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七章 挑衅者
在海中修炼半个钟头的藤从海里冒出来,惊见一艘船停泊在海岸。举目一瞧,诸女都穿好衣物,与另一群陌生男女对峙。他游了过来,但见那群男女朝他这边看。
他不顾自己赤身捰体,从海里走上岸,惹得一众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诸女面前,他问:“怎么回事?”
律都楚艳道:“我们看到有船驶来,回帐穿好衣物再和他们相见。没说几句话,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群男女中带头的青年插言道:“我们听渔民说,这一带海域有个男人和一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过来瞧瞧。这一瞧,还真的震惊!你就是传言中艳福齐天的男人吗?”
古藤转首看着眼前的九男三女,从他们的服饰和肤色,很容易判断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同时可以猜测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势力之中的贵族。他客套地道:“诸位请稍等,我进帐穿好衣服,再来与你们聊谈。”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讥笑道:“没必要吧?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黄种男人就是悲剧,那东西没发育似的?,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裸泳,我想鱼儿们看到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诸男跟着放声大笑。
律都楚艳等女冷眼看之。
古藤反唇相讥:“海中的鱼儿没有笑,倒是不知哪里来的杂鱼笑得不知所谓。”
“啪啪、啪啪啪……”律都楚艳率先为古藤的妙语鼓掌,汤雨菲跟着猛拍手。
领头青年冷声道:“外来人,我劝你们别太嚣张。虽然我们欢迎游客,但把我惹怒了,让你们有来无回。”
“主人,衣服。”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奔跑过来。
她的美丽和纯净惹得海岛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藤身前,跪下来帮他穿裤……
“我靠!如此美丽的异国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简直暴殄天物。”领头青年左边的精壮小伙子骂喝出来。他走过来想搂抱兰若幽,但他的额头突然被汤燕的棍端戳顶,惊得他急退而回,滛眼发光地瞪着汤燕,笑道:“这女人够劲,丰艳又火辣,我喜欢。”
“胡德,先别闹。”领头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视汤燕,强势而滛秽地道:“异国美女,太冲动对你没有好处。你们应该清楚,我们喜欢异族美女,最喜欢的就是黄种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长的生殖器征服她们细嫩紧窄的妙洞,我就兴奋得兽血沸腾。”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说出如此粗犷的话,不愧是我们的偶像!”胡德高喝。
汤燕欲抡棍上前,古藤把手一伸将她拦阻。他道:“我也喜欢你讲话的方式,觉得你很够男人。但我们只是观光客,没有得罪你们,所以请你们莫要苦苦相逼。”
胡德横道:“你一人独占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们,甚至得罪天下男人。你看清楚了,我们七个男人,但我们只有三个女人。她们还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妹妹,这公平吗?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请你把女孩分给我们,我保证你会过得愉快。”
巴娜璧终于发言:“彼卡,这是你们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吗?”
胡德略感惊讶,瞪眼喝道:“你是谁?敢直呼我大哥的名号!”
彼卡右边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带着如此多女孩出游,来头应该不小。
我们本着好奇而来,并非故意来这里闹事,请大哥和三弟莫要冲动。“三兄弟中,他显得较理智。
“二弟说得是。”彼卡表示赞同,继而看着古藤,问道:“你们来自哪里?”
“南泽。”古藤如此回答。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汤燕诸女都来自南泽。
“原来是翼图大陆最富有的国度啊,难怪你拥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泽的贵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彼卡变得有礼貌了,说话也稍见风度。
古藤示弱道:“一介小贵族,通报姓名便免了。你们肯就此作罢,我倒是感激不尽。”
“要我们作罢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刚才看你从海里冒出,潜水的本事应该不弱。你与我比赛潜水,赢了的话,我们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彼卡以退为进地道。
“我不喜欢没有奖品的比赛,而且我不怎么会潜水,会输的比赛我也不喜欢。”
古藤的谎言听在海岛诸人耳中,使得他们坚信不移——这个正经而安静的黄种少年不像是说谎之辈。
胡德冷笑道:“不喜欢也得接受。拒绝我们的提议就是对我们潜水文化的不敬,我保证你无法活着回去。”
彼卡信心满满地道:“奖品嘛!你赢的话,我把妻子让给你睡一次,如何?”
古藤问道:“你的妻子会同意?”
三个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藤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他把兰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长裤脱掉,朝大海行去。
“慢着,你赢了想要奖品,输了岂能没有惩罚?”彼卡喝止古藤,继续看着汤燕诸女,说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输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们玩一天。这六个女孩必须做我们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个女人自然是汤氏两女、云宫婵母女及律都楚艳、巴娜莹。
古藤转身,道:“我拒绝用我的女人作为赌注,赛事由我单方面取消。”
胡德抢道:“南国小子,你不比赛等同弃权,我们照样执行胜者的权利。假如你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换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两个妹妹。”
海岛三女中最年轻的少女娇叱:“二哥,你们的赌赛为何拿我做赌注?即使大哥稳赢,我也不高兴。本来是陪你们过来看看,你们却要生事。以后异国的观光客哪敢来我们岛上旅游?岛民大部分收入赚的都是观光客的钱,你们别把北翼之痣的名声打坏!”
胡德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比赛,说得明确点,是加了赌注的比赛。”
刚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赞同道:“四妹,我们别扫哥哥们的兴。反正大哥是海岛的潜水冠军,他不会输的。”
“我也同意。”律都楚艳娇喝——论潜水,谁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输了,我张开双腿任你们操!这辈子没被白人的大R棒操过,我也很怨恨,借此机会尝尝大R棒的滋味也不错。”
汤雨菲配合着演戏:“妹妹,这不好吧?我们老公输定的,会给老公戴绿帽的哦!虽然、虽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R棒……”
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真是瞬间迷倒海岛诸男了。
兰若幽摇着汤雨菲的手臂,痴娇地嗔道:“两位夫人,不要这样啦!奴婢还是C女呢!”
她们一唱一和,惹得海岛诸男神魂颠倒。
彼卡不由分说地喝喊:“比赛开始,拒绝比赛,等同认输。”
言罢,他肆无忌惮地脱衣解裤:“我没有更换的衣裤,必须裸潜,请诸位异国女士多多体谅。”
“老公,脱掉短裤,一样裸潜。”律都楚艳一点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帮忙穿上的,应该由幽幽帮忙脱掉。”兰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把他的灰色短裤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条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后,她吐了出来,痴迷地道:“主人的R棒好粗长,幽幽最爱主人粗长的R棒,每天都要含在嘴里呢。”
“马蚤蹄子,一会儿让你含个够!”胡德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彼卡把自己剥得精光,挺着将近二十公分的R棒,傲然喝道:“南国少女们,看清楚了,这才是大R棒!待会让它插入你们细嫩的蜜洞,准叫你们欲仙欲死,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却甚为健壮。他摆着壮硕的躯干走过古藤身旁,轻蔑地道:“小家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藤看着彼卡投海而潜,他也走向海洋,边走边道:“太阳晒得我有些难受,还是到水里比较舒服。”
他跃身一扑,沉到海里。
初时海岛诸人显得不以为然,后来见古藤潜水许久不冒头,他们略显惊讶。半刻钟过去后,他们纷纷议论,认为古藤已经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说古藤死得还算有骨气,汤燕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钟后,彼卡从海里冒出来,高声叫喊:“兄弟们,欢呼吧,南国的少女是我们的了!”
然而他仔细一看,岸上没有古藤的踪影,不由得惊慌地问:“南国短小男呢?”
胡德喝应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尸体应该很快浮上来……”
律都楚艳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潜了下去,很快便与古藤冒出海面。
她道:“胜负揭晓,快叫那三个女人洗干净屁股,看我老公如何C爆她们!”
胡德脸色惊变,慌然大喝:“他为何没死?”
汤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骗子都活得好好的。以为我们稀罕你们的大卵蛋啊?呿!骗子每次都搞得我们欲仙欲死,谁都无可代替他,呿!名不经传的滛虫,敢和我家骗子比潜水?输惨了吧?”
胡德怒然扑过来:“即使大哥输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马蚤1B1!”
但他还没有碰到汤雨菲,已被汤燕的钢棍挑飞出去。
海岛诸男纷纷出击。汤燕长棍一横,血魄扫得海沙卷扬若沙暴,把他们震得跌落海滩。
“住手,我输了。”彼卡从海中掠闪过来,站在汤燕身前问道:“请问小姐是谁?”
汤燕瞅了瞅他勃挺的R棒,冷道:“你有何资格问我的姓名?”
彼卡脸色尴尬,但他从汤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汤燕血魄的强悍,一时不敢反驳,转脸朝向走过来的古藤,问道:“在未发生更大的误会之前,请先生实话告知。”
“古藤。血玛。”
“逼得华修特拉下脸的古藤上尉?”彼卡心中暗惊,海岛诸男女同样现出惊讶的表情。
古藤平静地道:“我没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没有逼你们,是你们逼我。今日这事,你说是误会,那就算了。我在这里再玩几天应该就会离开,请你们多多包涵。”
“古藤上尉说哪里话,我们才要请古藤上尉包涵,但是我们的赌注……”
“算了,我鸡笆短小,满足不了白种女性——”
“多谢古藤上尉!”彼此双手握住古藤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们这便回去,不打扰古藤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转身奔向他们的船:“启航,回家!”
兰若幽撑伞过来,看着海岛男女扬帆离去,她道:“说了把老婆让给主人J滛,输了之后却逃跑,男人都怕戴绿帽哩。”
巴娜莹忽然忧叹:“他们是北翼之痣的岛主穆治。阿兹梭基的儿女,我猜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想多玩两日,等待他们回来找我。”古藤说了此句,转眼看着兰若幽,道:“刚才是谁那么风马蚤?”
兰若幽张嘴便道:“楚艳夫人!”
“我倒觉得你是最马蚤的,竟然高声喊你是C女,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无能吗?
