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魔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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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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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大家都暗自发
笑,张蜜似乎也哭够了,转过身,推开我的手,但毛巾抓过去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其实我刚才近似疯狂的触摸让她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她还真的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我的近似强迫的动作
让她觉得委屈,后面的哭声更多是哭给杨扬看的,她俨然一个受迫害的样子,至少杨扬不会怪罪她,她是知道我与
杨扬的关系的。浑身甜酥酥的感觉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受,那是让她消魂的感受。其实她刚才爬那哭也正
是在细细品味其中的感受,我是结合她以后的言行,多少年后才明悟到当时的真正状况。
张蜜总算平静了下来,她不满地看着徐青和罗维、杨扬:“你们怎么不阻止他,还在旁边做帮凶。”徐青见她
没事了,笑着说:“嗨,我们不是看你们闹着玩嘛。”我紧说:“我说过摸摸蜜蜜姐玩嘛,过去不都这样吗?”徐
青嚷起来:“我可没允许你这样摸过。”我盯着徐青,她一紧张随即脸一红:“看我干甚么。”张蜜恶恨恨地看着
她:“哪天让他也试试。”她们没事了说笑,杨扬听了不高兴了。张蜜看杨扬的神态知道自己说错了,气哼哼地看
着我:“还不转过身去让我起床?你要敢再转过身,我挖了你眼楮。”我喜孜孜地背过身去:“再不敢了。”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有时与学姐们还打闹,应该说闹得更厉害了。张蜜也不象过去那样躲躲藏藏,我觉得有
时她故意让我摸她、捏她,但我也轻易不敢再进一步。
一天放学正准备回家,罗维在身后叫住了我,她要给大连家里寄点东西回去,正好与我顺道走,我陪她到学校
邮局,然后说:“小维,没课了吧,我带你出去吃饭。”我从来不叫她学姐,毕竟也大不了我几天,她平时就听其
他几位学姐的话听惯了,加上我也从来没把她当学姐,我估计她内心也更多的是把我当成哥哥,她听着高兴道:
“好啊,吃甚么?”我说:“吃海鲜吧,你开家久了,肯定想吃了。”其实我知道她爱吃海鲜。我想到这是一个机
会,对她说:“你先给学姐们打个电话,说晚上去看一个老乡,可能得晚点回去不回学校吃饭了。”罗维答应着去
打了电话。
吃完饭,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走出酒楼,罗维从高兴中冷下来“坏了,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呀?”我搂
住她腰,笑着说:“前面就是我家,反正家里也就娇娇和我,你干脆住我那儿,明天我们一起上学。”罗维一听就
摇头:“不行,我得回学校。”我笑着温温她头发:“怕我吃了你啊?”她脸一红,慢慢随我走,走了几步,又摇
头:“不,不行,我不能跟你去,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着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
娇高兴地叫着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象不好意思再争执。随着我见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了,
我让罗维去浴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了,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着说:“再坐会休息吧。”她稍
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着她,她拘谨
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着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
奈地让我亲吻和抚摸,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摸到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
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摸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着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将手滑上,摸
到她乳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着她的乳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着,然后用嘴温柔吸啜她的乳房、乳头,
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摸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
面轻轻滑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部位,她好象沉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终于,我手伸进了裤衩里
面,她沉浸在我的抚弄之中,好象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抽插,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象意识到了甚么,但
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于放弃了,我轻轻褪下她裤子,然后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
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我身体掐在了她两条腿之间,而且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
闪动着泪花,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举动,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然后身体响应着我
的动作,她抬起头,作最后的要求:“求求你,别射在我里面。”
当我终于射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
说着,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着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作过?”“是呀。”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
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着她,笑道:“你怎么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
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
死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甚么,我是太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就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先进校,等了会我才到教室,结果
上课迟到了,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作爱倒是直接,那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上,
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于床铺太小,我只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
体马上起了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摸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话,上衣都没脱,直接
就进行了。事后,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么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于,
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我至今也没想到是甚么精神
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着说:“我帮你你怎么谢我啊。”我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着机会吧。”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是有男朋友的,只不过在另一
所大学平时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大家也就只乏她请大
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跟她做爱的,不过
我看徐青倒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张琼给她
投了50丌,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后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着你蜜蜜姐吗,现在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了。”
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到一块排练,晚
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还是没过关而无法参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
试试吧。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下午正好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课,我于是请假来到学姐宿舍,
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
门不让徐青进,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着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闹说笑,等了会,
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后靠,背终于靠在床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后,
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了。因而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象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
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要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温。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摸她
的乳房,她身体颤栗着,牙齿直哆嗦,闭着眼让我摸,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
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于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乳房,我捏
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下光了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了。
看着湿润的小洞,我摸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了。随着
我的抽插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射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象从梦中醒,长长喘了
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液和混杂着的精液、爱
液,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
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忙过去揭开被子,被呆了,她爬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
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后,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着将床单,被子仍到底上,拿出自
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胸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
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了,我心里想:
你以为都象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 。
(三)、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

三、我的学姐----最后的快乐时光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后,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
判若两人。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
出她的心情就象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走了。夏洁则更明显,过去我
天天缠着她她已经习惯了,我从她视线中消失,她反而觉得失落。过去中午吃饭遇到都是我主动打招呼,凑到她桌
边去,听张琼的话,我冷处理后,过了两个月,起了奇效,她不仅见面主动打招呼,而且开始注意起我的行踪。
夏洁很快注意到我生活中的学姐们,我每次在学校活动路线很简单,教室,饭厅,学姐宿舍,我是名副其实的
学姐宿舍第六个室友。一次,我正与罗维、张蜜在一块吃饭,夏洁坐到我们旁边的桌上,凡我们一块吃饭,总是共
同买几个菜大家一起用,我们有说有笑,罗维突然低下头,对大家说︰“旁边这个小学妹总望着我们这边,怎么回
事。”我笑笑︰“我认识的,要不叫她一块过来吃?”也没她们同意,我向夏洁打招呼让她过来,要在过去她肯定
拒绝了,但这次她笑盈盈地端着自己的饭菜走过来。
坐下后,我指指学姐们说︰“这是学姐罗维、张蜜。”夏洁对她们点点头,笑着说︰“你们好,我是一年级中
文的夏洁。”罗维笑着说︰“你倒是专门认识漂亮女生啊。”夏洁一笑︰“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走哪儿都是大家
聚焦的中心。”张蜜说︰“你们都别这样肉麻吹捧。”她感叹一声︰“我们是过去式,该退出舞台了。”我笑着说
︰“蜜蜜姐,你又瞎说,现在是舞台即将开幕。”张蜜温柔地看着我︰“你说即将就即将吧。不过我现在就有点舍
不得学校了。”
这时杨扬走过来,嚷道︰“好啊,你们吃饭也不叫我。噫,今天还有客人啊。”其实她早看见了,见没人介绍
她装作才注意到。我给她们作了介绍。杨扬点点头坐下。看着我不高兴地说︰“上次说好一块出去玩,你怎么和蜜
蜜单独跑出去了,让我们空喜欢。”
蜜蜜立刻说︰“我们等了好久,以为你们有事不去了呢。”“我们有不有事你还不清楚?”杨扬不满地看张蜜
一眼︰“我还没说他呢你就开始帮腔,你们别做得过分引起公愤啊。”张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甚么了。夏洁早看
出张蜜望我的眼神那种痴情和甜蜜,现在听我们的对话,她看看我,有看看张蜜,我心想︰小丫头,你不用看我和
张蜜,她们都是我的,包括你。想着心里暖融融的,高兴道︰“杨扬姐,这样吧。这星期,我们一起出去,我保证
让你高兴。”罗维不干了“喂,喂,还有我呢。”杨扬这才高兴︰“这还差不多。”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是心里最不痛快的,虽然徐青对她们甚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
发生了变化。张蜜不象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
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楮、展现在脸上。夏洁好象很歆慕我们的关系和亲密无间,她不无羡慕地说︰“学姐们看上去
学习生活真是很有意思,不象我们,我觉得学校生活太乏味了。”“要不要加入我们啊?”我心里想着,随口就问。
刚问完就知道放了大错,几位学姐看上去要杀了我。夏洁看看她们的神态,笑道︰“我没有资格,而且刚上学,没
有更多时间。哦,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起身向大家点点头,走了。
张蜜不高兴地说︰“怎么又招惹小女生啊,我们你还不满足啊。”说完觉得自己话错了,脸一红。杨扬说︰
“让我知道我得阉了你。”学姐们一听都嘻嘻乐了,杨扬也为自己的话逗笑了。
过了两天,刚下课出教室,突然遇到夏洁,我惊奇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夏洁忸怩了一下,略羞涩地说︰
“正好路过,看见下课,我看看你在不在。”我觉得是西边出了太阳,破天荒第一次,夏洁来找我,内心欣喜难以
言表。“有事吗?”我随口就问,话出口就恨不得煽自己耳光。夏洁略不高兴地说︰“没事。”我赶快遮掩︰“没
事就好,我下午也没课,我们出去玩玩?”
