。」左欣将麻索折成双股,站到姑娘背后,将绳索搭在这

美人的后颈之上,在由腋下穿出,在用力一抽,让绑绳死死压住姑娘的粉颈,这

才游龙走风在两条春葱一样的臂膀上打起绳圈来。
  金牡丹跪在地上,绑绳上身之时,心头一凉,娇躯才刚轻轻地一颤,就被一

道一道缠紧又带死的绑绳所带来的疼痛替代了。
  每紧一道绑绳,便要反手将金牡丹身子提起来,每压一道绑绳,便将姑娘身

子按下去,这美人跪在地上,半裸上身,在这起起伏伏之际便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大美人,忍着点,最后一下了。」左欣左手推着金牡丹的后颈,右手将穿

过压颈绑绳的绳头用力一拽,把一双倒剪的双腕反提了上来。
  「嗯,啊啊啊。」金牡丹才应了一声,便忍不住背后的痛疼,叫了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左欣将牡丹的双腕提至极限,便将绳索在姑娘后颈打

结。
  捆绑已毕,左欣走到姑娘身前,冷笑道:「大美人,这滋味如何啊。」
  金牡丹轻抬稽首,言道:「公子如狼似虎的五花大绑,奴家还能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将你这口称心甘情愿被绑的大美人,除去小衣、罗裙,

然后蒙眼封嘴,带回去处置咯!」,「哼哼,回去你也难逃一死,赤赤条条,倒

是省了再剥一次衣服。」
  金牡丹咬着下唇,美眸里泪珠翻滚,轻叹道:「奴家自行褪去衣衫鞋袜,半

裸服绑,公子不信,如今绑的结结实实,公子依然不信,也罢,公子尽管动手」

言罢稽首轻垂,低声抽泣。
  左欣伸手挑起这大美人的脸蛋,冷笑道:「想要留下小衣、罗裙倒也不难,

听说姑娘文采颇佳,就以此时为题,如若做的诗句,便信你乖乖服绑之心,且留

你遮羞之衣,如若不能,便休怪我要尽付前言了,如何?」
  金牡丹眼波流转,轻声道:「就依公子,不过请问公子给奴家所上之绳法,

可是五花大绑?」
  「所源正式五花大绑,但又有所不同」
  「嗯,如此一来,奴家有了,月圆月缺身如意,星密星稀妾乱心,但得彩藤

双飞翼,却落凡尘压牡丹」。
  「小姐色艺双全,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彩藤压牡丹」
  「多谢公子」
  左欣取出黑纱,毛巾,正准备将金牡丹蒙眼堵嘴,趁夜色押走之时,听得门

外脚步声响,行至门处,轻叩门楣,一女子声音言道:「姐姐睡了吗?」
  左欣急忙将金牡丹小嘴用手堵上,示意她叫来人进来。
  牡丹轻声言道:「门未锁,妹妹进来吧」。
  左欣侧身躲在门后,待得门被拉开,一女子款步迈入,一眼看到跪在地上,

半裸被绑的金牡丹,不由得纤手掩口发出一声娇呼。
  左欣一个箭步,由后勒住女子脖颈,迫其不得发声,再将门掩上,顺势将这

女子拖到床头,取下床头幔帐飘带,在这女子脖颈上缠了两圈,作势将这贸然闯

进的女子先行勒毙。
  「公子且慢啊,凤儿你别喊,公子她不喊,先别勒啊」金牡丹急忙轻声呼喊。
  左欣心下稍缓,略微松了松手,这女子璎了一声,娇声道:「你是谁呀,怎

么回事,姐姐你怎么了?」
  左欣按着这女子,摸出绳索,准备将这女子先捆上,是杀是留再做计较,正

在此时听得金牡丹言道:「公子,凤儿是我的表妹,让我和她诉说原委,公子在

绑不迟」。
  左欣仔细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娃,心下暗想,辛好没有将其勒毙,这么一个俊

俏的小美人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金牡丹捉回去之后定要处死,只能在路上好好

玩玩,这个俏美人,若是活捉了,慢慢调理,真是美事一桩。
  待得金牡丹轻声和所来之女子细说了原委,转头向着左欣道:「公子,这是

我家表妹,名唤赛玉凤,寄主我家,此事应该与她无关,求公子网开一面,将她

留在此处」。
  左欣正要答言,赛玉凤娇声喝道:「姐姐说你是官府中人,前来拿人,敢问

你可有腰牌,就算你是官府捕快,姐姐一家犯了王法,因何只抓姐姐一人?」
  左欣闻言一时语塞,心道:「总不能告诉你们我乃为美色、赏金而来,原本

以为擒得这如花似玉的金牡丹,路上慢慢凌辱,等到了县城再将其交予官府,换

得赏银,谁料想巧遇了这只美凤儿,眼见就出了纰漏。」
  见左欣并不答言,赛玉凤娇声道:「姐姐,切不可就如此束手就擒,此人定

时另有所图,你速速放了我姐姐。」
  「哼,想得倒美,今日擒得要犯,不日自有官兵进府拿人,小丫头乳臭未干,

口气道不小,若不是你姐姐,早已将你擒住!」
  「你偷袭人家,才侥幸得手,好,你敢和本姑娘比试比试,倘若输了,速速

放了我姐姐,且不得回报官府,敢吗?」
  「倘若是小姑娘你输了呢?」左欣笑道。
  「哼,本姑娘已经19岁了,不是小姑娘,我若输了,那就,那就……」赛

玉凤一时语塞。
  「那就如何啊?」
  赛玉凤一咬银牙娇声道:「好,本姑娘若是输了,就如牡丹姐姐这般任你处

置!」言罢已经是满脸绯红,尽显娇态。
  「哈哈,一言为定。」
  绣楼之下,几招过后,左欣便发现这丫头不过是花拳绣腿,心中暗喜,这还

不是手到擒来,正思量如何擒住这小妞时,赛玉凤呼的当胸一掌袭来,左欣假意

脚下踉跄,向后倒去,却顺势抓住递过来的玉手,赛玉凤本以为得手,未曾想手

腕被抓,一股大力传来,站立不稳,被拉得向前倒去。
  左欣脊背刚一着地,便一用力顺势向旁边弹开,反变成赛玉凤被拉得面朝地

下跌倒,左欣翻身压住姑娘的腰身,再将擒着的玉手往回一领,大力提至后心的

极限,趁着这小美人吃疼分神之际,左手捉住另一只粉腕,也反扭到身后,将双

腕合到单手,死死捏住,分出右手将赛玉凤束发的头绳抽了出来,双搭十字把一

双娇腕紧紧扎好,这才腾出手来,捉着姑娘被打散的发髻,用力往上一提,将这

姑娘的上身拉了起来。
  待左欣迫赛玉凤跪在地上,这才松开手中的发髻,但见赛玉凤一头青丝坎坎

垂至腰际,反剪粉臂,一张如花俏脸微微扭向一边,粉腮上还沾着一点尘土,想

是刚才按在地上捆绑时蹭上的。
  「好一个小美人」左欣心下暗自赞叹,探手一板赛玉凤的俏脸,用刚从姑娘

身上搜来的丝绢为其擦去脸上的尘土,笑道:「适才比武较量,拳脚无眼,多有

冒犯姑娘了」。
  赛玉凤娇哼了一声:「少要假装好人,人家才不领你情,技不如人,人家认

输便是!」
  「好,想不到姑娘如此豪爽,那左某也就不客气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

捆麻绳,丢在赛玉凤身边:「凤儿姑娘,左某得罪了」。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看着如同变戏法一样仍在自己身边的麻绳,怯声道:

「绑都绑了,跟你走便是,你还要做什么?」
  「哈哈,姑娘忘了比武之前怎么说的了吗?,你的牡丹姐姐如何捆绑的,嗯?」

说罢,伸手捏住赛玉凤的胸襟,用力一带……
  绣楼之下,虽夜以几近四更,凉风瑟瑟,但赛玉凤跪在地上,不由得粉面发

红,轻轻扬起头来,眼光落处,地上扔的正是自己最喜欢团花锦袄,旁边胡乱丢

成一团的是去年姐姐送自己的素花罗衫,还有丢在地上的那根五彩头绳,是自己

亲手编的,刚刚绑的手腕好疼……一阵夜风吹过,赛玉凤身子一颤,轻轻垂下稽

首,看看还裹在身子上的鹅黄色肚兜,再也忍不住心中委屈,大滴答滴眼泪流了

下来。
  左欣此时正单脚踩住赛玉凤的腿弯,双手如同穿花蝴蝶,抹肩头,拢二臂,

是双三扣,单三扣,正要把姑娘的双腕吊起来,刚刚拉紧,正要打结,听到赛玉

凤低声抽泣,哪知道这女儿家的心思,只道是这丫头娇生惯养,吃不得绑绳太紧,

心道:「若不让她吃足苦头,怕日后不好调理」。便把已经拉紧的绳索又紧了几

分。
  赛玉凤自被绑一直忍着疼痛,只是心中委屈才哭了起来,左欣这一紧绑绳,

赛玉凤吃痛忍不住娇哼了一声:「干嘛捆那么紧,都已经双股麻索,贴身绑绳了,

还怕本姑娘跑了不成!」
  左欣冷笑一声:「哼,这叫双龙锁娇凤,不紧不行,姑娘忍着点吧」,说罢

将绳结打死。
  捆赛玉凤的绳子尚未裁剪过,剩余颇长,左欣心下一动,将剩余绳索轻轻穿

过姑娘腰身,提至胸下,再加绕一圈后,紧紧拽死,而后又绕过肩头,在胸上如

法炮制,连勒两圈。这四道八股的束胸绑绳一紧,赛玉凤姣好的身材立时显现出

来,不管她再怎样含胸低头,一双淑乳都高高挺在胸前。不等赛玉凤出声,左欣

将绳索又在姑娘的小蛮腰上紧了两圈,在后腰打结后,绳子穿过反绑的双腕、后

颈,简单打结后,由姑娘左肩背过,在压着胸上的绳索中间打结,穿过乳沟,在

胸下绳索中间再打一个结,折返向上,麻花攀上乳沟中间的绑绳,到达胸上绳索

后,在从右肩头背至颈后打结,这才把这条长绳用完。
  赛玉凤涨红了俏脸,比武认输,本以为束手就擒,却被剥去外衣,裸身上了

绳索,没想到此人花样如此之多,竟然用如此羞人的绑法,赛玉凤又羞又怒之下,

一双大眼睛泪花翻滚,几乎又要哭出来。
  左欣笑道:「这夜深风凉,见姑娘衣衫单薄,左某不忍,故此为姑娘特上绳

衫一件,若不能御寒,也算了表左某的心意了,哈哈」。
  「无耻!」赛玉凤紧咬银牙。
  「哈哈,既然姑娘不领情,那就请上楼叙话吧」,说罢,把赛玉凤提起来,

用力一推。
  赛玉凤跪了半天,身子刚被提起来,尚未站稳,背心就是一股大力,惊叫了

一声,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左欣再伸手一抓这女孩子背心的绑绳往回一带,将她扶好,待得赛玉凤刚刚

站稳身形,又是用力一推……
  赛玉凤向前跌去刚刚惊叫一声,尚未喊完,便被拉回,只觉得胸前一紧,一

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传遍全身,竟然忍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这女孩子俏脸

一红,还未等她做足小女儿的娇态,便被左欣又一下推出。
  赛玉凤被推推搡搡的押回绣楼,短短十几步的楼梯,其间身上绳索来回往复,

竟把这这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押的莺婉燕蹄,个中滋味,难以言语。
  回到楼上,两姐妹见面,都羞红双颊,相对无言。左欣见时间不早,也不在

多纠缠,取出两块毛巾,一副黑纱,几条短索,先将赛玉凤双眼用黑纱蒙上,迫

其跪在地上,剥去她的鞋袜,用一条短索系在赛玉凤的乳前绑绳上,再另金牡丹

跪于赛玉凤身前,把短索另一头系在金牡丹后心绳结上,将二女穿绑在一起,再

取一条短索,给金牡丹玉足系上绳镣。最后分别用毛巾将两个女子樱桃小口封死。
  收拾停当,左欣用手捏着金牡丹的俏脸,突然正反两个耳光打下去,两声脆

响,金牡丹粉腮上隐现指印,一双妙目眼波流动,眼见就要流下泪来,但是分毫

呻吟未曾发出,左欣点点头,将金牡丹扶起来,又将赛玉凤也从地上扶起来,顺

手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的捏了一把,但见这美凤儿疼的娇躯一颤,也是半点声音

都发不出来。
  左欣随后押着二女下楼出院,金牡丹足系绳镣在前,赛玉凤黑纱蒙眼在后,

双龙锁娇凤,彩藤压牡丹,沿小路直奔州府。
????????????????????????????? (二)押解
  左欣觉得口干舌燥,抬头望望日头,已经时近中午,探手取下水壶喝了一口,