看来不能让你继续当滛荡的C女,今日就让你告别C女生涯。“古藤说着,抱起她往海岸的帐伞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边……”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残阳照耀中,那C女鲜血啊!壮观!”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八章 海的记忆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献出初夜,但主人总是刻意保留她的C女膜。
若说纯洁,她还纯洁吗?她已经被调教得像足小滛妇……主人后来很多次欲图动真格,偏偏那个时候把她戳痛,她就临阵退缩啰。平时谁都看不出她很会哭,然而她真的好会哭耶!本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起来还得了?
主人当然会让着她,毕竟主人疼爱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却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狱以后,一直跟随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兰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觉得古藤这次还是会点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调教古藤——被他抱到帐伞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双腿间,摆出诱惑的姿势及娇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宽衣解带。
“主人,幽幽强J你喔!”她那娴静而甜蜜的樱桃小嘴,极顺溜地说出风马蚤的话儿。
诸女围拢在帐伞周围观看她的表演。但见她脱得一丝不挂之后,翘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间;右手握捏茎根、左手轻揉卵囊、嘴儿含吮荫茎,做得熟练至极。
如果不是见得多了,她们很难相信生得如此纯净的女孩也有如此滛色的一面;她的美丽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欢。
汤雨菲坐到她的股后,纤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体毛……
“兰若幽,你的毛儿好象又多了几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变老女人啦。”
“幽幽不会老的,妈妈都没有老呢!可是妈妈的毛好黑……”兰若幽吐出古藤的硬棍,痴嗔几句;忽地感觉妈妈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汤雨菲抚摸着柔嫩的蜜户,摸得一手湿润。她把手缩回来送入嘴里含吮一会,又伸手到她的蜜户继续抚摸……
“兰若幽,你这么会流水,你妈妈也很会流水吗?她做我们的女奴如此久,我没碰过她呢。你老是和妈妈一起服侍骗子,你们母女都是变态。”
云宫婵红着脸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别这么说,我们挺难为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我们只是女奴……”
“云宫婵,你闭嘴!”汤燕娇叱,嗔目瞪向云宫婵:“我没有你们母女那般悖德加滛荡。我只是被他碰过,我绝对没有碰过他!你再敢扯到我的头上,我就用钢棍捅穿你的肠子!”
她虽然是贵族小姐,平时也努力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伪装到底。
“汤燕,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艳就是看不惯汤燕的盛气凌人。
汤燕挑衅地道:“律都楚艳,想罾矶吗?”
“我有老公保护的,有种你找我老公单挑!”
“我一棍就能够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吗?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没完!”几乎每次吵架,汤燕都是输家。她忍无可忍,从古藤的胸膛跨过去,意图使用武力解决。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来,双手抓扯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带扯断,从而把她的长裤和内裤扯落……
她突然尖叫,双腿一软,坐在他的胸膛。
兰若幽惊得退身抬首,道:“汤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压死幽幽吗?”
“古藤,你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没完……”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阴沪。她丢开手中的钢棍,双手在他的头壳乱拍打一会,忽地往前爬移,爬离他的脸。她迅速地起身,揪着U裤子冲向她的小帐:“古藤,等我换过新裤子就出来把你阉了。”
“一听就是气话,汤燕小姐哪舍得阉主人?当初我也想阉主人……”兰若幽说着,又趴过来舔吻古藤的竃头:“主人快快S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汤雨菲看向云宫婵,以命令的语气道:“云宫婵,来调教你的女儿,我要和楚艳玩,增添一下气氛。”
云宫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别为难我——”
汤雨菲冷言道:“你刚才说话太嚣张,我想不为难你都难。”
“好……好吧。”
云宫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她垂着桃红的艳脸,跪到女儿的股后,抚摸女儿的蜜户。汤雨菲发出另一道命令:“你们脱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帮忙云宫婵宽衣。一会儿之后,这对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滩,做出滛靡的表演。
汤雨菲心满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艳,狐媚地道“楚艳,我们老公在忙活,姐姐来服侍你!”
已经被古藤破处的四个技奴分别坐于他的两旁,伸出她们的玉手抚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像“圣君”,也有了自己的“圣卫”,闭着双眼愉悦地享受。
片刻之后,他听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的呻吟,R棍又被兰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几欲S精,于是极度“躁动”。睁开双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体交缠,再看那对绝美母女,轻呼一声“要犯病”。他仰身搂抱兰若幽,把她压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痒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冲动嘛,这里好多女孩,你不会犯病的。啊嗯!好痒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给你哦!”
兰若幽跟随古藤一年多,期间不知与他有多少次缠绵,因此她没有半丝的怯怕和害羞。
虽然观众诸多,但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毕竟她们与她同在一条船上。
她心情欢愉地享受古藤的热吻,旁若无人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阵,撑身趴跪,俯视她笑意含春的美脸。
云宫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R棍,有规律地套动……
与初见相比,如今的她更显娇美;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最初看到她,他惊叹她的美,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他记得,那时她刚满十四岁,体态比较瘦弱,脸蛋没有光彩,神情凄怜愁怨。有时候,他甚至怀念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
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或者说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她比之前长高许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毕竟她才十五岁。
他迷恋她的容颜?,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甚至古翼戏言着后悔把她赠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亲,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妩媚,她却是青涩、纯净。她的脸蛋犹如明月般幽洁,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长俏;她的脸型介于枣圆与椭长之间,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确切地说,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惊艳,而是清新。
无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美丽”?,然而在样板化的“美丽”之中,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质。白嫩如玉的小脸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纯真。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任何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都是那般令人喜爱。
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她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发丝纤细、发质柔软。她喜欢自然的发型,因此很少扎发。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的一帘浏海,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如雾瀑般的发尾沿着她的颈后垂落;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显得幽洁而明丽。
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秀丽的细眉之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却显得格外明亮、灵动,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宝石,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
她的双眸之间,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乃至无可挑剔。
依然抿紧的嘴儿,自然而秀致;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优雅中含着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么停止了呢?难道幽幽流泪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时候不流泪哩!”
“这次流泪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双细眼眯了眯,俯首下来与她接吻一会,退离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一些时间,吻吮得她嘻嘻痒笑。
他继续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后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
“喔……喔嗯!喔……痒痒哩,主人的手好坏的,幽幽的|乳|头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头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但显然没有变大,倒是此刻显得坚挺。这小妮子处于亢奋状态,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性的桃红的“洁白”,比白种女性的“洁白”更显娇嫩和滑腻。洁白|乳|房仍在发育之中,不是很高耸,自然不显得圆大;隆起的圆致|乳|房能够让人一手抓住,极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
古藤依稀记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及生长,她的|乳|房略具规模,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论——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
她的身段柔韧纤细,腰儿生得细巧,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他沿着她的腹部温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她嘻嘻地笑着、呻吟。
因为欢愉,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欢你的吻,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里,喔喔!主人,往下一点,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点,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嘻!”
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滛靡的举动,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滛话,她气得使劲地抓古藤的竃头,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低声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没生得她这么滛荡。”
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在她荫毛淡生的阴阜之下,两片微隆的大荫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她的阴沪生得可爱细致,虽然两片大荫唇如小丘般紧夹,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沪,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在那依然紧抿的缝痕间,偷偷地露出小荫唇的粉红瓣尖;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迷人而可爱。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荫道,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
他趴伏下来,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岤岤,幽幽好想要!喔痒痒的好舒服,好想要R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儿……”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R棍。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他咕噜地吞进胃里。抬首起来,只见晶莹透彻的嗳液从她的缝隙溢流。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荫唇,但见细缝儿拉裂成细巧的缝洞,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滛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那两片红嫩的小荫唇生得极是丰厚,然而形状略见细致。尖滑的荫唇瓣尖微微地贴拢,俏生在大荫唇的夹缝之间。
他继而拨开她的小荫唇,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小,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张太开啦,幽幽会痛的耶!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藤趴爬上来,抚弄她的圣银项链。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却是极其珍贵之物,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圣银。
真正的圣银,银光内敛、银体通透,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首“圣斩剑”和排名第六的“圣灵箭”,以及四圣甲之首“圣光护甲”,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
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项链啦?其实没什么啦,我们是南泽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贵重物品嘛。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的圣银,来抢幽幽呢。可是,没有拆卸处,也扯不断,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走……唔,妈妈也在,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我问过好多次,爸妈不肯说。”
“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你能够戴上是你的幸运……”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却是不肯说出来。
兰若幽嗔道:“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因为这条银炼之故,我不能够戴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她惊得推他的脸。她侧首看向她的母亲,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同时感到S处被硬物抵顶,生出些许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泪瞬时流出,哗啦哗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呜,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让主人破瓜,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呜呜……幽幽才十五岁呢……”
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很马蚤浪,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纯洁,然而每当这种时刻,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他之前让着她,每次都是临阵弃攻。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哭得更加厉害,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
“呜呜!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呜呜,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的时候进来,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哇呜!疼……疼……疼,啊呜……”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
“兰若幽的小1B1真是窄细,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老公,这次要坚挺啊,看准些,一戳进洞。”
“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撑身再起。双手扛起她的白致玉腿,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圆硬的竃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在她的哭吟声中,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直至竃头完全地被她的藌液润湿。他轻轻地往里抵入,但见白嫩的大荫唇被挤往两旁,两瓣红嫩的小荫唇被压抵进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却坚强地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轻些的,啊呜,好胀,疼哩!呜呜主人……”
古藤看着竃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浑身一股稣劲袭来,很想狠插进去,但他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忽然抬首望她。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进了!”
“呜哇……”兰若幽放声嘶哭,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而是因为内心的欢喜——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进来!啊!呜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响彻海滩天际。
“舒服,好紧!”古藤呼爽,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是他迄今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荫道。
看着她痛苦的泪脸,听着她放声嘶哭,他停止动作,让R棍深留在紧致的小道,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她的哭声渐渐变弱,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说:“由此刻起,你的纯洁专属于我。”
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泪无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
她喘着、哭着,双手抱拥他,与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么的真实,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是生殖器的结合,也是生命的结合。
她的肉体撕痛着,但她的心灵幸福着。
缠吻当中,她泪汪汪地说:“主人,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但幽幽永远都纯洁。”
“抽锸啦!说那么多废话,肉麻死了。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话!”
