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师再现2
匿名用户
06月25日
次访问


  众人齐声叫好。掌门一时忘形叹道:“仙人乘霞来,予我兰花草,多好的广告词。”转眼看到其他人好笑的目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将话题转移开来。不过毕竟是掌门,一言九鼎,自此之後,仙霞派派出的招生人员的标准说法就是“仙人乘霞来,予我兰花草,你愿意在高雅的学术环境中学习修真之道吗?请到我们仙霞派来。”当然这是岳封始料不及的。
  大家此时知道,此人一定是登堂入室的正式弟子。不过,毕竟年纪比较大,再修炼恐怕效果不会太快太好,心中直道可惜。果然,在叽叽咕咕一番後,掌门决定,让岳封拜自己的师弟孙正飞为师,那是一个年纪比掌门还大不少的老头,并解释说,孙正飞也是成年以後才入门(所以辈份低),但修为很高,正好有经验教导岳封。众人均想,掌门英明,理由也很好,不过恐怕大骗子要带出个小骗子。岳封看看孙正飞,果然一副德高望重、仙风道骨的模样,形象很好,但一眼看去,就知道修为恐怕够戗,看他虽老但灵活的眼珠就知道老狐狸一个,显然掌门的想法是要发挥自己形象和口才上的优势,与自己的师父分别负责老年人和青年人市场的宣传推广工作。岳封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作为魔师,和人平等打交道的时候很少,这份工作倒是很有新意,富有挑战性。
  岳封通过了,现在就等甄选完毕之後一起行拜师大礼了。
第五章 学艺
  忙碌的一天下来,仙霞派招收了7名入室弟子,120名记名弟子,加上交赞助费提前录取的70名记名弟子,仙霞派百分之两百地完成了今年的招生计划,达到了岳封预言的扩招效果。得岳封草根之助,夥伴们也成为光荣的仙霞派一员。
  让岳封感到有些憋气的是,他竟然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头,想想看让魔师磕头那得多厉害啊。不过拜孙正飞为师的一个好处是,自己的居住条件相当不错,一处大院落里面没住几个人。正房当然是孙正飞的,偏房里现在只有岳封一个人。
  当他们回到院落,师徒两人联络感情的时候,岳封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孙正飞含笑告诉他:“徒儿啊,我收的徒弟不多,你有三个师兄,都在山下为仙霞派的伟大事业奔波操劳,所以住在这里的人不多。如果象锐意修真的王跃师兄那里,修真博士班的弟子就有三十,居住条件自然就要差一点。要知道修仙成道谈何容易,在人间就需要人所需要的一切,这些都需要钱,你的三个师兄都在为之而努力,徒儿将来要好好向他们学习,为仙霞派的後勤事业做出贡献。”眼中尽是激励之神。
  岳封心情一激动,“徒儿谨尊师命,一定为仙霞派的找钱事业努力,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那就好,那就好。”
  “为了这个事业,首先你要在派中好好学习,打好基础,大约半年後,我再带你下山,熟悉业务。要注意,内功吐纳之术是修真的基础,那是一定要练的,然後最好多学习一些道术,尤其是我们仙霞派的很多技术都有很好的视觉效果,一定要运用灵活。御剑之术太难,倒是不用强求,丹药之术是我们必备的基本功,最为重要,能否在竞争激烈的药材市场上占住脚跟就看这一门学问了,这方面你要多跟炼丹制药的吴同声师叔学习,同时一定要提醒他注意成本,你吴师叔对於炼药太过痴迷,但就是不注意成本,如果30文一粒的疗伤药都要加入灵芝人参,那岂非亏本到了极点。在这方面一定不要不敢说话,虽说你的辈份最低,但如果你的师伯师叔们不注意成本效益的话,你就大胆发话,就说是我交待的,如果不采纳你的建议,我们就扣他的月俸和津贴。唉,还是人手不够,现在内部负责仙霞派财务的是你钱庄师伯,我是负责外部运作的,你一定要和你钱师伯打好关系,他喜欢喝两口酒,以後我从外面捎来回的酒就由你负责送给钱师伯。”
  岳封听得嘴角只往上翘,如果不是重生,他做梦也想不到修真中还有此等人物,真是万般皆学问,一切可卖钱啊。
  “我在派中还会呆1个月,给刚入门的弟子教授什麽是道,你一定要多听多看,注意我的教材教法,然後还要多读一些书,你这方面的底子很好,大有希望。我一直想开辟修真的培训市场,尤其面向达官贵人的高级市场,可惜没有什麽很好的人才可以帮我,派中长辈功力深厚的很多,可惜呐於严辞,不能打动人,我看你很有潜力,好好练练,打好基础,说不定我们师徒能够打入竞争最残酷的京师市场,那时候。”孙正飞一脸向往之色,似乎已经到了京师给达官贵人授课,黄金白银漫天飞舞。
  憧憬了一会美好前景,孙正飞说:“好了,这一个月我会细细传授你经营之道,要知道修真的学问极其深邃浩瀚,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把握到关键,建立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的经验也只能供你参考,如何走出有自己特色的修真之路,还要看你自己。”看著岳封,仙风道骨的脸上尽是激励之色。岳封俯身:“谢师父教诲。”
  就这样,在良师的指引下,岳封开始了自己的正道之旅。
  孙正飞果为良师,岳封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孙正飞主讲的道入门课受到广大弟子的热烈欢迎。岳封不禁惊叹,真是了不起,竟然能让胡说八道听得人如痴如醉。孙正飞的仙风道骨加上感染力极强的各种演示让所有记名弟子都听得飘飘然如入仙境,仿佛得道成仙近在眼前。就拿第一次课来说,孙正飞在空中一画,黑白烟云在空中汇集,美妙绝伦的阴阳图出现在众弟子眼前,让众弟子哗然。而後的各课中充斥著声光影效果十足的各种表现,最夸张的是,拉出一条云带,孙正飞盘膝坐在上面,侧面是纸片幻化出的一轮弯月,照在撸须微笑的飘飘仙人身上,从派中抓来的精通风系法术的一名正式弟子躲在门外,呼呼向内吹的风让仙人的大袍飘飘如旗,看得众弟子是热泪盈眶,当场发誓终生潜心修道,不达到孙老师的境界决不罢休。岳封却是看得目瞪口呆,如果不知道身份,让魔师和孙正飞同时授课,肯定魔师一个弟子也没有,全去领会孙老师的教诲去了,不服不行。
  不过孙正飞私下向岳封感叹,这碗饭也不好吃,名气是最重要的,修真界最有名气如白云餐霞出场费高达每个时辰1万两白银,即便如此,人们还是趋之若骛,听不懂也要听。孙正飞传道极受欢迎,老少皆宜,但名气差了,仙霞派又不是名牌,所以出场费只有每个时辰500两,价格只相当於最知名品牌峨嵋和昆仑出来的小讲师的价格,唉不服不行。
  这一点从半个月後的一次经历也更明显的表现出来,当天,孙正飞红光满面地向大家介绍了一个人,峨嵋掌门白云的亲孙女白莲友情出演,给大家开一次讲座。峨嵋的白云掌门现在四世同堂,孙女白莲嫁到了世家唐门,这一次是孙正飞花大价钱请来的。果然观众爆满,仙霞派的师伯师叔们都坐在了前排,附近龙游派和寒山派弟子都闻讯赶来,足足有千人之多。当美豔绝伦的少妇修真出现在讲台上的时候,下面更是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白莲演讲的题目是“论道之为道是为非道”,演讲的效果好极了,众人都有不虚此行的感觉。不过要说有什麽收获,负责收取门票的岳封听到龙游派两个小姑娘的低语是最佳的写照,一个小姑娘问:“你听懂了吗?”另一个回答:“不懂,不过,你看白莲前辈真漂亮,肤色多好,不知道她是练什麽功达到的这种效果,要我会就好了。”两个小姑娘看到潇洒的岳封注视著自己,害羞的不说话了,凑在一起轻声嘀咕,然後双双给岳封一个害羞而灿烂的微笑。由此可想象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修真们的评价之高了。
  场中最夸张的是一个富家弟子,竟然崇拜到用昂贵的记忆晶石录下了全部演讲,不过拿回去是温习演讲内容还是另有它用就不得而知了。这倒是触动了岳封的灵机。他现在对身体已经运用灵活,但元神灵体修补得极其缓慢,究其原因是因为自己吸收天地灵气的能力大大下降,更糟糕的是,灵体就象戳破了的气球,吸收进来的很快就放了出去,这样,能够用来补漏的就更少了。这样造成他体内天魔气之精核迟迟不能启动,一旦运转内力也会散发出去。他一直为之而伤脑筋,看到记忆晶石他有了一个主意,自己不能保存灵力,那麽用释放的灵力做器不正好吗?
