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昏迷
逸风望着她狂热的眼神,了然她对韩冰的感情是多么的真挚,他咬了咬唇,仍坚持说:“无论如何,你不该那样待他,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不然的话,你们彼此的伤害要到什么时候!今后会怎样谁也不会知道,但是我想,哪怕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度欢乐的一天,也胜过在悲痛中后悔一生啊!”
云飞望着他诚挚的眼睛,若有所思,心中只想着:“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逸风再没有说什么,云飞自己一个人反反复复的想着刚才的对话,一直坐到日落西山,他们才起身慢慢的策马回营。
看着韩冰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得看不清他原来的样子,云飞的心里像用针一根根的刺入般疼痛,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将自己最在意的人折磨成这样!
当日那个帅气冷傲的白衣少年,是那样漂亮得让人炫目,如今却被我折磨得不似人形!云飞的心里一片的苦涩,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由你去面对?……
韩冰已经挣扎在生死边缘多少天,云飞已不想去数,她只是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旁,不舍得离开他一秒,生怕就在她离开的一刻,他就此放手离去,那样的话,她会终生痛恨自己。
他的伤有多重有多痛,她到现在才看清,他浑身上下都是她给他的伤害,他一直苦苦的支撑,默默的承受着她加诸他的一切,连呼痛都少有,所以她一直以为他是铁打的,他是任她宰割的,他是永远不会承受不了的。
可是现在,他撑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撑了,他只想自己能够静静的死去,永远不用再醒来,醒来面对那天发生的一切。
他一直高烧不退,全身大小的伤口难以愈合,他经常在昏迷中眼角就流下泪来,渐哭得全身抽搐缩成一团,好象连肝肠都要悲泣得寸断似的。
每当这时,她只有用自己冰冷的手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身子,轻轻的拍着他,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没事的……不要哭哦……我在这里。”他才渐渐在她怀中沉静的睡去。
她在这段时间里好象想了很多,又象是什么都没想,她其实什么也不愿想,只要他能够醒来,再回到她身边,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原谅他,只要他不离开……
其间云烟来过几次也许是想请罪,可云飞根本不让进门,冷静下来,她其实并不恨云烟,也并不恨韩冰,他们并没有错,也许,错的是她自己,而现在,不管谁错,不管责怪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只想安静的陪着他,哪怕世界终结。
慕蓉拓终于也被这段时间的不寻常惊动了,这天,命令云飞马上去见他,她万个不愿,韩冰才刚刚退了些烧,她一刻也不舍离开,却也只能吩咐沈逸风好生照料他,有事马上通知,才不情愿的去了慕蓉拓帐中。
慕蓉拓看着云飞落寞憔悴的样子,心中只叹冤孽,嘴中也只得劝她莫要为一个奴隶伤了姐妹的感情,再说那个奴隶还是杀母仇人之子,说得多了,也不知她听进去几成,只是愣愣的凝着泪坐着,长叹一声,由她去了。
第十九节爱慕
回到帐中,却听得好似是韩冰的声音,莫不是在做梦,她狂喜的冲进去,床上那个形销骨立的人,象失了魂魄似地蜷曲着身子,那仍然漂亮的脸失去了往日曾有的所有光彩。
云飞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他痛苦的脸,随手而来的是剧烈的颤动,韩冰象受惊的孩子般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拼命想再往角落里挤。
云飞的心中充满着苦涩的柔情,她温柔的俯身环抱住浑身颤抖的韩冰,他惊吓的蜷在她的怀里,象只受惊的动物般不安。
她缓缓的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是我们两家之间的怨仇,如果我不是太在意你,如果我不是太喜欢你,也许你不会受这些苦,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拥有一个永远不会属于我的人,都是我害了你。”
云飞说得动情,眼眶也禁不住湿润了,却没有留意她怀中的人儿已经停止了颤抖,惊讶的望着她。
韩冰的眼中迷蒙得像快滴出水来,他怔怔的望着云飞,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这个人,云飞仍在自顾的说着:“如果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除了我,还有谁会舍得那样对待你,谁都会心疼的爱怜你吧,不管是云烟还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会好好待你,只有我……我答应过自己,只要你醒来,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云飞哽咽得说不下去。
韩冰痴痴的望着她的倾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手抚上她冰冷的唇,她浑身一震,低头看着怀中的他。