夏洁犹豫了半天,说︰“玩甚么?去哪儿玩?”我高兴地看着她︰“你说吧。怎么都行,只要跟你在一块。”
夏洁还是犹豫,一方面她不敢跟我出去,毕竟北京她还不是太熟,而她对我还谈不上多么了解,另一方面她看见我
高兴的神态,知道如果还拧着,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你就陪我逛逛书店吧。”她无奈地说。我说︰“行啊,带
你去王府井书店。”
这天虽然只陪夏洁逛了两个小时书店,然后到麦当劳吃了点快餐,但我依然很高兴,这毕竟是她主动约我了。
晚上,我叫张琼过来,她一见我就说︰“你不用说,肯定是你那小女生约你啦。”我叹服张琼。在床上,我显
得特别兴奋,弄得张琼要死要活,万分满足。等两人都躺好后,张琼对我说︰“夜长梦多,哪天把她带回家吧,只
有身体得到了,她才会死了心,一心一意断了选择的念头。”我也清楚另几位攻手的实力,点点头,搂着张琼心满
意足地睡了。
前前后后,夏洁约过我四次,我也约了她几次,两人总算熟悉了许多,她对我也不象初期那样紧张了。但每次
我们出去玩两小时她就让我陪她回校,让我急不得恼不得。
还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了。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
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
藏似的,都没真话。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甚么问题我
会尽力帮助你们的。”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是帮不上
的。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
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甚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了。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
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
照顾才对。”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了,神态各异地瞪
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只有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
我看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了,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
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了。”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了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
范和戒备好象突然解除了。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甚
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的。”“谁帮你呀。”杨扬打了我一拳,其他几个
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
以外应该是继续读书了。”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了。我可能毕业
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块自己开公司吧。”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了,我家的情况你们
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
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说可能不行了,我正放愁呢。”张
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不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
不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甚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杨扬笑着说︰
“我们出力你来得好,你倒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
那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做完爱,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
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脱了衣服躺到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
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了,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走了。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甚么张琼过去
为甚么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
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而且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
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我自
嘲︰“到时找秘书罢。”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还不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我开始推辞,最
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
《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象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
一遍,然后有正常语速读一遍,然后录在几是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
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
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
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
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
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脚色,每次在床上摸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
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一个上午,夏洁又在教室外等我,我问她今天又想去哪,那天她情绪十分低落,说︰“随你便吧,我只想离开
学校。”原来早晨起床,夏洁与她同宿舍的同学因为一点事情闹矛盾了,她感到孤独寂寞,想找我诉诉委屈。我说
去我家,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我见她情绪依然低沉,就走到她身边,第一次搂住她腰坐下。她也许真的是太孤独苦闷
吧倒也没拒绝。我刚想劝她,她哇地爬到我怀里哭起来,边哭边嚷︰“她怎么能那样骂人欺负人呢。”越说越伤心,
委屈极了。我轻轻给她拭泪,同时温和地安抚她,见到她那泪眼汪汪的俏脸我真是疼爱有加。我试探着用嘴吻她的
泪脸,她没有拒绝,我嘴慢慢移到她唇边,她搂紧我,嘴凑到我唇边,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我们两人都为激
情冲动,她的火热出乎我意料。她那喘出的幽香的气体催化着我的身体。
我手摸向她衣服,我慢慢在衣服外面抚弄,她因兴奋而颤栗,我的手顺着衣领沿滑滑的皮肤前胸摸下,触到她
乳罩,我手指灵巧地滑进她乳罩里,因为弯腰爬在我怀里,她的乳罩向外撑着,很容易我的手点到了她乳头,她好
象清醒了,用手去推我的手,我的手指按在乳头上不动,她试着推开我的手,但我用劲使她推不动,僵持了一会儿,
她放弃了,我继续拼命吻她,她身体慢慢又融化在我怀里,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捏摸她乳头,她的脸因刺激而涨得通
红,我们就这样吻着,抚摸着。
我见她好象沉醉其中于是将手慢慢移到她腹部,轻轻向下滑,手隔着裤衩刚触到大腿跟部,她身体一激灵,激
烈地去推我的手,嘴里哀求地说︰“不,不,”然后身体扭曲着,想坐起,我搂紧她她激烈挣脱,双腿死死夹着。
看见我因兴奋而通红的脸哀求︰“求求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说着,她跑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爬在自己腿上哭
起来。我楞楞地看着她,许久情绪才冷静下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累乏,叹口气看着她说︰“别哭了,是我不好,
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强迫你做你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她感激地抬头看着我︰“谢谢你。我今天太失态啦。”
说实话,我只想让她快走我好躺下休息,她走出来,我问︰“你好些吗?”她点点头︰“我现在好多了,谢谢
你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苦闷。刚才的事对不起。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点点头︰“甚么都别说了,我很累,想休
息,如果你放心的话,你也可以在这里休息。”她摇摇头︰“我放心。但我还是回学校吧。也许我自己也有错,我
回去找同学聊聊。你休息吧。”我实在懒得动,等她出门我一头扎到沙发上,睡了。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
然后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跳舞出来六人有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了我家,进到
家门就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她,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因此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
的大腿,加上喝了电酒,不仅性欲大发。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爬到徐青身上,
褪下裤子,就抽插,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我抽插了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
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抽插了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乱插。我早象
一制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插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抽插
起来,抽插间,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
直接从张蜜身下拿出,转身插进了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
压得我身体象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象泄开的闸门,汹涌喷射进去---
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了,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
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了。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象还
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摸摸下面往外流溢的液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软
坐在那里一丝不挂,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精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
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发麻。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
言。
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
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象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
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
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了,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是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
活好象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那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感到学校,我感到学姐的
宿舍,见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个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了。与几位
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
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
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
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
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李婉哼了一声︰“真是作孽。”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
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也就不吭声了。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
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
杨扬最后一次作爱,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象我们谁也
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备注︰
这是根据亲身经历所记,不是一篇好的故事,当然其中很多地方有夸张和文学塑造的成分。
李婉考上国家最高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攻读文艺理论专业。我读研究生期间我们偶尔还有来往,研究生毕业
后,她分配到一个电影研究机构,呆了半年然后到美国留学,她现在仍在美国,我们见面较少,她哥哥李涛曾在我
们日本公司干了几年,现在也在美国。听说李婉后来嫁给了一个大陆去美的高干子弟,生活舒适。
张蜜分配到北京与粮食相关的一家中国字头的进出口公司,最初常到学校找我,去我家里同住,但因为我以后
生活有了新的内容,我不希望她因为我而耽误了青春,我们友好的分手了。若干年后,我在北京投资办企业,我和
另一个朋友王枚见过她,她发胖了,但有了一个调皮的小儿子,事后王枚曾问我︰这是你难忘的女孩?我心里想︰
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她是我第一个孩子的母亲。