  器是修真中重要的工具之一,能够聚天地灵气、收真人内力的器是非常宝贵的,它相当於自己在铜壶之外又多了个贮藏之地,在提升自己能力(将壶做大)不容易的修真路上,有器的帮助是非常有效的,强大的器甚至比强大的真人具有更强的贮存能力。
  然而强大的器是很珍贵的,不容易得到,象洪荒巨兽的晶核就是其中一类。器也可以自己做成,用灵力或真气直接灌注,长时间後,自然产生效力。修真界的高人随身之物就长期沾染比自然界中强大得多的灵力侵蚀,最後往往都成为珍贵的器。但要人主动灌注灵力做器可是很少,原因是这样做见效太慢,这样的灵气消耗可受不了。但对岳封来说,现在灵气外泻,不用白不用,正好用无时无刻不外放的灵气来做器。由此以後,岳封就睡在一堆各色杂物中,各类便宜的玉石、雕饰等等,然後调动功法全力运转自己的灵气,就象往破了的气球里使劲吹气,当然自己体内存不住,但喷发的灵力集中冲击著各类杂物,让它们沐浴在比自然强千万倍的灵力之中,快速地改变自己的结构,按岳封估计,只要三个月,效果就象在灵气集中的自然环境中放置万年一样,一定能成为强大的器。至於原料,主管运营的孙正飞可不是盖的,所住的院落原本就是各类修真应用之物的仓库之一。岳封来了,正好兼任仓库保管员,顺手拿点可不是小事一桩。
  由此,岳封开始打量阅读仙霞派的藏书,很快就在派中出了名,不亏为秀才本色。岳封以往很少关注器,原因是对於最顶级高手来说,器的作用不大,何况依赖器对於修真来说就是心路上的障碍。进一步,岳封开始练习各种器的制作,由於原料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更容易找到各种练习机会。静下来,他觉得又是天意。以以往魔师之能,做器当然没有问题,但速度绝对没有现在快,原因是吸收的灵力绝大部分自己消化贮存,而且吸收的速度也是随著体内灵力的增加而减少,达到极限後想吸收都吸收不了,这造成外放的速度也受到很大限制。(作者按,这是一个微分方程组,简化设定时很容易求解)。现在自己体内总是空荡荡的,吸收灵力的速度总是可以达到最快的极限,尽管比以往小得多,但全部释放出来对於做器是最有利不过了。
  在武功、真力、道法的修为上,岳封收获倒不大,以往做魔师时曾研究过各门各派的功法秘笈,那是魔教持之以恒收集得到的,对一些门派而言,只怕魔教里关於其功法的典籍收藏比该门派自己所收藏的还要深入(魔教喜欢当强盗小偷,把各种东西都收罗到自己那里)。仙霞派的这些修真方法虽然没有练过,但对其优缺点还是很有体会的。现在修炼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只可惜难以调动内力灵力,否则同门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只能利用吸收和释放之间的时间差来做一些练习。直到自己做出了第一只器,情况才有改善,他可以利用器中贮藏的灵力进行练习。但那些器毕竟时日尚浅,再说也不能脖子上挂著一大堆玉与人动手,所以岳封还只能发挥出很小的力量,但和那些记名弟子比起来,已然是进度大大超前了。因此,虽然他是门内地位最低的几个人之一,但在记名弟子面前,做个老大是绰绰有余了。
第六章 重遇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岳封过得很愉快,真正体会到重生的乐趣。掌门闭关去了,派里由掌门夫人代管。岳封过得挺充实,听课、练武、读书,由於大家都知道他是跟随孙正飞的,要培养为派中做生意的高手,也是未来的财务之星,因此对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说不定自己以後的饮食花费还指望他呢。
  孙正飞下山去了,时不时发回来一些指示,岳封很快熟悉了流程,处理起来得心应手。最让岳封高兴的是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任何压力,也没有任何责任,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快乐的单身汉生活。身为魔师的时候,有的是女人,当然有乐趣,但无形中自己的心神也受到了约束,试想,那麽多美丽的女人时刻注意著你,随时准备满足你任何欲望,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注视下,心神怎麽会自由呢。岳封深刻地体会到,占有别人的时候自己的精神也被占有。现在这种自由的心态显得更是难得。当然这种生活也有它不利的地方,血气方刚的身体自然渴望异性肉体的爱抚,这也是有所得必有所失。
  当然这种平静的生活迟早会被打破。仙霞派分上宫和下宫两处。上宫的修真水平更高,下宫是初级弟子和後勤服务的场所。要进入上宫需要一定的功力层次方可,不然连结界都进不去,实际上天下每门每派的重要地点都有层层结界保护,避免外人的进入。
  以岳封自身的功力还不能进入结界,但借助他的器肯定没有问题。他已经制造了上百件器,品质好的已经达到天下二级品的程度,器分五级,二级品已经是相当少见了。他自身存不住能量,但可以在器中贮存相当多的灵力,借助器的力量他已经可以使用仙霞派高级法术了,只不过使用一次可能就要耗费一个二级品的全部能力,再充灵力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毕竟这种人造的器聚集灵力的功能还不强,不如天然的器。为了避免麻烦,他耗用了三个二级品的力量建立了灵力结界,平时就将自己的器放在那里,不然派中众人早会一抢而光。
  岳封对做器已经很有心得了,同时也练习雕塑,这也算一种很好的消遣。这天,他吹著口哨心情愉快地坐在院落里雕刻著一匹小木马,这种红木可以做成很好的装饰品,吸收灵力也相当快。这个独院只有他一个人住,非常自在。
  正当他刻出马尾上第三十道纹线的时候,旁边有人赞道:“真好看。”
  岳封吓了一跳,现在功力实在差劲,竟然有人走得这麽近还没发现。回头是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八、九岁左右,著实可爱。点漆的眼睛热切地看著他。
  岳封一看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问:“你是谁啊。”
  小女孩蹦跳到他的面前,歪头看著他说:“你就是岳封吧,听妈妈说,孙师叔收了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弟子,就是你吧。”
  “对,是我,你是哪位啊?”