他的眸子是那么热切而恍惚,他的声音是那么迷人而苦涩:“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从你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从你征服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可能再属于任何其他的女人了……我一直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个异想天开的梦,你身边有那么多出色的男子,我以为我在你心中,低贱的就如同那洒落在地的野草,我宁愿你折磨我,宁愿你蹂躏我,那样我才感觉自己真实的还在你的身边……”
韩冰顿了顿,眼中大滴大滴的流下泪来:“可如今——我已没有梦了,我连想都不敢想了,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我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那时就死在你的手中,也许那样你才会原谅我,还许,还会偶尔记起曾经有过这个该死的我……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云飞温软的唇已堵住他的,她深情的吻着他,仿佛要将他融化在她的心上,直到吻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提那天了好吗?我已经忘记了,如果你还记得,就是还在恨我。”他微张着唇偎在她的怀中轻轻的喘着,然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云烟,也没有喜欢别的任何女人,飞,我求求你相信我。”
云飞更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温暖去给他坚强的信任,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又将唇深深的印上他的,这一晚是炽热和深情的,他,是属于她的,她,也是属于他的……
第二十节湖畔
第二天,两人相拥着醒来,云飞吻着怀中韩冰那乌黑散乱的长发,看着他炽热而深情的眼睛,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溢满那么多的怜爱,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
为了掩父亲耳目,她用牛筋绳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拖扯着他出了营房,将他打横放在马背上,一路奔驰着直到宁静的银湖边才放他下马。
他从来未曾看过这般碧蓝纯静的湖水,他的眸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彩,“天啊,云飞!世上竟然有这样美的湖水!天啊!实在是太美了!”
云飞只顾着欣赏他那迷醉的样子,她从背后环抱着他,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一吻:“再美,也没有你深邃的眸子美,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韩冰故意笑道:“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的外表么?”
云飞正色道:“论冷艳妖媚,你不及傲君,论聪慧冰雪,你不如逸风,可我就是喜欢你,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你倔强的脆弱,喜欢你冷淡的热情,喜欢你坚强的哀求,喜欢你强忍的娇呤……”
说得韩冰的脸羞得通红,忍不住别开脸去,云飞却用手勾回他的俊脸,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继续说着:“我还喜欢你你纯净的羞涩,坚持的强受,你无力的挣扎,你被迫的饮泣……”
然后又温存的吻着他那如雾般的美目,吻着他那挺直帅气的鼻梁,吻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脸庞,吻着他那樱红温软的双唇。
韩冰觉得自己醉了,醉在她如水的轻吻中,醉在她如烟的眼神里,他笑着说:“你不解开我吗?”云飞只笑着:“我为什么要解开你,你是我的猎物,不捆好些,岂不被你走脱?”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长发滑在她的白衣上:“我又怎么逃得掉?”
云飞坏坏的笑着:“是啊,不光逃不掉,还被我吃光吃净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他的衣内摸索着,他想侧身避开,她却故意一手勾住他右胸的乳环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嘤”一声,眉头好看的皱了起来,抬眼哀求似的看着她,她却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剥去他的裤子,用手轻轻的拍打一下臀以示惩戒,嘴中还说:“叫你不要动吧,越动越是在勾引我!”
他不依的挣扎着,她越发要逗他,将他身子放平在自己面前,俯下头温柔的挑弄着他的突起与金环,让他不由自主的溢出呻吟。
她仰起头直视着他如雾般迷失的眼神,体贴的问:“还疼吗?我那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当时也许真是嫉妒得疯了!”