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只见鲜血溢流出来,在斜阳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声不哼,闷着C了我一个晚上。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想起来都觉得恨!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他会死得很难看,哼!“汤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滛液满溢的阴脊,滛声娇呼”我也是C女耶,谁来强J我啊?”
古藤一听,倍受刺激,撑身挺腰,“噗滋、噗滋”地开操……
“哇呜!啊啊!我不要做了!两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没用!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艳啐哼一句,抱了汤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们到海里玩。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让你爽到晕,哈嘻!”
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们不相帮。
云宫婵也想离开,然而兰若幽哭喊:“妈妈,留下来陪我!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别狠心丢下我……啊啊!好痛!妈妈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妈妈,呜啊,妈妈,你的女儿被插死了,你都不帮我,呜呜……”
古藤处于亢奋当中,闷着一口气抽锸。虽然动作温柔,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得他抽锸得猛烈。
“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岤的描述。
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荫道紧窄滑嫩、阴壁自然磨蠕,隐约生出奇妙的吸吮。
他躁动许久,此刻被如此的C女阴沪吸磨,早泄的冲动愈来愈浓,抽锸得愈来愈猛!
兰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惨……
“哇哇!呜哇!主人,幽幽不行了,R棍太粗长,要把幽幽杀死!呜呜!都说主人的R棍短小,插进来之后感觉那般粗长,插得幽幽都碎了。呜!”兰若幽抓着古藤的双臂,扭晃着脑袋哭喊,泪水和冷汗混杂,眼神已是迷茫。
云宫婵看着女儿的小蜜户被古藤抽锸得血淋淋,再看女儿痛苦的神色,心中生怜,爬到女儿旁边抚摸女儿的脸,安慰道:“幽幽,忍忍就过去了,妈妈不能代替你……至少得让主人在你的体内S精,以后你才不会怨……”
兰若幽泪汪汪地看着母亲,哭道:“妈妈,主人好粗长!”
“不是主人粗长,是你的洞儿细窄。我刚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俩奇怪的对话皆因古藤经过那次异变之后,虽然不能随意变化体型和荫茎尺寸,却可以凭着心意在两种固有的荫茎形态中维持。此刻他给予兰若幽的便是原始的形状。
“真……真的吗?”兰若幽的泪脸现出淡淡甜笑。她撑身起来瞄了瞄古藤的R棍,然后轻轻躺下。一双洁白柔荑攀搂他的背,忍着疼痛轻语:“真的哩,主人这般的R棍都让幽幽这么痛!假如主人不能够控制他的变形,幽幽岂不是要痛死?哎,幽幽还是不够坚强,啊呜!好胀,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脸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R棍瞬间爆出道道血筋,陆地粗长两、三公分……
云宫婵惊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态和动作,猜测他即将S精,便转口道:“主人轻些,幽幽嫩着,不经折腾。”
古藤呼喘声声,身体弓弯下来,紧紧搂着兰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疯狂抽锸。
顷刻之后,J液股股喷出,激射得兰若幽疯也似的仰攀上来,咬他的肩膀。
“谢谢你忍了那么久,才肯在这美丽的海岸占有我。让我的初次,拥有海般恒永的记忆。哥,幽幽也可以这般喊你呢。只有这一次,喊你一声哥!只有这一次,不想把你当作主人。”
这是G情过后,他伏在她汗湿的胸脯,听到她呢喃出来的——她的情话。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九章 只愿为奴
汤燕直等到古藤和兰若幽结束,她才从帐篷出来,慢悠悠地走到帐伞下。她瞅瞅瘫软的兰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儿擦拭血渍的云宫婵,然后朝在海水里嬉戏的技奴呼喊:“女孩们,快把乐器拿出来,庆祝臭屁的小女奴破处成功!”
古藤睁开双眼,看见她只穿着黑色的内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起陪我共谱不伦乐章?”
“你想得美!我一脚把你的鸡笆踩成烂泥!”汤燕故作生气地提脚采踏他的胯部,然而距离还有四、五公分的时候,她的脚停止踩落:“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踩吗?我真的踩了。”
她还是没有踩下去,倒是单立的左脚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还是真的失控,整个人朝他扑倒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他捧着她的脸,吻吮她丰润的嘴唇:“你何时献身给我?”
“不可能。”汤燕羞嗔,艳红的脸藏不住马蚤动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张嘴咬扯他的鼻,用一种咬呀切齿的语气哼道:“你还我的女孩的纯洁,否则你就赔钱给我。”
“你很缺钱用?”
“我没这么穷过!”
“回头我向洪格尔要些钱给你们吧。都缠着我要钱,难养。”
“养不起就别学人家搞后宫,没有钱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汤燕的唇移到他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应,她撑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殖器;转身走向大海,高声娇呼:“汤雨菲,你的滛棍又硬了,意图强犦我,你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钻进海里找找哪尾鱼比较白目,跟着一头撞死算了。”汤雨菲仰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阳斜照,余辉生艳。古㈱?首向右,看着泪光莹然的兰若幽;他的右臂拢了拢,把她抱于臂弯。
“还痛?”他问。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还疼,幽幽应该也要疼好些天。”她侧身趴在他的身:“主人的X欲总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于她右侧的云宫婵,问道:“要我慰藉你的妈妈吗?”
“主人好坏的!妈妈陪过你好多次,只是没被你进入过……”兰若幽转首瞅了一眼母亲,回首过来轻轻地道:“爸爸已经不在,妈妈又被燕氏父子凌辱许久,她比幽幽还可怜。每次想起妈妈的遭遇,幽幽心里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妈妈,然而妈妈不知在何时已心属主人,我不能继续反对。妈妈也是女孩,她年轻得像幽幽的姊姊,她还有好长的生命;那么长的生命里需要男人陪。因为这样,妈妈和幽幽只想做主人的女奴,毕竟女奴没权利去管俗世伦理。贵族们滛玩,喜欢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们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妈妈也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云宫婵招了招,她垂着脸爬到他的左侧:“她们在看着……”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显得有些尴尬。但他不回话,兼且女儿乖巧背转身侧躺,她只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这里?回帐好吗?奴婢还是没有准备好……”
“啊,我不强迫你。”古藤答应了,他是个随意的人——强迫或者不强迫,都随他的意。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丰臀,默默地欣赏她略带羞意的艳容。她是兰若幽的生母,自然生得天姿国色?,与女儿相比,她多了三分娇艳、少了七分纯净。她已经三十六岁,但与二十八岁的汤燕比较,她的娇艳毫不逊色;汤燕艳美得令人眩目,她则是令人怜爱的、娴静的娇艳。
她并非丰腴的女性,只是某些部位特别丰满罢了。古藤曾经感叹南泽王宫的女性几乎都拥有丰饱的双峰;这感叹用在她身上同样适合。她的|乳|房极其饱满,虽然比不得那些特别的豪|乳|或是异常的硕|乳|,然而想用一只手抓住却是不可能。她与女儿一样,是骨格纤细的女性?,能够生长出傲人的双峰,实属罕见。
母女俩生得酷似,然而区别也是明显。她的尖巧圆细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的脸蛋稍微比兰若幽的脸型长些,有着鹅卵石的独特气韵和秀致。她是南泽前朝的望族后裔,拥有如此的美丽和贵气也是情理之中。因为没有扎发,她比兰若幽略长的头发凌乱而散开;她的秀发略显浓厚,发尾有些卷,平常总能看到几圈精致的美发挂于高耸的胸前,别有一番风情。
鼻儿是母女俩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亲的眼角比女儿的眼角稍微拉长,看起来有种风马蚤的韵味;嘴儿虽然也是细巧,却不似女儿那般含着娴静。其实她喜笑,微笑的时候,眼角和嘴角带着一种淡淡的风情,那是足以把圣男的魂儿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丰圆而有弹性,与她的双峰很对称;虽然生育过儿女,但腰部依然滑细;她的双峰比少女的柔软许多,然而弹性仍在,耸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腻的肉体贴压在他的身上,想不躁动都难!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春眸怨怨地瞪着他。
“主人终是没有信用的男孩。”她低叹一声,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应中,她轻轻地磨扭腰臀,用滑软的阴阜蠕磨他的荫茎……
古藤沿着她的股沟摸下去,触碰到滑湿的阴沟。他略为停顿,没感觉到她的抗拒,他继续抚摸。这段时日与她相戏,对于她的阴沪的外型,他已经不陌生。正如燕啸所说,她拥有致命的肥岤;大荫唇肥隆而膨夹,阴沪如同洁白的肉包一般。掰开肥厚的大荫唇,可以看到荫唇的边沿沉淀着淡淡的褐红色素。她的体毛生得不是很长,却是很茂密、整齐,黑而密的铺满饱隆的蜜户,性感中不失少女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轻得过分,怎么看都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这在翼图大陆不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驻颜,有些人天生难老。云宫婵和竹温玉属于后者,他的母亲蓝郁馨两者兼之。
“嗯嗯……”她抬首起来轻轻呻吟,然后再次伏下来,嘴儿贴在他的耳边,以怨喃的语气道:“奴婢曾说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认说错。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过程如何,最终结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是吗?”
“随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种。假如主人没把我救出来,我会在那对父子的J滛中活着;痛苦或羞耻,在最初的时候是强烈的,但渐渐地习惯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过,后来便没想反抗,只希望儿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遗民被燕谌为难。怀着这样的心思、怀着对儿女的牵挂,我服从他们,任由他们J滛。当我知道幽幽过得快乐、当我得知你宠爱幽幽,我已经别无所求。我甘愿做你的奴的那一刻起,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情……”
“相处时间越久,越是……喜欢你。平常安安静静的你让我想起逝世的丈夫;他是个安静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爱我,我也爱他。我曾天真的想,一辈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后,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凌辱之中,到了最后,竟然可以平静地面对他们的J滛。”
“有一段时间,奴婢很挣扎很痛苦,只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人陪,也需要男人宠爱。奴婢能够想到的男人只有主人。可是主人却是幽幽的,还那么年轻……”
“主人表面是安静的男孩,实际是强势的男人,逼得奴婢就范呢!明知奴婢离不开你,却要奴婢离开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只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才会离开。”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着,别让奴婢有理由对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谓的殉情,只相信活着的依赖。”
“悄悄告诉主人,虽然燕氏父子没有奴婢的丈夫强,但是奴婢在他们的凌辱中也会得到高嘲。主人也会给奴婢高嘲吧?奴婢很喜欢、很喜欢主人哩!”