  “你应该叫我师姐”小女孩骄傲地说。
  岳封哈哈大笑。
  小女孩不高兴了:“不准笑,我就是你师姐嘛,妈妈说的,先入门为大,我出生就入门,都快9年了,当然是你师姐。”
  “好,好,小师姐,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铃儿,响叮当的铃儿。你刻的木马真好看,象活的一样。”
  “铃儿师姐,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真的?”女孩很高兴,拿过去爱不释手。
  “铃儿,你在干什麽呢?”院门口传来声音。
  岳封一看,立刻站立起来,原来是掌门夫人到了,她面目如画,身材婀娜,但眉目之间自有一股英气。
  “掌门夫人好。”
  夫人饶有兴趣地打量岳封一阵:“岳封,在仙霞派过得可习惯。”
  “很习惯,这里条件很好。”
  铃儿跑到妈妈身边,将木马给她看:“妈妈,妈妈,岳师弟刻的木马真好看。”
  掌门夫人也赞道:“想不到岳封你还有这手艺。铃儿,岳封年纪比你大那麽多,师弟师弟的叫多不好。”
  铃儿转转眼珠,看看岳封:“那好吧,我就叫你岳大哥,好不好。”
  岳封含笑点头,掌门夫人对他微微一笑,带著铃儿离开了,最後这一笑多少让岳封有点心意摇摇,镇定一会,心知,不过是美豔少妇对俊秀青年的一种自然喜爱,没有任何暧昧的情绪在这面,虽说如此,还是让他不禁有些心动,这掌门夫人可美得紧啊。
  自此之後,铃儿三天两头就跑来找他,掌门夫人也管不住她,只好听之任之。很快两个人熟悉起来,常常是岳封抱著铃儿,雕刻著种种她喜欢的小东西,或者给她讲故事。铃儿很喜欢坐在他怀里,觉得非常舒服,有时聊著聊著就沈沈睡去,直到掌门夫人找来,将她带回去。时间长了,掌门夫人也形成了习惯,上午到下宫让铃儿自己跑到岳封这里来,自己去处理派中杂事,下午再到岳封这里来接铃儿一起回上宫。岳封基本上已经不参加初入门弟子的修炼了,这一点得到了掌门夫人的认可,确实岳封这种身体状况他们都不明白,只好让岳封自己寻找解决之道。有时,掌门夫人还在岳封这里喝杯茶才离开。
  岳封烧茶的功夫也是一流,以往师尊在世的时候就是岳封烧茶,师徒对饮,现在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一天两个人正在对饮,谈论一些派中琐事,照例铃儿坐在他怀里,说也奇怪,即便是妈妈在场,铃儿也不愿意离开岳封。
  掌门夫人突然问:“岳封,为什麽你的功力自从入派以来一直没有长进呢,你找到答案没有。”
  岳封耸耸肩:“派中好些长辈都替我诊断过,他们说,可能是我的体质问题,经脉中有断层,真气灵力一运即泻,不能形成循环。”
  掌门夫人摇摇头:“这麽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来让我诊断一下。”
  铃儿叫起来:“啊,岳大哥,那你不成为妖怪,嘻嘻。”
  岳封有些为难,伸手放在桌上,掌门夫人尖尖的手指放在岳封手上,象触电一样马上离开,脸色有些红晕。岳封奇怪地看著她。
  掌门夫人迟疑一下,手指又放了上去,岳封看著她,脸上似笑非笑。
  掌门夫人脸越来越红,娇躯一战,突地站了起来,心神不宁地说:“我得想想,铃儿,我们走吧。”
  铃儿奇怪地看著妈妈:“妈妈,你怎麽啦。”但还是顺从地下地,掌门夫人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
  岳封坐在那里,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脸上笑意更浓,想不到自己身上只有微弱的天魔气在隐隐运行,但还是发挥了效力。
  一连好几天,掌门夫人和铃儿都没有来找他,岳封想,毕竟自己不同以往,天魔气的效力可能也就这样,如果是以前,只怕当场掌门夫人就要向他投怀送抱了,如果那样,自己要不要呢?要走正道只怕要忍痛割爱,只是太可惜了。
  这天,潘岳正坐在院中沈思,夏天已经过去,秋天的天空分外晴朗,门口出现了熟悉的人影,跳到他的面前。他高兴地伸出手,把小人儿抱在怀里:“怎麽这麽多天都没有来找我啊。”
  小人儿将一块糕点塞到他的口中:“妈妈不知道为什麽不让我来,岳哥哥,这几天我好想你啊。”
  小小女孩的声音稚嫩好听,表达情感也是直截了当。岳封不由得搂紧她,摇摇她的小小躯体,身体的芳香让他沈醉:“我也喜欢你,小小铃儿。”
  铃儿从怀中拉出一块晶莹的玉石:“岳哥哥,这块玉好奇怪喔。”
  “怎麽奇怪?”这是岳封做的一个器,二级品,吸收火元素。
  “戴著它觉得好暖和,好像哥哥在我身边一样。还有,姑姑昨天看到了,面色马上变了,连声问我是从那里来的,当时她的样子好奇怪,从来没有见过姑姑那样著急的样子。”
  岳封心念一动,“你姑姑叫什麽?”
  “姑姑叫柳含烟,长得可漂亮了,功力也是我们仙霞派最高的。”
  岳封微笑了:“喔。”
  铃儿突然抬头叫到:“姑姑,你怎麽来了。”
  就见院门口站著一个人影,白色衣裙白面纱,静静地站在那里,身躯在轻轻战抖。
  岳封含笑地看著她。
  人影一晃,还没看清楚动作,已经立在岳封面前,铃儿已被点中睡岤,在岳封怀中沈沈睡去。
  岳封没有作声,向後仰在了座椅上。
  人影用战抖的手解开面纱,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庞,面色苍白,眼中还含著晶莹的泪水。她的声音因为紧张都颤抖了:“你,你认识我吗?”
  岳封支起手指夹住鼻子,唉,迟早有这一天的,自己应该怎样处理呢,当初那帮小崽子还真是能干,抓到了日後仙霞掌门的妹妹。现在怎麽办,如果一个不好,自己的脑袋可能就要不保。笑话,一代魔师的後世就这样完蛋吗?他的身上带著一块玉,手上带著一条链子,面前小桌上有一个茶杯,这三件器大约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但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应该怎麽回答呢?认识,那麽说不定马上就翻脸,自己只好马上逃跑,更严重地,会成为天下大敌。说不认识,结果也好不到那里去,对方不相信和说认识一个结果,对方相信也会产生怀疑,左查右查之下,自己的身份还是会暴露,拖不了多久,自己的悠闲生活就要结束。当初自己选择重生道路的时候就想到这个问题,但想不到这个时刻来得这麽快。
  岳封叹口气,轻声说:“坐。”
  柳含烟如同在梦中一般,坐在岳封的对面。20年岁月在她身上还是留下了痕迹,当初的小姑娘现在成为美丽的妇人。女人也出神地注视著面前这个年轻男人,可以感觉到是真正的年轻,而不是修真驻颜的效果。不是他的身体,但是确实是他的风度,他的眼神,坚忍如刀,温和如风,截然相反的印象却能在同一双眼睛中看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牢牢地盯著男人的嘴,她感觉从那里会说出决定自己生死的判决。她渴望听到回答,又害怕得到回答,20年的岁月似乎就是在等待这一个回答。
  岳封微笑,拿起茶来喝了一口,从容不迫地看著女人说:“含烟,这些年过得好吗?”