他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恶梦一般的回忆,只将身子贴紧她的,这一刻,他也只是想证明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她解开束缚他的绳子,将他的衣衫轻轻剥开,缓缓俯下身,用自己冰冷的唇去触碰韩冰的薄唇,深深的深深的吻着他,好象那天第一次触碰时的沉醉感觉一般,她仍是为他的美好而着迷,所不同的是,韩冰大着胆子回应她,迎合着她的吻。
这一次,他们不是再互相猜测,而是完全的享受对方的甜蜜和美好,她的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庞,一路往下,他性感的喉结,弧度完美的锁骨,坚实的胸膛……让她沉溺其中。
第二十一节缠绵
他如沐春风般的心生暧意,伴随着云飞灼热的体温,他的体内也渐渐地发热,忽然被压倒在云飞身下的他,等待着被贯穿的刺痛,可下身传来的却是温暖紧致的感受。
韩冰迷惑地睁开双眼,却是云飞已跨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含着他纤长的优美,她无间的吸吮着他,他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激情,他感觉自己象在天堂般不可思议的腾飞着,越飞越高。
在韩冰即将崩溃的刹那,云飞却突然停下,韩冰睁开被情欲迷朦的眼睛,带着恍惚而企求的眼神看着云飞。
云飞柔和美丽的眼中擒着一抹玩弄的微笑,故意作出欲退出之势,韩冰却了然的趁势翻身将云飞压倒在身下,云飞只是满含深情的纵容着他的放肆。
韩冰缓缓地抽送着,如潮的快感涌现而来,云飞渴望更多的柔情与激情,韩冰再也无法克制地挺进,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令人心醉的境界,如潮水般涌来的惊涛撼浪之中,火焰穿透过身体与灵魂的深处,缠绕着坠落再坠落……
激情过后,韩冰将云飞抱得紧紧的贴在胸前,低头吻她的耳际,她回头轻笑躲避,手指点着他的唇:“你不要以为从此就敢骑在我头上了哦,你还是我的小奴隶,我想怎么虐你就怎么虐你,知道不!”
韩冰作状欲咬她的手指,笑道:“知道啦,主人,奴才不敢的。”她笑着扑倒他,用力吻着他的唇,用牙轻轻咬他的唇,他怎么推也推不开,无法,两人一起滚倒在草地上,她靠在他的身上,他们一起静静的躺在澄蓝的湖边。
良久,然后他们笑闹着,在湖水中嬉戏玩耍,云飞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简单的快乐过,从小到大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母亲照料的小孩,父亲只是教她练功、习武、冷酷、无情、隐忍,这种冰冷的生活却造就了她的残酷与征服欲。
可是当看见韩冰的那一霎那,就是清朗俊美如同午后阳光的他进入她视线的那一霎那起,她的心就如被巨锤猛的撞击了一下,她的生活中从来就没有那般的光明与晴朗,她羡慕和妒忌他的一切。
当他无力的落入她手中时,她的心悸动着,决定要将他的美好毁在她的肆虐之下,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她弄错了,那种悸动不再是只因为占有欲的膨胀,而是那种想永远沉溺其中的情感,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吧,在阳光中相拥,向一对普通情人般的玩闹,这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幸福!
一直玩到太阳下山,他们才策马回营,在快到营区的地方,她将他的双脚吊捆在一侧的马鞍上,双手向背反扭着与双脚扣在一起,就让他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回到人们的视线中,以掩人耳目。
连续三四天,他们都这样溜出去玩乐,可是阳光晒红了他们的肌肤,情意滋润了他们的眸子,幸福让他们掩饰不了的笑容,还是引起了注意。
第二十二节迷茫
这一天,他们提着一桶捉来的泥鳅兴冲冲的回到营房中,却赫然见到慕蓉权坐在房中,看着他们脸上陡然僵住的笑容,冷冷的置问:“云飞,听说这几日你们玩得很开心?”
慕蓉云飞心思极快,马上贴上父亲的耳边,娇笑着说:“是啊,父亲,玩弄他不知有多快乐呢,今天捉这些小鱼儿回来,又有一番好戏了,您也来看着!”
