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窥浴
夏夜,蝉鸣虫噪,弯月朗星,凉风徐徐拂来,端的让人不由心生如此良夜何
的感叹!可站在院中仰望辽阔星空的苗天成,却感觉此时的心里,燥热的比白日
更甚!尤其当东厢房里一阵阵若有似无的撩水声传来时,他浑身的气血都忍不住
在翻滚,但他,却不敢回头望向那里一眼。
“嘶……”苗天成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弓腰展臂,以极快的速度演练了一套
刚猛无匹的拳法,遒劲的拳风把一旁的几株细竹刮得东倒西歪,似是他此时繁乱
难理的心境。
“哗!”东厢房里倒水的声音宛如巨钟鸣响般在苗天成的心里回荡,他再也
忍受不住心头的火热,停下舞动的拳脚,匆匆忙忙打了一盆冰凉的井水,然后从
头到脚淋了个通透。
“天成,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练完功后,切勿用井水冲洗身子,极易生病的,
你怎地就是不听话呢?赶紧回屋擦干净歇着吧!”听到苗天成那如巨浪拍岸般的
泼水声,一个濡软甜腻的声音似嗔实怨的从东厢房响起,语调中南方女子那特有
的颤尾音,更让苗天成有种百抓闹心般的搔痒难当,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个寒战。
“是,师娘。”苗天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走向院中西边的厢房。就在他走
到屋门口的时候,苗天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飞快的扭头瞥了一眼东厢房,
然后,窗纸上一道晃动的模糊身影就像石板刻字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进得屋中,苗天成一把扯掉身上湿透的马褂亵裤,胡乱的擦拭一下身体后,
便老老实实的平躺在床上。
“哗啦!”倒水的声音再次从东厢房传来,正在运功调息,努力平复心境,
想要抹去那道模糊身影的苗天成,就感觉小腹“腾”地升起一股热流,胯间一团
黑草之中,也在同时挺立起一根跳突的肉柱。
“不行,我不可以这样想,那是师娘,抚养我长大的师娘呀!”强忍住想要
用双手拢攥自己胯间那根肉柱的冲动,苗天成在心里一遍遍的咒骂着自己,双腿
紧绷,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
可是,他越是想要抹去那道模糊的身影,那道身影的轮廓就愈加清晰,而他
胯间挺立的肉柱,也在身影渐渐清晰的过程中,变得愈加坚硬,跳突弹动不已。
“意守丹田、灵台空明……”苗天成小声念诵着内功法诀,以期用这种方法
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东厢房里的倒水声,像是空谷回音般,竟然在他的
心底来回的荡漾,那一声声若有似无的余波,直把苗天成刚刚定稳的心神,撞击
的支离破碎,然后,那些碎片重又组合成东厢房窗纸上那道模糊但无比熟悉的身
影。
“啊!啪啪!”苗天成低吼一声从床上弹坐而起,重重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两
个耳光,然后两手死命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但是,这样的自虐根本不起任何作
用,那水声依然在耳边轻响,那身影依然在心底轻晃。
终于,苗天成体内那股滚烫的热流,冲垮了他心中沉重的罪恶感。他翻身下
床,落地无声,胡乱的穿上一条亵裤后,赤裸着上身和双脚,施展轻功从窗口一
跃而出,接着凌空折身,脚尖点地,身子再次跃入半空,落到东厢房后一株高大
的梧桐树上。
这株梧桐树上有一条粗壮的枝干恰好生长到了东厢房屋后的窗子前,苗天成
毫无声息的攀爬过去,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用颤抖的舌尖点破了薄薄的
窗纸。
屏住呼吸,苗天成紧闭左眼,瞪大右眼,看向烛光摇曳的屋内。然后,一段
白皙如玉的脊背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眸,一层泪水不合时宜的模糊了他的视线。
“咕嘟!”苗天成忍不住无声的吞咽了一大口唾液,强自定住的心神也在瞬
间崩溃,本已跳如乱鼓的心脏,更是几欲从咽喉中蹦出,而胯间那根粗长挺立的
肉柱,几乎把他的亵裤顶破。
“好、好美!”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苗天成赶紧低头拭去眼中的泪水,