  女人彻底地瘫软在椅子上,怔怔地看著他一会,晕了过去。
  岳封好笑,轻轻抚弄怀中熟睡的铃儿的头发,爱怜地看著小小人儿的秀颜。她似乎在梦中遇到高兴的事,笑颜如同天使一般可爱。
  岳封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口,他真心喜欢这个小小人儿,可惜也许很难再见了。如果岳封使用从前的手段,解决这一问题再简单不过,控制含烟的灵魂就可以了。但岳封倦了,不希望再过魔师的生活,这三个月告诉他,重选一条道路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走上不同的心路历程,体会不同的人生,达到不同的结局。
  含烟醒了,迷惑地看著岳封的举动。
  岳封对她笑笑:“醒了,感觉怎麽样,你的功力提高了很多,恭喜。”
  含烟仍是一言不发,看著岳封爱怜地将铃儿放在床上,再走回来坐在椅上。
  突然她激动地叫起来:“你为什麽不杀了我,为什麽不控制我,就象以前一样,难道你还以为我是当年的我吗。”
  看岳封有些不安地四下看看。她冷冷地说:“我已经立下了结界,别人听不到的。”
  突然又想起什麽:“你难道觉察不到?你不是天下的魔师吗?你不是能天魔解体横扫天下吗?”她又激动起来:“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为所欲为吗?你不是能让我……”她停住了,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
  岳封举起茶杯,“别激动,先喝口茶。”
  “你让我别激动,你毁了我的一生,让我这20年来生不如死,你却让我不激动。”她立起来,手一张,流光似的长剑直指岳封。
  岳封眉头一皱,愤怒地盯了含烟一眼,然後低头吹一吹水面上的茶叶。那如有形质、带著无上霸气的一眼打垮了含烟的心神。她呆立在那里,手一松,长剑落在地上,化为流光不见。
  她再也站不住,软倒下来,坐在地上,岳封没有理她,只是冷冷地说:“20年过去了,你不再是以往的你,我也不再是以往的我,我现在功力连你十分之一也不到,你要恨我,可以想法杀了我。”拿起刻刀,继续雕刻一块不成形的玉石。
  两个人都不作声,秋风吹过,院中大槐树的树叶沙沙作响,却显得庭院更为寂静。
  柳含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岳封。面前这个俊秀年轻人的形象和20年前那个刻骨铭心的形象慢慢重合起来,让她更清晰地认识到,是他,确实是他,那个可怕的人。当年自己和师姐在下山历练途中被一帮人抓起来,自己倾慕的师哥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杀。她在昏迷中被送上魔师宫,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个人。他不顾自己的竭力反抗,强行夺去了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然後就是那一段地狱般的日子,他反复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调教自己,让自己成为不知羞耻的美人犬,终日赤裸著身子在魔师宫来来去去。最初自己也反抗,可换来的只是更严厉的惩罚和更耻辱的调教,渐渐自己麻木了,习惯了,安心於做他的美人犬,甚至以为自己生来就应该是做这个,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向他献媚求宠上,终日期待著他玩弄自己,虐待自己。她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是那样了,将终生围绕在他的脚边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做一条热爱主人的狗。
  可是,20年前的一天,他招集她们说,我将一去不返,你们走吧。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她和其他姐妹一样哭了,她不知道没有了主人,自己怎麽办。他叹息著说:缘分尽了,你们回家吧。可她已经没有家了,魔师宫就是她的家,他的脚边就是她的家。他想想,笑著说,那我最後一次为你们施展一下我的通天大法吧。於是她昏迷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仙霞派。
  哥哥告诉自己,被人送回来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将女人还给你们,以後与魔师再无任何牵连,但如果不能如常对待,那麽魔师将会回来,杀尽你们全派。”和他平常一样,充满霸气。他走了,在自己心中留下一句话,做回你自己。可自己怎麽能回到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呢。多少次,月光下,自己伏在地上,扮回魔师宫中的美人犬,祈祷著主人的回归,那个时候觉得只有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己吧。甚至偶尔希望自己的哥哥、家人欺负自己,好向冥冥中的主人祷告,回来吧,主人,他们欺负我呢,一瞬间的恶魔念头甚至是,杀光他们吧,我不在乎,只要主人能再回来。可即便她真这麽想,也办不到,回来後,除了哥哥以外,派中的所有人都象躲瘟疫一样地躲著自己,对自己无比客气,没有任何人敢不相信魔师的话,派中甚至下达禁口令,不准当面背後议论自己半句。
  时间长了,自己才渐渐清醒过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完成了魔师最後的命令,做回你自己,她隐隐觉得自己之所以完成转变可能得益於这个命令。自己就是仙霞派一个修真,掌门的妹妹,众弟子的长辈,她要恨那个恶魔,他毁了自己一生,现在自己回到了家。那一段日子就象恶梦,被深深埋在了心底,不去想它,就不会感到锥心的痛苦了。尽管哥哥反复劝她,但她还是不愿意象另一个同时被掳的师姐一般重新嫁人,离开仙霞派过全新的生活。她将心神都放在了修炼上。魔师原本就改变了她的体质,全神的修炼更让她成为派中功力最深的人之一,获得了全派的尊敬。近些年,她甚至不再想起那段日子,怡然自得地生活著。
  直到前一段时间,重新听到他的消息,峨嵋大示天下,要重现魔师。她才发现,以为已经愈合的伤口仍然在流血。魔师宫中那个摇尾乞怜的美女犬的形象清晰地回现在她的眼前,让她心神被相反的两级撕裂开来。从那时起,自己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恶魔又从地狱中出来了,索取著自己的灵魂,她一会儿想,杀了他,也许能真正结束这所有一切,一会儿想,杀了自己,不要让那个恶魔再有任何重新占有自己的机会。
  一天,哥哥偷偷带著人走了,没有告诉自己,可作为仙霞功力最深厚的人之一,她还是有办法知道是怎麽回事,魔师要在魔师宫与天下人对决,了却一世恩仇。她惊呆了,第一反应是赶到现场,可她还是停步了,一边是哥哥,一边是恶魔,自己会帮哪一个呢。她隐隐觉得,如果让她到现场,自己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横剑自杀。在她辗转於苦痛之中的时候,听到了魔师最後的结局,对,那就是他,霸气滔天的他,无所顾忌的他。他死了,消失了,永远不会再现了,她心中最後一环也解开了。如果他活著,自己就要恨他,发誓要亲手杀了他,现在他死了,她就可以怀念他,毫无顾忌地想他,在自己的余生中呼唤他的名字,直到自己也回到虚无飘渺,再去寻找他。
  她以让她自己也吃惊的冷静渡过了魔师毁灭後的日子,一切如常,连担心的哥哥也看不出自己的异样,只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她现在才知道,支撑自己这麽多年是仇恨,还有心底最深处的希望,无论是恨还是爱,她都希望再一次见到他,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她预感到自己也许很快就会随爱恨一生的对象走向无言的结局。
  铃儿是这些年让她感到由衷快乐的源泉,前些天,兴高采烈的铃儿跑来告诉她,见到了一个手艺很巧、很漂亮的大哥哥师弟,无论男女,铃儿对容貌的赞赏之词都是很漂亮。然後,平日常常来缠著她的铃儿就不见了,天天缠在那个很漂亮的大哥哥身边,回来以後就夸耀著大哥哥给她做的各种东西,讲的好听的故事。最初她一笑置之,只是有点好奇,谁这麽能吸引可爱的铃儿。昨天,她看到了铃儿脖子上的玉,一刹那世界都要坍塌下来,那是他的气息,他的真气,他的力量。她以为自己忘了,可真正接触到那块玉的时候,尘封20年的记忆就象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鲜活起来,她仿佛又回到了作为美女犬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日子,全身都弥散著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真气。那种感觉是如此可怕的熟悉。
  她一时透不过气了,夜晚,她有好几次起身要来查看到底是谁,为什麽会有如此之物。她最初的想法是这个年轻人不知从何渠道与魔师有过交往,得到了这份礼物。但夜半的时候,一种可能性突然展现在她的目前,难道,难道他就是魔师。这块玉明显是新制而成,其中灌注的真气也不是长久之物,魔师三个月前就已经消亡了,这个年轻人如何得到他的礼物?