“哦……”古藤发出低沉的呻吟,只因云宫婵说话之际用阴沪磨抵他的竃头……
就在刚才,她握住他的荫茎,屁股往后一挪,整根荫茎操入温润柔软的荫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只做你的奴,请不要抛弃我。”她这般的倾诉,然后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双手搂住她的蛮腰道:“当初看着燕啸J滛你,我便想跑过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说的那么美妙!”
“主人已得偿所愿,是否觉得奴婢美妙?”云宫婵仰起红晕未褪的脸,眉梢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亲身体验妙岤的肥嫩、紧致和磨吮,爽得直想S精。
他刚才之所以早泄并非只因兰若幽是C女,更因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过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经败阵。他忽然雄心抖擞,翻身把她压倒……
“哇!大家快来看啊,C了女儿又C母亲,禽兽发威!女孩们,快把乐器搬过来,为母女俩奏一曲不伦的乐章,以烘托她们的滛靡。”汤燕看到古藤趴在云宫婵屈起的双腿间抽锸,她招呼着乐团围在帐伞周围,果真奏起轻快的音乐。
古藤也不以为羞,依随音乐的节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云宫婵乃是久旷之妇,一经触发,欲潮澎湃;死搂着他,马蚤浪地娇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轻的主人C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劲些,奴婢的丈夫比主人强悍哩!那根家伙十七公分粗长,C得奴婢次次高嘲。哦啊,啊啊!主人好有劲……”
“妈妈好滛荡,滛水流得多!”兰若幽爬起来,观看母亲和古藤滛欢。
“躁动!”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异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绕全身,异变成功!
八根触角悬空延伸,胯间事物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R棒,发狠地抽锸。
云宫婵滛声叫唤,亢奋逢迎……
技奴们不曾看过古藤此等模样,惊得停止奏乐。
“后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滛兽,绝非人类!你们注定被滛兽蹂躏,谁叫你们贱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袭?我把你的滛触都震断!”
汤燕啐骂当中,却被伸展过来的触须缠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两根触须分别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内裤。
“丝、丝……”她的内衣被撕裂,触须蠕磨她的|乳|峰和阴沪。
“古藤,我真的会把你的滛触震断,噢哦……呀呀!古藤,你这滛物敢用滛触破我身,我便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楚艳,变身成功了耶!”汤雨菲、律都楚艳及巴娜莹围绕过来,律都楚艳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汤燕马蚤货!你的楚艳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触伸过来啦!”
两根触须延伸过来,分别缠住汤雨菲和律都楚艳的蛮腰,有另外两根触须伸至两女的S处;一阵蠕磨之后,那变得如同男性竃头的触尖钻入两女的蜜户,蠕插得两女欢声娇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强悍,快用魔触插破汤燕的C女膜,教训教训她……”
“律都楚艳,你闭嘴!他敢用滛触破我身,我绝对轻饶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骗子的生殖器破处,任谁都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骗子的生殖器在云宫婵的马蚤户里爽着,姑姑注定要被骗子的魔触破身……”
“汤雨菲,你也闭嘴!别以为我任由他宰割,我没那么容易被他J滛!”怒喊之中,她的血魄迸发,把缠绕在身体的魔触震得松解。若非触须柔韧的特性,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断。落到地面,她走到古藤背后提脚踹他的屁股,致使他扑撞得云宫婵哇哇痛叫,她才怒冲冲地道:“滛物,别想我会乖乖从你。”
说罢,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帐。
古藤撑身而起,一边抽锸,一边扫视技奴,低喝道:“你们四个到我前面趴跪,剩下的女孩继续奏乐。”
他的话音刚落,那四个已被他破处的技奴惊羞地褪掉小裤,趴跪在他面前,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阴沪……
四根触须分别伸到她们的胯间,顺利地刺入她们的蜜道,使得她们痛吟。破瓜没多久,裂伤没有痊愈,下体依然流溢血丝……
“老公,楚艳要高嘲啦,噢啊啊……”
“骗子,魔触细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滛叫杂在轻快的音乐当中。随着渐凉的海风拂扬,响遍黄昏的海岸。
古藤看着胯下高嘲的云宫婵,用粗野的语气喘喝:“云宫婵,我的大R棒C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晕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啊啊!哟哟,我的主人!我最爱的滛兽主人,最爱的大R棒……”
“换个姿势,?到你肠穿。”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软的云宫婵翻转,抱抓她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着她的腰侧,大棒送入马蚤岤,右手把溢涌而出的滛液涂于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会,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湿的菊眼,缓缓压抵进去。
“啊呀!那里不行,R棒太粗,会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着抽锸之时,他看向巴娜莹,张嘴便是一句:“插爆你,马蚤货!”
“滛物,变态!注定被灭杀……”巴娜莹难得一见的脸红,转身摇着虎尾离开。
她总算明白古藤被追杀的原因,同时加倍地,这个安静单薄的人类男孩拥有诡异的“兽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种族的女性的罪恶之躯。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十章 聘请
目中午时分,海岸喧哗。彼卡率领几百士兵到达,他说明来意,古藤毫不犹豫地答应。
一番准备之后,古藤与诸女搭乘彼卡的战舰,前往原住民势力盘踞的北部地区。
北翼之痣的原住民主要由白色人种组成,因此古藤等人很容易被认出是异国的旅客。
彼卡把他们安排在一座庄院,周围由几千名士兵把守。表面是说保护,实际是监管。
古藤亦不为意,依然与众女寻欢,次日醒来仍然没有得到穆治的召见。
巴娜莹从宅里出来,看到古藤在树荫下裸着胳膊打拳,她担忧地道:“古藤,穆治刻意拘留我们,如果不想办法,我们很难离开此地。”
古藤擦了脸上的汗水,走了过来道:“穆治未与我会面之前,不会杀我,安心在此等他召见吧。这些事情我之前与你的父亲谈过,你父亲会有所安排,不必担忧。倒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现在想询问你。”
巴娜莹跟着他走进宅门,她道:“你问吧,我知道的会回答你。”
古藤搂过一个技奴,在她的嫩嘴亲吻一记,坐到茶几前,喝了口茶道:“你做我的妾,如何?”
巴娜莹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接,她愣了愣,坐到他的身旁道:“据我所知,律都楚艳和汤雨菲都是你的妾,谁又是你的正妻?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做你的妾。”
古藤把茶杯递给她,待她把半杯茶水喝了;他接回茶杯,一边斟茶,一边说道:“我有过两任未婚妻,但都被解除婚约。假如你觉得做妾委屈,那就算了;我没想过娶你为妻,只想纳你为妾。我的正妻会是谁,我也不知道。”
巴娜莹想了想,问道:“你想过会被我拒绝吗?”
古藤端起茶杯,微笑着看她道:“我喝了这杯茶就会忘了刚才的话,你看着办。”
他果真饮茶,眼睛却瞄着她,只见她略为垂首。
“你和我父亲谈吧,他巴不得我成为你的胯下奴。”说罢,她起身走入寝室。
他安静地喝着茶,却见汤雨菲走过来。他把她抱到膝上,问道:“楚艳还在睡?”
“嗯,昨晚你在她身上狂使劲。她说她虚脱了,没力气起床。”
“我短小的鸡笆也挺有威力的嘛,哈呵……”
“本来就有威力,否则我哪会跟你?”汤雨菲依偎他的胸膛,举手捏弄他的耳垂:“姑婆说你将来很有出息。她是个厉害的女人,我相信她的话。其实,不管你是否有出息,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满意足了。”
古藤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会平安的,我能够来得了这里,也能够离开这里。”
汤雨菲叹道:“任何时候,你都这么自信吗?”
古藤回道:“活着总是需要一些点自信,就像当初我说要追求你,最后不是成功了?”
汤雨菲嗔道:“你哪里追求过我?你直接把我睡了,也直接把楚艳睡了。像你这种阴狠野蛮的家伙,哪会懂得爱情的浪漫?”
“你们怨念不少啊,为何我觉得自己很浪漫?”古藤笑着调侃,吻了她的发鬓。
抬首看见汤燕领着六名技奴从门外进来,他道:“姑姑,你到哪里玩了?”
“我们在宅后散步,你装作不知道吗?”汤燕怒瞪他一眼,走过来坐到他的左侧,气道:“跟你到哪里都是倒霉,一天到晚被别人软禁,你就不能够活得强悍些吗?”
古藤淡笑,道:“与监狱相比,现在的处境还算安逸。”
汤燕横了他一眼,拿起他的那杯茶喝了道:“你说得轻巧,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经过大风大浪?我的女孩都是娇生惯养的,她们在担惊受怕,你懂不懂啊?”