接着定睛观瞧。
师娘背对着他盘坐在屋内的浴盆之中,高高的盆壁遮住了她后背肩胛骨以下
的所有部位,苗天成突然为自己给师娘打造这么高的浴盆而产生了深深的懊悔。
也许是为了不让一头长长的青丝被水浸湿,师娘用一个竹簪把它们固定在了
头顶。不过,许是那些青丝太过调皮,竟然有几缕从竹簪上逃出,被水渍沾染黏
贴在了师娘的脖颈、肩头,还有挂满水珠的脊背上,并且随着师娘撩水擦洗的动
作,扭曲成无数宛转可人的形状。
“原来师娘的脖子这么好看,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注意到呢?还有师娘的肩头
……要是火烛再亮些就更好了,嗯,明天我就给师娘去买灯芯和大拇指一般粗的
火烛!”心里胡思乱想着,苗天成用力睁大眼眶,几乎把眼球瞪了出来,一眨不
眨的死死盯着师娘的脊背看个不停。不知觉间,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逐渐加
重起来。
“谁在窗外?”就在苗天成看的欲火焚心,口干舌燥,胯间那根坚硬如铁的
肉柱忍不住将要喷射之时,他的师娘突然抬手打灭火烛,厉声问道。与此同时,
陷入漆黑一团的屋中出水声“哗啦”一响,然后一件东西破窗而出,重重的击打
在了苗天成的左肩。
“哎呀!”苗天成痛呼一声,从树上坠落。好在他反应敏捷,在落地时身子
一滚,卸去了大半冲击力道。可是,还没等他站起身,他的师娘已然裹了一件外
衣,破窗而出,来在他的面前。
“淫贼,哪里逃!”苗天成只听师娘低低的喝了一声,后背便被重重踹了一
脚,翻身倒地后脖子一凉,一把锋利的长剑死死的架在了上面。
苗天成此时羞愧难当,哪里还敢抵挡,紧闭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心只
想求死。
“淫贼,竟然胆敢坏我清誉,今夜就是你的死期!啊!天成?怎么是你?你
……”随着师娘的低喝,苗天成感觉脖间的长剑已然刺入肉中,可他此时的心里
一点惧意都没有,反倒有一种彻底解脱的空明感。但随后便是师娘的惊呼,然后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苗天成也不答话,仍然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等死,但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师娘再
有动静,这才慢慢睁开双眼偷偷看向四周,除了一把的佩剑,师娘已不知去向何
方。
苗天成突然想到师娘会不会一怒之下远走他方,从此音信皆无?猛地打了个
激灵,他捡起长剑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奔东厢房而去。
“嘭”,苗天成用力推了一下房门,却发现房门被死死锁住,里面有低低的
缀泣声传出。
“你这个畜生,我柏青柔没有你这样的孽徒,你滚,你滚!”听到师娘伤心
欲绝的痛斥,苗天成“扑通”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后说道:“师娘,
徒儿自知罪该万死!徒儿这三个响头就当是报答您的养育教导之恩,以后徒儿不
再您身边,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徒儿去了!”
说着,苗天成一抖长剑横到咽喉,就要以死谢罪!
就在这时,房门“嘭”的一声打开,然后苗天成感到手腕一麻,长剑便落入
师娘手中,就听师娘口中喝道:“你这畜生,莫要玷污我清白长剑,从今之后,
你我恩断义绝!”说着,便要紧闭房门。
长剑被夺,苗天成已然明了师娘虽不肯原谅自己,却又不愿自己身死,刚才
那种万念俱灰,只求以死谢罪的执念顿时化为虚无,当下哪里肯放师娘离开,猛
地向前一扑,死死抱住师娘的脚踝,呜咽不止。
“师娘,徒儿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师娘原谅,请师娘赐徒儿一死吧!呜
呜……师娘,你打死徒儿吧!”苗天成口中哀嚎,脸颊却不住的在师娘光洁爽滑
的小腿上磨蹭,直把柏青柔磨蹭的一阵心乱。
原来柏青柔刚才越窗而出,仅只裹了一件外衣,内里中空,不着片缕,外衣
虽能遮挡大半身躯,却也只到腿弯,独独遗漏一截粉白细腻的小腿肚在外,让苗
天成抱了个正着。一想到若是苗天成抬起头来,自下而上看去,那岂不是自己的
下身正好被他一览无余?当下柏青柔更是羞恼万分,急欲抽身离去。
奈何苗天成此时一经触及师娘的玉肤,便感觉那种魂牵梦萦的腻滑,散发出
一股他从未闻过的幽香,徐徐侵入鼻翼,直把他熏得心神荡漾,魂不附体,方才
体内那股还未止息的欲念便自蠢蠢欲动,让他更加深觉不可松手,反而向前跪爬
