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人自无言花自羞
江南暗想着,一手轻抚着妈妈的臀部,一手插进床单,把往那双美乳抚弄起
来,一边戏笑着说「妈妈,我突然想起前人的名句」
「嗯?」正沉浸在爱抚快感中的昭仪听爱子提到了她的专业,不由好奇地哼
了一声。
江南的心里乐开了花,故意装着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来了一句「床上旧痕杂
新痕,美人无处不消瑰啊」
「呸!那有你这样的!」听到江南如此窜改大诗人的名句,妈妈忍不住失笑,
一想到儿子句中的含意,却又羞怯不语。
的确,自己身体里的那么多水,都为爱子流了,床单上的斑痕点点,不正是
昨夜风狂雨骤的痕迹?……
看见妈妈娇羞无比的样子,利用这一绝佳时机,江南稍一用力,把妈妈的身
体翻转过来,顿时由俯面向下变成了仰面向上。
昭仪的反应倒挺快,嘤咛一声,双手向下,危危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
羞处。其他部位,不管不顾了。
「妈妈,亲一个嘛……唔……」江南俯下身子。
「坏家伙……」现在的昭仪倒不闪避了,身子都已经是儿子的了,情人的吻
又算什么。
母子俩笑脸相对,就是一个深吻,「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要人家把舌头伸过
去给他戏耍一番。」边想着,边吐出了丁香小舌。
儿子边吸弄着,边在昭仪的那一对山峰上就上下其手起来,弄得昭仪很快就
气喘吁吁。
「好香啊……」江南抬起头,满眼深情,从昭仪的脸望到寸缕不存的胸口,
眸子闪闪发亮。
「小色鬼,这样看什么……」,看见爱子那种饥色的样子,昭仪忍不住好奇,
晕红着脸看着江南。
「妈妈,我还有一个名句呢……」
「嗯……?」
「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
这是《西厢记》里的句子。
「啐……」,昭仪这个中文博士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句子的来处,所描写的,
正是欣赏新历云雨后的女人的名句。
想到刚刚一夜缠绵,儿子的雨露终于滋润自己的名花,此刻自己云雨过后的
娇羞慵懒之态,也正被爱子尽览赏玩,和诗中描写的毫无二致,怎么不羞杀人?
平时才思敏捷的她,此刻只是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不知道如何自处,羞涩得
几乎要转进地洞里去。
江南不急,依然笑看着妈妈。
感觉到爱子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
侵犯,她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是那蜜处,却不受控制,春潮泛滥起来。
仿佛知道儿子的目光从娇乳到粉脐,最后又聚焦在自己的羞处。
「坏宝贝……不许看那里……」,昭仪口中是一声羞不可抑的娇吟。要知道
那地方此刻正流水潺潺,不受意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呢。
「嘻嘻,不行,看不够呢,」江南嘻笑着,跪在中间,把身子俯低,就要打
开昭仪的双腿。
「妈妈,再让我做消魂诗人吧……」
尽管刚才被儿子掀开床单的那一刻,昭仪就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她依然娇
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羞涩地
将晕红的粉脸转到一旁,微闭着双眸。
「别……啊……别看……」昭仪娇软无力,只能一声轻轻的告饶。
「不!就要看!昨天我还没有好好看一眼呢!」
江南说着,边拉开了昭仪盖住蜜处的双手,分开了妈妈的双腿,还顺手塞了
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抬得高高的,妈妈那粉嫩的阴部完整地呈现在了江南的
面前。
腿被儿子分开了,昭仪双臂上抬,羞涩地遮住了双眼,但那蜜处,在爱子灼
热的目光注视下,仿佛要融化一般,禁不住的流水潺潺。
江南细细玩赏起来,几个小时之前,这里还是想像中的禁地,自己曾经只能
寄予无限遐想,却不敢越雷池半步,「母亲」这个圣洁的光环,让她高高在上,
不可亵渎。
而此刻,禁地主人已经归为臣虏,母亲也好,圣女也罢,她只能闭目羞颜,
张开双腿,把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奉献出来,给自己看,给自己玩,以后,只
要自己需要,这朵名花就可以任意玩赏采拮了。
看看在身下等待着承受自己爱抚的妈妈,他的心里不仅有一种胜利的骄傲涌
起。
昨夜是长驱直入的突击,现在则是放松有致的游戏。