罗维毕业最初找到一家合资公司工作,以后辞职到一家私营企业工作,据说老板很欣赏她,毕业后开始几个月
有些来往,以后好象就消失了,据学姐们讲,她与她们也失去了联系。我曾试图找她,看能不能帮助她甚么,但一
直没找到。
徐青毕业终于与男朋友开了自己的公司,张琼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后来,她与男朋友结婚后基本上不怎么工作,
在我大学最后一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但我们再没做过爱,我读研究生后,我们就很少来往了。凭她的聪明,我想
她生活应该是很富足安逸的。
(四)我的学妹----学妹丹、萍萍
)
四、 我的学妹----学妹丹、萍萍
当我自己进入四年级时,感觉真象是学校的老人了。看着新入学的新生和低年级的同学,觉得跟他们没甚么可
交流的,特别是经过与几位学姐的交往,对别的同学都忽略了,所以新学年开始,刚上课几周,总觉得单调乏味,
上完课就马上回家。
刚开学两个月张蜜、罗维、徐青、李婉还常到学校来玩,当然顺便看看我,逐渐李婉因功课忙来得少了。张蜜
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继续下去,也就不怎么来学校了。罗维更是早就没来往了。只有徐青还常来,她来看我,确
实因为我在她设立公司时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还希望多保持我们的联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对而言她更自由
些,与男朋友开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张罗,她也就当当下手,作些公关联络的事,有空闲时间闲逛。但我们再没
有过任何性接触。
徐青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准确地在我下课后在教室外等着我。她看见我的神态,觉得
很耽心,总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好,她明白我还没完全调整好没有她们这些学姐后的心态,因为我曾给她讲过我心
里的苦闷和失落,以及对过去几年美好的回念。所以她来得更勤,也希望能给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谢那段时间她
给我细腻的关心和体贴。
自夏洁上次从我家走后,我们没怎么再联络,即使碰上,也只是点点头,关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状况。以后
我们相好后夏洁曾说实际上她那期间一直等着我约她,她不可能主动约我的,而我当时的心境好象对别的女孩子兴
趣真是淡漠了。
学姐们毕业后,我偶尔也带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爱,但没有更深的交往,她们大多也是逢场作戏,有时甚至是
为了解决她们自己的寂寞。不过因为大家没甚么承诺,反而在一起过得很轻松。断断续续同班同学有七位女生我先
后与她们发生过关系,所以那时性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急迫的需要。我需要的是精神内容和生活内容的充实和刺激。
一天,徐青与一个女孩在上课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着她身边的小女生说:“弟,我给你介绍一个小
朋友,我的老乡张丹”自毕业后,学姐们改为姐弟相称,我早习惯了。张丹看着我,羞涩一笑:“你好。”原来徐
青常来看她这个小老乡,她知道张丹家庭日子比较艰苦,因而常从经济上帮助她,今天她又来看张丹,见她那艰苦
的学习,连起码的学习用品都不敢多买,衣服几乎就没甚么变化,看着心里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干脆将张丹介绍
给我作朋友,这既能让我从经济上帮她,同时也可能使我情绪从低沉中恢复过来。
徐青刚一介绍张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细看看张丹,纯朴、秀气,谈不上漂亮,但也还算可爱。其实我当
时要找女生并不难,娟一次在床上告诉我,我是二、三年级许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确实每次我与同学在运动场
踢球都有许多低年级学妹在旁边观看,喝彩,连同学们最后都注意到了,与我开玩笑。虽然偶尔心中使虚荣心得到
一些满足,但我知道是学姐们的熏陶是我显得性感成熟了许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脱俗的气质,我始
终记住的一点是:无论家庭、外貌怎样,最终必须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才是最有价值的。所以从来不以此为
傲,反而觉得或许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碍。
我过去很少关注一年级的新生,因为她们太小,许多刚刚从中学考来,在一起没共同语言,另外总觉得小女生
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
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后有甚么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烦你了。”徐青意味深长一乐:
“我就是这意思啊。”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后,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有甚么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
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
最后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下,我去捡球,她会笑着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
到场上。偶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
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
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但我
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
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
那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于,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疼吗?”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
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你认识她?”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
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由于当着许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
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么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让她起身。我不愿让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
甚么,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着这边议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
象感觉到了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腿。
由于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么不可,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
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机灵,甚么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
了。”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
些。”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
她的手我都没摸过。”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我。
“怎么不说话?说对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我跟你没完。”娟吃吃笑了起来。
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张丹点点头。“哪个系的?”“历史系。”张丹轻声答。
娟接着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
我不悦地说:“你瞎说甚么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么呀”她笑嘻嘻的说。“张丹心里不知多
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 :1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我
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
远点。否则双残犯不着。”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我笑着摇摇头:
“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着暖壶毛巾先走了。我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
“陪我回家?”张丹迟疑了一下,问:“合适吗?”我笑笑:“有甚么合适不合适,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走到家门口,张丹看呆了:“这就是你家,我只在电影中见过。”我暗笑她少见多怪,她还没见到张琼的别墅
呢。进入客厅,刘妈见我瘸腿的样子大吃一惊,慌乱地问出了甚么事,我笑着说:“别大惊小怪,踢球稍稍受点伤,
晚上我这个学妹在家吃饭。”刘妈看看腿,见真没事才放心地出去了。这时娇娇闻声跑下楼,亲昵地扑到我怀里,
然后又指着张丹说“她是谁?”我温和地说:“这是哥哥的同学,叫姐姐。”娇娇看看张丹,没搭理,然后问我:
“那天一个姐姐说来陪我玩的,怎么不来啦。”我脸一红,知道她说的是同学马琳。她们来过几次的女孩都知道,
要想在我家呆着不难受,一定得把娇娇糊弄好。
张丹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漂亮的娇娇,大气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我见她太紧张拘谨,笑着说:“娇
娇没见过你,多见几次熟悉就好了。你先坐一会儿,我洗洗再来聊天。”然后我又吓唬娇娇:“你要惹姐姐不高兴
了,我对你不客气。”娇娇知道我不会把她怎样,但听我这样说,足见我很重视张丹,她撇撇嘴,看了一眼张丹,
不高兴地说:“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气别怪我。”
看来我真小看了张丹,我刚出浴室,就听见张丹与娇娇哈哈直乐的笑声。也许张丹的真诚朴实,也许她本身也
是小女孩,居然跟娇娇玩的挺欢。娇娇见我,笑着说:“哥哥,我喜欢丹丹姐,她比别的姐姐好。”她这一说,让
我脸上挂不住,我看看张丹,她装作甚么也没听见,我用毛巾擦着头发,笑着对张丹说:“让娇娇说喜欢还真不是
容易的事,你还真行。”张丹微微笑着说:“娇娇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吃完饭,玩了一会儿,娇娇嚷着要与张丹一起洗,她们进了浴室,我听到里面的笑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逸
舒坦。
要睡了,娇娇偎到我怀里撒娇:“哥哥,我今天要跟你们睡。”张丹脸一红,我不高兴地说:“不行。”张丹
羞涩的看我一眼,说:“就让我与娇娇睡吧。”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边而无法与她亲昵的事情。我对张丹说:“给
你准备好房间了。”娇娇翘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儿,不行,我要跟你们睡。”张丹羞得满面通红,同时也很
紧张地看着我,她意识到娇娇的话是对的,理智上她想拒绝,她从小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从现实看,
她无力拒绝,她喜欢我,舒适的环境和盲目顺从我的心理支配着她,她又没有勇气去挣扎,她不想失去我。
我对娇娇说:“你要不听话,别想以后哥哥喜欢你,也别想丹丹姐再来。”娇娇见我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走
到张丹身边,抱抱她亲了亲:“晚安!”因为生我的气,没理我直接上楼了。我坐到沙发上,对张丹笑笑,她也努
力笑笑。我正准备说甚么,娇娇突然跑到楼口,问:“哥哥,你生我气了吗?你没向我道晚安。”我向娇娇笑笑,
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着起身然后坐到张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强一笑,尽可能装得自然镇定,但从一摸到她手她身体瞬间一
颤我明白她肯定没谈过男朋友。看着她那故意显得镇定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让她太紧张,故意说些别的事
逗她乐,她慢慢消除了紧张。
我不急于吻她,她的手细腻光滑,摸上去显得格外清新、干净,平滑得象柔软的水。我知道她是不愿在我面前
露怯,所以也不难为她,当我更用力地把她搂进我怀里时,她强颜一笑:“有多少学姐学妹来过你这里啊?”我在
她唇上点了下,笑道:“别听娇娇胡说。”她略显悲怆地喃喃道:“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说罢她双手抱紧
我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到过象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涨,嘴早贴了上去,手也早伸进她衣服里------.一直到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流出的血液和我身体射
出的精液,她都控制着自己,努力应承着我,不让自己的疼痛、兴奋表露过分。她是一个具有相当忍耐力和控制力
的女孩。
当我们躺到床上时,我放松地靠在床头,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尔亲亲我,好象还在做梦一样,她用手轻轻
抚弄着我耳朵,说:“知道吗,你是我们班女孩子心中的偶像。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土气的女
孩子配不上你,但现在我真的很高兴。”我亲亲她,温和地说:“谁说你土呀。”“不用别人说,我自己很清楚。”
她倒不在乎,毕竟此刻她是快乐的,“其实我不比别的女孩差,你以后会发现的。”我手点点她下面,笑着:“我
现在就知道了。”她羞怯一缩身体,不说话了。
第二天天刚亮,娇娇跑进来,喊着:“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学要迟到啦。”站在床边,看着赤裸裸的我们,她
气哼哼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表示自己昨天说得正确。我早不跟她计较这个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
张丹见我随意,她也只好当着娇娇的面一丝不挂坐起,去穿衣。
娇娇到张丹身边,看着她穿衣,她从没那些禁忌,问:“丹丹姐,你今天放学还来吗?”张丹见状舒心了许多,
她偷偷看我一眼,说:“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哥哥忙不忙,我会常看你的。”鬼机灵的娇娇甚么不明白,
她也会拍马屁,她看着我说:“哥,你要让别的姐姐来我可不喜欢,我只想让丹丹姐来。”听得张丹心花怒放。我
当然不好当着张丹的面反对。于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掺乎我们的事。”她根本不怕我,看张丹起床,娇娇见
到了床边有血痕的毛巾,关心地问:“丹丹姐,你疼吧?”张丹一时没明白她意思。娇娇指着毛巾,好象甚么都知
道的说:“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听别的姐姐喊疼,而没有流血的姐姐可高兴呢。”张丹顿时脸通红,昨天作
爱后,我本来让把垫在张丹身下粘满处女血的毛巾让她洗洗,张丹非要留下作纪念,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拾。每次带
女孩回家,娇娇都会观察这些细小的东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样的。他总以为凡流血