古藤看着宅厅里的一众女孩,平静地道:“跳支舞给我看吧!我也害怕,但看着你们的舞蹈,我会渐渐把恐慌遗忘。”
傍晚时刻,彼卡过来邀请古藤赴宴。古藤略微准备,带了汤雨菲前往。
阿兹梭基家族的宅府位于古藤现居的宅院前面,离得不是很远,花了一刻多钟便到达。进入特置的宴厅,看见厅中摆着一张长桌,列坐的都是阿兹梭基家族之人,古藤的心放宽许多。
位于最头端的壮实中年看到古藤进入,致歉道:“古藤上尉,让你受委屈了,请你见谅。”
古藤道:“穆治岛主说笑了,我哪有受委屈?岛主的精心安排让我得以享几日清福。”
穆治朗声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男人。今晚只是我们家族的晚宴,古藤上尉请随便坐。”
彼卡领着古藤和汤雨菲坐到右列的中间席位,汤雨菲右边坐的刚巧是胡德。她刚坐落,胡德便友好地与她打招呼,她礼貌性地回应。坐于古藤左侧的彼卡开始介绍阿兹梭基家族的成员。彼卡绍介完毕,穆治吩咐家族成员向古藤和汤雨菲敬酒。然后大家随意吃喝,氛围显得友善亲切。
“古藤上尉,我听说你的艳福令人嫉妒。初时还不相信,看到汤雨菲小姐便完全相信了,后悔没有把她们都邀请过来啊。”穆治乐呵呵地道。
即使他有如此心意,这宴桌也容不下那么多人。
古藤道:“岛主若是想见她们,明日我领她们过来向岛主请安。”
穆治道:“呵呵,一定要见的。古藤上尉,你拥有如此多妻妾,想必对女性有独到的眼光。我的五个女儿当中,如果给你选择,你比较喜欢哪个?”
因为彼卡的介绍,古藤已是哪些女孩是穆治的女儿。他的目光扫视一遍,大女儿和二女儿生得还可以,然而她们身旁有丈夫相陪,他懒得多看。至于那个生得削瘦的三女儿实在看不出她的姿色摆在哪里,因此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倒是健美的四女儿和温和的五女儿生得鲜有的美丽,他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流连难择,把五女儿洁嫩的脸看得红了。他道:“我会选择五小姐。”
穆治道:“我的五个女儿之中,当属她们最美丽。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为何你不选择我的四女儿?”
古藤喝了口酒,润了润喉,目光看向英姿飒爽的少女道:“我生得单薄,害怕强势的女孩。四小姐虽然美丽,但看似很强势。因此只能观之,不敢亲之。”
“古藤上尉谦虚了,你强悍得令我感叹。我常常想,我的儿子能够拥有你一半的本事,我死都瞑目。姑且不说你曾经的辉煌,最近你逼得华修特退让已震惊北翼之痣。我今日把你请来,如此礼遇你,是因为我赏识你的强悍。我在此郑重聘请你为家将,假如你同意,便把我的五女儿罗莉芬嫁予你为妾。”
穆治目光如炬地望着古藤,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古藤为他所用,便是他的女婿;若古藤拒绝,则是他的敌人。
阿兹梭基家族的成员都把目光投到古藤的脸庞,他们从他的脸上看不到情绪的波动。
古藤总是安静的,安静到如同古潭的水。他自斟自饮两杯,抬脸与穆治对视道:“穆治岛主,这些事情,宴后谈吧。”
穆治喝道:“古藤上尉,别的事情都可以在宴后谈,这事情必须立刻谈妥。”
古藤道:“也好,古藤不想因此扰乱你们家族的晚宴,请求更换相谈的地方。”
“随我来!”穆治离座走出,把古藤领到一间静室。坐好之后,他道:“古藤,给我答复。”
古藤沉思片刻,道:“在我答复岛主之前,我想知道岛主的野心有多大?”
穆治被问得愣然,沉默好一会,才道:“我没有野心,只想守着祖辈传下来的家业,对得起列代祖宗,对得起信赖我的岛民。多年以来我们三方相互制衡,北翼之痣获得暂时的和平,岛民安居乐业。你的出现可能会导致势力失衡,引发北翼之痣的战火。”
古藤问道:“岛主认为我有那种能力?”
穆治道:“你与华修特的那场对峙让我坚信你有此种能力。因此,我把你请来就不打算把你送回去。”
古藤又问:“岛主知道我到北翼之痣的因由吧?”
穆治回道:“我只知道你被巴克约驱逐,具体原因至今未明,心中也甚是好奇。”
古藤道:“原因不说了。但我被密令灭杀却是事实。可以明确的说,我是逃亡到北翼之痣的死囚。虽然北翼之痣与巴克约的外交关系很僵,然而如果我活得太张扬,巴克约仍然有办法置我于死地。我想活得低调些,偏偏三岔罗海港的事情迫使我无法安安稳稳地生活。
“华修特试图利用我和我的军团巩固及壮大他的势力。我也想得到北翼之痣的势力的庇护,可以令我既能在北翼之痣安身,又不容易引起巴克约的注意。所以那次事件我必须做得张扬一些,否则我难以在北翼之痣立足。
“岛主担忧之事很难发生。南部两股势力,他们曾经思谋反攻巴克约。但经过这么多年,巴克约政权已经没有他们的影子;凭他们如今的力量,连影子都无法投落巴克约的土地,何况征服巴克约?岛主想守着祖业,他们也只想守着王族最后的尊严。”
“他们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岛主驱逐,毕竟北翼之痣是他们唯一的安身之地。”
“即使我协助华修特吞并王储势力,华修特也不会对岛主构成威胁,他顶多想与岛主分庭抗礼、和平共处。只要他不企图掌控北翼之痣,巴克约对他也采取放任的态度;一旦他企图征霸全岛,巴克约便有出兵铲除他的理由……”
穆治听到说到这里,急忙插言道:“古藤上尉,我唤女侍进来侍茶,你喝口茶再说。”
古藤阻止道:“不必了,我很快便说完。我还希望回到宴桌,与你们共享晚餐。”
“古藤上尉,请继续说。”穆治的态度变得恭敬。
“岛主担忧王族的势力,他们同样害怕岛主的威胁。岛主的力量足以驱逐他们,但岛主一直按兵不动,皆因忧虑到巴克约某些念旧势力。他们是巴克约的王族,有着高贵的血脉,巴克约政权不想看到他们扩张势力,也不想看到他们被岛主击溃及驱逐。
因此,三方鼎立之势,是如今最好的政治状态。
“当年王族势力入侵的往事,提起或追究已经没有必要。从另一方面考量,王族势力的存在促使北翼之痣原有的各势力团结在岛主的周围,使得岛主真正统御原有的势力集团。再者,王族携带的巨额财产对北翼之痣的经济发展起了巨大作用,从结果看是利多于弊。
“假若我加入南部势力,对岛主构成不了威胁;我带着军团为岛主效命会引起南部恐慌,从而引发事端乃至战乱。所以我才要询问岛主的野心有多大?如果岛主宁愿发动战争也要把王族驱逐或铲除,我会毫不犹豫地协助岛主。”
穆治惊道:“为何说得如此绝对?你是巴克约的臣民,我以为你会选择南部王族……”
“岛主错矣,我只选择对我有利的阵营。但岛主是个为民着想的领袖,显然不会为了霸业而发动战争,因此我不能接受岛主的诚聘。我敢前往岛主管治区域游玩,不是因为我有多强大,而是我相信岛主早已对这一切了然于胸,不会为难我。”
“唔……咳!”穆治故意轻咳两声,略显尴尬地笑道:“我的确你所说的。只是我好奇你是何等人物,因而冒昧地邀请你莅临,还请见谅。”
古藤笑道:“我还得感谢岛主的邀请,这样会令我的身份倍增。当我回到南部将能够得到更好的待遇。”
穆治开怀畅道:“当年听闻你的传言,我是半信半疑。今日一聚,见识到你的强大。假如你想纳我的女儿为妾,我倒是乐见其成。”
古藤略带惋惜地道:“我既然无法答应岛主的诚心聘请,自然难以娶岛主漂亮的女儿,我想岛主比我更清楚筒中原因。”
穆治感叹道:“南部势力的确不乐意看到你成为我的女婿。可惜啊,我的女儿没有福分。”
古藤道:“岛主应该替女儿感到庆幸。因为你的女儿嫁给我为妾,注定生活悲惨。我的妻妾和女奴一堆,偏偏胯下那话儿不争气,三小姐都说我像是没有发育——”
“她懂个屁!男人立世靠的是手腕强硬,鸡笆粗长只能顶球用!女人就要嫁给拥有大本领的真男儿,而不是嫁给那些徒有虚表的种驴。像古藤上尉这般的男儿,她哪懂得欣赏?”穆治说话当中,伸出他的右手。待得古藤与他握手之后,他突然问道:“古藤上尉如此坦然无畏,怕是对此行早有安排吧?”
古藤笑道:“只是让五千多兵将待命而已。我被杀死或者三日之内还没得自由,岛主可能会有些头痛,呵呵。”
穆治也笑了,直言道:“难怪我的宅府周围来往之人忽然增多,逼得我加派人手。如今你我已是朋友,希望你吩咐他们悄悄离开,以免妨碍友情的加深,哈哈。”
古藤干脆地道:“这是必须的。”
穆治又道:“据闻当年你的军团只有三千多兵将,为何刚才你说是五千多兵将?”
古藤回答:“岛主如此好奇,我也跟岛主实话实说。其中两千多兵将是我当年的弟兄,另外两千多士兵是最近几年副将们招募的佣兵。招兵买马的资金从哪来,岛主应该猜测得到,不用我明言了。”
穆治竖起大拇指,高声喝喊:“你果然名不虚传,我穆治第一次敬佩一个年轻人!哪日你回到南部周旋,需要我的帮助,尽管出言。”
古藤谦逊地道:“古藤能够得到岛主赏识,倍感荣幸。岛主愿意相助,我倒是真的需要一些建议。”
穆治爽快地道:“你说,说完我们回宴桌,继续喝酒。”
古藤道:“岛主觉得我依附哪股势力比较好”
穆治道:“我不想看到华修特在南部独大,所以我比较喜欢你扶助王储势力。”
“我会慎重考虑岛主的建议。”
“很好,我们回去喝酒。”穆治起身,伸手搭搂古藤的肩膀,边走边道:“听说你是安静的男孩,今日才发觉你很会说话。”
古藤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否则怎么哄我的妻妾?总不能够闷着干瞪眼吧?”
“哈哈!哈哈……”穆治朗笑出声,拍着古藤的肩膀:“古藤,我喜欢你这家伙!”