半步抱得更紧。
“你这个畜生,快快松手,不然师娘一剑结果了你的性命!”柏青柔脚下不
得移动,心中大急,伸手撑住门框,竭力想要挣脱双腿,可是苗天成就像是长在
了她的腿上,无论她怎么扭旋,始终不得脱出。
于是柏青柔心中一横,便要将手中长剑刺下,可剑尖刺到他的后心,却看到
他赤裸的脊背上那斑斑擦痕,心中又是大为不忍。
“孽畜,快快松手,今夜之事就此揭过,望你以后潜心改过,快快回房休息
去吧!”此时柏青柔早已顾不得苗天成窥浴的逆伦大罪,只想赶紧挣脱双腿,关
住房门,保住自己的清白。
而苗天成听到师娘口中言语的变化,哪还不知师娘当真不会斩杀自己,当下
更是有恃无恐,直起跪伏的腰身,把自己的脸颊移到师娘的腿弯,口中大呼痛悔
只求一死,而脸颊却刮蹭不止。
柏青柔刚才已经被小腿上异样的感觉搅得心神俱乱,此刻又觉察苗天成竟然
把头移到了自己的腿弯,他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吹拂在自己的肌肤,不知怎地,一
种酥麻的感觉竟然从腿上生出,让双腿本已困住,无法使力的柏青柔一阵的腿软
手软,手中的长剑也便“当啷”一声,掉出门外。
“你这个……畜生,松手,快松手!”当下柏青柔也顾不得许多,弯下腰身,
撩起衣角,双手摁住苗天成的头顶,用力向外推拒。
“师娘,徒儿知道错了,您就打死徒儿吧!”苗天成听到长剑落地,心中的
最后一丝顾虑随之消除,紧握师娘脚踝的双手一松,随即向上移动,环抱住师娘
的腿弯,腰身也在同时直起。他抬起头想要跟师娘接着说点什么,却猛地看到一
段白皙如玉,浑圆笔直的大腿,顿时目瞪口呆,无法言语,口鼻间却喷吐出重重
的呼吸。
“你这个畜生,不许看,不许看!你、你这是在逼师娘死呀!”此时柏青柔
的话中已带了哭声,被自己徒儿看到自己赤裸的大腿,自己恐怕只有一死才能洗
刷这份羞辱。于是她“啪”的扇打了苗天成一掌,然后反掌便往自己头顶击去,
这一掌是柏青柔羞愤之下击出,若是击中,登时便会毙命当场。
兀自盯看师娘粉腻大腿的苗天成直觉脸上一痛,顿时惊醒,然后他便看到师
娘竟然想要自戕,立刻出手如电,一指点在师娘的肘弯麻穴,使她无法使力。
“啊!你这个畜生,做出这等背师逆伦的大罪,害我清名受辱,你让我去死!”
柏青柔手上无法使力,恨恨骂了苗天成一句,扭头便向门框的棱角撞去,当
真是节烈无比。
苗天成赶紧站起身来,搂抱住师娘将她裹夹入屋中,口中不停开解,将一切
罪过揽到自己身上,请师娘勿要轻生。
而柏青柔则悲愤欲绝,一心只想求死,决计不听苗天成的言语。
到后来苗天成突然吻住柏青柔的粉唇,直把她惊得魂飞魄散,一双美目僵滞
圆睁,娇躯也似木雕泥塑般,呆立不动。
苗天成此时已经豁出去了,自他两年前的某一夜,胯间那根肉柱陡然挺立,
师娘在他的心中便不再单单只是师娘。
五年前年仅十岁的他,堪堪将要饿死,是师娘突然出现细心照料于他,将他
救活。虽然之后自己便跟师娘生活在了一起,可师娘就是不许自己叫她娘亲,传
授了他武功时,也不让他拜为师父,只让他称呼师娘。师娘就师娘吧,反正这个
女人是他苗天成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称呼什么都一样。
可是不知何时起,苗天成对师娘的情愫变得微妙起来,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事,直到那一夜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眠,突然发觉胯间平常那根绵软的
肉条昂然而立,这才明白,原来师娘在心中不止再是长辈,也是自己暗自倾慕的
女人。
两年来,苗天成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念想,不住的旁敲侧击师娘的一切,既然
她让他叫师娘,那自己就肯定还有师傅,师傅?那不就是师娘的夫君么?这个字
眼就像一根毒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中。
可是后来他才从师娘偶尔的失口中得知,自己的那个所谓师傅,早已死去。
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永远跟师娘在一起了?苗天成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可是
他却不敢流露自己的心迹,虽然他自小流浪世间,对于礼规教化甚是不屑,可是
师娘会怎么想?苗天成不敢冒这个险。
但是今夜不同,今夜这个契机一直都是苗天成在苦心等候的,他不想放过,
也不能放过,错过了今夜,也许师娘将会和自己永隔天涯。
“师娘,让徒儿照顾你一生一世吧!徒儿……徒儿真是爱极了师娘您啊!”