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伤害她们,才这样,所以她很关心张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兴而伤她流血了,她喜欢张丹,只
是不希望我生气不再让张丹来,她没法见到了。
张丹哪知道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娇娇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找她说话,好象要把昨晚因没
在一块睡觉说话的损失补回来。我见娇娇还真的喜欢张丹,当然也很高兴,毕竟娇娇是我最疼爱娇宠的亲妹妹,因
此见娇娇形影不离跟着张丹也懒得管她。
从那以后,张丹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时我不想做爱,或白天打球太累早睡,张丹会先陪娇娇睡觉,
等娇娇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贴紧我睡觉。
在学校,张丹从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动地到运动场看我运动,每次她也不多说话,象过去一样
默默看着,偶尔为我们欢呼,我没觉得因她而感到特别的压力。有一天,徐青来到运动场,我休息过去打招呼,徐
青笑着说:“我一看丹丹的神态,就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你们得谢谢我这个中间人。”张丹含羞一笑,不吭声。我
忙笑着说:“当然,当然,有时间我和丹丹请你吃饭。”徐青酸溜溜地看着张丹说:“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难得
的美女。”张丹不好意思地说:“姐,你别这样说。我就够土的了。”我见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问徐
青的近况,徐青叹口气:“最近不太好,几笔生意都亏了。我去见过张姨,她说她也不能再支持我。”张琼曾对我
说,她只帮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败,最多她投资的50万分文不要,但绝对没有第二次。听徐青的话,我当然
明白她是希望我对张琼说说,但我也为难,我知道张琼不会在乎这点钱或拿出更多的钱,她本身就不愿投资到我喜
欢的任何女孩。我只好安慰徐青,说有甚么真正好项目,我帮她想办法筹资金。
徐青谈生意上的事,张丹静静听着,不打扰我们的谈话。徐青见我这样说,也只好罢了。她对张丹说:“丹丹,
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对你好他会负责任照顾你的,弟弟对你好,你要珍惜这份友情,我真的很羡慕你。”说完,
向我们挥挥手道别,看着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学姐们,心里酸酸的。
在我们的固定观众中,还有一个学妹,几乎跟张丹一样每次都到运动场看我们踢球,有细心的同学打听过了,
是学校艺术系学声乐的二年级学生,名字叫曲萍萍。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圆圆的象苹果一样的脸,同学们私下都
叫她小苹果。曲萍萍显得丰腴而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气,她来自广西百色,据说读大学前在广西艺术
学校学地方戏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因为曲萍萍老来看我们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场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们这帮同学也会去给她捧场,彼此虽
然很少来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渐渐地,大家偶尔也说说话,休息时她也会凑过来跟大家聊聊天。
她有事没事总往我身边凑,凭直觉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一直限于一般朋友。自从张丹出现在球场后,她似
乎来得更勤了,确实,张丹从第一天到球场,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张丹一见到曲萍萍本
能就意识到曲萍萍的目标,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但她从来就是静静地看,很少在场边说话,我后来想,只所以这
样,也许她心中多少有些自卑。曲萍萍来自艺术世家,可能与来自广西有关,穿戴也总是很鲜艳,她身上有一种天
然的与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样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个很细腻的女孩,我与张丹发生关系后她马上意识到张丹的变化。过去曲萍萍与我们聊天交往,张
丹总是很紧张,但那以后,无论她怎么表现,张丹似乎都很宁静平稳,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种过去没有的自信和甜美
的温柔。张丹是那种不爱掩饰的女孩,她的爱和情通过她的眼睛反映了出来。她从来就不想掩饰。
不能说曲萍萍对我没有吸引力,虽然还没到我想主动进攻的地步,她独特的魅力和气质完全不同于我认识的其
他女孩。有一段时间,萍萍不来了,也许她承认了现实,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帮同学感到少了点甚么,我自己也有
这种感觉。有同学的老乡在艺术系,打听了许久,听说曲萍萍因为失恋而借故请假回家了,大家大骂一通让曲萍萍
失恋的人。有一阵,我怀疑我的感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现在我们的场边,大家内心一阵欢呼,那天大家踢球都有点疯狂。我觉得曲
萍萍变了许多,到底怎么变我也不清楚,但张丹显然比我明白得多,曲萍萍再次一出现,我就发现张丹眼中露出了
恐惧甚至绝望,她明白这次曲萍萍是势在必得了。我疼爱张丹,不想对她有丝毫的伤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难以
抵抗曲萍萍那越来越强大的诱惑。
曲萍萍的活力随着她那火辣辣的身体不断刺激着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都好象在为她打表演赛一样,个个拼命
奔跑,表现。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很紧,直到有一天,我被发疯似的同学铲翻在地,张丹一声惊叫冲进球场,她早
忘了场边许多的观战者,早忘了我嘱咐她不要在学校接触,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她不顾一切首先冲到我身边。我昏晕
了也就几分钟但在我好象几个世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我可以让我自己体面的下场而不用被一群疯子追赶
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场边清醒,大家又开始踢球了。几分钟的事,又没有大伤,丝毫不会影响我那帮同学的踢球进程。引起
震动的不是我的下场,甚至不是我,而是张丹,她的关爱、她的焦虑、她的行为、她的发自内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
对我们关系最好的诠释,很难说许多人不是冲着我来看我们越来越激烈的踢球,张丹打碎了她们观战的激情。在她
们看来,我居然会喜欢张丹。但那一刻我真为张丹感动。很久后,我与张丹的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好友也是冲我来
看球,说到那一刻还难忘记当时的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然会与在她看来绝对比她差的张丹,我说也
许是缘分吧。
确实有时是缘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诱惑,她逃不出我一样。
(五)我的学妹----学妹萍萍、洁
(五)我的学妹----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我与张丹保持着稳定的关系,在一段时间内,好象对其他女孩也没兴趣。由于最后一年忙着考研究生,时间紧
张许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给我提供了许多所谓复习资料。我没象有些同学样没日没夜熬夜复习。父
亲来信,希望我暂时不考,去澳洲再说,以后可以到美国去读书。我犹犹豫豫,但李婉总给我鼓劲,我也就多花些
时间看书,反正多看点书没甚么坏处。
幸亏学姐们将近一年对我英语的精心辅导,无论以后在中国还是在美国继续读书,英语总是可以应付的了。我
还是想考考研究生试试。
张丹在学校算是我半公开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们在学校依然很少象我过去与学姐们一样形影不离,但至少我每
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时,她不会象过去那样保持沉默,也常常参与我们的活动,休息时也与我那帮球友同学聊天。
萍萍与张丹算认识了,当我们在场上运动时,萍萍也会与张丹在一块说笑聊天。看着她们在一块聊天,我倒觉得挺
怪异。
一天晚上,与张丹做完爱,她偎在我怀里,我问︰“你每次与萍萍聊甚么呀,看高兴的样子。”张丹垂一下眼
楮,轻描淡写地说︰“学校一些事,也没甚么。”她顿了下,“萍萍挺喜欢你的。”“她告诉你的?”我装作不在
意。
张丹凝视着我︰“还用她告诉?你别假装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冲着你来运动场的。”我搂紧张丹的身子。
张丹继续说︰“其实我们谈得最多的是你,她甚么都问,连你生活习惯、爱好甚么都问。”“那你告诉她干甚么?”
她抱紧我︰“我这人就是实在,没办法,问甚么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真是傻。”说到最
后,声音有点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会抛弃我吧。”“不会,不会。”我抱紧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几个月时间,我与夏洁总处在一般接触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没有原来那样让我魂飞牵绕了。许多学
妹刚进校时并不惹眼,但一两年后越来越迷人,而有些学妹进校很出众,但越来越不起眼。夏洁属于后一种吧。可
能更成熟,更都市化了,但已经没有了进校时那与众不同的脱俗,真是女大十八变。即使如此,夏洁依然是鹤立鸡
群的。
也许是在累人的选择中累了,也许是上次我们的身体接触给她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感受,见我迟迟没有再与她约
会,而且每次两人遇见我越来越没有激情,她内心产生了一种渐渐离我远去的恐惧,夏洁终于采取主动了。当然很
容易就找到我的行动轨迹。
相对而言,夏洁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她很少来运动场,她属于那种天生好静的人,有时间多数也是泡在图书
馆,因此当她出现在我们踢球场边时,无疑引起一阵骚动,我们固定的踢球同学,固定的看球同学,大家都已经习
惯,每出现一个新面孔都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来的女生,多数是场上同学的固定啦啦队员,夏洁的到来无疑增加
了新的亮点。没办法,夏洁依然是学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现立即使场边许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洁不知道运动场这些微妙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默契。恐怕她也奇怪怎么每次运动场边,
会汇聚了那么多难得的校内美女。第一次去,大家还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因为偶尔也有许多女生顺便到场边看看,
一、两次也就不再来了。当她一星期来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尔路过而是专程来的了。
我当然知道她来的意思,但因为我已有张丹和萍萍在场边,也就每次都装作没看见。夏洁也显得很自然,她不
是那种轻易外露的人,毕竟她也是拥有自己大批追求者的骄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尔我看到她眼光会在我
身上多停留一会但很快就游弋开。
第二星期来,她感觉出一些场外观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围看球女生一些与她相似的东西。她这才开始注意看
球的女生们。当然,她马上注意到张丹与萍萍与我不一样的眼光交流,和她们看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她这才感到
问题的严重性。她没想到球场居然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一种战场挑战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下次再来场边时,她总是与好几个女生一块来。那也是运动场很少出现的新面孔,我那些
球友又开始狂热了。我们的踢球队伍已经早超出了班级的概念,是由各班长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当的同学自由组合
起来的固定队伍,已经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都有专门的同学固定先将运动场的足球场给占住,因此久而久之,这几
乎成了我们的专用场地。
夏洁她们的到来自然不一样,她们算是低年级女生的学姐了。经过几年的学校生活,她们的气质、神态是那些
小学妹无法企及的。加上夏洁每次都带来的是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马上场外的风头让她们给占了,而那些参加一次
的同学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不用夏洁请她们自己也到时就来了。很快,新人占据了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
象要重新磨合,因为这些女生还没自己的目标,她们就是来感觉这种气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紧张,
让我烦躁。夏洁藏而不露,与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过去样不怎么理她,其实心里也是想杀
杀她的锐气,上次让我难受了好久,我决不希望这次再让她从手里溜掉。
我们是一支业余球队,我是一个不需选举的实际队长,因为我总请场上队友们吃饭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拥我。
大家都是很好的哥们朋友。
夏洁还是常来,但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懒得与她主动打招呼。因此每次结束,我与队友们嘻嘻哈哈
去学校浴室洗澡,张丹、曲萍萍她们是从不上来打招呼的。张丹要跟我回家也是这时回宿舍拿上自己东西,到学校
我必经之路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
我们每次踢球我都会给张丹和萍萍一些钱,让她们还有几个女生买来矿泉水之类饮料,中途我们休息时大家喝
水聊聊天,这是大家最高兴,也是女孩子们最忙碌的时候,给大家发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张丹和萍萍每次都会在我
身边我们聊得高高兴兴。同时会有另一拨我们的队友上场顶替我们的位置踢。
终于,夏洁无法忍受我的漠视和我身边的张丹、萍萍等的说笑。一天,我们正高兴说笑,夏洁走过来,笑着对
我说︰“你好。”我也笑着点头招呼,递给她一瓶水,她摇摇头,站在我身边笑着说︰“你们这业余队弄得跟国家
队似的还蛮正规的。”我们谈话间,张丹和萍萍面面相觑,今天她们才明白夏洁的目标是谁,居然我们好象还挺熟。
夏洁的大名她们这些小学妹早有耳闻,夏洁是她们嘴里虽然不承认但心里也无法否认的校花,夏洁在学校冰清玉洁,
行动规矩举止端庄,没有任何绯闻。张丹没想到我们怎么会认识,她一听我们讲话俨然是多年的老朋友,其震惊可
想而知,但更紧张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场,场上场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洁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谈笑间自然坦荡,从来不失身份,让人
叹服。我早给夏洁和张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绍。张丹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她等我们散场准备去洗望着我说︰
“你先去洗,我等你?”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当着他人面问我。我能说甚么,只好笑笑点点头,同居这么久,
我不能让张丹没面子。那一刻,我看见夏洁的表情真的痛苦万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张丹倒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书本。这更显出我们的关系的不一般。