心想:「唉,早知道除了一朵牡丹花,还有一只美娇凤,便雇辆轿车了,如今这

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捆着样子倒是可人,只是这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只怕要

露宿荒郊了,若只是一个美人,还能狠狠心捆在马背上,这一对姐妹,如何能快

得起来。」
  想到此处,回身看了看跟在马后的这对姐妹,只见这对可人儿已经是香汗淋

漓,身前的肚兜都已经是大片汗渍,紧紧贴在娇躯之上,金牡丹虽未曾压上乳绳,

但奈何体态丰腴,一对淑乳被汗水打湿的肚兜紧紧贴着,傲然高挺,曼妙身姿尽

显无余,反倒更胜乳前、蜂腰都扎的结结实实的赛玉凤,金牡丹檀口中的毛巾已

经取出,换成一方稍小的绢帕,但也将粉腮微微撑起,只能闷声娇哼。
  这金牡丹不愧是出身大户人家,虽身受绳捆押解之苦,但每每莲步轻移,乳

峰弹动,黛眉微颦,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此刻后心反剪的绳结处又多系上了一

条长绳,由肩头轻轻绕过,系在马鞍桥上。
  身后的赛玉凤虽不及金牡丹那般媚态横生,但胜在正值妙龄,身形玲珑曼妙,

此刻半裸娇躯,双龙锁凤,口衔软巾,黑纱蒙眼,长发垂腰,处处透出一股少女

的羞涩。相比刚刚生擒这小美人时候的娇蛮,经过半宿半天不曾松绑的残酷押解,

让这丫头吃尽苦头,尽显少女的柔弱,一双赤裸的玉足,此刻沾满泥土,由于双

眼被蒙,时时踩在草丛之中石子之上,便疼的娇躯一颤。
  见此美景,左欣小腹一热,心道:「慢也有慢的好处,若如同官府抓人,急

急赶路,又或押在车内,哪有这等好景色!」
  细细看去,两个女孩子眉梢鬓角的发丝都被汗水打湿,就连抹肩、绞臂的各

处绑绳也都被点点香汗浸透。「
  左欣抓住系在马鞍桥的绳索,轻轻拽了拽,金牡丹被带的身子一斜,发出一

声娇哼,心道:「今次你们两个美娇娘算是吃尽苦头了,这双股麻绳被汗水浸透,

等下午绑绳一干,就是本公子不打你们,也得紧个半死。」
  想到此处,心念一动,「自昨夜生擒二女,押至落脚之处,取得马匹,直至

近午,其间除去几次小解,只给二女饮过五、六次水,至今绑绳从未解开,且半

点米粒未曾沾唇。原本想着擒得金牡丹,骑快马赶奔州府,找一店家,春宵一夜

之后,将金牡丹送官。想到多捉了一个赛玉凤,又一路之上耽搁于二女的美态,

哎,倘若紧坏了这两个妙人儿,岂不可惜,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左欣随即马头一转,不多时寻得一平坦之处,下马在草地上铺好软毡,将二

女之间的穿绳解开,放她们坐下休息。
  金牡丹姐妹二人,经过长时间的捆绑押解,早已到了女子所能承受的极限,

纷纷跪坐在地,动弹不得。
  左欣取出清水、干粮,扔在地上,托起金牡丹的俏脸,取出封口的软帕,先

喂了几口清水,随后转到姑娘身后,给她松开绑绳,这大美人身子丰满,几个时

辰的捆绑,麻索早已入肉,疼的金牡丹嘤嘤燕燕,不住的娇哼,左欣把解开的绳

子丢在一边,道:「牡丹姑娘,受委屈了,先吃点东西吧。」
  金牡丹柔声答道:「多谢公子,凤儿妹妹身子弱,公子可否也给她松绑。」
  左欣又走到赛玉凤身前,先取出口中毛巾,这小美人随即娇喘起来,再摘掉

蒙眼的黑纱,这才慢慢给她松开身上的绑绳,此时这小美人不住起伏的胸脯这才

平缓下来,娇哼一声:「紧死人了,你是出身屠户么?学人家窃玉偷香,却无半

点怜香惜玉,啊,疼死了。」
  左欣冷笑一声:「你这美凤儿,不是任我处置吗,本公子若不是怜香惜玉,

又怎么会给你松绑绳,不知好歹,等会吃过东西,在让你尝尝紧绳的滋味!」
  金牡丹急忙辩解道:「凤儿年纪还小,公子莫怪,我们姐妹承公子怜惜,感

激还来不及呢。」
  赛玉凤听说还要捆绑,吓得身子一颤,只是轻轻娇喘,不敢再说。
  给赛玉凤松了绑绳,左欣俯下身去,用短索在小美人的一双玉足的脚踝处系

紧,这才起身说道:「速速活动身子,吃些东西,若敢造次,休怪鄙人无情。」
  趁着二女吃东西的当口,左欣给马匹卸下鞍韂,饲喂水草。
  牡丹姐妹跪坐地上,骨软筋酥,别说逃跑,便是想吃喝休息,也难以动弹,

半晌过后,两姐妹才勉强撑起身子吃喝起来。两个美人春葱一样的粉臂此刻绑痕

累累,金牡丹体态丰腴,当初捆绑之时,绳绳入肉,此刻松开绑索,道道绳痕清

晰可见,此刻白嫩臂膀衬着圈圈绑痕,别有一番滋味。
  赛玉凤虽然俊美,身子却不如金牡丹那般丰满,一双粉臂紧缚之后,略显青

紫之色,淡黄色的肚兜裹着这小美人玲珑娇躯,垂腰长发与赤裸的粉颈、脊背黑

白分明,更衬的这丫头粉刁玉琢,配上绑痕累累的双臂,显得楚楚可怜。
  左欣看着二女侧面有如剪影般的美态,心道:「这金牡丹样子着实是美艳动

人,丰满撩人之极,却偏又生的性柔似水,逆来顺受,若是以硬索紧了,在略施

酷刑,想来那眉黛含春、却又哀怨温婉的样子必定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只可惜女

子如同鲜花一样,越美越经不得折磨,只不过这金牡丹如今落在自己手中,若不

试上一试,甚是可惜,倘若能把握火候,岂不妙哉。
  反观赛玉凤,这小美人正在妙龄,含苞待放,且生性娇蛮,紧绳凌虐,虽可

得一时妙境,恐经不起时日。况且此女处子之时便生的如此曼妙身姿,若日后尽

尝人事,必是个乳丰臀肥的美娇娃,再施以重手法,才是妙事一幢。
  想到此处左欣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欲望,从包内取出两条棉绳,四副特制的细

链细环镣铐,以及两件女子的薄衫,分成两份,收拾停当,待这姐妹吃完东西即

可动手捆绑。
  牡丹、玉凤虽是大户人家出身,平日吃喝不愁,但如今水米未进,几块干粮

不多时便吃个干净。
  左欣见状提着准备好的东西走到二女面前,看了看地上的绳索,笑道:「两

位小姐,今次赶了这许多的路,人困马乏,想必两位也累了,左某有意让两位姑

娘休息一下,不过若是放你们这样休息,倘若哪位小姐想家,又被左某发现,恐

怕多有不便,哈哈,不如让我先做个坏人,如何?」
  赛玉凤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一大捆绳子,又抬头看看左欣手中拿得两个包袱,

嘟着小嘴,大着胆子娇声道:「你本来便是坏人,还用先做后做,要绑就绑。」
  「那如此左某就不客气了。」说罢左欣作势就要提绳动手。
  赛玉凤瞪大了眼睛,本以为这人知道自己和姐姐被捆了几个时辰,莫说逃走,

连走路都难,此刻说要捆绑只是要自己和姐姐求饶,心中不忿,故此出言。
  哪知见果真要绑,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再也硬不起来,美眸中含着泪水,

带着哭腔娇声道:「你这人果真是坏人,人家被你捆绑一整夜,只道是愿赌服输,

如今尚未赶路,你就要动手上绑,你……」
  左欣见状心中暗笑:「凤儿姑娘,既然愿赌服输,又不愿被绑,就要学的乖

巧,懂得讨本公子欢心,似你这般哭闹,如何能叫人轻饶你,倘若不绑你,我便

是好人吗。」
  赛玉凤闻言,一边抽泣一边娇声道:「人家心中委屈,又不是向你哭闹,嗯,

你若今次不绑人家,便是好人。」
  左欣笑道:「好,把这个穿上,在再戴上手镣脚镣,便不捆你了。」说罢把

一个包裹扔到赛玉凤身前。
  转身将另一个包袱扔到金牡丹面前,言道:「牡丹姑娘,你也把衣衫穿上,

自行上好手镣脚镣,可免绳绑。」
  「多谢公子怜惜我姐妹,凤儿年纪尚轻,公子莫怪。」金牡丹柔声答道。
  二女喜孜孜的将面前包袱打开,取出衣衫,各自穿上,虽是薄衫但也好过半

裸身子,赛玉凤衫子甚为合体,金牡丹酥胸高挺,系好薄衫,则略显紧迫。
  包袱下面各是两幅锁镣,色做银白打造精致,好似女孩家的首饰,但其坚固

不输官府铁镣。牡丹、玉凤各持一副在手,咔咔清响,分别锁死双腕,左欣又取

剩下两幅,先锁死赛玉凤一双玉足,在帮金牡丹解开绳镣,换成脚镣。
  收拾停当,左欣取过剩下的棉绳,命金牡丹、赛玉凤二女转过身躯跪好,双

姝心中惧怕不敢从,依言跪好。
  左欣先到金牡丹背后,将棉绳折成双股,绕过姑娘身前,将牡丹胸前一双娇

乳细细捆扎,直勒金牡丹莺婉燕蹄,乳肉高耸,坎坎破衣而出,方才罢手。
  随后命赛玉凤站起身来,跪到一棵树下,左欣用棉绳将赛玉凤双手在身前扎

好,在将绳索扔过树梢,提着绳头道:「凤儿姑娘,此次对你略施小惩,若是日

后再犯,就别怪鄙人辣手摧花了。」言罢一手持绳,一手俯身扶姑娘起来,待赛

玉凤完全站起,这才双手用劲,拉动棉绳,将这小美人慢慢吊起,直至双脚脚尖

微微触地,这才将绳索系在树干上。
  用手一托赛玉凤的脸蛋:「小美人,这蜻蜓点水吊你小半个时辰,过后自会

放你休息。」
  这赛玉凤今次倒是乖巧,一番捆吊均是垂首肃立,见左欣已将自己吊好,娇

声道:「人家以后再不哭闹,只吊一盏茶好不好?」
  左欣心中哭笑不得,言道:「那就再加十鞭。」
  「凤儿若吃十鞭,少不得又要哭闹,惹公子烦心,况且这新衣服也得打坏,

不如吊人家三盏茶的时间好了。」
  「好,看你这丫头学得到快,就吊你两盏茶的时间。」
  「多谢公子怜惜。」
  左欣取来毛毯,叫金牡丹盖好,不多时这大美人就沉沉睡去。过得一会,左

欣也将赛玉凤放下来,裹好毯子,也放在金牡丹身边,这小美人缩成一团,半晌

也睡了过去。
  左欣将地上的两股麻索整理停当,靠在树上,一边休息,一边盘算:这娇媚

牡丹要如何凌虐,方可尽兴。
????????????????????????????? (三)品花
  左欣打个哈欠,睁开双眼,一看天色,已是过了晌午,看看仍是在呼呼大睡

的二女,心中不禁嘲笑起自己来:「本来就是窃玉偷香,如今美色在手,还弄得

好似怜香惜玉一般,这肆意妄为的念头却只是在还心头盘算,真是色大胆小。」
  想到此处,左欣站起身来,轻手轻脚走到儿女身边,细细观瞧,但见赛玉凤

身形侧卧,紧紧拥着毯子,吐气如兰,睡的正香。金牡丹也是胸脯一起一伏,睡

得美态尽显。左欣仔细看着这金牡丹的脸蛋,心想:「这美人酣睡之际,竟也如

此美貌。」一时之间,方才想得那些凌厉手段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了。
  这金牡丹睫毛又长又弯,如今正在睡态,美眸紧闭,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