回到宴桌,穆治装腔作势地静坐一阵,惹得诸人心情紧张至极。他笑颜一展,轻喝一声:“我与古藤上尉已经谈妥,从此刻开始,他是我们的贵宾。请大家给予热烈的掌声,欢迎来自巴克约的著名战童——古藤。血玛。咳,古藤上尉应该还是沿用这姓氏吧?”
古藤回道:“虽然我不是血玛之子,但没有别的姓氏可用。照旧使用血玛这姓氏,请大家不要见笑。”
彼卡举杯邀约,笑道:“也就是说,古藤上尉即将是我的妹夫,可喜可贺!”
穆治道:“我是想把你的妹妹许配给他,可惜他不方便接受我的美意,所以他和你妹妹的婚事暂时不提。但我在此声明,只要古藤上尉愿意,我随时都乐意把女儿嫁给他。”
彼卡惊道:“古藤上尉,你竟然忍心拒绝我最可爱的妹妹?岂非太伤我妹妹的自尊?”
古藤与他干了一杯酒道:“彼卡先生言重了。我的妻妾过多,五小姐若是嫁给我会受委屈。你应该清楚我没有你们兄弟那般的本事,不敢糟蹋五小姐的人生。”
彼卡尴尬地道:“没有那回事,古藤上尉比我们兄弟强多了,否则如何得到那么多女孩的喜爱!”
“她们是被我骗的——”
“就是,骗子!”汤雨菲啐骂,俏脸凝结的忧愁瞬间演变为嗔意;她侧眸瞪着古藤,继续损道:“死缠烂打地把我骗到手,却让我跟着他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我后悔死了,为何当初不选择强壮俊帅的男人呢?好恨!”
胡德插言道:“汤雨菲小姐,听说你和他没有成婚,你可以找强壮的男人。”
穆治厉喝:“胡德,闭嘴!谁教你说话如此没有分寸?”
胡德面无惧色地反驳:“爸,我讲事情而已。”
穆治怒脸盛威,喝道:“胡德,滚出去!”
“岛主息怒。胡德先生说得没错,雨菲与我没有成婚;她有选择的自由,别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权利。”古藤端起酒壶,缓缓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欢雨菲,也可以追求。”
汤雨菲笑得灿烂,道:“胡德先生刚才一直安慰我呢!我觉得他是个有教养的男孩,所以岛主不要生他的气。何况我都没决定嫁给古藤,因为我的家人不同意我嫁给他。我总得回家,注定要嫁给别人……”
穆治的脸色稍缓,安慰道:“汤小姐别泄气,像古藤上尉这般的男儿,你的家人肯定会同立思。”
汤雨菲娇笑道:“谢谢岛主慰言,其实我不想嫁给他哩。混蛋骗子,处处留情。只顾他舒服,不顾我们的怨念。”
在场的诸人自然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视……
古藤配合着表现出一些尴尬,无奈地道:“你直接说我无法满足你们不就得了?”
汤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尴尬话题的继续。
宴席当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汤雨菲,古藤装作没看见。
罗莉芬偶尔会瞄看古藤,每当与古藤的目光对视,她都会恼怒地瞪他。
古藤明白,他的拒绝激怒了她。
晚宴之后,穆治挽留古藤在府上过夜;但古藤以诸女牵挂为由拒绝,同时也拒绝穆治派人护送。
回途的路上,汤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倾诉:“你陪穆治离席后,我真的好害怕。”
古藤轻轻调侃道:“不是有个强壮的男人陪在你身边吗?为何还要害怕?”
汤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你出去之后,他暗示你必死无疑。最顾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势比划他的生殖器非常粗大——贱!若非在他们的地盘,我绝对忍不下这口气。你刚才演得也过分,竟然说他可以追求我,想起来就生气。”
“我说他可以追求,没说他可以碰你……”古藤忽然停顿,却见暗夜里掠出两道人影跪在他们面前。他道:“暂时没事,稍作退赚,伺机而行。”
“遵命。”
两人离开后,汤雨菲惊讶地道:“你早有计划?”
“我到北面岛屿的目的,一是带你们散散心,二是借机接触穆治。直接会见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势力的敌视,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请去”。华修特不会蠢得相信这种偶然,但我至少给出彼此可以伪饰的理由。面对王族势力的同时,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对一股不弱的暗势力,要说服他并非很难。”
暗夜中,汤雨菲G情拥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过气!
她推开他的脸,娇喘息息地道:“骗子,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
“鬼才信你,说得没有半丝诚意。哼!你接着说刚才的话,胡德若是胆敢碰我,你怎么办?”汤雨菲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轻声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
汤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与他的父亲握手言欢,却要杀他?”
古藤横抱起她,走在逐渐渗出凉意的夜中道:“我与穆治是利益上的交情,随时都可能决裂。哪怕我真的与穆治或者与他胡德有交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了结他。另一种情况是他把我了结,如此的话,他怎么搞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没办法。可惜他胡德还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嚣。明晚的篝火晚会,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谁。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权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义务,你说是吗?”
汤雨菲痴嗔:“不说!我讨厌你,非常非常的讨厌!”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十一章 篝火晚宴
篝火晚会本该在野外举行,但阿兹梭基家族拥有足够的空间,并且不是节庆类的集体晚会,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点设在宅府后院的空旷草坪。为了安全起见,每座篝火周围的地面,已经把草坪铲除。
古藤率领诸女到达之时已是晚上八时左右。彼时已有七、八百人在场,可谓热闹非凡。
彼卡把古藤一行人领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乐呵呵地过来迎接。互相打过招呼之后,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侧。诸女不想与一众男人坐到一块,相约玩去了。
古藤边喝酒,边与穆治等人聊谈;他得到穆治的热情与信服,但在谈话当中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属于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纯朴舞蹈。喧哗盖过人们的倾谈,因此说话显得吃力。古藤习惯性地安静,他安静地喝酒,安静地看舞蹈表演。虽然说不出好看在哪里,但他感觉这晚宴不错,起码不会有赤裸裸的X爱表演,致使他没来由的“躁动”。
汤燕忽然回来坐到他的左侧,竟然撒娇道:“古藤,我的乐团也要表演。你看着办!”
古藤无奈地道:“你是要唱歌还是要弹奏?”
汤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爱现。”古藤拿她没办法,转脸对穆治道:“岛主,我的姑姑也想将南泽的舞蹈献给大家,能否请岛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会场,谁都可以即兴表演。”
汤燕插言道:“不要即兴表演,我要隆重出场。”
穆治知道她是南泽汤氏之女,自然得给她面子,便道:“能够请得汤燕小姐隆重出场,是我们的荣幸。待她们表演之后,我让彼卡主持,郑重地向大家介绍汤燕小姐。”
“谢谢岛主,我去准备。”
汤燕离开后,穆治赞道:“汤燕小姐如此美艳,她的艺术成就应该很高,真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藤像是被酒呛到的咳了两声,苦笑道:“岛主过奖了,她的艺术水准如何,我不予评论。可以保证的是,男人看了应该不会反感,倒是女性会有些不能接受。”
穆治问道:“上尉如此说,却是为何?”
古藤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身。”
穆治赞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脸蛋和身段。若是一群丑八怪在我面前脱光扭来摆去,我吐八辈子都吐不完!”
古藤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们都穿着民族的服饰吧?”
穆治会意地道:“若要看脱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换地方。”
“下次吧。这里的气氛我挺喜欢的,不想更换地方。”古藤继续陪他喝酒谈聊,偶尔与旁边的将领闲聊几句。整体来说,他说话还是不多,酒却是喝得很多。他不拒绝任何人的邀酒,说干杯便饮尽,安静却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结束,彼卡出场吆喝:“我们特别邀请汤燕小姐率领南泽美女,为我们表演精彩的舞曲。请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欢迎她们!”
“谢谢大家,谢谢穆治岛主的诚心邀请,我们必将把南泽最美丽的歌舞献给在场的各位。”汤燕没有自知之明地娇喊。但见她与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八名技奴坐到特备的毯垫奏乐,她就率领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藤不认同她的音乐,但也觉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艳尤物的肢体动作怎么看都是一种诱惑,何况她率领一群从小进行专业训练、既是美丽舞姬也是乐奴的女孩,又是来自异国,自然得到在场的男士的“欣赏”。
欢腾的尖叫,令汤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虽然走调得厉害;但天生嗓音悦耳,足以让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长,她还要向在场所有人展示最后的绝技,乐呵呵地跑到琴前弹奏……
哎!杂乱无章的琴声穿插在技奴弹奏出来的美妙乐曲中,简直是致命的毁灭。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的乐团,才能够忍受她的干扰和破坏。
古藤曾问那些女孩,为何能够在汤燕毁灭性的噪音中弹奏?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时他陡然想起,汤燕从来没有强调过她自己很懂音乐,却总是在言语中强调她的乐团;他于是恍然明白,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汤燕人生中的骄傲。
她肯把“女儿”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证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虽然汤燕的演奏有够糟糕,但一曲完毕之后,男人仍然给予热烈的掌声和如雷的呼喊。
汤燕坦然地领着技奴向人们致谢,在火光中笑得明烂而娇艳,惹得一众男士又是阵阵呐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带领诸女离场后,便有一群男士把她们围拢。
“穆治岛主,我想四处逛逛,感受晚会的自由气氛。”古藤提出如此请求。
“难得你陪我们这些老家伙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轻人哪个坐得住?去吧,看上哪个女孩便施展魅力尽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儿,哈哈……”
穆治愉悦地同意古藤的请求——只有古藤离开,他才能听到将领们对古藤的真实评论。
古藤谦逊地告辞,离开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干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许多青年男女围着篝火欢歌起舞。因为是黑夜,也因为没有多少人认识他,更因为他貌不出众,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喜欢这宴场的空旷,喜欢这喧哗却弥漫着淳朴气息的氛围。他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更非附庸风雅之人,他单纯的感觉这种环境令他身心舒畅。
要找寻汤雨菲诸女很容易,皆因她们所在之地围绕着一群热情的男人。他不担忧她们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毕竟能够被别人轻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关于女人的忠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会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泽春,虽然她选择回到尼德的怀抱,他却离奇的没有生气;她的离去应该是要找寻信念中那份最初的忠贞。
诸女平日只与他相处,偶尔该让她们得到交际的乐趣,否则等同于他把她们与外界孤立。她们即使没有怨言也会活得乏味。身为她们的男人,他不能让她们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会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们过得愉快——因为,她们是他的女人。
“没心没肺的家伙,我和她们为你争光,你竟然不过来慰问我们!”