韩冰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剥个精光,以前倾的跪姿屈身趴在床榻上,就这样右手随右脚、左手伴左脚地,臀向上的姿势被绑起来。
然后云飞拿出器具撑开他的后面,将媚药涂抹在他敏感的体内,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无视苦苦求饶的他,送进他的体内。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韩冰的嘴里进裂出来,慕蓉云飞又夹起第二尾……全身的战栗让韩冰的乳液喷湿了床榻,但持续进入的扭动又让他不断挺立,泥鳅在深处不受控制的钻动,使得韩冰持续不断的惨叫,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达极限,惨叫不绝于耳,终于失去了意识。
目睹这一场酷虐的慕蓉拓也看不下去了,自己从水月死后便完全的禁欲,可自己过于冷酷的教导却让云飞压抑得以残虐和折磨年青貌美的少年为乐,不知道云飞此生还能不能有获得普通人般的情感呢?
世界并不是云飞眼中般的直观,也许自己应该让她了解人生的更多真实,让她有更正常的心态,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那个被云飞凌辱得昏迷过去的少年,唉,那些眼线说什么云飞和他正在恋爱甜蜜中,完全是无稽之谈!他转身出了房门。
确定父亲已经相信的离开,“冰!”云飞叫唤着昏迷的韩冰,他的枕畔已被流下的泪浸得湿透。“不要……不!”处于神智不清状态下的韩冰哭叫着,他这副与平时不同的慌乱模样让云飞心动。
她步近韩冰将手伸向他还颤抖不止的下肢,将那可怕的动物取出,呵护似的给予爱抚,直到所有的快乐感释放殆尽,韩冰才昏昏的睡去。
云飞却仍痴迷的想他被虐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多么的让人沉醉,多么的销魂,如果爱他宠他,是否再也无法欣赏这般的风景了呢?
到底爱和虐,对自己而言,是同等重要,还是缺一不可,还是相辅相成呢,连自己都说不清,实是有些迷茫了。
第二日醒来,云飞便和韩冰商量以定,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仍如以往般的虐待以掩人耳目,只有当二人单独共处的时候,才如情人般绮丽缠绵。
云飞也不知这样做是为了骗取父亲的相信,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暗渡陈仓,韩冰的心里也许了然,也许只是故作不知,也许早知虐待本是她的本性罢。
第二十三节比赛
于是云飞便召来失宠多日的逸风和傲君共饮,他们进得房来只见韩冰屈辱的跪在地上,双乳上的金环被扣上白金链子,将乳环与花茎上的环拴在一起,适合的链长让韩冰只能趴跪在地。
云飞的手每拉一次白金链,韩冰痛得浑身颤抖,而韩冰的双腿更被大大的张开绑在一条铁锟的两端,无法合拢的敞开着。
云飞边饮酒,边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开口说道:“今天来,是让你们观摩一下我新调教出来的奴隶,然后下个表演的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说着就命令韩冰在三人面前自慰,韩冰的脸的羞得飞红,可怜的用眼睛哀求着云飞,云飞的眼中是不可违逆的冷峻,毫不心软的冷冷命令:“快开始!”
韩冰的手无奈的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的抚弄着,美丽的形状在他自己的手中上下游走,云飞冷笑着说:“你还有一只手呢,无用的话不如砍掉吧!”韩冰难堪的用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到自己的身后,把自己的手指伸向身后的隐密。
当手指艰难地插入时,一阵电流狂袭过他的全身,他无法忍耐的伏在云飞的腿上低声呻吟起来,云飞用手指钩起韩冰的脸,冷酷的说:“你倒悠闲得很啊,看来要来点刺激的!”
云飞把傲君招来身旁也命他跪下自慰,然后拿出两只青花玉碗放在二人面前,点燃一柱长香,冷笑着说:“一柱香时分,你们二人将自己的乳液装入玉碗中,谁的比较少就要受罚!”
韩冰这才紧张起来,他慌乱的加快着手上的动作,云飞的眼中有着赏玩的狎意,旁边的傲君也尽全力操控着自己。
这场比赛的输赢是无庸质疑的,韩冰昨天才在泥鳅的撩拨下泄了十几次,今日已是强弩之末,而傲君则是好逸待劳稳操胜券。
云飞摇摇头看着两只玉碗又看看韩冰:“你只好接受惩罚罗!”然后云飞又回头看看几乎呆掉的逸风说:“还有你,上次的比赛输了也还没有接受惩罚,今日你二人一并受罚!”
云飞的脑中随时可浮现几十种折磨美男的酷刑,可自己真的要那样惩治他们两个吗?