态,左欣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发现这美女的睫毛微微颤动,探手轻轻掀开金

牡丹身上盖的薄毯,细看这美人的酥胸,一起一伏甚是急促,细细观瞧,心中已

有计较,缓缓探出右手,抄向姑娘的腿弯,左手深入姑娘颈下空隙,突然发力将

金牡丹抱在怀中。
  金牡丹这时仍然美眸紧闭,但是一张俏脸已是彩霞满天,左欣心中暗笑,长

身而起,抱着这大美人转身向树林而去。
  左欣寻得一棵大树,枝杈高矮粗细甚是合适,便将手中美人放到地上,金牡

丹此时已经睁开双眼,跪坐在地上,轻垂稽首,一副任人处置的可人儿样。
  左欣先将紧着金牡丹酥胸的棉绳解开,又把手腕、脚踝的细镣去了,将从怀

中取出的麻绳、棉布丢在金牡丹身侧,再把解开的棉绳理好,吩咐一声:「速速

把衣衫都除了,反背双手。」
  金牡丹看了看自己地上的麻绳、棉布,又看看了左欣手中折成双股的棉绳,

轻声道:「可是留下贴身小衣么?」
  「哈哈,姑娘贴身小衣,鄙人已有用处,所以嘛,烦劳姑娘一并除去。」
  「不知……不知公子有何用处?」
  「封你的樱桃小口,这个姑娘昨夜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金牡丹低头看看丢在身边的棉布,哀求道「若是封口,这块棉帕足矣,奴家

小衣未免太大,求公子明鉴。」
  「哼」左欣冷笑道:「那块棉布自有用处,至于用在何处,一会你便知晓,

速速宽衣,若要鄙人亲自动手,那等会捆上的便不是这棉绳,而是地上的麻绳了,

用哪个绑姑娘自己选。」
  金牡丹见左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那有半点适才怜惜自己姐妹的样子,低

头不语,慢慢将外衣,小衣褪下,双手护在胸前,将白嫩的脊背露了出来。
  「看来姑娘还是想尝尝这麻绳的滋味,若是如此,鄙人就不客气了。」左欣

冷冷说道。
  「奴家这就服绑,公子莫急。」言罢,缓缓将双臂反剪到身后,胸前两团乳

肉再无遮拦,此时金牡丹一张俏脸几乎红透,恨不得将头垂得更低。
  见此美景,左欣心中大乐,这柔美的女子在威压之下果然妙极,也不多言,

将手中棉绳一展,压上姑娘美颈,使了个小五花的手法,大臂三圈,小臂两圈,

高吊双腕,打好死结之后,将绑的结结实实的金牡丹从地上提起来,捉着绳结将

金牡丹上半身压下去,探手捏住姑娘腰际的裙边,猛然一拉,将金牡丹的罗裙褪

下半截,这娇牡丹的美臀便显露出来,不等姑娘出声,左欣便探手先是在金牡丹

的粉臀上来了一记重的,而后贴着姑娘浑圆的曲线滑进腿侧,用力一拧。
  「嗯……公子你…啊、啊……,公子是否要疼死奴家么」,金牡丹费力扬起

俏脸的轻声娇呼,欲拒还迎,听在左欣耳中好似仙乐一般,松开手中美人道:

「哈哈,牡丹姑娘,刚刚叫你尽除衣衫,难道这罗裙不是衣衫不成?哼,怪只怪

你不听本公子的话,刚才两下只是略施小惩,至于这罗裙嘛,姑娘既然已经捆绑

结实,自然由本人代劳了,跪下!」
  「嗯,牡丹身压彩藤,凡事唯有烦劳公子。」说罢,轻移莲步,将已经褪至

小腿的罗裙留在原地,玉腿一并,袅袅婷婷的跪在地上。
  左欣心中大喜,但也难免闪过一丝疑惑,这金牡丹难道生性放浪不成?转念

一想,这又何妨,总比哭哭啼啼的好,便解开腰带,走上前去,将剥下来的衣衫

丢在金牡丹身前,又把姑娘紧紧并在一起的小腿向两侧踢开,俯身也跪在这美人

身后,一把扯掉亵衣,探手拿住牡丹背心绳结,向上一提,在姑娘耳珠边小声道:

「本公子今日就尝尝你这朵牡丹花的滋味。」说罢旋即下按,准备将金牡丹上半

身按在地上,翘臀受辱。
  「公子,且慢。」金牡丹回首轻声道:「这背心绳结倘若提松了,怕是扫了

公子兴致,这棉索甚是柔软,何不将这绑绳再紧上一紧,待索子吃进身子,公子

也好尽兴,若不嫌妾身貌丑,便可打散贱妾发髻,再…再将将发丝握在手中,以

后要生要死,都依公子处置了。」
  左欣闻言冷笑一声,也不多言,松开金牡丹背心绳结,将一双柔若无骨的丰

满玉臂又细细捆扎一遍,道道入肉之后,又把双腕反绞背后,十字打结,金牡丹

一阵嘤嘤燕燕,娇声道:「如今便是彩藤锁牡丹了,嗯,公子若是喜欢,可再吊

高一点,妾身吃得消,啊……
  看着被重新捆绑,扎做一团的大美人,左欣赶忙用右手把握在手中的发丝盘

了几圈攥死,探左手扶住牡丹小腹,一挺身,便开始享受这飞来艳福。
  金牡丹被人捉着发髻,上身先被提起,旋即按在地上,胸前两团美肉前后摇

摆,檀口微张,莺婉燕蹄,姑娘美眸一闭,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心道:「但

愿这人只为美色,我和妹妹就算身子不保,尚可活命。」
  树林之中,金牡丹反绑双臂,被人提着发髻,跪伏在地,浑圆的翘臀犹如风

中蒲柳,前后摇摆,胸前两团软肉,上下弹动,愈来愈急。
  连番酣战,这未经人事的大美人,那经得起如此鞭笞,每每脱力不支,都被

身后之人如同骑马似地提起又按下,周而复始,姑娘一侧脸颊被按在地上,只露

出半个脸蛋,已是红霞满天,亦不复起初的疼彻心扉,星眸半闭,一张檀口微张,

开始还能出声讨饶,此刻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
  金牡丹觉得身子越来越紧,正待出声娇吟,忽觉发梢一紧,娇躯已被身后之

人大力提起,一张大手已将胸前软玉紧紧握住,紧扣之下,丰腴的乳肉坎坎从指

间溢出,姑娘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入,立时又如前几次一般的奇异感觉再次袭

来……
  左欣心满意足,看了看扔在地上的金牡丹,连番征伐之后,此刻这柔若无骨

的大美人瘫软在地,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何况还上了如同刑前紧法的绑绳,左

欣俯身拾起地上的毛巾,捉着姑娘下颌将脸蛋板过来,稍微用力一捏,将毛巾顺

势紧紧塞入,又取来地上备好的麻索,折成双股,把牡丹姑娘的一双长腿由小腿

至玉足细细捆扎,在脚踝中间打好绳结,只余一截短索。再取一条长索,一头紧

紧系在金牡丹背心绑绳处,另一头扔过树梢,先让这美人起身跪在地上,在慢慢

拉紧吊索,蜻蜓点水的把姑娘吊个结实。
  金牡丹上身受力,身子前倾,若不是被系紧的双足微微着地,一双粉臂早已

吊至极限,倘是如此,也把个美貌如花的牡丹大小姐疼的玉容失色。
  其实这金牡丹自绣楼遇袭,本以为官府拿人,已知性命难保,谁知来人颇为

奇怪,舍镣铐不用而取绳索费力捆绑自己,且对自行宽衣被绑也颇以为许,言语

调戏也不似官府办案,后来活捉妹妹赛玉凤,所绑之法也颇为羞人,况且就算官

府办案,五花大绑捉得人犯,速速押走也就是了,此人却大费周折,也把妹妹剥

得只剩小衣,又贴身细细捆绑,还除去鞋袜,以绳做镣,蒙眼堵嘴,方才押走,

这分明是要慢慢折磨自己和妹妹,哪有半点官府捉人的样子,因此牡丹姑娘心中

已有计较:「即已被擒,自身难保,不如一路之上但求哄得来人心满意足,若此

人真是官差,自己性命难保,但求不要害了妹妹一家;若是假扮,说不定自己也

能留得性命」。
  直至此时此刻,口衔毛巾,想要讨饶都难以开口,金牡丹心中不禁一阵哀怨:

「本以为欲拒还迎,让这人裸身紧索的要了自己身子,便能罢手,哪成想又被凌

吊于此,不知道还要用上何等手段折磨自己,唉,也罢,倘若这人能尽了兴致,

凤儿妹妹也可少受点罪。」
  左欣取来黑纱把金牡丹眼睛蒙上,顺手折了一根细枝,摘掉叶子,擎在手中,

开始抽打这吊着的动人尤物,每鞭下去,白嫩的酮体上就是一道细细血痕,专拣

姑娘的大腿、翘臀、酥胸、背心等处下手,左欣越打越兴奋,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直打得金牡丹胸前两团美肉花枝乱颤,格外醒目,起初牡丹姑娘还能娇哼几声,

打到后来便稽首低垂,动弹不得了。
  看着金牡丹胸前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细细血痕,左欣不禁血脉贲张,牡丹越是

吃痛娇哼,下手便愈来愈重,几欲想把这娇媚牡丹就此活活鞭死,一转眼就打了

五十几鞭,眼见姑娘不再出声,左欣甚是扫兴,伸手摘掉堵嘴的毛巾,对准酥胸

又是重重几下,除了胸前花蕾又添几道彩痕外,金牡丹力气用尽,只是轻轻娇喘,

再也无力求饶闷哼。
  左欣兴致正高,眼见如此甚是扫兴,但这美人已到极限,再施酷刑,也恐难

有乐趣,只好放她休息一阵再作计较,不过幸好还有一只美凤儿,想到此处,左

欣哼着小调,将牡丹姑娘放下,松绑,再给她些干粮、淡水,吩咐道:「穿好衣

服,自行带好手镣脚镣。」说罢,也不怕她逃走,便转身去找那只美凤儿。
  转过几棵大树,来到休息之处,定睛一看,这赛玉凤已经醒来,此时正在解

马匹缰绳,看到左欣回来,这小美人吓得玉容失色,左欣佯怒道:「你好大胆,

是否想要逃走?」赛玉凤故作镇定答道:「人家看马儿饿了,想要喂些草料,谁………

谁要逃走了?」左欣看她结结巴巴的样子,心中好笑,心想:「小丫头颇为乖巧,

正愁不知如何收拾你,你到送上门来。」
????????????????????????????? (四)戏凤
  左欣拾起地上原本捆绑赛玉凤的绳索,边走边说:「当真是只来喂马?」
  见到左欣提着绳子慢悠悠走来,赛玉凤尽管心中胆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

「公子明鉴,人家真的是来喂马的,倘若欺瞒公子,就……」。
  「就当如何?」左欣边整理手中绑绳,边好整以暇的问道。
  「嗯,就……等会,你让人家好好想想嘛」看着左欣手中的绳索慢慢理顺,

赛玉凤心中怦怦直跳,赶忙说道:「就……就让公子吊起来重重打上一顿皮鞭」。
  「那好,本公子暂且信你一次,看你如此乖巧,便先给你打开手镣。」又从

怀中取出一条头绳,正是昨夜绣楼之下从赛玉凤头上取下的那根,说道:「也顺

便将发髻扎好」。
  看着左欣将手中梳理整齐的绑绳别在腰上,赛玉凤心下稍安,又听得要给自

己打开手镣,赶忙喜孜孜的答道:「那凤儿多谢公子了」。
  打开手镣之后,赛玉凤轻轻摸着自己的双腕,一边娇声道谢,一边伸手去接

头绳,左欣把手一收,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由鄙人代劳给凤儿姑娘戴上

吧」。
  「那就有劳公子了。」赛玉凤将自己的秀发拢好,转过身去,双手在身前握

着衣角,娇声答道。
  左欣握着姑娘的秀发,轻轻拢了几下,将发丝拨到姑娘肩侧,探手将赛玉凤

双臂擒住,缓缓拧到背后,这小美人先挣扎了几下,便顺从的任由左欣将双臂反

剪,又怯声问道:「公子,你……」。
  「呵呵,凤儿姑娘还是长发垂腰最美,这头绳嘛,还是另派用场的好。」说

罢腾出一只手一压姑娘香肩,厉声说道:「跪下!」
  赛玉凤哪敢不从,缓缓跪在地上,娇声道:「公子,人家……」
  「住口,你欺瞒本公子,牵马喂草还要放鞍韂不成?看来你还是不知厉害,