汤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达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汤燕没料到他会说出赞美之语,惊愣片刻,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古藤道:“是真心话,却为谎言。”
汤燕气道:“你不把话说明白,今后别想碰我的女孩。”
古藤环顾四周,没有相识的人。他上前一步,拥她入怀中道:“我不懂音乐,也不会欣赏舞蹈。看到你们乐在其中,我就觉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弹奏得很烂,你问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坚持我的观点:真的很精彩!请允许我一生都重复这句谎言,对你。”
“嗯……”汤燕的脾气忽然没了,她轻应一声;吻了他的嘴,挽着他的臂膀,依随而行:“我喜欢你说的“这一生”,我把这三个字当作是你给我的承诺。我没想过喜欢你,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你身边的女人。或者我不会甘心从你,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因为,你已成为我的习惯。我要你这一生都是我的听众,都要对我说那句谎言!”
古藤轻然笑道:“姑姑,你怎么可以这般霸道?”
汤燕的手肘轻撞他的腰侧,嗔道:“谁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家伙,明知她们是你的女人却老围着她们转;明摆着想把她们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可见你生得多么弱势!”
古藤没有答语,他安静地挽着她,游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约半刻钟后,汤雨菲和兰若幽突然找来。兰若幽二话不说,撒着娇把汤燕拉到一边,汤雨菲当即扯着古藤往北走。
“胡德整晚纠缠不休,穆治大妾过来训叱了他一顿。穆治大妾离开后不久,他向我们致歉道别,匆匆忙忙地走了。这种时节他舍得离开我们,应该是去处理重要的私事。我让楚艳跟踪他,我则过来通知你。”
“你们做事太冒失,楚艳若被他发现,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古藤担忧律都楚艳的安全,顾虑不了太多,跟随她往北追寻而去。
北面乃是阿兹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寻到后门,仍然没有见到律都楚艳;又因后门有守卫,古藤和汤雨菲只得越墙而出,落到后面的街巷,惊喜地看见律都楚艳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藤过来拥她入怀中,叹道:“你们把我吓到了。”
律都楚艳亲吻了他,欢喜地问道:“你是在担忧我吗?”
古藤温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担忧你的安危。”
律都楚艳歉意地道:“对不起啦!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所以没有跟得很紧。本来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墙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着出来,看见他偷偷潜入这条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过去,便在这里等你们。”
汤雨菲咽语:“楚艳,我好怕你被胡德发现,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艳脱离古藤的怀抱,拥了汤雨菲,亲吻汤雨菲的嘴儿笑道:“雨菲姐姐别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战士,有勇有谋,怎么可能让胡德发现?我可不想被他捉去虐J。”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们……”
“他公然挖我墙角,我得对他稍做,以便寻找机会搞死他。”古藤率先往西行去。
汤雨菲轻声道:“骗子,你好残忍。”
“他不见得比我善良。”
古藤说着,领着两女到达律都楚艳所指的小院前。他驻足细听片刻,搂着两女跃入院内。
此院占地约百坪,院内四间宅屋。最大那间宅屋没有灯火,反而大宅屋左侧的那间小屋亮着灯光,所以能够隐约地看到周围的环境。
四间宅屋的周围种植着树木,而且以树叶甚多的情况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扫。
“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过去探明情况。”古藤吩咐后,小心翼翼地潜行过去。
绕了四间屋子一圈,回到两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戏看,而且我找到看戏的地点。”
汤雨菲首先发问:“什么好戏啊?会不会被发现?”
“胡德都不怕被人发现,我们为何怕被他发现?”
古藤牵着两女的手,轻手轻脚地往那间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听清那些声息,两女心中已是明白。
汤雨菲轻嗔:“胡德这恶心的种驴,竟然跑来这种荒废的院子偷欢。那女人应该是别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古藤引领两女进入大宅屋的前堂,循着从外面投射进来的淡光,往堂厅的右侧行去。
到达那排侧窗之前,两女从窗缝之间看出去。只见对面那间旧屋的侧窗没有任何掩护,胡德低呼着操吊床上的妇女。那吊床其实是一扇门,只是在门板的四角钻了孔,然后用粗绳固定在屋顶的横梁之上。此时妇女横趴在门板上,胡德站在她的臀后,抱着她的肥大屁股卖力地推撞。胡德与妇女大胆地面向窗外,因此她们能够看到被操的妇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种驴,竟然给他老子戴绿帽。”律都楚艳不失幽默地道。
“骗子,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他们发现?”汤雨菲有些担忧地低问。
古藤搂着她们俩,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叶满地,屋内没有蜘蛛网。由此可以断定此院平日没人居住,却雇有管理员在特定时间过来打理。胡德与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说明他们无所顾忌,我猜测他们是此院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偷欢,隔壁又是狂欢的篝火晚宴,他们的防范之心很低。我们与他们相隔二、三十米,他们很难注意这边的动静。哪怕被发现了也是他们倒霉。”
律都楚艳道:“胡德把波西莉这般悍妇操得滛叫声声,看来真的很强。”
波西莉是个胖硕的妇女,脸蛋生得略具姿色。身为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一岁,外表只是三十出头。她的腰身粗壮、屁股圆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马蚤1B1,明知我想搞古藤那些女人,却过来坏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这里,再回去插古藤的女人!她们尝到我胡德的大鸡笆的厉害,从此鄙视古藤那根小鸡笆。操!想到那么多美女被那小鸡笆糟蹋,我就恨不得杀了他!插死你这马蚤货!”
“啊啊啊!胡德,二妈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说,古藤小鸡笆拥有那么多美女,肯定遭天谴。那天他见了汤雨菲之后,对汤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提到汤雨菲,你就来劲了!”
“我想的岂只是汤雨菲?古藤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对母女女奴!还有那个汤燕!那辣劲,想到就鸡笆硬!我操!我狠狠操!马蚤货,老头满足不了你就找我来满足你,我操!1B1宽肉肥,若非我的R棒够粗,真他妈的C得你不爽!”
“啊啊!你没有你爸长,但比他粗、也比他硬,C得二妈爽死。但最初不是我找你,是你看见二妈睡觉,趴上来强J二妈。那时二妈才知道你的厉害。啊!又高嘲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R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着长达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口中,命令道:“马蚤货,把你的马蚤味添干净,我好去操古藤的女人!”
“大棒!”古藤低语,他目测胡德的荫茎比他自己变身后还要粗些。
律都楚艳啐道:“再强也没有兽人的强,兽人的再强也没有随意变形的魔触强!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听说他有个喜欢的女人,叫曼罗。多赫亚弗,是穆治首席大将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J了,气死他!”
汤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骗子曾经横刀夺爱搞了玉泽春,无耻!”
古藤失笑道:“雨菲,你这样称赞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汤雨菲嗔道:“你本来就无耻嘛,否则怎么把我姑姑也骗了?”
古藤正欲回话,那边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罗还是不愿意做你的妻子吗?”
胡德怒愤地道:“那贱1B1故作清高,说不想嫁给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魄高出我许多,她早就被我强J了!”
“你就会强J,但二妈喜欢!再次强J二妈吧,直到你S精为止。”她站起身躺直在门板,双手抓着头端的绳索,双脚高举踩着尾端的绳索,肥胯滛张。但见滛洞宽肥无比、马蚤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懒,二妈会打你哦!”
“二妈,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让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汤雨菲很容易上手,她蠢得像驴,奉承她几句就乐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对古藤的怨念最重,酒席上明说古藤满足不了她。只要我脱裤让她瞧瞧我的巨棒,她会乖乖张开双腿给我操!二妈,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汤雨菲的小1B1,得先在我的肥洞里射泡热精!”
汤雨菲听到这里,气得浑身颤抖。她揪着古藤的衣领,极力压抑声量,颤道:“骗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搞得他家全是绿帽,方拽我心头之恨!”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十二章 续篝火晚宴
古藤不知胡德何时才会S精,他看得有些躁动,因此和两女悄悄退离。回到晚会现场,他让两女先与汤燕等女聚头;他和穆治等人喝饮几杯之后,继续走在篝火的光耀中。
云宫婵和一名技奴找到他,致使跟在两女后面的五位男士识趣地离开。
“怎么不和她们在一起?”古藤拥着两女,轻声问道。
云宫婵回答:“我想过来陪主人,她也要跟着过来。”
古藤扭首向右,看着娇巧玲珑的俏技奴,低首吻了她的嘴角道:“今晚把初夜给我吧。”
技奴羞喜地道:“小姐不准哩!”
“在这些事上,轮不到她说话。”
古藤微笑,搂着两女走到附近一堆篝火前观看人们的即兴表演。如此一会,听到背后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却是彼卡的妻子葛姆莱琳?赖夫特,以及罗莉芬?阿兹梭基和穆治二儿子马延之妻容普莎拉。哈林鲁吉。
“古藤上尉,刚才去哪里啦?怎么找不见你?”葛姆莱琳笑容可掬地道。
“这不是找到了吗?”古藤笑语,转身与她握了手,问道:“彼卡先生呢?”
葛姆莱琳笑道:“他们围着你的女孩转呢!所以我们也找你聊天,这样才显公平。”
“世间的事,难寻公平。”古藤瞄了一眼罗莉芬,看见她柔美的脸有些不悦,他明知故问地道:“罗莉芬小姐似乎很生气,却是为何?”
罗莉芬把脸转到一边,正眼也不瞧他。
葛姆莱琳道:“罗莉芬是气你不想娶她呢。”
古藤道:“我若是答应娶罗莉芬小姐,她会更加生气吧?”
罗莉芬转脸回来,恼目怒瞪古藤,任性地道:“那也得由我来拒绝!你当着我全家的面,拒绝爸爸的赐婚,哪个女孩不生气?”