  这种可能性让她头脑爆炸开来,当她奔出门来的时候,一个让她害怕的问题浮现出现,如果不是怎麽办?这个可能让她深深颤栗,更可怕的问题还是,如果是怎麽办?整宿未眠的她最後的结论是,杀了他,或者让他杀。
  现在他就坐在那里,和记忆中一样自信和悠闲,但可以感觉得到,他的体内空空荡荡,那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实力已经不复存在,可他仍然是那样自信、悠闲。她痴痴地看著他,心里一个问号在旋转,越来越大,怎麽办?神啊,我怎麽办?
第七章 女犬
  柳含烟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岳封仍然在雕刻著玉,心中叹,看来这一世的道路也不易走,毕竟自己不可能完全切断和过去的联系,自己遣散的那些女人对於自己的身体、气息、真气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熟悉,怎麽可能完全避过她们呢,迟早会遇到这一天。自己也不愿意做一个藏头藏尾的老鼠,一辈子不见人,那还不如真死了好。
  只是现在暴露出来对他极其不利,在功力恢复缓慢的现在遇到一般的高手都恐怕只有逃跑的份,虽然有器的帮助,但後果也不堪设想,眼前一关就不容易渡过。且不说他不想走潘岳的老路,即便他想走,现在功力灵力双双差劲的情况下,需要强大精神力量的控心之术根本就施展不出来。至於以往对含烟的控制,20年过去,早就云消雾散了。
  也是自己一念之差,可爱的铃儿牵动了他的爱怜,冒冒失失地将珍贵的器送给了她,让含烟发现。不过,按他的估计,现在各类妖魔已经到了成形出现的当口,他不希望这小小人儿出什麽意外。他看看沈睡的铃儿,露出微笑,没有什麽可後悔的。
  含烟冷冷地问:“你想对铃儿怎麽样?”
  岳封转头对她一笑:“如果我说要把铃儿培养成象你一样的美人犬,你会怎麽办?”
  美人犬这个词极大地刺激了含烟,她的身体又颤抖起来,面色苍白得如同寒冰。她冲口道:“不,我不允许,你,你这个恶魔。”
  岳封沈声说:“你不就是要这个回答好下定决心来杀我吗?”
  她怔怔地看著他,两个人对视著,慢慢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里流下来,如同断线的珍珠一串一串。她痛苦地说:“你,你到底要我怎麽样?”
  “做回你自己。”
  她幽幽说:“你杀了我爱慕的师兄,夺去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尊严,除了耻辱什麽都没有给我留下,让我怎麽做回我自己。”
  岳封不自禁地微笑起来,是我吗,看来我还真是一个恶魔耶,他仿佛又回到了潘岳以往的角色,全身都为之兴奋起来。看到他恶魔似的微笑,含烟觉得心底透出凉意,就是他,就是这样,调教自己的时候总是带著恶魔般的微笑,那段地狱般的日子从她的记忆最深处迸发出来。
  她惊慌地向後挪动,“不要过来,你这个坏蛋,不要过来。”她似乎完全回到了20多年前那个被掳的小姑娘的角色,声音也稚嫩起来。
  岳封一愣,按照他的体会,心灵控制不应该在20年後还要有效啊。可看含烟的神情,似乎完全回到了过去。他心念一动,既然如此,只好却之不恭了。
  他勾勾手指,“含烟犬,过来。”
  含烟的面目上出现心灵挣扎的表情,目光中一会清明,一会迷茫,可在他严厉的目光注视下,终於慢慢伏下身去,双手著地,但还是在原地不动,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岳封喝道:“过来。”
  她吃了一惊,飞快地手脚并用,爬到了岳封身前,紧紧盯著岳封的眼睛。岳封张开胯,向下扫了一眼。含烟的面色红晕起来,如同梦中一般,颤巍巍地用手解开了岳封的裤带,让已经挺拔的Y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凑了上来,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紫红的竃头,然後迫不及待地将整个Y具吞了口中。由於速度太快,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连忙吐了出来,咳嗽起来。再看她的面上,又是泪流满面,只不过是欢喜的泪。泪眼朦胧中,她抬头看著岳封:“主人,是主人,你回来了。”
  然後饥渴地伏上来,将Y具再次吞到口中,尽力吞吐起来,开始还有一点生涩,但很快找回了感觉,动作越来越熟练。岳封重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女人的口茭,快感自然格外强烈,他挺动自己的腰,在她的嘴中操弄起来,含烟越来越回到了以往的角色,高超地迎合著岳封对她嘴巴的J滛。
  岳封为剧烈的快感所冲击,喝一声:“转过来”
  含烟急不可耐地转过身,将丰满的屁股翘了起来。岳封撕开她的长裙,很快成熟女人美妙的臀部、鲜红的小岤和後庭展现在他的面前。岳封轻笑,拍拍雪白的屁股,叹:“20年不见了。”
  含烟著急地扭动著屁股,叫:“汪汪,主人,请享用小狗吧,使劲操小狗吧。”20年的期待化做全身的欲火欢迎著岳封的到来。
  当岳封的Y具重重扎入那20年没用的秘岤深处的时候,含烟欢畅地叫著,秘岤一阵律动,达到了一次小高嘲,她兴奋地哭了出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20年来自己其实就希望这样,让主人的Y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小岤,20年的空虚似乎都在这重重的一击中得到了补偿。
  两个人疯狂地交欢起来,这个时候不需要讲究任何花样,只需要让男性的阳刚在女性的阴柔中尽情地驰骋,天地之间别无所有,只有那带来无穷欢乐的地方强有力的律动,化作强烈的刺激让他们全身都在爆炸。
  …………
  岳封让铃儿醒了过来,她美丽的大眼睛奇怪地看著左右,说:“岳哥哥,姑姑呢?”