再不如实道来,今次定当严惩」。
  赛玉凤一时语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左欣见状,冷笑一声:「既然如此,

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随即取出麻索,抖开对折,往赛玉凤颈后一搭,压

颈吊臂,把这小美人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
  这赛玉凤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十分顺从,任由左欣把她提起压下,紧紧捆绑,

除了轻轻娇哼,再无半点反抗。
  左欣见这丫头不再出声,本想存心捉弄,将她双腕高吊,迫这小美人出声求

饶,谁知刚把双腕十字交叉绑好,尚未用力上提,这美凤儿却开口娇声道:「不

用公子费力,凤儿自己来。」
  便跪在地上轻轻扭动上身,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努力上举,坎坎到得后心位

置,回首向着左欣轻轻说道:「嗯,这样已到人家极限了,欺瞒公子是凤儿不对,

就请公子如同昨夜一般再在把人家给紧死好了,倘若……倘若还气人家,就请公

子便依着凤儿开始所言处置。」
  说完又自顾自的小声说道:「嗯,公子大人大量,必不会和你一个小姑娘计

较的。」说罢又回首望了左欣一眼,吐出舌头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见此美态,左心不禁心中一动,假意寒声说道:「这样便能免去鞭打,岂不

太过便宜?」
  赛玉凤急忙娇声分辨道:「凤儿只是想真心认错,鞭打,紧绑,公子尽管处

置便是」。
  「看你如此乖巧,一顿鞭子暂且记下,但这绑绳还得捆个结实」,左欣说着,

手下不停,用膝盖顶着姑娘后心,将绳索拉紧打结。
  「啊…嗯,公子绑得真紧,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赛玉凤被拽的稽首扬起,

娇哼连连。
  左欣转到赛玉凤身前,用手一托这妙龄少女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这

双手已经绑死,可这绳索尚且剩余颇长,是用来将你吊起来呢,还是捆绑身子,

凤儿姑娘自己选吧」。
  赛玉凤瞪大眼睛,看着左欣手中剩余的长绳,认真想了一会,娇声答道:

「公子还是紧了凤儿身子吧,嗯,双龙锁娇凤,嘻,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
  「如此甚好。」左欣立即动手,束乳缠腰,走凤游龙,双压绑绳,把这粉刁

玉琢的美貌少女给紧得凹凸有致,玲珑身材纤毫毕现。
  绑好之后左欣退后两步,仔细欣赏起来,眼光尽是落在姑娘的脸蛋、发梢、

脖颈、酥胸、小腰等处,直看得赛玉凤俏脸绯红,垂首不语。
  如此美色当前,尤其又是此等出色的尤物,左欣禁不住口干舌燥,上前一步

笑道:「凤儿不是想骑马吗,就带你骑上几圈」。说罢不等少女答言,先将这美

凤儿脚镣去掉,再打横抱起,侧放在马背上,自己也上了马,再在让赛玉凤坐在

自己腿上,轻轻一夹马腹,让这匹马缓缓绕起圈子。
  左欣腾出左手环住赛玉凤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轻轻一紧抱个结实,右手顺着

姑娘腰身往下,隔着罗裙揉捏起赛玉凤的半边粉臀来,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向

后一倒,整个贴在左欣胸前,鼻尖传来的少女体香加上指尖感到的惊人弹力登时

让左欣热血上涌,手下加紧,迅快绝伦的滑进姑娘裙内,将小衣一把撕下。
  赛玉凤身子一颤,如同水蛇一样在左欣怀里扭动起娇躯,奈何双手被绑,且

高吊身后,加之束乳绑绳又是一阵摩擦,让这少女更是不堪刺激,俏脸一扬娇哼

起来。
  左欣探出右手解开腰带后,再捉着赛玉凤背心绳结,左手托着粉臀,把这少

女身子微微提起来,一阵摸索之后,重重放下……
  萧琴岚此刻藏身树后,心如鹿撞,万没想到竟会看到如此景像,念及此处,

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又探身观瞧:但见林中不远处那匹白马仍在慢慢踱步,马

背之上一男一女随着地形上下颠簸起伏,又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喘息之声,细细

观瞧之下,琴岚不禁心跳加速,马背上的女子一望之下容貌俊美,体态窈窕,垂

腰长发被拢至身前,反剪双臂绳捆索绑,且绳索不仅捆绑双手,还横压胸前,直

勒得那女子胸部高挺,远远看去,好似两座小丘,况且上衣单薄,予人一种几欲

破衣而出感觉,此刻正侧坐在身后男子腿上,下身裙底已被提至腰际,一双玉腿

春光尽泄,随着颠簸上下摆动,这美女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小腰,已是身不由己,

那人另一只手好似水中游鱼,上下其手,这美人的酥胸好似他手中玩物,隔衣揉

捏已不尽兴,一张大手此刻正好似剥桔皮一般,将被胸前绑绳绷得紧紧衣衫朝两

边褪去。
  萧琴岚仿佛在耳边听到了啵的一声,只见这美女一双娇乳一经弹出,立即就

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马匹好像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后蹄一弹,马上两人又是

几下颠簸,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之声又毫不客气的隔空传来。
  琴岚重回树后,纤手轻轻放在领口,竟解开两只扣袢,一双美目由领口向下

望去,但见两团丰满的乳肉藏于衣内,想的却都是马上被紧紧绑缚的女子景象,

一时之间竟然心旌荡漾,缓缓坐在树下,胡斯乱想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马斯,琴

岚急忙探身再看。
  只见那男子双腿紧夹马腹,一手扔箍紧小腰,另一手挽着女子长发和背心绳

结,将这美女上身重重按下,又大力上提,反复几次,仿佛胯下骑得不是这匹白

马,而是身前这女子一般。
  这反绑的美人此刻俏脸扬起,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一双玉乳上下跳动,

随着身后男子一阵闷哼,这美人娇躯猛颤,旋即瘫软在男子身上,动弹不得。
  琴岚只听得这男子一阵心满意足的大笑,便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团白布,将身

前女子樱口堵死,再把这美女打横抱起,俏脸向下,横担马背之上,一手按着马

背上的女子,一手扯着丝缰,一偏马头向着树林深处而去。
  萧琴岚呆坐半晌,脑中想的全都是适才所见所闻,甚至还将马上的美人和自

己比较了一下,若论容貌不相上下,若论身段傲人自当是自己更胜一筹。
  一阵冷风吹来,琴岚身子一震,这才清醒过来,不禁暗叫自己名字,此行究

竟为何而来?千里追寻,好不容易发现金牡丹流落至此,却偏偏相隔一晚就人去

楼空,嫡亲要犯不曾拿住,窝藏之罪又从何谈起,故此一路追踪至此,谁知遭遇

此等艳事,萧琴岚年纪虽轻,又是女子,未曾婚配,但身为捕快,这男女之事倒

也比寻常之人知晓甚多,加之平素又自视清高,谁知今日经此一事,竟如此难以

自持。
  萧琴岚取出金牡丹画影图形,比较之下确定刚才女子并非金牡丹,可依足迹

来看却有两人一马,如此看来这对男女倒颇为可疑,心下定计,便收摄心神,将

自己马匹悄悄拴好,蹑足潜踪直奔树林深处而去。
????????????????????????????? (五)夜宿
  白马轻蹄缓步,不多时便已来到适才吊打金牡丹的树下,这俏牡丹早已将打

散的发髻重新梳好,眼角眉梢则尽是春色,虽已穿戴整齐,但肚兜薄衫尚且难遮

这美娇娘的傲人双峰,故此小半截雪白肌肤露在外面,欺霜赛雪,隐隐还能看到

道道血痕,只是那扯破的小衣不能再穿,却也被她和棉绳、麻索一样,叠的整整

齐齐放在地上,此刻正跪坐地上,一双纤纤玉手戴着手镣放在腿上,罗裙散开遮

着大半截玉腿,只余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赤裸的玉足上业已打好脚镣,正静静等

待左欣归来。
  牡丹听闻马蹄声响,仰起俏脸轻轻唤了声公子,便垂首不语,两只小手却紧

紧握着衣角,偷偷望向马背,但见表妹又被如同昨晚一般的捆绑起来,散发赤足,

被左欣一张大手按着背臀,横担于马背之上,长裙被提至腿弯,露出半截小腿和

赤足,一张俏脸泪痕犹存,樱口塞着绢帕,撑得粉腮微微鼓起。
  赛玉凤看到姐姐就在前面,娇哼一声,努力扭动身子,直至此刻,仍是觉得

骨软筋酥,但见牡丹穿戴整齐,也未上绑,心下稍宽,忽然发现地上两捆绳索旁

边的一物好似姐姐贴身的小衣,心中暗想:「难道姐姐也……」
  赛玉凤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左欣已然跳下马背,笑道:「让牡丹姑娘久等了。」

抬手把马背上的赛玉凤抱下,放在地上,顺手取出这美凤儿口中布团。
  金牡丹抬头一看,但见表妹身上绑绳交错,眼光一垂,看到赛玉凤罗裙之上

点点血迹,心知表妹也已失身,唤了一声:「凤儿」,一想到那人适才连番征伐

自己的种种景象,凤儿年纪尚轻,不知又受了多少罪,心中一阵难过,再也说不

出话来。
  赛玉凤口中毛巾一被取出,立即娇声唤了一声姐姐,正要询问姐姐是否安好

之际,发现金牡丹尽是关切之情正向自己望来,这才想到自己仍是被那羞死人的

绑法紧着,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裙摆之上点点殷红,想到适才自己的遭遇,鼻

子一酸,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左欣哪管那许多女儿家的心事,顺手将赛玉凤押了过去,迫她跪在金牡丹身

边,先送开绑绳,拿出手镣、脚镣给玉凤戴上,又取来黑纱将姐妹二人眼睛蒙上,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便开始准备营帐,篝火。
  萧琴岚追踪至此,隐在树后,见果然还有一女子在此,心中高兴,但奈何相

距甚远,只看到那女子体态丰腴,面容却分辨不清,好不容易等到那男子好像要

走开一时,却将树下两女都黑纱蒙眼,琴岚一咬银牙心中暗骂,但也不敢再往前

行,恐被发现,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谁知那人竟在那里拾柴生活,还搭起了营

帐,眼见那两个女子被赶进帐内,萧琴岚顿时气结。
  眼见天色已晚,琴岚无可奈何,狠狠心想要过去查看,探身一瞧,那人已将

火堆生起,借着火光,萧琴岚定睛一瞧,觉得远处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猛然想

起几年前这人好像帮官府破过一起大案,缉拿盗匪,那时自己才刚入行,只是这

人在后堂领赏银时远远见过一面,没想到如今竟干起抢掳女子的事情,心中暗躇:

辛好未曾贸然近前,这人武艺极好,远胜自己,倘若失手,一想到适才马上美女

的遭遇,琴岚不禁芳心乱跳。思前想后,决定还是等明日天明,想法接近查看,

再作计较。
  左欣坐在火堆旁吃饱喝足,起身悄悄走到帐旁,侧耳一听,暖帐之内姐妹二

人正在窃窃私语:
  「嗯,虽然绑法简单,但贴身捆绑,而且每道绳索都要勒进身子方可罢休,

只紧了片刻,双臂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那姐姐身子还疼吗。」
  「公子他用的棉绳捆绑,下手虽重,比起麻绳好受的多了,姐姐没事,凤儿

你呢?」
  「这次不似昨晚那般死死紧着人家,又穿着薄衫,因此松了绑,过了一会凤

儿就不疼了,嗯,姐姐身上的伤痕,是公子打的吗?」
  「嗯。」金牡丹轻轻叹了口气。
  「他怎麽尽捡这些羞人之处下手,姐姐,还疼吗?」
  「过几天就好,已经不疼了,凤儿,公子可曾打你?」
  「嘻,本来要打,人家扮可怜任他处置,就躲掉了。」
  「还是我家凤儿乖巧,能得公子怜惜,哪像姐姐。」
  「才不是呢,人家猜定是因姐姐体态丰腴,公子他才想要紧绑,又怕姐姐受