终于说出了长久闷藏于心的倾慕,苗天成感觉胸中大是畅快。
“啪!”短暂的呆滞之后,柏青柔狠狠扇了苗天成一扇,不知道是生气还是
不可置信,她的娇躯抖作一团,“你、你……你这个畜生!我、我是你师娘啊!”
苗天成没有回话,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迹。他猛地再次亲吻住师娘的
粉唇,紧紧箍住师娘扭动的娇躯,任凭柏青柔的粉拳雨点般锤砸在胸前和肩头。
苗天成虽然早就通晓了男女之事,但却从未亲身经历过,尽管他有时忍耐不
住体内的欲火,偷偷使用轻功窥觑村子里年轻夫妇的人伦之事,可大多时候也仅
是只听其声,难得实见。这亲吻嘴唇,还是他偶然巧遇一对男女在田野偷情时才
学到的。
被苗天成吻住的柏青柔又羞又怒,左右摆动自己的粉面,急欲挣脱,心中更
是痛斥不已,“这个小冤家,怎么能对自己有那不伦之念?自己、自己可是他的
师娘呀!”但是无论她怎样扭动娇躯,就是挣不脱苗天成的搂抱,还有那炙热的
亲吻。她那一身高深的武功也不知怎地,此刻竟然不得使出半分。终于,柏青柔
粉唇微启,银牙微露,狠狠咬了一下苗天成的嘴唇。
“唔……”苗天成感觉嘴上疼痛,一股腥咸的液体流入口气,知是师娘咬破
了自己嘴唇,但这不但没使他放弃亲吻师娘,心中更是涌起一种欢愉,像是什么
驱使似的,他把头一侧,带血的嘴唇竟是一口吻在师娘左耳下的脖颈上,飞快的
轻轻吸缀着,像是那里有着什么甘露仙酿。
“你这个畜生!你……啊……嗯……”觉察到苗天成的嘴巴一离开自己的粉
唇,柏青柔便开口大骂,可是自己的脖颈一经亲吻,她便感觉自己像是被吸去了
全身的气力,双手的锤砸也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拍打,她的口中也发出不知是痛苦
还是呻吟的娇喘。
苗天成感受到师娘那重重的击打突然变得失去了气力,自觉是吻住了师娘的
要害,亲吻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不知觉就加大了力度,唇吻也变成微张嘴巴
轻轻的啃噬。
“畜、畜生……住口……住……啊……”柏青柔到后来似乎连拍打苗天成的
气力也被吸食干净,一双柔荑死死的揪住他散乱的长发,想要把他扯开,可是她
这一用力,身体不由得便和苗天成贴近了几分,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猛然抵住一
个坚硬的物什,那物什在抵住她后,竟还兀自弹跳了一下,曾为人妻的柏青柔怎
能不知那是何物?顿时脑中嗡的一声,竟是连叫骂都发不出声来,只是死死的揪
住苗天成的头发。
苗天成觉察到师娘突然没了动静,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轻薄,心中不由欢
愉更甚,当下沿着师娘左侧的脖颈,一路向右吻去。吻了这许久,他也似乎自悟
出了如何亲吻女人,兀自张开的嘴巴也不再呲着牙啃咬师娘的肌肤,而是轻轻吻
过之后,伸出舌尖舔舐,柏青柔那细长的脖子上不一会便沾染了一片湿润的水渍。
许是苗天成这样的亲吻让柏青柔更加难耐,她本已僵直的身子也便有了反应,
轻轻扭动一下之后苗天成就感觉手中一沉,师娘竟是软瘫到自己的怀中,像是濒
死一样,鼻翼间只有细微的气息。
“师娘!”轻轻叫了一声,苗天成把柏青柔的身子一横捧在怀里,慢慢走向