  “她已经走了,你得回去了”
  岳封抱起她来,走向院门口。
  铃儿紧紧抱著岳封的脖子,撒娇道“不要,我要留在你这里,和你一起睡。”
  岳封差点跌个跟头:“听话啊,你妈妈要担心了。”
  铃儿无奈地说:“好吧。”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真奇怪,岳哥哥你身上好像有什麽味道。”
  “是吗?”岳封汗颜,大概是和含烟交欢後的味道。
  铃儿说:“你一直有一种味道似的,让人闻了特别舒服,今天特别强烈耶。”
  岳封沈吟,这个倒是要想想了。到了门口,他要放铃儿下来,铃儿不放,突然在他嘴上吻了过来,小女孩甜甜的娇嫩嘴唇让岳封都怔住了。良久,铃儿在他怀里看著他说:“妈妈说,男孩和女孩不能这样亲亲,可我喜欢岳哥哥,我就要这样亲亲。”
  自己下地来,挥手道别後,铃儿蹦蹦跳跳地走了。含烟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边,轻叹:“主人,你的魅力连小女孩也抵抗不了。”
  岳封笑笑,搂过她来,两个人一阵销魂的长吻。
  关上院门,现在成为两个人的天地。很快两人又躺在床上开始运动,20年不见,含烟对岳封身体的饥渴是岳封都没有想到的。她似乎要将全部的热情都迸发出来,正交位,後背位,岳封的Y具在她的三个洞里来往转移著,含烟总是竭尽全力地逢迎著。直到含烟在他身上达到了第十次高嘲,才最後瘫软在他的身上。
  让岳封高兴的是,潜伏在含烟深处的天魔气热情地欢迎著主人的到来,两相交融让他断裂的经脉都跃跃跳动起来。含烟的玉体阴气对岳封灵体也起到了相当大的帮助,加快了复苏的进程。
  岳封玩弄著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含烟完全成熟的身体对他也是极大的诱惑。
  含烟满足地呻吟著,全身在他身上来往磨蹭著。她的目光已回复清明,但对岳封身体的迷恋依然不减。
  岳封突然问:“你来找我之前是不是准备杀了我。”
  含烟身体一僵,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是的,或者让你杀了我。”
  岳封现在确定含烟还是从以往的迷梦中回复过来,不然美女犬是不敢以“你”来称呼自己的。那样的话,她的心态就值得玩味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麽办。”
  含烟的目光中尽是泪水,她惊慌地跪坐在了岳封身边,成熟美女赤裸的身体让人无比爱怜:“主人,你不要我了吗,我错了,刚才对主人不敬,请主人责罚。”
  岳封皱起了眉,这是怎麽回事,难道含烟心神分裂了吗,一会儿回到以往的美女犬角色,一会儿又明白自己当前的处境。岳封坐了起来,看著含烟。她面色红晕,正饥渴地盯著岳封依然壮大的Y具,那是典型美女犬的表现,无比爱恋主人赐予的性欢。
  岳封叹了口气,说:“含烟,你知道我重生以来发生了什麽事吗。”
  含烟怯怯看著他:“主人重生以来,大发神威,打败了九天十地大阵。”
  “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很高了,你说说,後果会怎麽样。”
  含烟迷惑地问:“主人?”岳封知道她的疑惑,在魔师宫中女人分为五级,友、宠、卫、奴、犬,处理魔师宫各项大事的都是宠和卫的事,奴和犬的唯一目的就是侍侯比自己级别高的女人,以及自然最优先的至高无上的主人。至於友,则是魔师欣赏的女人,不希望羁在後宫泯灭其自由的天性,只是知音唱和的对象。奴和犬是不参与任何重大事务的,含烟自然也不习惯被询问重大事宜。
  岳封摇摇头说:“含烟,20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我也不希望你局於以往我赋予的形象。”
  含烟急得面目都有些苍白:“主人,你真的不要我了。”她想了想,忧郁地说:“主人一定嫌含烟年纪大了,是啊,再建魔师宫需要新血液。”她咬咬牙:“主人不是喜欢铃儿吗,还有纤纤姐嫁人了,现在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如果主人喜欢,我和纤纤姐可以把铃儿和她女儿调教为新的美女犬。主人,就让我们陪伴在你身边吧。主人的功力现在很弱,身份暴露的话,很危险的。”
  听到她的主意,岳封想象起铃儿变为可爱的小美女犬的形象,不禁也勃然心动。转念之间,心道不好,这样下去,陷入心魔控制,自己又会走上潘岳的老路,今世与前生又有什麽区别呢?再说,前生的魔师宫之所以横行天下是有自己无比强横的实力和魔教庞大的组织做後盾,现在自己功力几乎尽废,魔教也灰飞烟灭,即便想重建魔师宫也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见岳封不言,含烟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主人一定是在天魔解体大法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现在功力很浅,如果主人身份为外人所知,受到天下正道围攻,会有致命危险的。”
  “当今之计,只有尽快招集天下姐妹,重新组建魔师宫飞卫,才能保障主人安全,含烟这些年中和一些姐妹有过短暂接触,只要发出信息,我想很快就有很多姐妹会归来主人帐下。”她踌躇了一下说:“不过,有些姐妹恐怕不太可信了,例如镜花水月派中姐妹一定受到水月心法的洗涤,如果招回,恐怕生变,还有……”
  看含烟苦苦思索的模样,岳封不觉大笑起来。含烟羞道:“主人,含烟知道自己不是动心机的材料,只希望宠卫的姐妹们快点归来,我就可以安心做主人的女犬了。”
  岳封叹息,抚摸著她的秀发:“含烟,你没有弄清我的含意。我此次回来,已经不准备再建魔师宫了,魔师潘岳已经彻底地从人间消失,现在存世的只有仙霞派的小弟子岳封而已。”
  看含烟著急的样子,岳封安抚到:“既然你不能忘记前生的缘分,我此生不会抛弃你的。”含烟放心了,露出女人甜美的微笑,主人一言九鼎,从来没有不算数的时候,即便现在换了身体,功力极弱,但主人的气势依然,神彩如旧。
  “修真之途有正邪两道,我已经走到了邪道的尽头,结果却只是再入轮回,可以说老天爷给了我再一次机会,谢谢它没有让我堕入畜生道。现在我想从正道入手,重寻天道。”
  含烟惊讶地张著嘴:“可是,可是?”
  “是啊,从正道来看,我们的关系可就尴尬了,我应该叫你师伯还是师叔呢?”
  含烟脸红红的:“我的辈份比孙正飞大。”
  岳封哈哈笑,“是啊,和铃儿师姐一样,生下来就入门了。”
  含烟脸更红了,低声说:“那,那,我们怎麽办?”
  “是啊,这倒是个伤脑筋的事。”
  虽然得到了主人的承诺,但含烟仍然担心地问:“主人要从正道著手,可正道的清规戒律可多了,主人能受得了吗。”她深知主人的脾气,天下有什麽规矩可以束缚他?但主人的心思也难以琢磨,如果真的一心从正道,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做一个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那自己这个美人犬岂非尴尬之至。
  “不用担心”岳封看出她的疑虑:“只要心存善良就是正道,岂在那些鬼规矩。所谓正道人士的鬼蜮心肠难道我还看得少了。”
  “记住,在人前你是我的师伯,人後你是我的美人犬,闺房之乐与正邪无关,只要我们自己愿意,又碍别人什麽事了。”
  含烟欣喜地点点头,靠在岳封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最大的忧虑解决了。主人要从正道,而且不会抛弃自己,这意味著自己也不用担心跟随主人会与自己现在的一切决裂,这是再好不过。虽然她回到美人犬的角色就决定了即便与天下任何人作对都在所不惜,但现在不用担心会和自己心中存在一定地位的亲人朋友有根本性的冲突,这样最好,尽管这条路一定不好走,但有主人在,什麽苦都不在乎了,又有什麽比20年的空虚寂寞和等待更可怕的呢。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朦胧中她问:“那遇到其他姐妹怎麽办呢?”