夏洁彻底被击垮了,她知道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必须作抉择。她倒没怎么把张丹和曲萍萍放在眼里,她无法容
忍自己的失败,而且一想到别人居然先她得到我她感到难受。其实自上次在我家我们的亲吻和抚摸已经让她心中的
天平偏向了我,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显露,她相信自己绝对有条件与学校任何人竞争,但她忽略了一点,
男人多数是没有耐心而且虚荣心、自尊心很强的,随时可能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主动而取代她。
这之后几天,她没来球场。一天我刚下课,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开同学们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
丛地,我跟着她过去。她看看我,镇定地问︰“张丹是你女朋友?”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否认。“我和她你选择
谁?”她当刀直入问我。
我看着她清秀略显憔悴的脸︰“我象过去一样喜欢你,但我不会抛弃丹丹。”她身体震了一下,低下头。我继
续说︰“你知道我与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我们也不仅仅是性的关系,我承诺过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伤害。”她
声音哽咽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们有过好多次机会的,我已尽过很大的努
力,但你让我太累了,我们都太累了”我越说心里越来气,“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难过,但我不会再让丹
丹伤心。”她期盼地看着我︰“我们可以重新来的。”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认现实。”她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
自己不哭出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扭头呜咽着跑开了,她不愿让我看见她哭,凭直觉我知道她会接受张丹这一现
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李婉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张丹与娇娇玩了一会儿,然后带娇娇洗澡,等娇娇睡后,她穿
着睡衣偎到我身边,拿开我的书︰“休息一会儿吧。”我低头亲亲她嘴,她睁大明亮的眼珠看着我,镇定地说︰
“下午夏洁找过我。”我抱着她没吭声,等她继续说。张丹继续说︰“看得出她真心爱你。她告诉我你们几年的交
往,她哭了,很伤心、委屈,认为是你不好。她说她从开始就爱你的。”我心想,天知道,也许吧。
“她求我离开你。”张丹依然镇定地说。我浑身只有愤怒,她以为她是谁?来安排我的生活。我几乎吼着说︰
“我告诉过她不可能的。”张丹感动地搂紧我,因幸福而流泪,她痴痴看着我,全身散发出不尽的温柔︰“我知道,
她对我说了。所以她求我。”看我还气呼呼的样子,她轻柔地抚摸我,柔软的身体软绵绵地贴紧我︰“不用生气的。
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觉得你们在一块是真正相配的一对。只要你高兴,我不会缠着你的。”我瞪她一眼,挥挥手
让她住嘴。
张丹不理我,继续说︰“她说她不在乎你是否继续喜欢我,只要接受她。”看我楞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
“象她那样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真不好受。”说着声音发颤。我心一阵感动,抚摸着她︰“你就是心太
软。”她哽咽着说︰“你以为我好受,愿意?我见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欢她的。我真的好难受。可我又
不忍心看你受折磨。”她终于哭出来。我亲抚她,安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伤害张丹。我怜爱
她,觉得她是那么无助、脆弱。
张丹不好意思擦擦泪水,说︰“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与她交往的,她也可以来家里,我可以陪娇
娇玩的,我好喜欢她。”我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见我的样子,她撇撇嘴︰“高兴了是不是?看你那兴奋的样,露
出真面目了。”说罢,她又伤感地抱紧我,好象我会突然消失︰“我好爱你,没你我怎么活啊!”我们相拥无语。
过了会儿,张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洁明天下课会等你,在我们约好的路口。”我看她一眼,原来她们早商定好了,
不知道她们怎么达到一致的?管不了那许多了。
第二天,当我和夏洁进到房间,张丹早到家里了,正与娇娇玩呢。夏洁一见她脸一红,张丹装作没看见,笑盈
盈的帮我拿东西。娇娇张大了嘴︰“怎么又来个姐姐?”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她紧张看
看张丹,见张丹很自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张丹陪娇娇在床上玩闹,娇娇忽然凑到张丹耳边说︰“我去看看他们干甚么。”张丹想制止,娇娇已赤着脚跑
出去。一会儿,娇娇回来,张丹想知道,问︰“看见甚么啦?”娇娇神秘地说︰“哥哥不喜欢她,让她受伤流血了,
我看见毛巾了,是带血的。不过那姐姐好象没叫也没哭。”张丹默默不语。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奇怪与夏洁的第一次我居然一点都不象我想象的兴奋。虽然夏洁约会不少男生,难得她还
真是保持着处子之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身体虽然颤动她也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下面紧窄得让我难受,我很快就
射了。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兴奋,更别说高潮了。她只是静静地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满血液和精液
的毛巾,好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结束,坚守了20几年的童贞就这样完了。有时美女真未必是合适的性伙伴。但无
论如何,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些质的变化。
第二天由于是周末用不着上学,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来,床上就我一人。我穿衣洗毕走下楼,见夏洁、张
丹和娇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张丹痴痴地看着我,好象仔细看看我有甚么变化,夏洁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
有娇娇高呼起来嚷着催我快用餐,原来夏洁和张丹答应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对与夏洁作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都准备放弃与她继续作爱,她终于迎来了她第一
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乐趣,当她第一次在床上变得疯狂时,我知道她终于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以后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愉快。因为夏洁和张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们知道否则我就会出国,她们当然不
希望那样,所以抓紧一切时间督促我学习。她们几乎每天跟我同时回家,足球场绝对是足球场铁杆观众,在家对我
两人互相比着体贴温柔。生活很是温馨。我们的性生活没有固定安排,有时全凭兴趣,当然某几天那位正好身体不
方便,另一位会很及时的天天陪着,她们彼此了解,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同时来过例假,也许真是上天的安排。我
偶尔脑子里想过干脆三人住一起,但念头一晃而过,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她们会顺从我,但终于
没有实施,当一个美女在床上发狂都让你难以消受时,你绝对不会想到同时与两个美女作爱,而且确实娇娇也习惯
了晚上有人一块陪着睡,也就罢了。
北京早早就进入了冬季,我们都忙于应付期末考试,大家回家都忙着看自己的书,好在都有自己的书房互不干
扰,偶尔三人都在客厅看书,我觉得真象到了学校图书馆。
那个寒假,夏洁和张丹都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也第一次春节没与澳洲的父母同聚。娇娇离开我们去澳洲的日子,
我们三人的共同目标是帮助我考上研究生。大年三十,我们喝得烂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谁也没提起做爱,好象那
晚我们的山誓海盟说得特别多。
跟萍萍的关系继续纯属偶然。自夏洁加入到我和张丹的世界,曲萍萍马上明白了。她可以与张丹斗,但她无法
与超俗漂亮和绝对聪明的夏洁斗,她退出了。偶尔还到足球场看我踢球,但有夏洁和张丹在身边,她已经没有了介
入的机会,夏洁和张丹的合力抗击,使得许多人没法进入我的视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绝了与其他女生的任何联系。
凭夏洁和张丹的聪明,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试前,我不怎么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后一节课,夏洁或张丹总等着我,她们从不一起等我,然后一
起回家。研究生考试结束的那几天,心情觉得特别松快,白天我又活跃在运动场,晚上无论与夏洁或张丹都疯狂作
爱,好象得到了身心彻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时候,曲萍萍走过来,她向夏洁点头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后亲热地挽起张丹的
手,毕竟她与张丹更熟心理压力更小些,但却对着我大方地说︰“这星期日,有我一个比赛”她指指场上踢球的球
友们“他们都去,希望你们也能帮助去捧捧场。”过去常有这种情况,很正常的,而且我现在也考试完了,心情很
放松,当然没理由拒绝,而且在我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心理,这对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见我同意,夏洁和张丹当然没意见,而且她们也没觉得有甚么危险和不妥。
曲萍萍参加的是一个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钱赞助的歌手大赛,我们一帮同学坐在比赛场地的前排为她叫好。初试
很顺利通过。曲萍萍确实有歌唱的天赋,而且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仑美奂,我们都为她的表演迷住了,
事后连夏洁都感叹说萍萍的演出是最让她感动的表演。
复赛当然也顺利过关,我看完所有参赛者的演出,以我门外汉的看法,我觉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应该是没问题
的。听许多评委也这样评价。决赛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在四十几个人的表演结束后,我明白曲萍萍是稳获胜券
了。无论是周围的议论和掌声还是评委的评价都证明了这点,但半小时公布的结果让我惊呆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
在十名以后,曲萍萍一听就傻了。我们知道为此她的付出、排练、投入全部化为乌有,我们一大帮人吵闹着,被工
作人员请出了比赛场地,大家相顾无语,我刚想安慰身边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起来。那种
情况下,大家都被愤怒燃烧不会想到其他。夏洁和张丹,还有其他男女同学也都过来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泪脸哀求
地看着夏洁和张丹︰“让他陪陪我好吗?”我们之间这些恩怨,球友们早清楚,他们自然离开,夏洁和张丹能说什
么也只好随大家离开。
曲萍萍见大家都走了,哭声小了些,她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香港方面曾有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谁谁睡觉,
肯定能给她大奖,被她断然拒绝,其中也有些评委给她作过暗示,她同样表示拒绝。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说着,她
发誓地说︰“我以后绝不参加任何比赛。”多年后,我在世界各地赞助选美、歌手、模特大赛,我赞助的唯一条件
就是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影响正当评选,即使以后在香港我最喜欢的女孩参加大赛,我愿意损失更多的钱去为
她演艺事业铺路而不愿因此让评委给她特殊的结果。因为每次我都会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伤心欲绝和发誓时那愤
怒的表情。
我陪着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间,她因为练歌练功怕影响同学,自己一直在外租住学校的农舍居住。进到房间,她
脱光衣服期盼地看着我,我只感到到她圣洁美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谁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我们终于紧紧搂抱在
一起。她将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以后她再也没来过我们足球场。
---- 完 END ---
补记
相信每个人都很难忘记他的大学生活,我只是讲述了最难忘的学姐学妹及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则岂不太对不起学姐学妹的苦心)。我与夏洁、张丹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夏洁毕
业,也许是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间太多,她又太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张琼的公司工作,
三年后,也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她辞职了。最初我设立自己公司时她帮助做了许多工作,我认识赵雪后我们来往
少了许多,以后她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律师,我们再没联系。
我一直让张琼资助张丹读完大学,毕业后她分配到某国家机关工作,娇娇到澳洲然后到美国读书,她恳求父亲
帮助张丹到美国,两人一直很融洽,娇娇第一次结婚后,张琼也嫁给了一位美国人,也许以后我还会提到她。
萍萍据说在一个音乐团体专职唱歌,始终没有大红大紫,真替她惋惜。我们再没联系过,我真心祝愿她一生幸
福平安。
五、秘书情人资料大全
秘书情人----1、王 兰
1、 王 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于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
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
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
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
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实有时不在
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于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
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
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后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著说:
“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她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
但我听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于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紧迫之下,身体处于极
