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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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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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床底下的秘密
旅行之前,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她和我商量。离婚了,公寓要卖掉,她的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我建议她都全搬回去。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可以腾出地方放她的东西。我心里这样盘算,她把东西都搬回来。
敏儿觉得我对她这样通容,是个极大的恩惠。其实,那是为自己着想,她搬进我的房里之后,同居的关系便固定了。
那一天早上,雇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睡房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纸盒里。一共几十个盒子,都拿回去。她说,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饰物和杂物……
其实我觉得个个女人都是如此。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头大猩猩,开开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忽然,我在床底下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黑蕾丝薄纱的,戴上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乳头。我拿起来看,是名家设计的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想像一下敏儿的乳房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没浪费敏儿的美肾儿的线条。如果是敏儿自己挑选的,为增加性爱情趣的,她的确曾为这个男人动过真情。「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我指着床底下。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明白了。敏儿不是拒绝性爱的欢愉。黑蕾丝和鞭子,她是乐意承受的,如果还存在着爱的话。「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岔儿,有一条豹纹的,一条是G弦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三角裤。还有些不堪入目色情杂志和电影光盘。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铺,叫我恶心。这个地方是女儿的人间地狱,大猩猩强迫女儿看那些淫秽的东西,穿戴这些给奇异的服饰,把她变成一件泄慾的工具。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三角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弦内裤的幼细得像绳子的松紧带。
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羔羊……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这些东西帮助我把当时的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转身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急忙把这几件东西塞进裤袋里。然后,把那条塞不进口裤的皮制三角裤给敏儿看。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对她说,不要随便乱丢,人们会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这是不能让邻居看到的东西。要丢就丢到别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是属於你的。我把黑皮小裤拿过来,她紧紧的抓在手中不肯放,和我拉扯着,并且很激动的说:「我不要再见到这些东西。」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是的,你不想再记起那些痛苦的经验。Letit go,baby,let it go。把这个给我,让爹地替你把它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没有人会伤害你。一切都己过去了,都过去了。」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她手一松开,就把它拿走。我在她耳畔悄声说,给我,baby,一切都交给我你是我的女儿,有什么难处我都会替她担待。她的身体松弛下来,我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她仰起脸,踮起足尖,嘴儿向我凑近,但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然后就攀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翘起的屁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看见那些东西,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我也吻了她,对她说:「一些都了结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这里。」敏儿把头枕在我肩上,我抚拂她的头发,和她的脸,好言的安慰她,然后,我的手顺势下滑,拿着她一个乳房,便轻轻的揉。这是我能给她的抚慰。而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体贴的对待过一个女人,这样顾及她的心情。我做的这一切,是要让敏儿和我的关系继续下去吗?我应该把她留在我身边,或宁愿她再找个男人吗?我把她接回去了,但是,我凭什么留住她呢?我再次扬起敏儿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对她亦怜亦爱。接着是再度拥吻,而我发觉我们如此吻着,是一种浪漫的情怀,使我们的性关系和对未来的期待成为一玫。性爱,己经不止於一种方便,而是爱恋的开端,而道德的犯罪感,令我更不顾一切的依恋着她,追求她。
在她香甜湿润的唇上和齿颊之间,我将我对她的体贴,和不能言说的爱,倾倒在她身上。我想,情人都应该这样的接吻,我起了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把她据为己有。那头大猩猩曾粗暴地把她占有了,我恨他,也羡慕他,曾和我的女儿在那张床上做那些爱。