  “如果有缘再见,幸福的话我不会再打扰她们的生活,不幸的话还是跟著我吧,前生种下的因,今生就要承担後果。”
  “那太好了。”她再也支撑不足,在岳封怀中陷入了梦乡,多日来的心灵折磨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了,加上再遇主人的欢乐,她的身体已经受不了。
  岳封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显然她的心力已经耗尽,险些就陷入神智错乱的境地。岳封施展了一个镇定心神的法术,让她陷入更深层的睡眠。经过20年,少女已经成为美丽的少妇,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疯狂,女人羡慕,可由於自己的缘故,这个女人受到了太多的磨折。隐隐中,岳封有了一丝悔意。正道的本质就在於此吗?悔疚之心。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为前世今生的孽後悔无及,青灯木鱼,做个老和尚了却残生呢?岳封走出门来看著天上的星星,天空也不会给他答案,只有星光闪烁,沈默地按照著千万年来周而复始的轨道缓慢而坚定地行走著。
第八章 妖兆
  岳封躺在含烟身边,看著她安详的面庞,心想不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了。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之情。含烟的状态让岳封有些担心,心神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如果岳封再晚一点出现,可能见到的只是疯疯癫癫的含烟,这不禁让他担心起自己其他的女人们来。从状态上来看,如果含烟20年来都是如此,她是不可能支撑到现在的,那麽一定是有什麽触发了她的情绪反应。
  这倒很好解答,一定是潘岳重现的消息让她陷入了思维的混乱,一会儿要杀潘岳,一会儿回到美人犬的心态,不断变换的两种极端想法让她饱受折磨,见到岳封後,後一种想法占据了主导地位,她的心情才能平静下来。
  对岳封来说,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含烟的这种状态对自己有没有危险,在他不希望采用魔师的做法强化心灵控制的情况下,如果含烟突然发难,自己恐怕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按照魔师潘岳的做事风格,他是绝对不允许身边有如此的潜在危险。但现在不同,岳封既然要改弦易辙,重选道路,就要接受带来的全部风险,而不仅仅是成效。岳封想了半天,微微一笑,上一世自己面对的困难都是摆在面前要克服的,他要做的就是从身边做起,强力地去清理消除,在重重艰险中霸道地闯出一条路,逢佛杀佛,遇鬼杀鬼。这一世就不一样了,要走正道,就要学会与危险共舞,用王道来调解人心,按照雷老虎的说法:“以德服人”。
  岳封又想到铃儿,这也是个麻烦。天魔功借助发挥到极致的各种情绪来修炼,回想起来,当初为了体会各种情绪,所经过的艰险何等可怕。练成天魔九变之後,天魔气可以随自己的情绪自由转化性质,如岳封怒,则周遭人惧,如岳封喜,则周遭人欢,如岳封欲,则周遭人心动。就是因为如此,当初潘岳对女子的控制很容易,尤其後宫中,女人在天魔气的日夜感染下,情绪随潘岳而变化,潘岳喜则合宫欢,潘岳怒则合宫惧,潘岳欲则合宫欲,这样女人很难摆脱潘岳种下的心灵控制。
  本来天魔九变之後,天魔气性质走向纯然中性,潜化无形,只有岳封主动释放才会发挥无上威力,但岳封受到重创之後,真气外泻,只能禁制天魔功精核,让它不会轮转外放。但由於九变之後具有的独特性质,无性质的天魔气会深入体内,潜化运行,因此潘岳体内仍然有天魔气的隐循环。20年前,这种天魔气的性质让力图解除潘岳女人身上禁制的正道人士非常头疼,九变之前的天魔气霸道而狂暴,有行迹可寻,相对还好解除,九变之後,天魔气注入女人体内後,和她的本身真气运行毫不冲突,潜伏其下运行,根本找不到踪迹,想拔除谈何容易。
  现在岳封灵体受损,潜化运行的天魔气无时无刻不向外释放,尽管非常微弱,连岳封不全神静心细察也感觉不到。但这种无上魔功的威力岂可小视,长期沾染之下,即便是小小的铃儿也产生对岳封的依恋,这与心灵控制毫无关系,只能说是岳封对铃儿的喜爱借助天魔气的感染强化了铃儿对岳封的依恋,如果铃儿大一些,这种依恋会转化为女人的爱恋,但现在只是一种纯纯的喜爱而已。而掌门夫人作为成熟女人,对於这种诱惑就要敏感得多。
  岳封感到好奇,不知道这种情况长期发展下去会怎麽样,不辅助心灵控制手段,天魔气本身能做到什麽程度,这倒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尽管他很想做这样的试验,但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要想法解决这个问题,这种影响如果落到正道那几个成了精的老怪物眼里,自己就得不到一天安生了,以现在的功力,只怕那些家夥一个小指头就可以把自己捏死。解决方法还是用器,做出器来吸收外泻的潜化天魔气,免得跑出去麻烦。
  说到器,岳封发现自己做的器还是有问题,由於材质限制,放置不用,器中贮存的真气法力会慢慢释放出去。(作者按:就象蓄电池一般,长期不用就没电了)。这暂时无法可想,找到更好的原料,才能做出更强大的法器。
  岳封想来想去,睡不著,走到窗边看看外边的景色,月光如水,洗涤著静悄悄的庭院,安静而祥和。
  突然岳封发现在墙角下有什麽东西在跳跃,他定睛一看,尽管心中早有准备,还是免不了大吃一惊。那是一个园园的绿色球体,在庭院中跳起来落下去,跳起来落下去,看起来滑稽,但月光下闪著幽幽绿光,还是相当吓人。
  岳封走出来,开始还想空手抓住它,却见它咕唧咕唧地跳得还挺快,岳封追了两圈,好容易抓上,那东西却滑溜溜地,根本不好用力,一弹又跑了。岳封放弃了空手抓它的想法,一弹指,叱道:“疾。”最简单的定身咒,一般人都定不住,但对付这个小玩艺没问题。
  那东西不动了,岳封抓了起来,仔细查看,这就是一个滑溜溜的绿球,看不出眉目嘴鼻,就是鼓鼓的一团。一会定身咒失效,它在他手里开始扭动变化,力图离开他的手中。它变形的幅度能够很大,象个面团,怎麽揉搓都可以。挣扎良久脱不出岳封手掌心,突地裂开一条缝,就象张开嘴一般,噗一声,绿色的液体吐了出来。岳封眼疾手快,向边一闪,液体落在了地上。借此机会,绿球脱出了岳封的手心。
  岳封无意除掉这个对人无害的小东西,它叫绿泡泡,禀森林之气而生,唯一的攻击力量是吐无毒的口水,法力低微。
  岳封心叹,终於来了,天地异变,怪异应运而生,这无害的小东西是法力最低的,最容易生成,随後接踵而来的又会有什麽怪物呢?当可怕的妖魔吸收到足够的灵气重现人间的时候,又将是如何的大劫?自己也将是面对这场灾难的人类一员,自然要尽一己之力。唉,自己的想法越来越象正道了。
  他收拾心怀,回到屋里,搂著含烟悄然入睡,一切,有待明天。庭院里,绿泡泡仍然在一跳一跳。
  …………
  阳光招在岳封脸上,他醒了,睁开眼,含烟的目光和阳光一样热烈,正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岳封回视著她,两个人对视良久,拥吻在一起。