不了,才用棉绳,捆那个…那个,对了,彩藤压牡丹,嘻嘻,又因为姐姐长的如

花似玉,千娇百媚,故此才要狠狠欺负姐姐,对不?」
  「你这小蹄子,那里学来这些,下次你再被那羞死人的绑法紧了,看姐姐还

帮不帮你!」
  「嗯,绑就绑了,人家双龙锁娇凤,正好配姐姐的彩藤压牡丹,嘻嘻。」
  「哼,才刚懂事就如此放浪形骸,看我怎样收拾你。」
  「嘻嘻,姐姐也是,少要教训别人,咦,我看姐姐胸脯又大了好多。」
  「你这丫头,讨打。」
  一时之间帐内莺歌燕舞,二女显然已经打成一团。
  左欣正要掀开门帘,看看这旖旎风光,忽听帐内又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听

得赛玉凤娇声说道:「那人这样之后,姐姐和我今后是否就是他的人了?」
  「姐姐无家可归,只求片瓦遮身,今日以后,已非清白之躯,是福是祸也只

能如此了,只是凤儿你年纪尚轻,唉。」
  「凤儿只要陪着姐姐就好,只是人家听说成亲又是花轿,又是胭脂,又是新

衣服的,我和姐姐嫁人却只有大捆的绳子。」赛玉凤赌气说道。
  听到此处,左欣挑帘进来,笑道:「两位美人说的东西暂且记下,日后定当

奉上。」
  二女不知都被听去了些什么,羞得俏脸绯红。左欣进得帐内,动手将她们的

手镣去了,一晃手中棉索,吩咐道:「还得先请两位娘子自行将衣衫款去。」
  姐妹二人一听又要裸身捆缚,不胜娇羞,稽首低垂,左欣一见也不动怒,取

出黑纱将两个美人双眼蒙上。
  「如此一来便无人看到,两位美人可以宽衣了,左某在帐外等候两位娘子。」
  过了半盏茶时间,帐内传来金牡丹的声音:「公子,凤儿有些害羞,奴家可

否先出来呢?」
  「也好,那就恭候牡丹姑娘了。」话音未了,门帘一挑,金牡丹款步而出,

左欣提着绑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来。
  月光之下,金牡丹霜肤胜雪,双眼蒙着黑纱,更添几分无助,发髻打散,如

瀑青丝只用一根头带扎着,粉臂交叉掩在胸前,双峰傲然挺立,细腰翘臀,玉腿

紧紧并在一起,更显修长。
  见左欣不曾动手,知他在不住打量自己,牡丹俏脸一红,轻轻唤了声公子,

便垂首不语。
  左欣这才快步转到金牡丹身后,先把长发拢到姑娘身侧,绳索一拢金牡丹肩

头,轻轻下压,姑娘顺势跪在地上,棉索游龙走凤,不多时,便将这娇媚牡丹捆

绑结实。
  随着金牡丹一声娇哼,已被提起身子,押入暖帐。
  帐内,赛玉凤跪在地上,玲珑娇躯已然身无寸缕,听到有人进得帐内,赶忙

双手掩胸,俏脸低垂……
  左欣将金牡丹轻轻一按,让她跪在地上,再取出毛巾塞好小嘴。
  提着绳索绕到赛玉凤身后,将长发拨到一边,俯下身来将绑绳压在玉凤颈后,

绳索一触肌肤,这美凤儿又冷又怕,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左欣那管这许多,绳子

绕过肩头,从腋下抽出,一拢双手,就在两条春葱一样的粉臂上打起绳圈来,捆

扎停当,再捉着两只小手将玉凤的小臂反折到后心,交叉捆绑,最后再穿颈吊臂,

后心打结,把这美娇娃算是结结实实的绳捆上绑。
  左欣转到玉凤身前,左手捉着姑娘娇俏下颌,轻轻一板,虽然黑纱蒙眼,不

但难掩俊俏面容,反倒更添几分凄婉之色。右手也不闲着,在玉凤胸前两团挺翘

的娇乳上各捏一把,弄得姑娘身躯轻颤,娇哼不已。
  美色当前,左欣宽衣解带,心中欢畅之际,一时间帐内莺婉燕蹄,春色无边,

一夜下来,颠鸾倒凤,只把二女弄得骨软筋酥,连声讨饶,好不快活。
  看着沉沉睡去的两个美人,左欣心满意足,心中盘算着:几日之后,如何才

能带这两个美娇娃穿州过府躲过官府缉拿呢?
????????????????????????????? (六)琴岚
  左欣看着自己套好车辕的白马,心中不禁苦笑,「带着二女赶路,既要舒舒

服服,又得掩人耳目,便只有委屈马儿你做一次拉车的牲口了。」想罢跳上轿车,

一挥马鞭,口中喝了一声驾,白马四蹄蹬开,出了市集,沿着大路缓缓前行。
  轿车车厢之内,牡丹、玉凤姐妹正欢天喜地的挑拣自己的收获:一早听说左

欣去市集采买物品,二女便软磨硬泡,公子长,夫君短的,只把左欣哄得心花怒

放,才答应带她们同去。
  此刻二女各据车厢一角,中间堆着小山一般的物件,正忙不迭的各自试起来。
  「凤儿,你看这只钗儿好不好看。」
  「嗯,好看。」
  赛玉凤正在胸前比量着一件锦衫,哪里有空答她,头也不抬,向着轿外的左

欣叫道:「公子,你看这件锦衫合不合凤儿身子?」
  金牡丹顺手拿过一件衣物朝着赛玉凤丢了过去,「你这小蹄子,就知道公子

长公子短的,只会敷衍姐姐。」
  「哪有敷衍,姐姐本来就比那钗儿好看多了。」
  赛玉凤嘻嘻一笑,顺手接住抛来衣物,「咦,这不是姐姐刚才偷偷买来的小

衣吗,还是鸳鸯戏水呢,嗯,人家还是喜欢鹅黄色的那件,公子啊,你不知道,

姐姐适才偷偷买了两件,还有一件就穿在身上,是……」
  金牡丹大窘,俏脸绯红,伸手探向赛玉凤腰肢,「你这小蹄子,看我不痒死

你。」
  「好姐姐,我不说便是,你知道人家最怕痒了。」
  「知道厉害就好,不然下次公子动手绑你的时候,看姐姐怎么帮忙。
  「嘻嘻,不过不说也不对,公子是夫君,夫君要是问了,凤儿还是要说的,

嗯,那下次公子捆绑姐姐的时候就别怪凤儿帮忙取绳子喽。」
  「你这丫头,饶不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公子救我,姐姐要杀凤儿。」
  轿帘一挑,左欣探头进来,微微一笑,「二位娘子慢慢打闹,谁要是求饶认

输了,就先捆半个时辰再说,倘若哪位娘子能把对方的小衣取到,便算是赢了,

如何?」说罢放下轿帘,继续驾车。
  话音刚落,轿厢之内只寂静片刻,紧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闹之声。
  一番大战之后,自然是赛玉凤大获全胜,金牡丹鬓发皆乱,新买的团花锦衫

前襟大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绣花牡丹小衣,此刻一双粉臂正被赛玉凤反扭着,

俏脸通红。
  「公子,是凤儿赢了,要怎麽处置姐姐啊?」赛玉凤俏脸微红,尽是兴奋的

神色。
  「哦,是吗?」左欣一提缰绳,回身挑起轿帘,饶有兴致的回头观瞧。
  金牡丹大窘,用力挣扎,怎奈赛玉凤死死扭住自己手腕,非但不能挣脱,还

弄得大半雪白胸肌都露了出来,羞得一张俏脸几乎要埋到胸前去。
  「原来是绣花牡丹的花式,牡丹娘子果然会选,不知那鸳鸯戏水若是娘子穿

上是何等美景?」
  「公子,你怎么也欺负人家。」金牡丹眉黛含嗔,娇羞无限。
  「公子,凤儿快按不住姐姐啦,把姐姐捆好,凤儿去驾车,让公子看个够嘛。」
  「哈哈,也好那就委屈牡丹你了。」左欣摸出棉索翻身进入车内。
  「等等,公子让奴家整理好衣衫再绑行不行,妾身愿赌服输,说话算数的。」
  「好,就依娘子,凤儿你也快把衣衫穿戴整齐,那件绿萝水袖,凤儿穿上定

然美得很。」
  「是,人家这就换好公子看个够。」赛玉凤喜孜孜的取来新衣,整理起妆容

来。
  不多时,二女都已经穿戴整齐,赛玉凤一身绿萝水袖,长发垂腰,俊俏可人,

金牡丹一件团花锦衫配着云鬓俏脸,更是娇艳无双。
  左欣提着绑绳,轻轻反扭牡丹双臂,绳搭粉颈,剪腕吊臂,把金牡丹紧紧捆

绑起来。
  随着绑绳抽紧,牡丹也配合着扭动娇躯,微张檀口,轻轻娇哼,五花大绑之

下,娇牡丹反剪双臂,眉黛含春,白色棉索自肩胛而下,五道绳圈整整齐齐勒着

牡丹一双粉臂,配着大红色的锦衫,背心绳结交错,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喷张难以

自持。
  「哈哈,来,凤儿你替我看好这个美娇娘,好让为夫安心驾车。」
  「好,不过公子啊,凤儿待会要和姐姐亲热一下,嘻嘻可不可以把姐姐小嘴

堵上,省的烦扰公子。」
  「都依凤儿。」
  「公子不要,唔……」金牡丹想要争辩,赛玉凤早就笑嘻嘻的凑上前来,纤

手一托美姐姐的脸蛋,把一团毛巾结结实实塞进牡丹口中,再动手在牡丹身上呵

痒,弄得这美人只能徒劳扭动娇躯,竟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左欣看了,心想凤儿这小丫头下手倒狠,竟把金牡丹堵成如此模样,吩咐一

声:「娘子委屈一会,半个时辰便给你松绑。」反身继续赶路。
  赛玉凤一时得手,这半个时辰,全力欺负起姐姐来,弄得金牡丹面红耳赤,

心下暗想等会定要让公子把这小蹄子紧紧剪了,让自己好能报仇雪恨。
  左欣全力赶路之下,马匹也有些吃不消,抬头看看天色,已是午后,心想寻

个地方休息片刻,等天气凉爽一些在赶路不迟。
  面前大路是一处转弯,左欣行至路边见旁边树林茂密,正要盘算是否停车休

息之时,忽听得前面传来一阵琴瑟之声,心中暗暗疑惑,这午后官道怎麽还有琴

声。
  左欣将车停下,驾车进入林内,回身进入车内,先替牡丹取出毛巾,松开绑

绳,吩咐二女在此休息等候,自己去去就来。
  牡丹刚要和夫君撒娇,赛玉凤也知道姐姐定会想办法整治自己,也想要娇声

讨饶,但看到左欣突然吩咐,都不再多说,答应一声,乖乖在车内等候。
  左欣跃下轿车,转过弯道,这才明白,原来这一侧官道旁有一座凉亭,远远

望去,亭内有一女子,远远望去身形窈窕,这袅袅琴音便是由亭内传来。
  萧琴岚安坐亭中,芊芊玉手轻弄琴弦,偷眼观瞧,心想不枉我苦候多时,这

人果然如自己所料,见有女子孤身一人,便自行上前,只是不见金牡丹和另一年

轻女子,十分奇怪,想必应该不远。
  想罢多时,琴岚看到左欣走近,便止住琴音,假意抬头观瞧。
  左欣见亭中女子发现自己,连忙止步,一拱手,「姑娘请了,鄙人循琴声而

来,多有讨饶。」
  琴岚站起身形,飘飘一个万福,「公子客气了,奴家正是有事相求,才以琴

声为引,想能遇得路人相帮,不知公子可否相助与我?」
  「哦,那不知是何事情?还请姑娘明示。」左欣趁机上下打量亭中女子,这

女子身材高挑,体态撩人,容貌俊美,此刻凤眼低垂,尽显柔弱之态。
  「此地并非讲话之所,那请公子亭内叙话吧。」说罢琴岚一侧身形。
  「也好。」左欣迈步上了台阶,负手站在石桌旁边。
  萧琴岚跟到桌旁,伸手一让,「公子请坐。」
  「不必了,鄙人还是站着,姑娘请坐下说罢。」
  琴岚见左欣在亭中缓缓踱步,便坐在石凳之上,自顾自的说道:「奴家闻惯

檀香,公子不妨事吧?」
  「不妨。姑娘请便。」
  萧琴岚趁左欣不备悄悄将掌心一粒红丸含在口中,取过香炉点着檀香。
  「还未曾问姑娘芳名,可否见教?」左欣慢慢在庭中踱步,刚好转到琴岚身