他能教我的女儿穿上那条G弦供他欣赏。
他的床曾让我的女儿欢悦,也令她痛苦。我吻着她的时候,我的手潜里她的裙头下,爱抚她的臀儿,想像着如果她穿了那条G弦,那条皮内裤,我手的感觉如何。
我从她的肩头看过去,看到她的睡房,那张大床,和一片的狼藉。我很想现在就让她穿着那条黑色真皮的内裤,在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我的胸臆躁动,我的话儿怒勃起来,硬得她的床上和她做一场爱,像一根铁柱,抵住敏儿的大腿和她磨擦着。她张开眼,抬起来,仰望我,好像要弄清楚吻她的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这样使劲的爱抚她。我捧着她的脸说:「女儿,我要吻你,但你要张开眼,不要阖上。不用害羞我要你看见吻你的是谁。是我,不是别人。」我轻吻她,她果然没阖上眼,那是一个很特别的感觉。我吻得热烈时,她就闭上眼睛。我的吻变得很温柔,轻轻的吸吮她的唇儿时,她的眼又张开了。
我吸吮一下,她也吸吮一下。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裤裆之间,直截了当的以事实告诉她,此刻我是多么的需要她。当我把她的衬衫钮扣差不多都解开,把手潜进乳罩下面,摸她的乳尖时,她拨开我手,说:「爹地,不要。」
「敏儿,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是。」
我没把她的话听进去,继续搂住她,更热情的吻她,撩起她的裙,使劲的用大腿抵住她,和她厮磨。当我要把她一只袖子脱下来时,她推开我的再次说不要「爹地,你怎么了?你想怎样?我不要。」她别个头说。「敏儿……我想……」我差不多要提出做爱的要求。「放开我,搬运工人在等我们。」「敏儿,很快的,不会耽误时间。」
「爹地,听我说,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做爱,除非你强奸我。」
「敏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冲动起来,想马上要你。」
「带我回家去。你要做爱我何时拒绝过你呢?请你体谅我,我不能在这张床上做爱,和谁做都不行,会令我想起从前的事。回到家里,在自己的床上做爱,你想怎样也可以,不是更舒服安乐吗?」「是的。这是个伤心之地。请不要怪我,以后也不会这样对你鲁莽撞的。」「爹地,我担心你,are you alright?(你没事吗?)」她仍在我的怀里,仰脸看我,轻抚我的脸和凌乱的头发。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没事,没事了。)」


第08章 两个女人争锋
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新的生活。我把她从那个地方带回来,象徵着我们的一个开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车子在停车场一停下来,就急不及待的吻她,爱抚她,把我的手从她裙下膝盖往深处里探索。我差不多着在车厢里强奸了她。我说强奸,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挣开我,叫我不要胡来。她说,着急些什么?到家了,不能等一等?家门前,搬运工人先到等待着。我有一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把敏儿脱光敏儿,在地板上,沙发上,什么地方也好,把我胀大得像要爆炸的东西插进她又紧又滑的小屄里,就地交欢。门一关上,我就搂住她,吻她,开始解她的纽扣,她按住我的手,说:
「爹地,现在先不要。有正经的事做。要做的事包括把我的东西放好,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预备好。安顿了,让我们洗个澡、开一瓶香槟播点音乐、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做。这样好吗?我的大情人。」她踮起脚尖,给我送一个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开,微笑着对我说:
「你坐一会儿。我替你开一瓶酒。」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父的尊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么分别?
於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我们的东西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么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她就不用再问了。因为,一切都由她打点了。旅行回来之后,这些东西都由她处罚,放在那个抽屉,倒要我问她。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己进来。「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叠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己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
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寸,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差不多而已?」「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么也不好。」「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肉。「为什么我没有这些照片?」「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拿去。」「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没关系,ba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我不敢相信你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你不穿衣服的身体?」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等我换过床单。」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换床单,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换上新花款的床单。垫子很重,她抬不起来,叫我帮忙她。枕头也换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对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她含羞的低下头来,说我这个丑小鸭有什么好看我说,小时候的丑小鸭,长大了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她说,你从来都认为我不够好,读书不够好,结婚的对象也不够好。我有什么好?