她的床榻。
“天、天成,不、不要……”柏青柔的声音似是最后的哀婉,在苗天成把她
轻轻平放在床上之后,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是银牙死死咬住粉唇,刚才因在苗
天成怀中挣扎而扯开的衣襟,半露出雪白的酥胸骤起骤伏。
看着床上毫无反抗之力娇喘吁吁的师娘,苗天成一双大眼睁到了极限,死死
的盯住那一抹微微凸起的雪白酥胸,直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舌口咽喉,干渴欲裂,
胯间那根坚逾金铁的肉柱,更是昂然耸立,突跳不已,几欲破裤而出。
“师、师娘……”苗天成口中喃喃的叫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放到师娘
半裸的肩头,他刚一碰触到,柏青柔便如遭到电击一般突地抖动了一下身子,那
张已然绯红的鹅蛋脸上,宛如涂抹了胭脂,赤红到了喉间。
苗天成缓慢而坚定的握住师娘的香肩,努力的吞咽了几口并不存在的唾液,
慢慢的低伏下上身,轻轻的吻在了她已然咬出血丝的唇上,然后轻轻的用舌尖慢
慢的舔舐着师娘的血渍,舔舐师娘的银牙,直到师娘的银牙慢慢的松开粉唇,接
着,苗天成一口把师娘整个粉唇吸入口中,细细的品咂,轻轻的吸嘬。
良久,苗天成吐出两片毫无血色的粉唇,微张着嘴巴,伸出舌头沿着师娘的
鼻翼向上一路舔去。柏青柔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脑中一片空白,
任由苗天成在粉面上轻薄。
苗天成细细的舔着师娘的粉面,脖颈间筷子粗细的青筋僵直而起,突突直跳,
显是体内血脉甚是激荡喷张。当他舔到师娘的左下颌时,那颗极能衬托出师娘娇
媚之意的黑痣,更是让他良久吸嘬品咂。
之后,苗天成突然直起身子,呆呆的注视了一会柏青柔那娇美的秀脸,猛地
一头扎在她半露的酥胸上不顾一切的疯狂啃噬着,同时嘴里呜咽含混的叫着“师
娘”。
柏青柔想是被他这状若疯虎般的施为惊醒,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嘤嘤哭
泣起来。
苗天成开始毫未觉察,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噬咬着师娘酥胸,当他吻遍衣襟
裸露外的肌肤后,兀自不觉满足,双手猛地把师娘的外衣向两边一扯,一对皓如
白雪,闪着晶莹光泽的椒乳弹跳而出,兀自晃起阵阵细腻乳波,直把苗天成的一
双眼眸晃得生疼。
而这对坟起在柏青柔酥胸上的雪白椒乳中间,更有两点红似樱桃的细小乳珠
点缀其上,乳珠四周,一圈铜钱大小的粉红乳晕似花萼般托扶其下,雪白、粉红、
嫣红、三种相得益彰的颜色,直让苗天成愈看愈觉美煞,口中更是干渴难当,他
刚想把那两点嫣红乳珠含入口中,来解自己干渴,这才发觉师娘正兀自颤抖香肩,
低声缀泣。
苗天成心中大惊,师娘怎地如此悲戚?方才不是……方才不是默允了我么?
“师娘……你、你怎么了?”到底自己心中对师娘的珍爱,胜过了胯间蠢动
的欲念,苗天成把视线从柏青柔的椒乳滑到她的娇容上,关切的问道。只见师娘
的眼角汩汩涌着泪水,鬓角一缕散乱的青丝上,一颗颗泪珠正沿着发丝滑落下去,
洇湿了一大片床褥。
“你、你这个孽畜……你、你今番这般作为,你、你让师娘如何再苟活于世!