雨后的名花别有滋味。
一夜风雨,只见妈妈的黑森林凌乱不堪,围护桃源洞口的两片花瓣己充血更
显肥大,花瓣轻分,异香袭人。
江南轻轻掰开两片花瓣,媚肉蠕动,一股异香扑鼻,从枕源洞口涌出一股清
泉,沾濡了床单。
江南的手指在妈妈的桃源洞口濡湿了泉液,故意拉得长长的如一条细细的银
线,伸出舌头纳入口中,一边笑着:「妈妈,还有一句诗呢」。
「唔?」妈妈不知道江南又要说出什么胡言乱语来,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
「花径因客扫,蓬门为我开啊……」看妈妈俏脸微红,羞涩无比的样子,江
南笑道。
「啐……坏东西……」却只闻妈妈鼻中低呤了一声,事已至此,她不好意思
回应了。
虽然昨夜的合体之欢,但像现在这样一种方式被玩赏,特别是一个女人最隐
秘神圣的花园禁地,此刻还被特意抬高,完全洞开任人玩赏,而自己的身体偏偏
又不争气地展现着被爱抚的渴求,怎么不让她羞怯无此。
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多年来,无论在单位还是在家里,自己何曾被人如此亵渎过?哎!是前世的
姻缘注定?今生的爱欲纠缠?此时此刻,想不到在爱子面前,九天仙女也要堕落
凡尘沦为爱情的俘虏,如今只能娇羞无限的任爱子摆布了。
更可气的是爱子恶作剧般地掰开了花瓣,竟用舌尖品尝起人家爱液的味道来,
还啧啧有声地说好吃,真是羞死人了。呀!真是越来越过份,这小子竟用指头捻
起人家的阴蒂了!这可是连自已也不曾涉足的禁地啊,啊……
江南的手指刚一沾到蒂头,昭仪就再忍不住一声呻呤,身子一激灵,又涌出
一股爱液,竟泄身了。
江南心里暗笑,这就是打动妈妈情欲之门的钥匙啊,相信自己的探索,妈妈
身体的秘密将越来越多为我掌握。
施开在昭茹身上百试百灵的调教手法,江南俯下身,轻啄着妈妈的耳垂,低
语「妈妈,我想剥开你的阴蒂……」
「别……不……要……」身下的昭仪摇了摇头,似乎不同意。
的确,这是女人最隐秘的密处,一直深藏在包皮下,连自己也从未触及,现
在要被儿子剥开包皮,给他看给他玩,这样的羞辱让昭仪几乎无地自容。
可是怨谁呢?昭仪甚至有点恨起自己了,恨自己不争气做了情欲的俘虏,而
且,偏偏是自己的儿子!
一想到这里,乱伦的背德感,让这个女人从心底里面不禁发出了一阵战栗,
可是很快,她又沉醉在被儿子所挑起的性欲的快感中。
江南却不管,已转过身,暴涨的玉棒送到妈妈的嘴边,两人的姿势是标准的
69式。
情侣之间的爱抚是无师自通的,江南的玉捧只在妈妈的唇上沾了一下,她己
经张开了鲜红的小嘴,含住了龟头吞吐起来,尽管动作生疏而僵硬,但她毕竟是
江南的亲身母亲啊。
另一头的江南边享受着妈妈口交的快感,手也不闲着,在妈妈的蜜处轻拢慢
捻,引得昭仪娇躯一阵乱颤,爱液沾湿了床单。
「到火候了……」江南想着,手指已经轻轻地捻住那小小的蒂头,把围护的
包皮往下剥开。
这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器官,何况这个地方,连昭仪自己也不曾触过,此刻
被儿子甚至有点残忍地剥开包皮,那种刺激确实让她情动。妈妈吐出了一直依依
不舍含着的玉棒,忍不住娇呤出声。
江南一手捻住蒂头,一手轻剥着那薄薄的包皮往下褪,看着这小可爱慢慢地
露出来,他笑着说:「妈妈,小珍珠真漂亮,甚至有点半透明,你自已看看?」
这是真的,这一对姐妹俩,都被江南露珠了。
如果说妹妹昭茹的阴蒂充满媚惑,那昭仪的阴蒂可以说是冰洁晶莹。
随着包皮被慢慢往下剥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也是第一次突破围护吧,俏生
生略带羞怯的暴露在空气里,晶莹剔彻,因为情动显着令人心动的嫣红,甚至,
阴蒂根部那从未被清理过的淡黄浅白的耻垢,也发散着渴求怜爱的味道。
而被剥下的包皮在根部形成了小小的褶皱,好像一个花托,捧出了那一颗小
小的珍珠。
「啊……别……坏东西……嗯……」
昭仪此刻好像被抽去全身的骨骼,腿被江南分得开开的,却仿佛没有一丝力
气并拢起来,只好任儿子赏玩着。她口中是一声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呤,当江南
的嘴吻上她的嘴,她的舌头立刻迎了上来,又无意识间,似乎把江南舌尖上的礼
物度了下去,只在口中留下一股似麝似兰的异香。
江南笑着说「妈妈,刚才的宝贝好吃不好吃?」
「啊?什么宝贝?」妈妈从迷离中问江南。
「你自己的蒂垢啊」江南坏笑着。原来江南用舌尖把那珍藏多年的宝贝度进
了妈妈的嘴里,诱她把自已的阴蒂垢吃了下去。
「不来了不来了……」嘤咛一声,昭仪羞得一头钻进儿子的怀里,江南又是
一个热吻,低语道:「阴蒂已经被剥开了,这颗小珍珠我每次都要玩」
「坏蛋……」只听的怀中的妈妈低低的应了一声,几乎细不可闻:「小坏蛋,
你还没玩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