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于是安排了公司事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
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后,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
前几天她会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
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
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
我与贞子住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后,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
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
我抱紧她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
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
杯喝口水,然后笑著问她:“你希望我怎么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可能,”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于半年都见
不到你人影。”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我多少有点遗憾。“你
希望我投资多少?”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著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
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王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啊?”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说:
“我甚么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说著她又问,“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
不仅仅是秘书吧?”说到后面,她有点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么时间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她脸一
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你
们关系还好吧。”“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
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
可行的。于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
已经成了国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后,聘请高手来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
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这是后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于进入王枚公司,我们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
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后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书吧。”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
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后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
意做秘书,可以天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
毕业于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
气佩服我的眼光。出去后,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于开口道:“兰子,我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
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没有甚么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
生他对你有甚么过激的行动,你不要拒绝。”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么我都同意。这点
我不能接受。”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怎么不
影响?”王兰道:“我做不到既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呆
在北京。”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王枚干脆地说:“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
给。”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后,无论怎样,我给你100万。”王兰迟疑了
半天,羞涩地点点头。王枚笑著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
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后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后好久,王
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后我想
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
我早沉浸在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女孩。
王兰以及以后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
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
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
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
身体和一头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
身体准备,毕竟100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
间后,发现了其实我本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而让她觉得
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后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
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
动、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
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万让她做了大股东,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
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么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
日本人,我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
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
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
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我于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
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
“我将真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后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点点头,真濑会说话的眼楮看
著我,好象不明白怎么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么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
问我:“我行吗?”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
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
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后看著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
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
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楮看著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
薇走过去指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王兰笑笑没多说,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
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真濑摇摇头,凝视著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我温
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
照顾他。”王兰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著问王兰:“怎么不说话?”王兰一笑:“说
甚么?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您认为呢?”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
她调皮地笑著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著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点头。
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么,低头不语。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
男朋友吗?”她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著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么没有男朋友呢?”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
见:“吹了。”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廉。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后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后将她身体
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的乳头硬硬直立,随著呼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
的整齐的略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著我嘴。我用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
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
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后,她坐到我身上,然后用右手扶住我下面
然后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著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人眼光一并她脸略一红,然后笑著
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我不能说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
送点早餐你带在路上吃吧。”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
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钟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吗?”我笑著摇摇头,
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后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后
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
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伙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紧点吧。”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
谢您几天的关照。”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
饭。”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
后说:“你先回酒店吧。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旁边坐著等你,
不影响你的。”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后看看我平静
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
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
那儿忙吗,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后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
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
下眼,道:“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联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时间长著呢。”她还是盯著我:
“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
嘴:“别臭美。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著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著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甚么烦心的生意,甚么
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后,我只是觉得快乐、满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