  含烟抚摸著岳封的胸膛,轻轻说:“主人重生以来更强壮了。”她脸色有些黯淡:“可含烟老了。”岳封用行动来表达,翻身骑了上去,一时满室皆春。
  修真之人和普通之人不同,身体衰老的速度慢得多,随著修为的加深,驻颜不老不是难事。至於长生不老,却仍然是遥不可及的幻想,修真之人比普通人寿命长不少,但当大限到来的时候,面色如童的高人也会在顷刻间衰老死亡,其中的痛苦是常人所难想象的,所以修真之人往往用兵解、蝉蜕之术作为逃离人生再入轮回的最後手段。
  含烟的肌肤仍然象少女般娇嫩,让岳封留恋忘返,这比什麽话语都更有效。含烟的情绪很快好起来,全神投入到甜美的交欢中。
  告一段落後,两个人亲密地粘合在一起说著话。岳封问:“含烟,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神智分裂。”
  含烟点点头:“主人说得对,这些天,含烟如同在梦幻中一般,今天醒来才知道有多危险,昨晚,主人是不是对我施展了安神之术,今天感觉全身都放松了很多。”
  岳封用手支起身来,正色说“含烟,如果你不能将这20年的生活融合到你现在的心理中来,那迟早还会出现神智分裂的危险。”
  “主人,你不能……”
  “对,我现在不希望用控心之术让你渡过这一难关。心法自然,我要你自己想清楚,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心理完整的人。”
  见含烟脸色有异,岳封也不希望逼得太紧,下身冲击一下,含笑说:“当然,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先让我们欢乐一下。”
  含烟如同娇羞的少女一样羞红了脸,热切地迎合起来。
  正当两个人还在你来我去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了陆大朋的声音:“岳师兄,岳师兄,掌门夫人要你去开会。”
  真是扫兴,岳封大叫:“知道了,我马上去。”亲含烟一口,两个人起身收拾。
  岳封到了议事大厅,一眼就知道了招集大家开会的原因,大厅之中,三个绿泡泡正在一个小结界中跳来跳去,虽然跳不出来,可还是努力地越跳越高。
  岳封身份不高,只有站著的份,陆大朋这些记名弟子在派中是当然的仆役,学入门功夫法术之外还要操持杂务,岳封偶尔指点一下他们,使他们的进境倒是记名弟子中最快的,地位也提高不少。现在陆大朋站在岳封身边,低声问:“岳师兄,这是什麽东西。”他们对岳封是佩服得不得了,认为他比给自己授课的那些长辈更有学问。
  “绿泡泡。”
  “什麽,绿泡泡。”
  陆大朋声音大了一点,大厅里的人都转头来看他们。陆大朋吓得躲在了岳封身後。
  掌门夫人看到岳封,面色微微有些许不自然之处,问道:“岳封,你知道这是什麽东西?”
  岳封颔首,说到对这些从封印千年的阴极中迸发出来的妖魔,天下恐怕没有一个人比岳封知道得更多。在魔师宫地下最深处,潘岳多次用神识与阴极中的事物打过交道,其中有一个妖魔还热情地与潘岳交上了朋友,津津有味地介绍了各类妖魔的性质形态,可惜最後它试图强占岳封识海,化形出现在人世,在识海大战,被潘岳消灭。
  当然这段经历不能示人,岳封说:“我曾经看过一个不知名人写的《妖魔录》,当时还以为纯粹幻想,现在才知道还真确有其事。那个人将这个东西取名叫绿泡泡。”
  大家觉得还真是很形象。
  “绿泡泡是九地生灵中最简单的之一,禀森林之气成长,法力低微,无面目,唯一进攻手段:吐口水,无毒,虽然味道不太好闻,但其口水确有养颜功效。”在场女士一阵马蚤动,岳封暗暗好笑,绿泡泡啊,绿泡泡,这下你可有福了,此言一出,无论天下有多少绿泡泡,只怕最後的命运都是只有给各种女人舔脸蛋的份。
  大家唧唧喳喳议论起来。掌门夫人咳嗽一声,这才安静下来,她温言问到:“岳封,你还知道一些什麽吗?”
  “绿泡泡是最容易生长的,所以自从魔师宫大变之後,最早出来的就是这种低等的妖灵,以後会越来越多,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大约还有3年,洪荒巨兽将会陆续重现人间。”
  一时间厅中大哗,说什麽的都有,原本大家并不相信岳封在仙霞宫门口说的话,可现在活生生的绿泡泡在面前跳,谁都知道事情不妙。
  还是掌门夫人让大家安静下来,问岳封:“那这三年它们在什麽地方,如果找到是否可以消灭它们。”
  “关於这些地狱妖兽,书中也没有说清楚,似乎是它们有能力自行开辟空间,在其中修生养息,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出现人间。”这是岳封一直好奇的问题,自行开辟空间那是什麽样,可惜与他接触的妖魔心念要麽说不清楚,要麽不肯告诉他,对付人的控心手段对它们又完全没有效力。後来出现异变,地底生灵都潜隐不见,潘岳也没有办法继续研究了。(作者按:这里的设定是,这些妖魔都是西方来的,学过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所以懂得自己开辟空间。)
  大家想破头也不能理解这是怎麽回事。岳封当初也是为此好一阵激动,认为是修真的另一种道路,可後来怎麽也找不到研究对象了,才慢慢放弃。(作者按:主要是因为岳封不懂微积分和张量理论,所以看不懂妖魔拿给他的爱因斯坦的论文。)
  既然想不通,大家就开始商议怎麽办,岳封陆续介绍了一下即将出现的怪物,以及天下可能会发生的异变,最後大家的脸色都如同结界中跳跃的绿泡泡,当岳封说到,可能会出现猫一样大的妖鼠,磨盘一样大的蜘蛛的时候,掌门夫人原本强自镇定的脸也发绿了。对岳封说话的声音也象在求助一般:“那,岳封,我们应该怎麽办。”
  岳封想想说:“首先,我们应该通知天下修真界,早做提防,不过我想峨嵋、昆仑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了大变将起,很快会有所动作。我想最後大家的结果很可能是修真界各管一片,负责清楚自己地域的怪物。夫人,参加协商的时候你可以答应这样,但我们仙霞派实际操作的方法是,先力图自保,不能分散实力。刚开始,各类妖魔可能很好对付,如果因此而分散实力,那很可能会被逐个吃掉,甚至全派覆灭。要知道,在妖魔眼中,修真人是最好的食物,能够促进他们的生长,所以我们去消灭妖魔的时候,妖魔也可能会组织起来消灭我们。”
  “当务之急,加强仙霞派的防务是最重要的,要大力组织各类能用於斗法的器、具、材、宝,还有後勤补给,当三年後妖魔联军围攻仙霞山的时候才能支撑的住”。
  岳封说到兴起,走到大厅中,来回踱步。大家如同被催眠一般,疑惑地看著他。
  “面对妖魔的策略是,龟缩防守,重点出击,应该组建实力强大、配合默契、机动灵活的小分队,让他们去打击最高阶的妖魔,特别是智慧型妖魔。同时也要防备天下邪派驱使妖魔,如果有邪派高人主导,那妖魔的组织纪律性会大增,会是极难对付的对手。如果我是白云,我会集中天下正道最强横的高手将所有可能驱使妖魔的邪派人士消灭、拘禁或者可能的话,收为已用。”
  “从现在起,一年内大概不会有很强大的妖魔现世,正是提高实力的最後时机,如果天下人心齐,开放修真之地和功法秘籍,通过交流可以大大提高实力。尤其是女修真,现在天下阴气流转,正是提升实力的好机会,男修真机会要差一些,但阴阳调剂也不会少补。”

小说推荐
统计代码