“好吧,我在此向罗莉芬小姐求婚。”古藤果断地说出惊人之语。
罗莉芬被火光映照的脸蛋像是红了,慌张地道:“你!你随口而出,没有半丝诚意。”
古藤旁若无人地逗她:“要如何求婚,才显得有诚意?”
罗莉芬不懂如何回答,容普莎拉代答道:“最起码手捧鲜花,跪地吻求……”
“鲜花难采,跪地膝痛,但吻可以。为表诚意,我决定亲吻罗莉芬小姐——”
“妄想!古藤,我拒绝你的求婚!”罗莉芬看到古藤上前一步,惊得退后两步:“一嫂说的是吻手背,你想吻我哪里?”
“夫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我过去看看她们。”古藤退回一步,重新搂住两女,往汤燕诸女的方向走去。走离五、六步,他忽然回首说道:“我想吻你生气的嘴,这是我的求婚方式,可惜被你拒绝了。”
三女愕然。她们难以想象,如此轻薄的话会从古藤的口中说出……
古藤走到汤燕诸女的人群当中,惊见胡德也回来了,正在卖劲地奉承汤雨菲。他的到来使得诸男稍为收敛。彼卡和马延看到各自的妻子,与古藤打过招呼后,分别找妻子说话。
胡德也过来友善地打招呼,他自然与胡德握手示好。
“古藤上尉,看上哪个女孩便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帮你。”胡德说话之时却看着古藤身旁的云宫婵。
“谢谢胡德先生,我的女人多得叫我忙活不过来,没闲情去看别的女人。”说罢,古藤摆首亲吻云宫婵的艳嘴。再次正首回来,看见胡德像是喷火的双目,他道:“抱歉,有时我控制不了自己,会做出些不知羞耻的言行。”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性情中人,乃是我辈学习的榜样。”
“呵呵,彼卡先生也是豪情之辈。”古藤放开云宫婵和技奴,走到汤雨菲面前,把她拥入怀中,温柔地道:“你总说要嫁给强壮的帅哥,这里这么多俊男,你偷偷属意哪个?”
汤雨菲有意无意地偷瞄一眼胡德,垂首誓言:“即使你不强壮,也生得不帅,雨菲也爱你一生一世。”
她的说是真心话,但那不经意的一眼演得令人拍案叫绝。
胡德心花怒放——汤雨菲的神态背叛她的言语,岂不会叫他欣喜若狂。
“苦了你们。”古藤抚摸她的脑手秀发,吻了她的额头,转向汤燕道:“姑姑,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向穆治岛主告辞了。明日开始你们尽情地游玩几天,再打道回南部。”
古藤欲与彼卡道别,却听得罗莉芬娇叫:“曼罗姐姐,就是他欺负我,刚才还想强吻我。”
只见罗莉芬带着一名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女郎过来,她指着古藤委屈地道:“家人都捧着他,没有谁照顾我的感受,请姐姐替我出气!”
曼罗注视古藤一会,问道:“你就是古藤?”
古藤转首看向胡德,语出惊人地道:“胡德先生,我对面前这名女郎一见钟情,请胡德先生帮忙我追求她。”
周围的男女惊得倒吸凉气,胡德更是脸色难看。他怒瞪古藤,不悦地道:“古藤,你可知道她是谁?”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听罗莉芬小姐喊她为曼罗姐姐……”
胡德怒道:“她是我最爱的女孩!”
“啊?”古藤低声惊呼,转眼看着曼罗,惋惜地道:“又得黯然伤神一段时日,今晚不该遇见曼罗小姐。”
他把目光从曼罗脸上移开,望向彼卡夫妇道:“彼卡先生,今晚承蒙款待,古藤感激不尽,古藤这就此去向岛主请辞。”
曼罗冷言道:“古藤,我向你挑战。若你输了,跪地道歉。”
胡德担忧道:“曼罗,你没武器在手,如何敌得过古藤上尉?”
曼罗望向胡德,叱道:“你人无能,不代表我像你一样无能。”
胡德尴尬至极,唯唯诺诺地道:“我不想你如此为难古藤上尉,毕竟他是我们的客人。”
曼罗道:“我没想过杀他,只想打倒他,让岛主和大家都明白,这家伙不值一提。”
汤燕走到古藤身旁,傲然娇喝:“我来接受你的挑战。”
曼罗凝视汤燕一会,诚实地道:“你比我强太多,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汤燕啐道:“那你为何向他挑战?”
曼罗道:“因为他看起来很弱,我随时能够打倒他。”
汤燕冷笑,道:“这也叫挑战?”
曼罗启唇一笑,笑容竟是如此灿烂。她道:“说挑战好听些,讲欺凌多难听啊。”
古藤淡淡地道:“如果胡德先生同意我赢了之后可以吻你,我勉强接受你的挑战。”
胡德暴喝:“古藤,我都没得吻她——”
“我同意。”曼罗断然抢道,她瞪向胡德,叱道:“胡德,你不相信我能赢他?”
胡德支吾道:“我相信曼罗必胜,但始终觉得不妥。若是你输了——”
“胡德,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我输了与你何干!”曼罗娇骂,回眸怒视古藤道:“我若输了,便把初吻给你;我若赢了,你就得跪地向罗莉芬道歉!”
“同意。”古藤轻喝一声,放开汤雨菲。念魂凝聚、念场瞬成,战缚悄无声息地把曼罗束缚。她霎时动弹不得,惊得血魄陡震,却震不开无形的念束,不由得惊叫:“古藤,你这阴险小人!趁着说话之际使用战缚,不算!”
古藤收回念束,退离十来步。念魂的凝聚需要时间,不比血魄的瞬发,聚神以待。
他估测此女的血魄已达到七限,虽然不足为惧,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曼罗自知古藤的念魂极强且诡异,她极限地激发血魄,血斗之劲震得她的礼裙飘扬。
“古藤,接招!”她娇声怒喝,速度之快,显然不准备给古藤旋展念魂的时间。
然而她凌空挥掌而落之际,身体被束缚在黑夜之中,惊得她血魄涣散,怒喊:“古藤匹夫,从头到尾都阴我!你到底念魂几界?为何我的血魄轻易地受制于你的念魂?重来!”
古藤仰首望向裙摆飘扬的她,道:“曼罗小姐,很抱歉,你输了。”
他的念魂忽收,走到惊愣的彼卡面前,请辞道:“请彼卡先生代古藤向岛主请罪,今晚古藤就此告辞,明日再到府上叨扰。”
彼卡看出古藤去意已决,陪笑道:“今晚之事,我定会如实转告我爸,以免产生误会。”
“谢谢。”古藤道谢之后,往宅府南面的正门行去,诸女紧紧相随。
曼罗挡住古藤的去路,怒道:“古藤,有种别用卑鄙无形的念魂,与我徒手相搏。我再输的话,初夜都给你!”
古藤把汤燕拉到曼罗面前,淡然道:“我是念魂者,无法与你徒手相搏。你要再打,和我姑姑打。”
曼罗耍赖道:“她是女人,无法给予我真正的初夜,我拒绝和她打。”
古藤道:“凡是遇到血斗士挑战,我姑姑都会代我出战。”
曼罗怒叱:“古藤,让女人保护你,算什么男人!”
“黄种男人。”
“你浑蛋!我不打了!你别想吻我……”
“谢谢!吻你,是我无法承受的赌约。但要我下跪,其实不难。”古藤走向罗莉芬,单膝跪落;抓起她的手儿,吻了她的手背,仰首柔情地道:“没有鲜花在手,所以这次纯粹道歉;哪天我手里捧着鲜花,我重新向你求婚。”
罗莉芬愣痴地看着他走远,方始醒神过来。她急忙看看周围的人,羞嗔:“你们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让他那么做的,我也觉得丢脸,可是我能怎么办?他是翼园大陆著名的战犯,我不敢提脚踢他……”
“死了!我为了你,轻率地挑战他,搞得有生以来首次惨败。丢了这么大的脸,却换来你在他面前的“羞答答”,我成了冤大头。”曼罗怨叹,转首面向彼卡,正色地道:“彼卡大哥,穆治伯伯不现身阻止的原因应该是想看看古藤的实力。你代我向穆治伯伯道歉吧!我暂时没脸见人,先回家了。”
罗莉芬满怀歉意地道:“曼罗姐姐,对不起啦,我送你出去。”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内容简介
卷入北翼之痣斗争的古籐受到华修特王公的威胁,不得不重回北翼两大势力竞争的主战场。
原以为双方彼此敌视,古籐却意外发现避免两败俱伤的可能性,因而与丹凯妮储妃联合演出一桩皇室丑闻!
深夜出现在古籐面前的古舞、默尔拉和燕凌,衔着互相冲突的请命而来……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一章 以血献酒
回南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古藤暂时在北部居住下来。相较于南部,北部的民族风情更浓些,诸女玩得甚是尽兴;穆治身为北翼之痣的岛主,还是挺热情的。她们每日都出外游玩,只留下云宫婵陪伴古藤。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云宫婵更加乐意服侍古藤。
诸女玩乐购物所需的资金,由穆治赞助;古藤虽然安静,却非害羞之人。他很老实地向穆治伸手,穆治也表现得极其大方,但到了诸女手中的资金其实没花掉多少,皆因她们出外的时候,胡德总带着一些青年跟随,偶尔彼卡和马延也带着妻妾及妹妹们陪行。有时候古藤也与诸女出游,只是更多时候他得陪穆治聊谈,以便加深彼此的“友谊”。穆治极尽地主之谊,不但带领古藤光顾北部的妓楼,甚至在家举办小型的滛靡聚宴,召来X奴滛欢。用来招待宾客的女奴一般称为X奴;陪侍主人的女奴,基本上不会陪宾客。
半个月下来,古藤与诸女过得还算惬意。但就在昨日,军团将领传讯过来,说洪格尔府已被华修特派兵包围,限令古藤七天内返回南部,否则将对与古藤有关联的人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