韩冰是自己最心疼的人,昨日的亵玩已让他身心受损,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再受到那么重的严惩?沈逸风本来就不是武林中人,娇弱的身子又能禁得住多少,再加上他的慧质兰心也让她不忍加惩。
她脑中一转念就计上心来,吩咐仆从们带韩冰和逸风去准备,自己却与傲君在刑房中等候。
第二十四节惩罚
首先是韩冰,他被剥光了衣物,赤裸的跪在一个大银盘中,由四名美丽少年抬上,他的四周排放着一圈蜡烛。
云飞笑着举起一根红烛,慢慢的抬起手,将蜡油一滴滴的滴在他光洁的背上,韩冰吃疼得仰起头吸了口冷气,云飞笑着转向前边,扯着他的乳环,将火热的烛油滴向他樱红的乳珠,韩冰痛得眼泪都滴了下来,却因为金环被扯而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只笑着摇摇头,又将蜡烛向下移动,对准韩冰美好的花茎,韩冰吓得苦苦哀求,用手掩住下体,可云飞不顾的令他举起双手抱头,他只能含着泪照做了,红烛仍是滚烫着滴下。
“啊……”韩冰最软弱的敏感被火热地灼痛,让他痛得全身伏地,颤抖得不得自已,云飞这才放过他,命人将他抬下。
接着是逸风,只见他四肢被牢牢绑在一张矮几的四角上,也是赤裸的被抬了上来,云飞这次拿出的却是一根长物,顶端是一球绒毛,捉黠的将那球毛绒游走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怕痒的逸风先是忍俊不禁的笑着扭动身躯,可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云飞敏感的挑动着他的软弱之处,他极少被人玩弄的的腋下,小腹,足心……,都成为她的目标。
他已笑得浑身发软,却一刻也躲不开那柔软毛绒的撩拔,这样笑法简直比哭还难受了,可云飞仍是乐不可支的一刻不停,故意将那毛球在他粉红的乳珠上扫来扫去,之后又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慢慢的慢慢的盘旋而上,然后轻轻在他极敏感的花囊上柔柔的蹭着。
他的四肢挣动着,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只好一直的求她放过自己,可她只含笑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如同食客还欣赏那砧上无处可逃的鱼肉,笑够闹够才放走他。
接下来出场受刑的又是韩冰了,这次他仍是赤裸着被带上来,云飞命他站在帐内的一角,转身却命人推出一排令人胆寒的鞭子,由细而粗的在架上闪着凛冽的寒光。
云飞玩笑似的捉弄韩冰:“亲爱的冰,你最爱哪条的抽打啊?”韩冰不敢答话,云飞就自接着说:“那就是都喜欢罗!”
先拿起最细的皮鞭从右向左挥出,刷的抽在韩冰的臀上,韩冰身子痛得一阵抖动,却连避也不敢避,云飞又是连续几鞭,在他臀上抽出平行的红色印痕,韩冰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似想躲闪,可怎么也躲不开云飞那精准的鞭打。
云飞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命令韩冰弯腰伏在桌上,让他臀部和大腿那最美丽的肌肉完全的任她虐打,换了条粗些的藤鞭,出力抽打着韩冰的大腿,粗如姆指的藤鞭抽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呼呼有声,每一次抽下去就一条深紫色的粗痕。
韩冰双手紧紧的抠在桌边,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嫣红的血珠从他薄薄的唇边渗出。
云飞最后才举起最粗的老湘竹鞭,还故意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清这根可怕的老鞭。
韩冰含着眼泪,明知乞求也没有任何用处,索性闭上眼睛不出一声的等待着最后最重最严苛的鞭刑,哪知云飞却只是轻轻的在他臀上击了一记,便轻笑着放他出去了。
最后上来的是逸风,他已被彻底全身清洗,后穴中也被灌洗了几次,仆从让逸风平躺到长条形的桌上,在他身上贴满了用菠萝、苹果、蜜桃、梨子、西瓜等水果切成的薄片,连嘴里都含着樱桃。
云飞微笑着用嘴向他的身体发动进攻,一边吃着他身上的水果片,一边吻他那深情的眼睛、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嫣红的乳珠、平坦的肚、修长的大腿、美丽的花茎、纤细的腰肢。
总之从头到脚无所不吃,吻得逸风娇喘连连,引得云飞忍不住又搂住逸风进入他的身体,直到夜已深了,云飞才满意的结束这场惩罚。
与其说这个是惩罚,倒不如说慕蓉云飞纯是宠爱的逗弄他们二人,谁叫他们都是她心头的宝贝呢?