你、你……呜呜……“柏青柔边说边哭,嘴角不住的抽搐,一双美目已然哭
得红肿,羞红的粉腮上更是梨花带雨,让人看去好不心痛。
“师娘,徒儿在此对天发誓,徒儿对师娘爱恋至极,徒儿愿娶师娘为结发之
妻,此心天地可表,日月为鉴!如有违誓,人神共诛,身死魂灭!”苗天成突然
将柏青柔抱坐而起,跪伏在她面前,死死盯住师娘那珠泪暗涌的美目发誓道。
“天成,你、你……”苗天成的这番作为登时就把柏青柔惊住,再也顾不得
哭泣,呆呆的看着他那极为认真的面庞。
“师娘,我们已经拜过天地,现在我们夫妻交拜,然后师娘便是徒儿的妻子,
徒儿对师娘的轻薄也便是合情契理,师娘便不用心存轻生之念。”苗天成看柏青
柔没有出言反对,立时俯身叩首,自顾行了交拜大礼。
柏青柔看到苗天成叩下头来,这才惊觉自己是和他相对而跪,登时娇羞难禁,
口中结巴道:“不、天成、不,我……”哪知苗天成叩拜后直起身,一把握住她
胸前的椒乳,凑身上前吻住了她的粉唇,把她的话语吻在了口中。柏青柔直觉自
己的一颗心都给苗天成握在了手中,当下再无任何抗拒,任由苗天成在她胸前唇
上轻薄。
苗天成手掌一经握住师娘的酥乳,便觉绵软异常,内里却又似弹力无穷,不
禁加重了力道,胡乱的揉搓起来,吻住师娘的口舌,也便极尽吸嘬吮咂之能。可
是随即柏青柔便挣脱了他的亲吻,娇喘道:“轻、轻点!”开始苗天成还以为师
娘是在抗拒,心中便觉一沉,待得听清师娘的言语,不禁惊喜难禁,如蒙敕令,
“是、是、师娘!”当下他左手轻揽师娘的玉背,痴痴的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
右手轻轻覆在她的右乳上轻轻团弄。
紧闭双目的柏青柔似是知晓苗天成在盯着自己观看,随即把螓首一偏,抵靠
在他肩头,口内的却因忍耐不住胸前被抚弄的快感,低低呻吟起来。
“师娘,重不重?”苗天成只听到师娘的低吟,却不知晓是否自己用力太过。
柏青柔没有回答,只是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苗天成似乎明了自己这般使力正
好,看到师娘露出的半截玉背甚是光洁,便想爱抚,于是肩头不动,左手轻抬,
一把抓住师娘披挂在臂膀的外衣扯将下去。
许是这个动作太过莽撞,柏青柔低呼了一声,然后便猛地扎进苗天成的怀中,
似乎不胜赤裸玉背的娇羞。软玉温香入怀,苗天成顿感胸前一片温软袭来,滑腻
绵软,弹动不止,直觉一颗心都酥麻的快要碎掉。当下便抽出右手,轻轻抚摸她
光滑细腻的香肩,然后垂手向下,轻轻的用指尖撩刮,静静地体味拥住师娘的销
魂美感。
随着手指的移动,苗天成就感觉怀中的师娘像是受冻般瑟瑟发抖,双手也死
命的扣住他的胸膛。当他把手掌滑到师娘柔滑的腰间时,柏青柔再也忍受不住背
上频传的快感,玉膊一分猛地紧紧抱住苗天成的熊腰,一双柔荑在他背上像是要
抓住什么似的用力扣挠着。然后苗天成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停下手来,口
中不住抽吸冷气。
“天成,你、你怎么了?”听到苗天成痛呼,柏青柔不知发生何事,慌忙抬
起螓首询问究竟。
“师娘,我后背好痛!”
柏青柔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着上身,赶紧让苗天成扭转身来仔细观瞧,原
来是他在后窗偷窥之时被自己打落在地擦破了脊背,方才自己用手抓挠,正好抓
到他的伤口之上,登时加重伤势,渗出鲜血。
“活该!痛死你算了!我去给你拿药敷上!”柏青柔轻轻啐了他一口,一把
夺过苗天成左手里的衣服裹在身上,起身下地,走到墙角的橱柜前,取出一瓶精
致小巧的白瓷瓶来在床前。
“师娘,你对徒儿真好!”苗天成傻傻看着手拿药瓶的师娘,痴痴的说道,
不觉伸出双手想去捉她。
“啐!刚才我真该一剑结果了你的性命!坐着别动!”柏青柔避开苗天成的
欲手,手指狠狠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嗔怒道。她拔出瓶塞刚想给苗天成敷药,却
发现他的后背满是泥土,已经沾染到了伤口。柏青柔害怕苗天成染上破伤风,便
放下药瓶,出门打水,准备给他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