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么事吗?”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
甚么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
“有甚么事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我不耐烦地说:“明
天再联系吧。”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
“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
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
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
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么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
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后,我们静静地躺著,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
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么?”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著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
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么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
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
她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线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
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后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
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后,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后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
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后,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
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么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
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么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后,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
材和飘逸的长发。
秘书情人(二)2、凯迪
2、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
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
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楮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
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
和翘翘的圆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凯迪毕业于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
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后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
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
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伙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于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
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
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著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
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
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确实我一米八
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
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 中心Rockefeller 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
里山Beverly Hills买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生
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么变化,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
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
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
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
才睡去,那以后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
大的客厅里,想象著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
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
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
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
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她有她的生
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
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么生活中没有女人?”我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没
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
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于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
“用不著,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著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于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
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
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
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会在PARTY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
是喝得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
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
麦克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
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华盛顿在环球影城 Universal City 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甚么电影学
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
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后带小姐
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
混在一起。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么安排,我说没有。她笑著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
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
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
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
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么不自在,毕竟甚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
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著刚才的话题。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
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
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
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么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
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
而且美国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凯迪耐
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
么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
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么艺术展,在格林威治村G reenwich Village还差不
多。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术展?有商业成分吗?”艾伦笑著说:“本身没有商业
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
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
“100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看著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
管,我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眼楮,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
显得睫毛更长密。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
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
望我怎么帮你。”我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艾伦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
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
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万,不,500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基金,
如果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而脸通红,望著我:“你----你说
的是真的。”我笑笑:“当然。”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
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著艾伦出的这钱,
凯迪不知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
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知道,我这样投
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明白地问:“凯迪,你怎么不高
兴?”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著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
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凯迪如实地说,她看著我“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
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
更多新东西。”她凝视著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么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
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愣。
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
的。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
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于我的投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
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
挽著手走路或我搂著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独到彼此的家。
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
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著我轻轻
问:“你要进来吗?”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就贴在一起了。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
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
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著酒杯
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并了一下,我笑著问:“为甚么干杯?”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我点点头,笑道:
“好,为我们相识。”
看著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我笑笑,说:“那也得谢谢你。”她转
过身看著我:“你喜欢我吗?”我看著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
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沉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她仔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
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那你更喜欢谁?”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我
有点耍赖了。她跺跺脚,盯著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
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最后,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你喜欢我为甚么不说?”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么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么做?”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她显然想明白怎么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么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哭声。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我强颜一笑装作甚么事也没发生。她
笑容僵在脸上:“出甚么事了?”“没甚么。”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著我。
我走进浴室。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身子,真
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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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等我醒来,看见枕边留著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我们会成
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 艾伦。
我急著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么回事,生活
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
状态证明了这点。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著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
面,旁边放著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
虽然凯迪丰满的乳房顶著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
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抬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爱液时也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
臀部和肩正好使后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的乳房挺拔傲立,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
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著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吧,因此
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于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
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于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
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我们经常聚会,
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养养。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凯迪会含笑的看著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凯迪是她的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
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
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
感、聪明的女孩,我很难舍弃。
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
著身子在房间打闹,看著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
国,我如何给凯迪解释呢?
秘书情人(三)3、雅琴
3、雅琴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么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
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
我就不多谈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
上海人合伙,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
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么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
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伙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那时
我们几个孩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
东南亚整个江山。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我听了他的
整个投资计划,认为可以考虑。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项目操作,这样
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
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在酒店我们接上了头。李公子仍带著
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我听罢他
与当地政府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
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好利用,于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
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
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
对我们派驻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后,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
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年的搭档。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
在中国呆的时间越多越好。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后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于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
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曾笑著对王枚说:“怎么找个生病的小女孩
啊?”王枚瞪著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见过几个大胖子啊。”
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么多接触,
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么与办事处人员说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著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楮,我现在依然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
这对眼楮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每次给我送文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
开。办事处聚会(因为我反正闲著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楮会看著你,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
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
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后芝常来,她也习惯了。
渐渐她们偶尔也聊聊天。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
服。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的关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
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
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后,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
我只好下车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不是雅琴介绍,我怎么
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轻了些。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
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
大大的眼楮看著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沉静了些。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
但说实话,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的不足。第二天雅琴笑
著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么过分吧?”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潜意识中
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话。
以后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从第二次后我们也交谈得较多,
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我该不该讲。”我含笑指指沙发请
她坐下,问:“甚么事?”原来上海准备搞一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
有的操作,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助些。我听完,看著雅
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对公司有甚么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
的。”雅琴羞红了脸,半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楮,小声说:
“还差40万左右。”看著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
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雅琴点点头,眼
中露出感谢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笑笑,低头看著她眼:“雅琴,记
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或你父母私人有甚么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我柔
情地看著她,她脸一红,嗒拉下眼楮,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手,她羞涩地看看我,
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
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楮里多了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
几天,我也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整天看著阴雨绵绵的窗外,情绪也不高涨。生活依旧进行,自
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后,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
我叫进雅琴,笑著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雅琴看看我:“麻烦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
会提些甚么事,没意思。”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雅琴抬头静静地
看著我,终于点点头,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楮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我垂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当时
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加。餐后,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著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
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我笑著说,雅琴工作很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
没有过与父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后,雅琴父亲坐在前面给司机指道。有意无意间,我
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么。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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