第二十五节败将
享受快乐的时间总是太短,战争就要开始了,慕蓉拓决定不顾当初帮云飞强行要来卫傲君时应承的条件,而是接受西夏国的邀请与汉朝为敌。
与大汉数战全部大捷,杀得汉朝人心惶惶,直到汉朝名将人称无敌战神的秦虞天被急召上前线,形势才有了改观,在秦虞天的带领下大汉打了几场胜仗,营中兄弟死伤无数,慕蓉拓无奈只得派女儿亲自上阵,慕蓉云飞匆匆披挂上阵。
两军对垒,云飞领军上场,对面军营好一片哗然,只见她是一身银色锴甲,手中长枪凛立,风姿万千,美丽得摄人心魄,只是冰冷的眸子冷冽得不带半分柔弱,望之令人胆寒。
对方主将拍马迎上来,一身金盔,身形高挑雄健,甚有气势,面上却戴着个极为可怖的黄金面具。
云飞心中不禁冷笑,身为主将,装神弄鬼的到底意欲何为,这人战术精奇,杀我无数将士,不管他长得如何丑陋吓人,必要他以血偿还!
恨意间,也不管什么来将通名,便策马而出引他来战,两人一交手,秦虞天就觉得心中一凉,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女,根本就是一个绝世高手。
可是战场上容不得半分犹豫和退缩,身为将领,自当身先士卒,即使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也无法退却半步,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妙龄少女,如何可不战而败!
云飞长枪一摆,枪头直刺对方马颈,秦虞天大惊,这少女出手竟如此狠辣,此时牵过马头闪避自是早已来不及,只得勉力用枪去格。
云飞嘴角却浮出一个冷笑,枪头向上一挑,竟是直直的迎了他的枪尖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却只看见,对方那冰冷雪银的枪头竟是对准他枪尖,直破而下,将他金枪瞬间一分为二!
世上竟有这般快的枪,这般锐的枪!他根本无法作为任何反应,那锋利的枪尖,已闪电般指在他颈上。
秦虞天全身被冷汗浸透,沙场奋战经年,不曾遇对手,想不到自己今天,一个少女竟如此英勇,自己竟这样就毕命于此!
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秦虞天引颈待毙,等待着枪刺破自己的喉咙,血溅当场,自己一生为国为民,死也无憾。
云飞一招便已得手,只想一枪挑开他胸膛,让他当场开膛破肚死得惨不忍睹,一转念间,却又想起从无人看过这位将军的真面目。
反正他已是囊中之物,于是一时兴起,伸枪挑开他面上黄金面具。
沉寂,双方阵营俱无人出声,只听得倒吸凉气的声音。
谁能够想到,这秦虞天竟是美得出尘脱俗!面若美玉般无暇,长眉入鬓,目若晨星,要不是目中精光闪动,闪耀着极冷极利的光芒,谁能想到堂堂大将军,竟是这般俊美得让人惊叹。
云飞也不禁心中赞叹,倒是从未见过这等美貌得超凡脱俗又气势逼人的男子!就这么简单的杀了他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再不犹豫,手起枪落,一枪将他挑落马下,手下忙将他捆个结实拖回营去,汉朝军营顿时大乱。
秦虞天本道这番必然无幸,可却想不到慕蓉云飞竟未将他格避当场,却不知到底是为何,心中也是不解之极。
云飞换下战袍,回到帐中,吩咐军士们将败将秦虞天带将上来,只见他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的推顺隼础?