后。
  「奴家萧琴岚,家住离此地不远,今日路经此处,不料随行仆人竟趁休息之

时偷走车马,故此才无奈在此处等候,望能有好心之人助我,不知公子可否……

啊,公子你!」
  琴岚突觉颈后一沉,紧接着腋下一紧,身后之人用力下按,自己上半身便趴

在石桌之上,刚要强行起身,一股大力传来,背心被人用膝盖顶着,死死压在桌

上,双臂则被反别在身后高高举起,大臂小臂传来一阵疼痛,显是被人用绳圈密

密扎紧,直至手腕。
  「啊!」萧琴岚忍不住吃痛娇哼,被别在身后的双臂被人强行反折到后心,

把已经缠死的绳圈带得又紧了几分。
  伴随着手腕的剧痛,琴岚被十字交叉反绑结实,那人显然还不罢休,琴岚只

觉得后颈一紧,身子便被人提起。
  「跪下!」伴着一声厉喝,琴岚膝后被人重重一踹,扑通跪倒,后心被人用

脚蹬着,紧接着被绑成反十字交叉的双腕就被一股大力倒提起来,疼的琴岚玉容

失色,忍不住叫出声来。
  「哼,明明是有武艺在身,还装作大家闺秀,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

到底是何人,有意欲何为?老老实实说了,说不定能能少吃点苦头!」左欣将萧

琴岚身子提起,推推搡搡押出凉亭。
  可怜琴岚姑娘此刻被五花死绳紧紧绑好,道道绳索入肉三分,这女子本就身

材高挑,再用压颈吊臂,勒得姑娘更是挺直了身子,从后面看去,只捆得姑娘背

心处绳结交错,触目惊心。
  萧琴岚直至此刻仍不知自己那里出了纰漏,失手遭擒。
  左欣迈步出了凉亭,迎面一阵凉风吹来,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一阵

恶心,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心道不好,难不成还是着了这女子的道?
  萧琴岚正在懊恼之极,听到身后脚步声音有异,回身一看,心知自己设计的

熏香这才发作,真把姑娘气了个半死。
  心念电转之下,琴岚赶忙用力挣开扯着自己背心绳结的大手,跌跌撞撞奔着

大路迈步逃走。
  琴岚一口气不知跑出去多远,看看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靠到一棵树下,胸部

上下起伏,娇喘息息。
  休息了片刻,琴岚努力站直身子,想要挣脱绑绳,几番努力之下,绳索非但

没有一丝一毫松动,反倒越弄越紧,疼得琴岚额头冷汗直冒。
  眼见大功告成,自己却被绑个结实,难以挣脱,琴岚真是心急如焚。
  忽听得官道上由远及近传来一阵人声,琴岚知道是有人路经此处,求功心切

之下,也顾不得害羞,急忙出声呼救。
  宋老三带着自己的几个弟兄顶着日头,灰头土脸的赶了半天的路,晒得喉头

冒火,转头冲着自己身边的赤膊汉子叫道:「老四,你那还有水吗?妈的,连个

人毛都没有,这他妈那还要走到什麽时候?」
  「三哥,做没本钱的生意不能着急,再说了,昨天夜里我早就劝你,输光了

就别再赌了,你不听,非得要把这个月村里收的税钱压上,操,要不咱们弟兄在

怎么说也算是官面的人,至于横下心来干这个。」
  「呸,村里的一个狗屁乡勇,还他妈官面,交不上税银都他妈要坐大牢,哎,

路边好像有人,老金,你们俩过去看看。」
  被唤作老金的领着自己的兄弟走了半天的路,早就累个半死,便赖着不肯动。
  琴岚已冲到众人面前,这才看清眼前这群人,个个面目猥琐,绝非善类,但

也顾不了许多,赶忙求救。
  宋三等人哪里见过这等美女,而且还是五花大绑,个个眼都直了,那个唤作

老四的咽下一口口水,凑到宋三耳边:「三哥,这个大妞捆好了送到咱们弟兄身

边,真他妈是飞来横财啊,你看要不咱们……嘿嘿。」
  琴岚见这伙人无动于衷,心里着急,也顾不得盯在自己身上的无理目光,急

忙说道:「我是官府捕快,前面有朝廷悬赏的要犯,你们……」
  「啥,悬赏要犯?看你就像逃出来的要犯,小妞倒是真他娘的漂亮,让大爷

还是先把你送官请赏吧!」先前的被唤作老金的汉子馋着脸迈步上前想要抓住琴

岚。
  「等等,妈的你猴急什么?这妞捆得结结实实的,谅她也跑不了!」
  宋三一边呵斥手下,一边瞪着金鱼眼把姑娘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上下下巡了几

遍,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哑着嗓子问道:「要犯还能等着人去抓,这回还不

他妈早跑了,朝廷捕快?你身上有腰牌吗,嘿嘿嘿,要不让大爷搜上一搜?」
  这伙人小妞长小妞短的,一双双贼眼恨不得钉进姑娘肉里,把琴岚气的粉面

通红,虽然知道自己摊上一伙无赖,但无奈之下还是只好捡重要的把事情原委讲

了一遍,最后又补上一句:「要犯就在前面凉亭,官府悬赏千两白银。」
  「三哥,要不就先听这小妞的先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咱们兄弟可就发了。」
  「行,老四,就听你的,走看看去!」
  一伙人吵吵嚷嚷,也不给琴岚松绑,金氏弟兄一左一右将她狭在中间,直奔

凉亭方向奔来。
  轿车之内金牡丹姐妹等了许久也不见左欣回来,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两人便

商量是不是下车看看,又恐夫君生气,踌躇了半天,还是不见人影。
  赛玉凤性子急,一扯姐姐,「我们去看看,万一夫君怪罪,凤儿担着便是。」
  金牡丹心中也十分挂念,便随着妹妹下了轿车,两人没走几步便听到前面有

人吵吵嚷嚷,赶忙快走几步,转过弯道看个仔细。
  不多时宋三等人就赶到凉亭下,亭中物件一样不少,只是不见半个人影。
  宋三心中恼怒,喝了一声给我搜,转身来到琴岚身前,伸出大手捏住琴岚俏

脸,用力一板,似笑非笑的问道:「小娘子,你说的要犯在哪里呢?」
  萧琴岚见到亭下空无一人,心中也是十分疑惑,见宋三如此无礼对待自己,

刚要挣扎,就被身后的金氏弟兄牢牢按住,只得开口娇喝道:「你休得无礼,要

犯应该就在附近,亭中包裹内有捕快腰牌和要犯图影,快快放开我!」
  宋三嘿嘿冷笑几声,突然之间伸出手来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正反两个

耳光打的琴岚眼冒金星。
  「妈的,还敢骗老子,看你人样子长得不错,等会要是知趣,好好伺候爷几

个,还能让你少受点罪,再不老实,让你尝尝三爷的手段!」
  「喂,三哥,三哥,借一步说话。」
  宋三回头一看,不远处老四正在挥手,叫自己过去,回头冲着金氏兄弟一努

嘴:「看好了这小贱货,再不老实就给我打。」
  「怎么了,老四,慌慌张张的。」
  「三哥,你看看这个。」说着递过来一个包裹。
  宋三接过来打一看,里面除了一些换洗衣物之外,一面黑黝黝的腰牌赫然出

现在眼前,仔细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怎么看都像是真的。
  「老四,这……」
  「好像是真的,三哥怎么办?,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小娘们除掉,咱们

跑了算了。」
  「放屁,万一附近官府有人见过她,迟早查到咱们身上,还有他妈的税钱呢?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他妈怎么办,赶紧给她松绑,告诉弟兄们准备跑。」
  琴岚俏脸火辣辣的疼,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身后的金氏弟兄牢牢抓着姑娘

的臂膀,压的琴岚几乎要跪在地上。
  正在这时,之间宋三转身回来,先前凶神恶煞一般的神色烟消云散,取而代

之一副笑脸,走到近前,谄笑道:「诶呀,大水冲了龙王庙,姑娘委屈了,还不

快松绑!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娘恕罪,恕罪……」
  身后的金氏弟兄哪知如此变故,也手忙脚乱的给琴岚松绑,费了半天劲,这

才把绳索解开。
  去了绑绳,琴岚全身一松,适才情急之下姑娘顾及不到,这绳索一解开,才

觉得双臂早已麻木,在想要斥责宋三等人也没了力气,胸脯一起一伏,只得不住

的娇喘。
  宋三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给手下连使眼色,想要趁机逃跑。
  就在此时,听得老四一声吆喝,「那两个妞给我站住!诶,别跑,把她们抓

住!」
  金牡丹、赛玉凤姐妹二人转过弯路,只看到一群人吵吵嚷嚷好像围着个人,

牡丹怕事情有变,一拉赛玉凤衣角,「凤儿,这好多人,我们快回车上去吧。」
  赛玉凤一眼望不见左欣,也应了一声,转身要走,正在此时,被老四一眼看

到,大声吆喝起来。
  姐妹二人一惊,下意识连忙逃走,没跑几步便被两个追来的汉子赶上,一人

扑向金牡丹,一个去抓赛玉凤。
  来人只当赛玉凤是弱质女流,一不小心就被玉凤突然出手,打倒在地,金牡

丹则被另一人抓住,姑娘连番踢打之下,又被扭住双手制服在地。
  「凤儿,你快跑。」牡丹见赛玉凤想要来救自己,急忙大声叫喊起来。
  赛玉凤看看姐姐,又看看身后又追上来的几个人,一咬牙,转身跑进树林。
  事发突然,见此情景,宋三赶忙谄笑道:「姑娘先请去亭里休息一会,有我

们弟兄在要犯跑不了。」
  琴岚手足皆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也不答话,一张俏脸冷若冰霜,哼了一

声转身进凉亭坐下。
  宋三见暂时打发了这个瘟神,转身去也去老四那边看个究竟,远远望去,只

见老四和另外两个追过去的弟兄押着个锦衫女子回来。
  「三哥,抓住一个,另一还挺厉害,打伤咱们弟兄跑了。」
  「他妈的废物,连个妞都抓不住,这年头的要犯还都他妈真俊!」宋三伸手

一托牡丹脸蛋,重重咽下一口口水。
  「奴家和妹妹路经此处,不是你们说的要犯。」牡丹急忙分辨。
  「那你跑什么?」
  「我们以为是强人,故此才跑。」
  宋三一时性起,正要给这妞几个耳光,好让她老实听话,忽然旁边老四小声

说道:「三哥,给她看看这个,不怕她不认。」
  宋三接过来展开一看,嘿嘿冷笑几声,对着金牡丹把一副布告展开,只见上

面画着牡丹的画像,虽然不是惟妙惟肖,但也有七八分相似,下面写着钦犯金牡

丹云云……
  「哼哼,金牡丹,还想抵赖吗,还不给老子招认?」
  牡丹眼见此情,心知难以幸免,稽首轻垂不再说话。
  宋三见牡丹低头不语,冷笑几声,转身冲着金氏弟兄说道:「绳子呢,给我

捆上。」
  金氏弟兄拿着适才从琴岚身上解下来的绑绳,走到牡丹身后,一个人按着姑

娘,一个人上绑。
  牡丹被按得跪在地上,也不再反抗,任由双臂被金二反扭身在后,金老大把

绳索理好,先挽了一个绳圈,才把绳索套在牡丹脖颈上,再紧紧一勒,而后抹肩

拢臂,把金牡丹牢牢绑死。
  「妈的,老金你还真狠,不过这捆死囚的手艺用在这娇滴滴的妞身上,还真

他妈够味,带走!」
  随后几个人又把牡丹坐的轿车搜了一遍,收获颇丰,其中一个小包袱打开一

看,竟是几锭银元宝,宋三拿在手中,翻过来一看,银锭下面铸着几个大字,旁

边老四探过头来,「大哥这是官府的库银啊,这小妞果然是要犯。」
  宋三把元宝在手中颠了几下,脸上横肉直跳,一张黑脸阴晴不定,凝神半晌,

冲着老四道:「你们胆子大吗,敢不敢做件大的?」
  老四不假思索应道:「三哥你说吧要怎么着?」
  「好,你附耳过来。」
  宋三叽叽咕咕和老四咬了半天耳朵,老四点点头,唤过几个弟兄,吩咐了一

番,这才押着金牡丹往回走去。
  凉亭之中,琴岚休息了半天还是觉得手脚发软,抬头一看只见宋三一伙人押

着一个女子走了回来,看眉目正是金牡丹,心下稍宽,
  宋三带着一脸谄笑领着金氏弟兄来到亭内,干笑几声:「萧姑娘,我们将功

折罪捉到要犯,还请姑娘恕我们先前得罪。」
  琴岚心中一阵厌恶,冷冷答道:「你们先下去,看好要犯,等会上路。」
  「好,好,都依萧姑娘。」说着说着,宋三冲着金大金二一使眼色,已经绕