我说,敏儿,我的宝贝,你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了。她说:是吗?我说:是的。说着,我把她拢过来,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时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我的小女孩原来己经是个能持家的主妇,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己把我们的房间都弄得整齐。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再挪移过来,让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处。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和棉质的小内裤。
小内裤的裤裆也湿透了,透现出布料下隐隐可见的饱满的耻丘,和耻毛。我幻想像着她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丁字裤,那条小得像条细缝的G弦。
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脱下内裤,解开裙头,动作利落。我帮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脱掉。乳罩早己在给我爱抚乳房时移了位,顺手扯下来,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来,微微幌动我真幸运,能把我长大了的小baby仍像个baby抱在怀里。她替我解纽扣,把裤裆的拉链拉下来,掏出那挺立的东西。我记得说过,我们都想做爱,要开瓶香槟,边喝边做爱。我在她耳边说,要不要香槟?她说,要。香槟的芬芳和我们做爱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说,冰柜里有香槟和乳酪。但是,我不能放开她。她说,可以先做爱后开香槟庆祝?庆祝什么?做爱是个庆祝的理由吗?如果做得好的话。敏儿把我的皮带解开,裤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着那根擎天柱,对准她的小屄的肉缝儿插进去。臀儿慢慢的沉下来,把我的东西吞没在她那个深沟里,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肾抬起,窝肢外露,把长发向后别,束住它,头向后仰。
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厮磨,呼息随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让她的身体一升一沉的压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机的活塞作用。敏儿的呼息愈来愈快,喘嘘嘘的,呻吟着是欢悦的叫唤,孟浪的呼声……将门铃声掩盖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射的时候,敏儿把我搂得紧紧的,不让我松脱,并收缩小屄,把我牢牢的套隐。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响,而且很急,在催促。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公众的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己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於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尽量隐藏神色。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於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问安,说些吉利的说话。我抚摸两个小孩的头,对他们说些勉励的话。素琴坐得不安顿,四周顾盼一番。我跟随她的视线。她对女儿的房间和床上堆积如山的杂物,盒子打量着。
我睡房的门紧闭,她想看穿房门,一窥里面的乾坤。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打扫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敏儿回来了暂住几天。她也意会到我神色有点儿紧张,便说,你一给我打电话,就抓紧时间带两个孩子来看看你。没预先约定,来得不合时,对不起。那是个最不合时宜的来访,正在和敏儿做一场爱,高潮迭起的时候。
她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行李箱,放在近门处。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高跟鞋。我对她说:我和敏儿明天出门了。你们一起去?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不住的窥伺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从主人房让出来,睡在那里。房里有些纸盒的盖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这时,睡房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并且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我正想解释时,敏儿己穿得整齐,头发还有些蓬松散乱,从房间里冒出来。
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气,却未释疑团:她在我房里面搞什么鬼,现在才出来?
敏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手指理弄头发。素琴不敢向我们直视,但企图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
我好像觉得,她鼻翼微动的时候,嗅到我们身上有做过爱的味道。其实我自己也嗅到,我们的汗味,体臭和精子爱液混和的气味。敏儿看见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机灵的向小姨妈也拜个早年,说些应酬敷衍话语气冷漠。就起身,回到我的睡房里,掩上门。但很快就再出来,手里原来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
「大的一封是姨丈给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给的。」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
「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亦未想过要派红包,所以神色有点尴尬。「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过年时才补回给你们。」
「爹地没告欣你吗?我们不会在家过年。我跟爹地旅行去。两个礼拜才回来到时己过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红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叫我陪他游船河去散散心。」「他早就应该去旅行。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常来陪伴大哥。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得多了……你不知道了,我也提议过陪你爸爸去旅游。我单身一人,没事忙,随时可以和他做个伴儿。但这个也好,有你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你的儿女还小,要你照顾,怎可以走开?你的心意代爹地谢过了。你都看见,家里乱七八糟,做大扫除,明天大清早我们就起程,要带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收拾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突然来到,房子我没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礼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人。那么……