第二十六节不屈
这时再仔细近看他,仍是那般惊人的美丽,完美无瑕的脸上毫无惧色,只是用那冷得让人心寒彻骨的冰冷眼神怒视着她。
早有将士大声喝他跪下,他却只是冷笑着听而不闻,有小卒沉不住气,拿来粗重的军棍击向他腿弯之处,狠力十数棍击下,他仍是勉力支撑,绝不肯跪在这个敌方的魔女身前。
云飞残酷的一笑,接过军棍,却是向他膝盖上处出力一击!“啪”的一声,军棍应声而断,秦虞天的腿骨却也生生的被击断了!
他咬着牙闷哼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却仍是不肯跪下。
云飞一手钳住他完美的下巴,轻佻的抬起他的头来,将脸逼近他的,咬牙切齿的说:“你现在就是想死,也死不成了!我要你活着,承受你死都不想承受的痛苦!”
说完,将他出力贯在地上,三下两下扯下他的长裤,将他的下身赤裸裸的展现在众军士面前,秦虞天这一生一世又何曾想过会遭遇这般的羞辱和对待!
云飞盯着他美丽绝伦的脸庞,想从其中找出一丝恐惧或者求饶的眼神,但他只是高傲地看着她,冷冽锐利的双眸依然如故。
将他压倒在长案上,军士们按住他的手脚,云飞将断棍的尖端顶在了那从未被人触碰的后穴上,云飞仔细捕捉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可是在他凛然的双眼中他找不到一丝丝恐惧,害怕,和求饶。
她冷酷的,将那断裂尖锐的物体向他紧闭的后穴硬挤进去,尖锐的顶端一寸寸的推进,粗糙的棍体擦过肉体,疼痛已经超出了忍耐的界限。
“啊——”凄惨的叫声冲口而出。
“原来你也会喊痛,我还以为你已经坚强得对一切痛苦都没有感觉呢。”云飞狞笑着手下一个用力,侵入身体的异物更深的进入了体内从未被触及的地方,尖尖的木刺刺入了肠壁,鲜血因出口的堵塞而倒灌入内脏。
“啊——”秦虞天再一次凄厉的惨叫着,唇几被咬碎也无法抑制自己发出这可怕的声音,现在他终于明白,世间真有比死更可怕一百倍的痛苦,他只盼望方才在战场上被云飞一枪刺死了,也胜过这般惨绝人寰的凄惨。
围观的军士大都已看不下去这般的惨状,闭上眼恨不得堵上耳朵,可云飞却仍不为所动,将木棍猛的回拔,这粗大的异物被完全抽出,大量的血从后面奔涌而出,可怕的痛让秦虞天连昏厥的机会都没有,凄厉的惨叫绕梁回荡着。
云飞满意地从他漂亮的脸上发现了绝望,“这一记是还我将士的……”手中的凶器又再次毫不怜惜的一举侵入,意识渐渐涣散了!秦虞天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手中,借着血的润滑木棍又一次被彻底抽出。
痛!可是秦虞天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活生生被分成两半的痛楚让他一时昏迷,下一刻却又在同样的痛中清醒过来,云飞仍是不停手的撕裂着他,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也许,再也不愿醒来。
看着他苍白得不似活人的脸色和血肉模糊让人惨不忍睹的后穴,云飞眼中也不禁掠过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虞天才如从深渊中复活般醒来,意识仍未恢复的他甚至希望,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可怕的梦。
可是那都是真的,身子虽已解开束缚,可后面那不似人可忍受的疼痛却是真实的,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也是真实的。
他一睁开眼,竟是发现她赫然便出现在眼前,他恨恨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却被她狠狠的钳住下巴,痛得他不得不睁开眼。
“不要说我没给过机会你!”云飞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着:“象你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你说一句,肯留下来给我做男宠,张开双腿任我玩弄,我说不定会饶你性命!”
秦虞天眼中燃烧着怒火,一掌向她掴去。却是轻易的被她执在手中,再使不出一分力气。
他愤怒的盯着他,眼中分明写着不屈和绝不畏惧!即便是死,他也要有尊严的死!如果眼光也可杀人的话,她已经被射死一万次了!
她坦然直视着他愤怒不屈的眼,心中却是激荡不已,多坚强的少年,难怪年纪轻轻,便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可惜……微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留下无对手的秦虞天在那黑暗之中,再次颓然的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