到姑娘身侧的两人,突然动手,一左一右抓住琴岚双臂,往身后一扭,再伸腿一

蹬姑娘腿弯,把琴岚反扭着按倒在地。
  「你,你们要干什么,唔……」
  不等琴岚出声,宋三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捏姑娘脸蛋,把手中一大团破布结

结实实塞进琴岚口中,直塞的琴岚半点声音也叫不出来。
  宋三拍拍手,吩咐道:「给我捆起来!」
  金大金二看看彼此,金二迟疑道:「三哥,就一根绳子,已经捆了那个小妞

了。」
  金大骂道:「废物,你把裤带解下来捆。」
  「等会,妈的,你那糟布条捆得住谁。」宋三走了几步,来到石桌前,拿起

桌上古琴,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琴身断为两截,宋三伸手把几根琴弦扯下,扭

在一起,扔给金二,狞笑道:「哼哼,萧琴岚,都说人如其名,今天三爷就成全

你,用这个捆!」
  「嘿嘿,得罪了三哥,小妞就别怪你金二爷心狠了。」金二接过琴弦,又拧

了一拧,伸手领过琴岚长发,往姑娘后颈一搭。
  「大哥,按住了啊」,说罢就在琴岚身后忙活起来。
  这琴弦本就不长,五花大绑之后,背心死结十分难打,金二一时火起,用脚

踩住琴岚后心,用力反复抽紧,这才富裕出一截绳头,紧紧打了死结,哪管跪在

地上的萧琴岚此刻已经是疼的玉容失色,几乎要哭了出来。
  「三哥,这么绑时间长了这小妞可受不了。」
  「没事,每过半个时辰给她松开缓缓,再给我捆上!」
  宋三来到老四近前,低声道:「都办妥了,等会就看你的了。」
  「放心吧,三哥,谅这细皮嫩肉的小妞也挺不过我几种手段。」说罢两人相

视一阵大笑。
????????????????????????????? (七)构陷
  萧琴岚做噩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到如此境地,虽然平日里算不上娇生惯养、

锦衣玉食,但也是衣食无忧,长大成人之后,虽为捕快,奈何自己身为女子,又

生得美貌,身边曲意奉迎又关怀备至之人不在少数,故此极少吃得苦头。
  想不到这看似一帆风顺的坦途,一日之内竟然天翻地覆,琴岚真是后悔不迭,

如今身遭虐绑,不知被人押向何处,又将如何处置自己。
  起初琴岚被捆绑结实之后,尚有余力挣扎,难免要出声闷哼,这伙人做贼心

虚,金二便打算给她几个耳光,让姑娘老实些。
  宋三见到此景,冷笑数声,吩咐手下弟兄不必管她,只管收拾东西上路,果

然没出半盏茶的时间,琴岚就没了声音,过不多时,姑娘步履逐渐蹒跚起来。
  押着她的金氏弟兄一左一右,想要把琴岚架起来赶路,宋三喝骂一声:「没

用的东西,你干脆背着这小妞算了!贱货,捆着上身又没捆脚,路还走不了了?」

走上前去,连推带搡,又打又骂。
  琴岚无奈只得咬牙跟上,但这琴索的虐绑非是常人所能忍受,虽然过半个时

辰就有人给姑娘松绑休息,但是两趟下来,就算不用毛巾等物封嘴,琴岚也半点

声音都没力气发出来了。
  宋三和老四并肩走着,两人窃窃私语,不时回头看看琴岚,露出几丝略带残

忍的笑容。
  只见这美女此刻已全无捕快风采,发髻散乱,几缕青丝顺着两鬓垂下,一张

如花俏脸如今血色全无,檀口微张,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甚是急促,一双粉臂反

背身后,隔远看去,仿佛是姑娘自己将双手背至后心一般,倒显出一种别样的美

态,弄得一伙人个个心痒难熬,一双双贼眼不住的在姑娘身上上下巡游,又哪里

知道此刻琴岚身上数道琴索紧紧捆绑的滋味,至于每过半个时辰给她松绑之时,

那几声细细的娇哼,听在众人耳中,更是如同仙乐一般。
  待到上绑的时候,大伙更是无比羡慕金氏弟兄,金大金二也是无比得意,下

手格外用力,诸般手法都施展在琴岚身上,每到此刻的萧琴岚虽然是半点声音都

疼的叫不出来,但是急促的娇喘,微张却又发不出声音的檀口,都给了这伙人极

大的刺激,以至有人忍不住啐骂道:「这大美人,真他妈够味,在弄紧点!」至

于个中苦楚就只有这萧美人自己才晓得了。
  轿车中的金牡丹透过窗帘缝隙看得一清二楚,直到此时,牡丹才有点暗自庆

幸起自己的钦犯身份来,想起夫君虽然也捆绑自己,却不像这伙人如此暴虐,车

外女子年轻美貌,他们却毫不怜惜,看那架势是要把这女子活活折磨致死,想到

此处,牡丹不禁心惊肉跳,心中暗暗祷告,夫君和妹妹能将自己救出火坑,最好

也能将车外的可怜女子解救出来。
  连番的松绑上绑,琴岚姑娘受尽折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快要支撑

不住之时,这伙人终于来到此行目的地——一座略显破落的宅院。
  「你们几个,把车里的娘们押到地牢去,别忘了喂点吃喝,绳子给她松松,

给我看好了!」宋三又回头看看已然不堪折磨的萧琴岚,狞笑一声:「嘿嘿,老

四,这小妞看样子要不行了,你得抓紧干活。」
  「放心吧三哥,我您还不放心吗,这先交给我吧。」
  「行,老金,你们几个,都听你四哥的吩咐。」说罢,宋三领着一伙人走进

院中。
  几个汉子将金牡丹从车内拖出来,押到后院,先给牡丹松开了绳索,扔给姑

娘一些干粮清水,领头的冷笑一声:「赶紧吃,弟兄们还等着交差休息呢。」
  牡丹连吓带捆,哪里有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被一伙人又迫得跪在地

上,反扭的双臂被别的老高,压的牡丹身子几乎要贴到地上,领头的取来绳子,

先把金牡丹并在一起一双玉手扭至手心朝外,手背相对的姿态,再把绳索在手中

先空绕了四五个绳圈,而后套在牡丹手腕之上,用力拉紧打结之后,又在小臂手

肘两处各紧三道,余绳从三处绳圈处由上自下依次穿过,每穿过一处均紧紧缠绕

打结,最后回到手腕紧紧捆好。
  金牡丹被困的手肘以下都紧紧的贴在一起,十分难受,正要出声哀求,就被

人提起身子,捏开樱口,紧紧塞入一团毛巾,跪着的双腿也不能幸免,被绳索由

脚踝至小腿紧紧捆了3道。
  「这就行了吧,把她放进地牢。」
  「等等,光堵上嘴不行,给这妞带上嚼子稳当一些。」
  说罢,有人取过一条折成双股的绳索,扳着姑娘脸蛋,将绳子勒过牡丹嘴角,

在脑后打了两个死结,把口外仅余的一点毛巾也压入牡丹口中,弄的粉腮被微微

撑起,牡丹涨红了俏脸,可谓难过至极。
  「行了,把眼睛蒙上,扔到下面去。」
  金牡丹眼前一黑,已被人用层层黑纱蒙死双眼,至此仿佛待宰牲畜,被捆绑

的动弹不得,还发不出半点声音。
  几个人把金牡丹架到地牢门口,打开竹制的栅栏,下面斜竖着一架木梯,伸

向黑不见底的地牢,一时间也看不行有多深。
  众人七手八脚把金牡丹放在梯上,往下就推,姑娘目不能视物,心中害怕之

极,身子紧紧贴在梯上,一时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众人一时火起,将梯子一抽,

把金牡丹扔下地牢。
  扑通一声,姑娘猝不及防,重重跌落,好在地牢不深,又垫着大堆茅草,几

个人探头看看,哄笑起来:「这嚼子果然有用,小妞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笑

罢,一伙人关门上锁,各自休息。
  琴岚身心俱疲,不知道这伙人还要如何折磨自己,却没想到被押入一件还算

干净的屋子之后,不仅松了琴索绑绳,还有人端来净水、干粮、毛巾,供自己使

用。
  休息了片刻之后,姑娘细细打量一番,这间屋子椅子床铺一应俱全,桌上摆

着脸盆干粮等物,大门已锁,透窗看去,还有人看守,绑了几个时辰,琴岚早已

骨软筋酥,根本无力逃走,姑娘心一横,索性梳洗打扮起来。
  吃过了点东西,琴岚稍微有了点力气,俏丽的面容也恢复了一点血色,靠在

床边,轻轻挽起袖子,白皙的小臂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似乎正在诉说起过往的

经历,想起自己深陷此处,还不知要被如何处置,琴岚娇躯轻颤,美眸一闭,大

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几个时辰的虐绑,再加上惊吓,琴岚如今一旦放松下来,整个身子如同坠入

五里雾中,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哭着哭着,这美貌的女捕快竟然沉沉睡去。
  院外不远处,宋三吃了一口酱肉,一抹嘴,冲着老四说道:「这小妞等会缓

过来,万一不老实不是更麻烦,还不如听我的,趁热打铁,立马就给她过上一堂,

不怕她不招供画押。」
  「嘿嘿,三哥这你就不懂了,这美人被咱们弟兄押了半天,身子已经吃足了

苦头,要是立刻用刑折磨,只怕惹得她生出赴死念头,到时候就得用上极刑才能

迫她招供画押了,弄不好受刑不过,再一命呜呼,咱们可就全完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
  「先放她好生休养,好好享受这舒服滋味,我看这小妞如此美貌,必定顾步

自怜,等到激起求生念头,再行拷问,一冷一暖,才可显出严刑的厉害,到时这

小妞必然乖乖听话,咱们让她认什么,她便认什么,岂不是事倍功半。」
  「哈哈哈,还是你有办法!那就再放她一个时辰。」
  房内,睡梦中的琴岚翻了个身,俏丽的脸蛋泪痕犹存,姑娘嘴角微微翘起,

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佳人酣睡,吐气如兰,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萧琴岚,上前觐见。」随着差役的一声吆喝,琴岚穿戴整齐,意气风发,

右手轻按刀柄,迈步上前,单膝点地,垂首娇声道:「琴岚在。」
  府台大人安坐书案之后,展开一卷公文,看了一眼台下跪着的萧琴岚,说道

「萧姑娘辛苦了。」
  「卑职擒获钦犯特来交令。」
  「好好好。」府台大人连说三个好字,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萧琴岚,

还不知罪吗?」
  「大人,我……」。
  「左右,给我拿下。」
  两旁边一干衙役左右冲出两个,将琴岚按倒在地,卸去佩刀,取出黑红相间

的劲索,一人扭着琴岚双臂,一人抖绳就绑,呼吸之间,就将琴岚五花大绑起来。
  琴岚正欲辩解,却发现捆绑自己的两名差役并未罢手,劲索一转,竟然将自

己胸前一双娇乳上下两道,扎个结结实实,而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

只留贴身的杏黄小衣,任由绳索凌辱。
  琴岚大惊,抬头向府台大人争辩,却发现府台大人面目狰狞,对着自己不住

的冷笑,「萧姑娘,你不认识我宋三吗?」
  两旁差役也哄笑道:「再捆紧点,这小娘们真够味。」
  琴岚在回头看看正在自己身后忙活的两名差役,其中一个凑过来淫笑道:

「萧姑娘,老金我的手艺不错吧,这次不用琴索,你就能多撑一会,好让兄弟们

尽兴了!」
  琴岚想要喊叫,刚出一声,随后就被一块硕大无比的毛巾给塞了回去,只能

在呜呜声中被隔绳抽去小衣,赤裸着上身被横七竖八的劲索反复捆绑……
  琴岚惊叫一声,翻身坐起,这才发现额头全是冷汗,正当姑娘素手捧心,惊

魂未定之际,房门咿呀一声左右分开,宋三,老四等人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萧姑娘,休息的可好,哈哈哈,我们兄弟特来看你。」宋三一张胖脸阴晴