那么,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是啊!时间都很晚了。表弟妹们年纪还小,要早睡。而且我们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赶飞机,也要早一点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没倒茶。我去给你倒杯茶。」「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敏儿连忙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往我的睡房再侦察一下。我也有点紧张,生怕她看到我们床上有什么蛛丝马迹。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敏儿蹲下来,和表弟妹妹亲切地说话,抓了一把糖果塞在他们手里,在他们脸上亲了亲。我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老妻生前也叮嘱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大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我们才松了口气,敏儿打个眼色,向着睡房看过去。我会意。
我端着香槟和酒杯,来到睡房。门没带上,她正在床前宽衣。她知道我在窥看她,却没有闪避,反而向我看过过来,微笑。我也不装作,凑近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亲,并献个殷劝,替她解开背后乳罩的扣子。
在衣橱的镜子,看见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见我对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红了脸,捂住胸前两个小点子,半裸的跑进浴室。
我其实己疲累不堪,全身瘫软,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呷一大口冰冻的香槟酒精给我即时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幅与亡妻的合照,她端庄的打扮,和含蓄的浅笑,但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剌眼。
把女儿当作情人的荒诞事情,不应该让她看见。心中有愧,我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与敏儿发生的事。我承认自己沉溺在乱伦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没有伤害我们的女儿,是她自愿的。不过,请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屉里。
敏儿回来的时候,穿着质料柔软轻薄的睡袍,裙摆在膝上,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发,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回眸一顾,眼波闪闪溜溜。
漫长的一天过去,我将会和她同床共话。我会告诉她我如何的爱她,想和她做爱,如果我有胆量说出口的话。很多时候都不用说,她就是知道我想要她,我拍一拍床垫子,她就过来,爬上我的床。揭起被子,钻到我身旁,柔软的身体贴近我,枕着我的肩膀。我展开膀子,把她包裹在怀里。「忙了一整天,你劳累了。」我说。
「你知道我们有那么多事要做,叫她来干嘛?」敏儿语带埋怨。如果不是她不请自来……在我们爱意正浓,欲望高涨时,干扰了我们的美好时光,刚才我就有可能把迭起的高潮,带给敏儿。「我没叫她来,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她我会出门,但她就来了。她的人怎样,你是晓得的。」「我本来很尊重她,和疼爱她一对儿女。自妈妈病了,就觉得她对你眉目传情,教我讨厌她。如果不是看在妈妈脸上,我会替你把她赶走。」「不能对她无礼,她是长辈,还有两个孩子呢。我们是他们至亲的人。而且她的遭遇凄凉,是可怜的女人……」「可怜的女人,我的好爸爸都不能拒绝的。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看来,你是想她来的,是吗?我是不是妨碍了你们?」她似乎恼了,把我推开,转身背向我。我追着她,把她搂住,说:
「你说到那里去了。不要理会她。我们还有些没做完的事,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来,香槟喝要趁冰冻喝,让我们共饮一杯香槟……庆祝一下。」「庆祝我和那个臭男人离婚。」「离婚不是太值得庆祝的事嘛。」其实心里的想法和口里说的不一样。和敏儿在床上提起她的丈夫,不是味道。我不能接受女儿离婚的事实,认为很丢脸,但享受到她离婚对我的好处,不然怎么会和她亲密地在同床举杯痛饮。
「是的,不要提起他,不能为一个坏男人喝名贵的香槟。要为开心的事,就为我们快乐的假期,乾一杯吧。也为一个好人,我的好爸爸乾。你是世界上仅存的男人。」她喝了一半,我喝一半,她把嘴儿凑上来,主动的吻我。我也吻了她,嚐了她嘴里的美酒的芬芳。「爹地,你不单是个好人,我发觉你很可爱。」
「什么?」
「从早上,我就看见你那个东西硬起来。勃起了一整天,像个青春期的小男生。」她隔着内裤,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轻轻的搓。敏儿的说法厚道了,我今天简直像条小公狗,差不多把女儿强奸了。我为着失仪而尴尬,於是把话题扯开。
「我戒了烟,你知道吗?很久没抽烟了。」我借这个机会向她呵了一口气,并追着她的嘴巴狂吻,她装出一个陶醉的样子。「你真乖,真听话。妈妈没说错,你是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声明过,你不戒烟不许碰我。烟戒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说任我做些什么,却采取主动,两手贴着我的脸,反守为攻,和我湿吻一番,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像条小蛇,窜出窜入,令我神魂颠倒。我想做些什么?
想做个爱恐怕体力不继。我没做什么,只是吻她,爱抚她,直至我们都吻得累了。正如她说,我的东西其实没有软下来,只是没有冲动再干一次。她掏了出来,把它插进温暖的小屄里,那个感觉是好得无比。我们找到了一个体位,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插着她的小屄,留在她里面而不会滑出来。敏儿也累了,没要求做爱,我抱着她,和她一起睡觉,她就没有其他要求了。
要完全拥有敏儿的欲望不住澎胀,敏儿和我同床共枕,身体交缠着,任由我玩弄乳房和爱抚臀儿。一个女人一天终了,想得到些什么?不外乎有个爱她的男人拥抱着她睡觉,对她说爱她,并和她做爱。将来有没有别的男人会像我一样爱她,体贴她,我不去推测。此刻,我就是那个她需要的男人。她很快就呼呼入睡睡得多么安稳、香甜。
蒙胧中,我感觉到,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应该把她当作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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