不定,只看得琴岚心底打鼓。
  「三哥,我看萧姑娘是刚才做了噩梦,此刻正心如鹿撞呢,对不对,来来来,

让我们兄弟来帮帮你。」说罢老四便凑上去。
  「你要做什么?」琴岚娇呼一声,身子一蜷,缩到床里,双手掩胸,一副娇

滴滴的小女儿姿态,哪里还有半点女捕快的威风。
  「哈哈,姑娘别误会,我们此次就是想和姑娘打个商量,如今钦犯已经拿住,

正押在后院地牢,还指望姑娘为我等请赏呢。」
  「好,你们放我走,本姑娘保证自会给你请赏。」
  「哈哈,萧姑娘未免拿我们弟兄当三岁孩童了,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姑娘只要把这文书签了,我们自当放姑娘上路,如何?」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文

书,递给琴岚。
  姑娘接过,展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有负皇恩,误识匪类,谋取朝

廷库银……」云云。
  琴岚看不到一半,就气的娇躯微颤,知道这帮人恐自己将来报复,又贪图赏

银,故此意图诬陷自己。
  想到此处,不禁火往上撞,双手将文书一团,用力扯个粉碎,狠狠丢在老四

脸上。
  没想到老四躲也不躲,只是冷笑一声:「萧姑娘,看来是不肯合作了?」
  「呸,你们这些狗贼,休想诬陷本姑娘。」琴岚气的粉拳紧握,俏脸涨红。
  「嘿嘿嘿,看来姑娘是休息的不错,这麽快就忘了我们兄弟的手段,老金!」
  伫立一旁的金大等人早就摩拳擦掌,一听老四发话,上前几步,把手中早已

准备好的两捆麻绳「啪」的一声丢在琴岚面前,谄笑几声:「美人,还是我们弟

兄伺候你吧,你看是我们费尽动手,还是小妞你老老实实被好双手跪在地下。」
  琴岚看着地上两大捆麻绳,心头一紧,自己过往的遭遇又浮上心头,不禁失

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哼哼,看来萧姑娘不肯就范,老金你们费点劲伺候一下吧!」老四抖抖衣

服站起身来让出一块空地。
  「得嘞。」老金等人兴高采烈,一拥而上,也不管琴岚不住踢打,捉着姑娘

手脚,把琴岚拖下床来,几脚把姑娘踢翻在地,反身按住,一个人将姑娘臂膀反

扭过来,老金把琴岚不住挣扎的双腿踩住,腾出手来取过一捆麻绳,一边抖开绳

索,一边狞笑道:「小妞,今天人你见识见识金爷的手段!」说罢,俯身就绑。
  琴岚这会身子虽不像刚刚松绑之时那般难过,但也是骨软筋酥,连一半的力

气也施展不出来,直到被反扭双臂跪倒在地,姑娘都恍如梦中一般。
  压颈,锁臂,高吊,反绑一切都和梦境一般无二,琴岚紧咬下唇,噙着泪水,

任由这帮贼人处置自己。
  伴着老金几近疯狂的推拉,姑娘双臂被慢慢吊高,随着一阵阵的疼痛,琴岚

知道这是要给自己捆绳打结,故此才反复抽紧绑绳。
  直到反剪得双腕提至后心,琴岚在也忍住不疼痛,樱口一张,叫了出来,此

刻身后传来一阵兴奋地声音:「这小蹄子还真他妈够味,紧成这样子才出声!」
  「原来是自己不曾出声,便要反复虐绑自己。」琴岚心中默默想道。
  头一偏,透过床边铜镜,只看到一个体态窈窕的女子跪在床边,反剪的双臂

缠死七八道绳圈,反提的双腕和后颈之间的麻绳缠成儿臂粗细,吊的这女子仰首

挺胸,凄美柔弱之中倒反添了几分香艳。
  「这便是捆绑好的自己吗?」琴岚偷偷看了看地上仍然富裕的大截麻绳,心

知还未结束,垂首看看自己的傲然酥胸,「是要如梦中那般吗?」想着想着,竟

然晕生双颊……
第七章下半部分
  正当琴岚被捆的结结实实,胡思乱想之际,老金已然拾起地上另外一捆绳索,

几下抖开,准备玩些花样出来。
  站在一旁的老四突然发话:「等等再捆,咱们先请萧姑娘到上房,再好好的

商量,带走!」
  老金一脸的沮丧,泱泱的收起绳索,虽未能尽兴,但也不忘对姑娘加以折磨,

一把抓住琴岚双腕和后颈之间的绳子,狞笑一声:「等会金爷再好好收拾你!

「,狠狠地把姑娘从地上生生提起,不等琴岚站稳,再用力一推。
  琴岚一个趔趄,跄出几步,被一个喽啰一把抓住,反过身姑娘,又推回到老

金身边。
  那边厢老金伸出大手,正对着琴岚自己送上门来的一双美胸,姑娘气急,膝

盖一弯狠狠顶向老金的胯下。
  老金一声惨叫,捂着小腹跪在地上,旁边几个喽啰一拥而上,把琴岚按住,

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胳膊从姑娘被绑着的手臂两侧插进去,探到肩头按住,在

齐齐用力一压,伴着一声娇哼,把琴岚结结实实拿住,老四这才慢慢走到琴岚身

后,突然一抬腿,重重踢在姑娘腿弯,两旁挟着琴岚的喽啰顺势一放,琴岚扑通

一声又跪倒在地。
  老四伸手掏出一副脚镣,俯身按住姑娘的小腿,「咔两、咔」两声轻响,把

一双玉足锁了起来。
  完事之后这才一挥手,一伙人鱼贯而出,萧琴岚被两个人挟着,几乎脚不沾

地的给拎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老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住的叫骂。
  一伙人穿廊过院,来到后院一处屋舍,开门之后把琴岚当先押了进去,再往

地上一扔。琴岚挣扎着跪坐起来,四下打量这间屋子,只见四面墙壁上悬挂着长

枷短铐、麻绳铁索,屋子四周木枷、拶指、烙铁、夹棍,各种刑具更是一应俱全。

一圈下来看的姑娘心惊肉跳,娇躯不禁轻轻一颤。
  姑娘这点细微举动自然被老四看在眼里,他嘿嘿一笑:「大美人,我劝你还

是老老实实合作的好,不然弟兄们费事事小,你看看这满屋的家伙,要是一样样

给你过个便,只是可惜了你这细皮嫩肉的美人。」
  琴岚想想过往的遭遇,又看看自己满身的绑绳,心之就算招供,也必难幸免,

牙一咬心一横,索性豁了出去,仰起俏脸娇喝道:「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本姑娘宁死也不画押!」
  「好,好。」老四连说两个好字,大手一挥,旁边几个小喽啰早已按耐不住,

一哄而上,有的从墙上取绳子,有的把琴岚按住,虽然人多手杂,但却毫不忙乱,

可见轻车熟路。
  不多时,琴岚反绑的双手、被锁死的玉足都已经被加捆了两股绳索,而且都

将另外一头扔过房梁,各有一人握在手中。
  两个喽啰此时把琴岚身子架起来,另外一边的人将加捆在琴岚双手的绳索慢

慢拉紧,直到姑娘双脚快要离地,这才把绳子往墙面的铁环上绑了一个活扣。
  架着琴岚的两个喽啰四目一对,突然用力一扫琴岚的脚踝,琴岚惊叫一声,

身子往前一扑,吊着身子的绳索即刻绷紧,不等姑娘双脚站回原处,等在另一边

的大汉把手中的绳索用力一拉,几下就将琴岚双脚高高吊起,直到姑娘脚上头下,

斜斜的吊在空中方才罢手。
  「抬过来。」老四一挥手,有人将一张木桌抬来放在琴岚下面,又有几个喽

啰抬着一只木桶,桶中盛满清水,颇为费力的放在桌上,这样一来,琴岚便只能

用力抬起俏脸,才坎坎使自己不致浸入水中。
  老四踩着一张长凳,探手抓着姑娘发髻,用力一提,迫琴岚扬起稽首,阴笑

道:「美人儿,在要不说,便让你尝尝这寒鸦凫水的滋味!」
  琴岚想要挣扎,奈何被提着发髻动弹不得,便美目低垂,紧紧咬着下唇,一

言不发。
  老四见琴岚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儿,便不再发问,手上用力,将琴岚狠狠按入

水中,任凭姑娘如何挣扎,都死死按住。
  琴岚起初还能闭气,时间一长,便难以忍受,在水中拼命挣扎,怎奈身子被

吊在空中,又有一只大手捉着自己发髻死死按住,根本用不出力,眼看再也憋不

住气,啊的一声,樱口一张,一股冷水直入口中……
  这边老四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看琴岚挣扎的愈来愈厉害,便把姑娘从水

中提起。
  这水淹之刑,琴岚自己也知晓一些,本以为老四会先让自己喝几口水便提起

来拷问,哪知竟是一副要活活淹死自己的架势。
  琴岚连呛两口清水,仆一离开水面,便不住的咳嗽,老四也不急着拷问,待

姑娘刚刚空出几口水来,娇喘未平之时,突然发力又把琴岚按进水里。
  此番入水,琴岚毫无防备,上来就呛进一大口水,适才只顾娇喘,在想闭住

呼吸,已然不能,正当忍受不住之时,又被提出水面。
  老四哈哈大笑:「萧姑娘,这滋味如何,来人呐!把姑娘的脚放下来,好让

这美人舒服一些。」
  旁边有人将桌子移开一些,再把系着琴岚双脚的绳索放开,紧着双手的绑绳

又略略提起,一时间琴岚又被五花反吊起来。
  琴岚心里知道,这老四看似好心,其实她刚受水刑,倒吊着反倒能控出水来,

此番反绑着吊起来,姑娘连气都快喘不上,稽首低垂不住的干呕。
  老四走过去捏着姑娘脸蛋,用力一板,冷笑道:「萧姑娘,你暂且慢慢休息,

先请你看场好戏,咱们再好好商量。」回头喝道:「来人,带上来!」
  琴岚挣扎着抬眼观瞧,只见两个汉字一前一后,押着两个女子走了进来,二

人皆五花大绑,蒙眼堵嘴,从身形发髻上看,走在前面的高个女子好似出阁的少

妇,后面的女子身材娇小,盘着双平髻,便是未出阁的少女无疑了。
  二女被押到屋中跪下,老四走上前去,一提那少妇的衣领,左右一分,只听

一阵衣帛破裂之声,那少妇胸前已是春光大泄。
  老四嗅了嗅手中的肚兜,从腰间拔出匕首,回头看了看琴岚,阴笑道:「若

等会姑娘还不开窍,这便是你的榜样了。」
  说罢,伸手捏住那少妇胸前两团软肉,刷刷两刀,将那两颗绛红色的肉丸割

了下来!
  琴岚想喊住手已是不及,美目一闭,心中又气又怕,此时老四一边用肚兜擦

着匕首,一边走到那个少女面前,淫笑道:「听说这小妞生得极美,待大爷好好

看看。」说罢便探手去解那少女的衣衫。
  琴岚再也忍受不住,娇喝道:「你住手,我与你们画押便是。」
  「还是萧姑娘识相。」老四转身过来,用刀尖一挑琴岚的脸蛋,「姑娘若是

再不乖乖答应,等会便把你先淹个半死,在剥掉衣衫,本大爷亲自把你的一双奶

子挑了,哈哈」。
  刑房一角,琴岚已被去掉绑绳,独留双脚的铁镣,有人给她拿过朱砂和供纸,

让姑娘画押。
  琴岚自知便是顺从也难以幸免,但尚可少受些凌虐,想到此处,一双美眸泪

花滚动,玉手沾了朱砂,往纸上一按……
  早有人等在一旁,撤去纸张,取来绳索,琴岚也不反抗,任由两个人将她压

肩吊臂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棉布封口,一条双股麻绳勒在口中,在脑后紧

紧打结,双眼亦被蒙死,脚镣撤去,换了绳索由脚踝密密捆到小腿,收拾停当后,

有人将琴岚架起,反吊在屋中。
  院中,宋三和老四正在窃窃私语,不多时,命人唤来老金,说道:「如今给

你一个美差,那屋中的女捕快已然收拾停当,只缺一手脚麻利的兄弟把她……嘿

嘿嘿,不知老金你……」。
  那老金也是个亡命徒,又贪美色,听宋三这样一说,忙答应道:「三哥,这

事就包在我身上,只不过,那小妞如此美貌,兄弟我能不能……嘿嘿嘿」。
  宋三一听满口答应:「这等辛苦事,权当给你的好处如何?」
  「多谢三哥」。
  谈妥之后,老金摩拳擦掌的准备去了,这边宋三和老四指挥手下准备车马,

又从地牢中提出金牡丹,给些水粮,又复捆绑结实,置于车上,一伙人出了院落,

只留下老金和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萧琴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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